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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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英靈不得安寧,致使他們黑化,怨氣叢生,未投胎的無法投胎,已投胎的,也使得他們所在的小世界不穩(wěn)。 現(xiàn)在需要一個人來力挽狂瀾撥亂反正,不能讓大周名存實亡。 江糯終于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只是,他們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 江糯不知道,他們之前選了好幾個人入世,都失敗了,他們無一不是某些領(lǐng)域的佼佼者。這讓他們整個部門不得不在商量后重新調(diào)整了標準和數(shù)據(jù),而她也是在他們選用新標準匹配出來的第一人。 “你若完成了此任務(wù),便能夠積累豐厚的功德,下一輩子,能投個好胎,雙親俱全,福祿壽全,丈夫出色,兒孫滿堂……” 江糯反問,“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嗎?” 田曹官沉默。是的,縱觀其一生,孤兒出生,至死未婚,無愛人無兒女。對于生活,并不像現(xiàn)世中許許多多的人那樣一味地追求物質(zhì)生活,她受得了窮日子,也過得了富生活:吃糠咽菜過,也享受過燕窩鮑魚:穿得了地攤貨,也hold得住名牌,住過陰暗潮濕的地下室,也住過海景別墅…… “這些你不在意,那么一副健康的身體你也不在意嗎?” 這句話讓江糯陷入了沉思,確實,她拖著一副病怏怏的身體,即使玩鬧的時候都要注意,一點也不痛快。 “我考慮考慮?!?/br> “別考慮了,你向來行事果決,既然已經(jīng)意動,何不嘗試一下呢?” 江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我答應歸我答應,但你們是不是該有點表示?” 田曹官遞過去一枚珠子,“戴上這個,你能隨時了解任務(wù)進度。并且如果表現(xiàn)得好,可以在里面兌換一些東西。” “這是什么東西?”江糯舉起珠子端詳。 “既然你沒有異議,那便去吧?!?/br> 田曹官說罷,一揮衣袖,一道光將她襲卷而去。 啊啊啊,混蛋,她還沒答應呢。 江糯的抗議消散在天地間。 小吏道,“大人,若是等江姑娘發(fā)現(xiàn)那顆琥珀珠只是一顆類似他們世界的直播平臺,她會不會找我們算賬啊?” “她又看不見,擔心什么?即使要算賬,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況且她前去的任務(wù)就是如此,讓這些英烈看她的直播,算是廢物利用了。如果她表現(xiàn)得好,在化解怨氣也能收到他們的饋贈,這樣對她也不是沒有好處?!?/br> 小吏受教一般點了點頭,源世界那邊情況真的很急迫,其余受影響的小世界都等著源世界被修復,江姑娘確實不適合再耽擱下去。 大家新年好,新年新坑好好更,撒花,哈哈…… 第二章 讓渣男后悔的第二天 永平侯府,內(nèi)宅 “夫人,侯爺剛才派人來說,他今晚就在前院書房歇下了,讓你不必等他?!痹S君哲的跑腿小廝阿七低著頭將事情交待完畢。 大丫環(huán)綠倚臉色憤憤,被一旁的紅芍拉住了。 剛醒過來的江糯此刻頭正一抽一抽地疼,她沒有說話。 兩個大丫環(huán)里,細心的紅芍發(fā)現(xiàn)自家夫人臉色似有不適,想到方才她在耳房沐浴了許久,擔心她著涼,忙給她倒了一杯水,“夫人,喝點水吧?!?/br> 江糯正難受呢,于是沒有拒絕,接過來喝了幾口。 完了她往身后斜斜一靠,緩解不適,底下跪著的小廝她就當不存在。 屋里氣壓很低,大伙兒大氣都不敢出。 唯獨他家夫人斜靠著閉目養(yǎng)神,但胸口的起伏有點大,莫不是氣狠了? 此刻能在屋里伺候的,都不傻,無人敢在這時候出聲,就怕觸了霉頭。 他們猜得不錯,此時他們的夫人,也就是剛穿過來的江糯,心里正氣著。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概搞清楚了目前的狀況,她穿到了沈繁花身上,那個最慘的女配!意識到這點,她心里忍不住將田曹官和那小吏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們這樣問都問過她的意見,就給她選定了身份,完全是強迫式上崗,一點也不講武德! 看過原著的都知道,沈繁花真的是原著中最凄慘的女配了,沒有之一。 沈家一家子人,跟著老趙家打江山,人都打沒了,積累下來的功勛人脈財富等等,最后都便宜了許君哲這只舔狗,不對,最終還是便宜了向淑瀾。 整部小說中,要說她最討厭誰,那必須是許君哲!其次才是向淑瀾。 向淑瀾乃竊國者,同時也是一位海王。本來呢,她有本事,魚塘里養(yǎng)多少魚都無所謂,但江糯覺得她千不該萬不該的是招惹有婦之夫! 而許君哲,就是個舔狗,自己舔還不夠,還拖著一堆人為他的舔狗生涯做犧牲。 就比如原主,她本該有許多選擇的,有父兄的功勛庇佑,即使不嫁給皇帝,由他為她的婚事把關(guān),然后指婚,亦能保她被人妥善安放,一世無憂。 而許君哲,處心機慮地接近原主,拉著她為他的舔狗事業(yè)做犧牲,毀了原主一生,還害死了她。 同時,他也是一個很沒有契約精神的人。 原主拒絕入宮,情系許君哲是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想為沈家延續(xù)一點香火。原主心里清楚,如果嫁進皇宮,皇家的孩子怎么可能出繼為臣呢? 她心里已經(jīng)打算好了,嫁進許家之后,如果她的孩子有兩個以上,就出繼一個到沈家,繼承沈家香火。這事在成親前也隱晦地問過許君哲,他也并未反對。 許君哲這狗男人最狗的一點是,娶了沈繁花卻不碰她,讓她守活寡,更讓人惡心的是,洞房花燭的初|夜還是他拿道具做案的。之后他們甚少同房,都被許君哲拿公務(wù)繁忙當借口,要么是等沈繁花歇下才回來,要么就直接宿在外院書房。每當這時候,原主雖然失落,卻也體諒他。而且每一次同房,沈繁花本人都是記憶模糊的。 這一切皆因向淑瀾有潔癖,許君哲知道一旦他碰了原主,那他就絕無可能和她在一起了。雖然許君哲知道兩人還能在一起的希望渺茫,但好歹還有一絲希望不是嗎? 今晚,又是許君哲故技重施。 想到這,她忍不住磨了磨牙。 “夫人?”紅芍輕喚了她一聲,阿七已經(jīng)晾了好一會兒了,再不叫起,回頭侯爺知曉,不好。 江糯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此時此刻她對許君哲正恨得不行,況且此時是許君哲不給她臉面,她為啥要顧及他的臉面?但不行,罰個小廝,于許君哲而言不痛不癢,又豈能讓她消氣? 于是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br> 阿七如蒙大赦,立即就躬身退下了。 “夫人,奴婢先服侍你歇下吧?!?/br> 江糯嗯了一聲,但突然間,靈光一閃,她想到一個主意,“且不忙——” “夫人還有何吩咐?” “去,將小廚房的人叫來。”她要給許君哲燉一道鱉甲雞湯! 以為她餓了,綠倚和紅芍對視一眼,就去了一人喊人。 廚房的婆子來了之后,江糯問了幾句,得知廚娘湯品會做,但做法比較粗糙,于是她便將鱉甲雞湯的做法交給了她。 廚娘得了吩咐,也清楚了做法,便下去忙活了。 江糯心情很好地坐在梳妝臺前,讓人給她梳個簡單的發(fā)髻,一會她得去一趟前院,將鱉甲雞湯親自給許君哲送去。 坐在梳妝臺前,她也看到了這具身體的容貌,杏眼雪腮,瓊鼻皓齒,三庭五眼,五官很是標準。 她仔細端詳了一會,和前世的容貌對比,心里肯定地點了點頭,嗯,沒吃虧。最重要的是還年輕了幾歲。特別是那頭濃密的頭發(fā),當?shù)闷鹨痪淝嘟z如爆。 要知道,之前她身體不好,氣血也不足,最先反應就是在頭發(fā)上,加上偶爾熬夜,不時的燙染摧殘,以致頭發(fā)稀疏。此時她有些愛惜地撫了撫那滿頭的秀發(fā)。 就在這時,她左手手腕一陣熱燙,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上面,只見白皙的手腕內(nèi)側(cè),一顆圓滾滾的球子若隱若現(xiàn)。當時驚得她差點叫出聲,隨即她記起來這顆珠子就是田曹官扔給她的那顆。 正好這時簡單的妝發(fā)已經(jīng)梳好了,江糯便不動聲色地將綠倚和紅芍兩人打發(fā)下去。 琥珀氣運珠(簡稱琥珀珠)使用說明:xxxxxx(此處省略一千字)。 總體來說,就是讓佩戴者通過自身的努力拔亂反正,爭奪(收集)氣運,比如她目前身在永平侯府,她的任務(wù)對象就是許君哲,每次給他添堵、打擊他,都能削弱對方氣運和實力。 江糯:…… 在不是讓她在作死邊緣反復橫跳嗎?這是怕她死得不夠快吧? 這就很氣。 她再往下看:佩戴者每做到一點,都會收集到相應的氣運值,這些氣運值可以量化,然后兌換需要的物質(zhì)。 看到這里,江糯眼睛一亮,立即跑去看看都有什么可以兌換,但是兌換處只有一座圖書館和一顆晶瑩剔透的名叫凈塵的小樹。 一時間,江糯大失所望。 說明書下面還有一行注解,告訴她佩戴者對付壞人渣滓亂臣賊子,才會收集到氣運,對付好人比如皇帝和一些正直的肱骨大臣是不會有收獲噠。 江糯看完,一頓,這琥珀珠是魔鬼嗎?她剛還在想,若是難度太大,她反過來助紂為虐也不是不可以。 再不濟,她也可以集結(jié)實力,等向淑瀾等人露出狐貍尾巴的時候,再舉清君側(cè)的大旗,將其一舉消滅,一樣能達到拔亂反正的效果。 但現(xiàn)在,很好,這路被堵死了。 很顯然,大周趙家統(tǒng)一了四分五裂的九州大地,天地記著他們的功勞呢。趙室因不正常的因素滅亡,天地不許。 行叭,劇本都安排好了,看來她就是打輔助的命,不用有別的想頭了。 就在江糯查看琥珀珠說明的時候,隱藏的直播間里,不斷有人有魂登陸。這些人或者魂都很特殊,不特殊的是進不來這個直播間的。但他們有個共同點,處境都不太好,或者已經(jīng)黑化,或者正處在黑化的路上。 在江糯看不到的地方,從她睜眼開始,她的一舉一動就被投影了,無數(shù)彈幕飛起: “又有新人來了?!?/br> “誒,希望這次來的人帶點腦子,不要那么傻叉地為情所惑,最后不是死了就是瘋了?!?/br> “沒辦法,女子性弱,常為情所困,難以抵擋男人的手段的?!?/br> “開始了?!?/br> “這屆新人也不行啊,看著也是個愛美的,竟然還給姓許的煲湯?” “莫不是打算走溫情路線?慢慢感化許君哲,讓他回心轉(zhuǎn)意?” “不對,我覺得她應該是打算先讓姓許的愛上,然后再甩了他?” “樓上的,你看高估她了,她看起來有那個腦子嗎?” 江糯不知道背地里發(fā)生的一切,正巧此時廚房來回稟說鱉甲雞湯已經(jīng)做好了,她便讓人裝了一盅,打算親自給他送去。 紅芍道,“夫人,夜深了,不然讓奴婢送過去吧?” “我親自去?!苯从H自去,是怕丫環(huán)小廝送去的許君哲不喝,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番心意。她親自去的話,那狗男人為了不和她同床共枕,二選一,他肯定是選擇喝湯的。而且她也想看看,這琥珀珠是怎么個一回事。 看她神色堅決,紅芍也不阻攔了,幫忙著張羅。 江糯系上披風,帶著一群奴仆浩浩蕩蕩地去了前院。 許君哲不是要當舔狗嗎?俗話說,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江糯決定就給他定制這么一個結(jié)局! 夜深人靜,沈繁花(為了方便,以后都用沈繁花)一行人前來的動靜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