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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扯到她喜歡當(dāng)兵的了? 正胡思亂想呢,嘴巴突然一痛,顧忠湛按著她親了好久。 我去當(dāng)兵吧。 你認(rèn)真的嗎?夏以弦腦子都是懵的,你這個年紀(jì)是不是有點大了。 顧忠湛也是隨口一說,你喜歡當(dāng)兵的嗎? 不喜歡,我喜歡你。 顧忠湛唇角慢慢揚了起來,盯著他媳婦水汪汪的眼眸,又親了一口。 夏以弦心里輕哼了一聲,親的這么厲害,也沒見敢睡一起! 慫包! 鉆進(jìn)自己被窩的夏以弦日常在心里罵了句顧忠湛,然后閉眼準(zhǔn)備睡覺,正要睡著的時候,顧忠湛突然趴在她耳邊說了句話。 媳婦,你說,我哥和徐虹會不會在那什么? 夏以弦瞬間清醒。 氣的都想罵臟話! 自己老婆還和你分被窩睡呢,你竟然還關(guān)注自己大哥有沒有在那什么?! 顧忠湛還自顧自的說,那我哥的綠帽豈不是戴的更牢固了? 你看不出來我很困嗎? 小姑娘噘著嘴都能掛拖油瓶了。 顧忠湛拍拍她的小腦袋連忙哄她,哥哥不是有意的吵你的,我就是有些擔(dān)心我哥。 夏以弦動了動腦袋,有什么擔(dān)心的,你哥手臂還吊著繃帶,難道徐虹在上面? 顧忠湛:?。。?/br> 你再亂說!顧忠湛捂著她的嘴,這種話,你說的對象只能是哥哥,不許是別人! 夏以弦眨眨眼,望著他,扒拉下他的手,好。 調(diào)皮。 顧忠湛捏捏她的鼻尖。 過了會兒,突然又說,你說他們不會真的? 夏以弦算是明白了,今晚她是不可能睡好覺了,穿好外套就下床。 媳婦,你干啥去? 看看你大哥有沒有和諧運動。 顧忠湛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等意識到是什么意思急忙下床去攔夏以弦。 哪有當(dāng)?shù)苊玫娜タ创蟾缬袥]有那啥的?! 只不過沒攔住,夏以弦都快跑到人門口了,然后立馬拐了回來。 走吧,啥都沒有。 顧忠湛咽了口唾沫,你聽到了? 他敬夏以弦是個爺們! 做事確實比他這個純爺們?yōu)⒚摗?/br> 嗯,你別擔(dān)心了,咱們?nèi)ニX吧。 兩人正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門突然開了,顧忠義站在門口看著他倆,你們干什么呢? 夏以弦甩開顧忠湛的手,別碰我。 徑直走回他們的屋子。 顧忠湛瞬間上道,對顧忠義笑了笑,哥,沒啥,鬧脾氣了。 顧忠義皺了皺眉對夏以弦的印象更不好了,但也不能說什么,畢竟剛剛說夏以弦,顧忠湛直接甩袖子走人,看起來是疼到骨子里了。 那你早點休息。 交待了一句就回屋了。 徐虹見他進(jìn)來關(guān)切的問,剛剛咋了? 沒事,大柱和他媳婦鬧脾氣呢。顧忠義把外套脫了,想了想又問句,大柱是怎么娶到他媳婦的? 徐虹就等這個機(jī)會呢。 這有點復(fù)雜,不過我也不太了解,聽說是大柱媳婦和大柱在牛棚里就那啥,被撞到了,所以就 顧忠義越發(fā)覺得夏以弦不檢點。 畢竟看他弟弟的模樣,也不像是會強(qiáng)迫夏以弦的。 一個姑娘會自愿在結(jié)婚前干出這種事的,在婚后又隨隨便便夸陌生的男人,怎么想怎么不太好。 顧忠湛回到屋里的時候,見夏以弦正在脫外套,直沖沖的坐到她身邊。 以后不許這樣了。 好。 這答應(yīng)的也太爽快了吧。 顧忠湛還想說什么,突然看到她脫了外套以后,身體柔美的曲線都勾勒出來了,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媳婦? 又有什么事? 夏以弦微微睜大眼眸瞪著他,嘟著嘴,還有完沒完? 那個,我能,嗯 能什么? 顧忠湛直接鉆進(jìn)她的被窩里,搶在夏以弦之前開口,讓哥哥睡一晚上,就一晚上,好嗎? 夏以弦被他抱在懷里,都結(jié)婚這么久,她貼在他的胸膛還能聽到他加速的,強(qiáng)有力的心跳。 抬眸還能看到他緊張的眼神。 紅著耳尖點點頭。 突然胸口搭上一雙手,隔著薄薄的衣料夏以弦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灼熱的溫度。 哥哥就是單純的碰到了。 顧忠湛感覺自己臉都要燒起來了,十分慶幸夏以弦小臉埋在他的胸口什么都看不到。 他也是要面的! 那個。夏以弦聲音小的幾乎都聽不到,還帶著特有的嬌羞,把燈關(guān)了好嗎? 他們睡覺每晚都會開著燈,一開始顧忠湛留燈是害怕夏以弦以為他會做些什么,留燈安全些,后來純屬是因為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