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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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沈繁花都沒掩飾過自己的變化。反正她有皇帝罩著,只要皇帝不死,但凡她有個意外,就相當于沈家絕種了,永平侯府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第四章 讓渣男后悔的第四天 沈繁花回到主院后第一時間查看了琥珀珠的情況,運氣值只有一九八,并沒有增加多少。這似乎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磥?,大頭還是在許君哲身上,搞他運氣值吐得多,琥珀珠也能收集到更多。 沈繁花的心思沒在上面多做停留,反正氣運值就在那,又不會跑,她暫時也沒有用它消費的沖動。只要它不是零,那她就可以假裝自己很富有,是個集大運者,滿足感大大滴。 然后她將綠倚紅芍兩人叫到跟前,她最先看向綠倚,“綠倚,你出府一趟,去莊子上讓馮嬤嬤挑二十個人,最好是有點武力值的,陸續(xù)安排進府,都放在我身邊?!?/br> 綠倚一愣,接著就是大喜,她家小姐終于開竅了,天知道這兩年她們出門都被多少人暗地里說寒酸了。 她也沒問原因,大聲應了一聲是之后,就忙不迭地出門了,生怕她后悔似的。 沈繁花笑了笑,她接下來要做的事屬于不斷挑釁許君哲,即使她可以偽裝著進行,但許君哲又不傻,時間久了,他自然就回味過來了。屆時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總而言之,她打算多備點人手來應付突發(fā)狀況。 她這算未雨綢繆吧,況且她有這個實力,干嘛不用???其中她知道這其中有些個別還是皇上的人。她才不像原主那樣傻呢,因為許君哲不喜她排場大,自動卸甲。想想,她是國公府的嫡小姐,一步出八步邁那不是正常的嗎? 許君哲pua的手段不算高明,奈何原主就是看不破。 緊接著,沈繁花讓紅芍將庫房冊子、房契地契、莊子鋪子的賬冊搬過來,她一一查看。這個時候,總得弄清楚自己有多少身家吧? 她臨窗查看著這些冊子。再讓紅芍帶人將榻上大紅色的被子床幔等全換了,薄被換了床新的,罩子床幔甚至連帳子都換成了素色淡雅款。一時間,整間房間的風格都變了,變回了少女系。她才十□□,還嫩著呢,就該這樣粉粉嫩嫩,況且都成親兩年了,用什么大紅啊。 許君哲那廝怕和她同床共枕,她更看不上他,恨不得將他掃地出門,好獨霸一個院落。 好家伙,原主嫁人時不愧是十里紅妝的大捧場,簡直可以說是帶著金山銀山嫁人的。 瞧瞧,銀樓,布莊,上千頃地的大莊子……單說她這座銀樓,在京城排第三,就可以想象它是如何日進斗金的了,她沈家雖然只占一半,數(shù)量也很可觀。還有布莊,雖然不大,但因為極具特色,有些料子更是出自皇宮,也很能摟錢啊。大莊子的出產(chǎn)就不說了,能給人多大的安全感啊。 嗯,還有國公府一座,目前閑置,只余一些沈府的老仆在打理。 這些資產(chǎn)因為某些原因并未有太多人知道,不顯山不顯水,但總價值起碼是永平侯府的三倍。 沈繁花雙眼發(fā)光的同時又感到很可惜。你說,原主坐擁萬千資產(chǎn),上頭又有大佬罩著,坐產(chǎn)招夫不香嗎?干嘛上趕著嫁人呢?嫁人也就罷了,還嫁給了許君哲這種陰險狡詐的狗男人,真是前世不修。 只一會,她便收回飄遠的思緒,反正不管結局如何,這些資產(chǎn)和財富她都不會便宜了許君哲! 看了半個多時辰,就到了午間。 午飯的時候,廚房像往常一樣,上了六道菜,一道涼菜一道點心三道熱菜一道湯品,每道菜分量不多,有些只有三筷子。 沈繁花看了一眼,直接又讓廚房加了兩道,一共上了七八道菜,全被沈繁花吃進了肚子里,沈繁花直接吃了九分飽。 她胃口好,綠倚見了開開心心的,紅芍是欲言又止,但終究什么都沒說,最后給她煮消食茶去了。 沈繁花一邊喝著茶,一邊摸了摸肚子,這胃被原主養(yǎng)瘦了,得慢慢調養(yǎng),把腸胃給養(yǎng)回來。她當然知道剛才大丫環(huán)為何欲言又止,都怪原主先前為了許君知這個狗男人的喜好拼命折騰自己。 但是,她才不會為了那狗男人委屈自己呢。去他的纖纖細腰,去他的弱柳扶風,她怎么沒見向淑瀾的腰細到哪里去!狗男人折騰人真有一手。沒有楚王的命,卻有楚王的嗜好,咋不上天呢? 秋高氣爽,涼快的天氣,加上酒足飯飽,血液回流腸胃,沈繁花昏昏欲睡。沈繁花沒委屈自己,決定去歇個午覺養(yǎng)一養(yǎng)。 下午,許君哲一回來,便得知他娘給他送了兩位美人到書房來紅袖添香。 他按了按發(fā)脹的太陽xue,昨晚鬧了一晚上,他沒休息好,今天一早又趕上大朝會,神經(jīng)緊繃了一早上,下午在衙門辦差,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到家也不能歇一歇! “夫人怎么說?”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沒用! 管事連忙回道,“老夫人派人來說,這事夫人也是同意了的?!?/br> 許君哲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先將兩人調離書房?!?/br> “這……”管事遲疑,他怕前腳將人調走了,后腳夫人或者老夫人來找他麻煩。 “按我說的辦,這事我會與夫人和老夫人說的?!?/br> 管事松了口氣,回了個“是?!?,然后就去辦了。 本來許君哲一回府就鉆書房是想自己呆一會兒,但現(xiàn)在,他想了想,抬腿回了后院。 一想到沈繁花以及圍繞著她的那些瑣事,許君哲就覺得煩悶,嘴角抿得更緊了。唯有思及后宮偶爾傳來一些消息,才算有點慰藉。再過幾日便是品秋宴了,她應該會出現(xiàn)吧?想到這個,他內心升起一股期待。 許君哲到的時候,沈繁花剛睡醒不久。原本整個人都還有點懶洋洋的,腦子也不甚清楚??吹剿貋恚B忙讓人上了香茶,自己連喝了兩杯,沖散所有的困意和懶意。 兩人對坐著喝茶,許君哲語氣溫和地問她,“今天娘為難你了” 沈繁花淡淡地道,“只是給你添幾個伺候的,算不上什么為難。” 這話,模棱兩可的,聽不出來什么,加上她的態(tài)度,許君哲第一次摸不準她她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 許君哲直視她說道,“如果你不喜歡,直接拒絕就是。我娶你回來不是讓你受委屈的?!?/br> 沈繁花聽著,在心里自動給他翻譯,是,你娶我回來不是想讓我受委屈的,而是想要我的命呢。 “別怕,以后這樣的事你只管拒絕了,娘那邊我回來也會去說的?!?/br> 聽聽,這話多漂亮。若是原主,聽到他這話指定感動得沒邊了。 說話的時候,許君哲還主動拍了拍她的手背。 沈繁花心里卻在想,他回頭得用水洗幾遍手呢?三遍還是五遍? 以往一提起這話題,原主自己就不樂意,許君哲根本就不需要自己開口拒絕女人,就有現(xiàn)成的擋箭牌可用。呵呵,擋箭牌不起作用了,自以為犧牲點色相來安慰她?呸! “你昨晚……”沈繁花含糊著,點到為止,然后接著道,“老夫人很生氣,我我實在拒絕不了。” 沈繁花一提昨晚,許君哲臉瞬間黑了。 再看她一副害怕的模樣,他嘆了口氣,“這事我來處理吧?!边@事失策了,鍋推她身上,縱然能讓她心生感動,但她對付不了母親的怒火。 專門回來一趟,得了這么個結果,許君哲瞬間沒了心情。 許君哲理了理衣袍站了起來,“我前院還有公務沒有處理完,就先去忙了?!?/br> 狗男人,就是現(xiàn)實。 “好的,公務要緊。”沈繁花也跟著站了起來。 許君哲離開的速度很快,仿佛有鬼在追。 等人不見了,沈繁花呸了一下,逃也似地離開,生怕她留宿?想得倒挺美的。 才一會,就有小丫頭來報,“侯爺往老夫人的院子去了。” 沈繁花點了點頭,示意她知道了。 “夫人,你真不介意那兩位啊?!本G倚大著膽子問。 沈繁花知道她指的是她今早帶回來的那兩位,如今被安排在院子的角落,離她遠遠的。 她有啥好介意的,許君哲肯定不會碰她們。 而她是將人領了回來,卻不會使計讓許君哲睡了她們。她只是想為難為難他,讓他有苦說不出,并未打算逼他打破他自己的堅持。 為向淑瀾守身挺好的,一旦他真的睡了那兩個丫頭,自己就危險了,她可不想勉強自己和這狗男人上床。 不過這些就不和這些丫頭說了,沈繁花伸手彈了她腦門一個鋼镚,“瞎cao心啥,讓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嗎?” 綠倚捂著腦門,嘟囔了一句去做事了。 第五章 讓渣男后悔的第五天 “夫人,西次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你要過去瞧一瞧嗎?”紅芍問。 這么快?沈繁花很高興底下的人辦事效率高,“那就去看看吧?!?/br> 沈繁花讓人將西次間收拾出來,是準備用來做練功房的。 前世她心臟不好,劇烈運動做不了,但不運動更死,所以她瑜伽塑形游泳騎車均有涉獵。每周三到四次的運動頻率,把自己練得身姿挺拔,一雙長腿走出去時非常吸睛。 而原主這身體確實需要練一練了。她身體瘦削,穿衣好看歸好看,但說實話,身材真稱不上凹凸有致。該有rou的地方rou不夠多,曲線偏平。rou嘛,也談不上多緊實,也就仗著年輕了,等上了年紀,嘖嘖。 就在沈繁花去往西次間的時候,壽春院的氣氛很是冷凝。 此時此刻,許老夫人的心情實在稱不上好。 “娘,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呢?四個女人全塞給我,你是覺得你兒子不夠忙是吧?”許君哲語氣不耐,他實在有點受不了一個勁給他添麻煩的母親了。 兒子的到來,讓許老夫人很高興,一迭聲地讓人上好茶好點心,但這份高興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面對兒子的指責,許老夫人握著杯子的手一直在抖。她也是cao心他沒人伺候,怎么到了他嘴里,像是她要害他一樣呢? “兒子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辦差,不想將精力浪費在女人身上,您就別給我添堵了?!?/br> 許老夫人緊咬著牙關沒說話,知子莫若母,許老夫人能感知到兒子對于此事是真的不悅。 許君哲昨晚沒休息好,今天神經(jīng)又緊繃了一天,回到府里又應付了沈繁花,在自己親娘這里難免就放松了下來,說話就不那么顧忌,任性了點,壓抑的脾氣也發(fā)了出來。 但只一會,他就意識到自己太過急躁了,說話傷人,不由得緩和了語氣,“……娘,繁花畢竟是國公府的嫡女,咱們不能虧待她的,像今早的事,以后盡量不要做了?!?/br> 想了想,許君哲又補充道,“而且繁花身子不好,兒子不想她因此不開心?!?/br> 你不想她不開心,你有沒有想過你娘會不會因此而不高興?這個不孝子!她干什么cao心這些,還不是為了他嗎?真是有了妻子忘了娘,許老夫人眼淚都快出來了,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字字句句都在戳她的肺管子。她是既又生氣又委屈,許老夫人覺得自己被兒子深深地傷害了。 看著自己母親氣得發(fā)抖眼眶微紅的模樣,許君哲一時間有些愧疚,但只一瞬,他又硬起了心腸。 許老夫人先是難受了一陣,再回想起兒子后面的話,對沈繁花惱恨不已,忍不住問道,“君哲,你和娘說,她是不是找你告狀了?” “娘——”許君哲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一臉無奈。 他這樣,許老夫人就越發(fā)肯定自己的猜測,“你不用替她遮掩了,你剛從主院過來,不是她找你訴苦還能有什么原因!” 意識到這點,許老夫人頓時新仇舊恨都直沖沈繁花而去,她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好一個國公府的嫡女!”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早上她送女的時候,一點也看不出勉強,表現(xiàn)得樂意至極,卻不料一肚子壞水,轉頭就和兒子告狀!她這是想干嘛,想挑拔他們母子之間的關系嗎?惡毒! 老母親對沈繁花的不喜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許君哲面上卻露出不贊同且隱忍的神色,像是想維護妻子卻又礙于母親不得不沉默的樣子。 要是沈繁花在此,定然得驚嘆,奧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離開的時候,許君哲駐足,鄭重地道,“娘,剛才我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啊?!?/br> 許老夫人一聽,火氣又猛的一竄,怎地,她沈繁花是鑲金還是帶銀的,寶貝得需要他耳提面命提了一遍又一遍? “要知道,上面不會允許我們弄出庶長子的,而且那些女人沒有省油的燈,我可不想被她們算計了。” 許老夫人一聽他提上面,那火氣就蔫了,罷罷手道,“知道了。” 琥珀珠身上幽暗的光芒一閃,里面又是熱鬧一片。 “姜氏壽元-1?!?/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