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也可以離婚
“你,出去!”林尚煜這次是指著張佳語說道。 “尚煜~”她睜著眼睛看著他,明明之前還好好的,一起吃飯,甚至也都答應她的父母照顧她。 “我已經(jīng)到家了,張佳語,你作為一個女生,不應該在男人家停留太晚?!绷稚徐蠌闹暗呐鹬星逍堰^來,知道這是合作方的女兒,語氣變緩,隱約可以察覺到有一絲疲憊在里面。 “好吧,那明天見!”張佳語也知道不能過多緊逼,不然引起他的反感,可就得不償失了,只能乖乖回去。 臨走時,她瞪了一眼陳依依,都怪她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嘭”—— 門被重重合上,整個客廳安靜了下來。林尚煜揉了揉太陽xue,起身打算去洗澡,就見陳依依還站在那。 “陳阿姨,麻煩你收拾一下這里,就回去吧!” “哦,好的?!?/br> 她看著他跌跌撞撞走了上去,認命地收拾起沒被人動過的飯菜。 在收拾起沙發(fā)時,在地毯上見到一藥盒,她拿起來一看,是黃連上清片,這是一種解灑藥片。 原來剛才見張佳語放東西在蜂蜜水里這行為是她想差了,以前都是在環(huán)境臟亂的地方工作,經(jīng)常能見到不少男生哄騙女生喝下一種令人神致不清的藥物,所以想成那種了。 陳依依將碗收拾干凈,將沒動過的飯菜打包打算拿回去。結(jié)果剛走出廚房,轉(zhuǎn)角就跟林尚煜撞了個滿懷。 那是男士洗完澡的水汽味,帶著沐浴露的香味。 她抬頭往上看,正好一滴發(fā)絲上的水珠滴在了鼻尖上。林尚煜正皺著眉看向她懷里東西。 “你……” “不好意思,林先生,這個我看沒人吃,就想拿回家,以后都不會這樣做了,倒掉也不會拿回去?!标愐酪酪詾樗吹氖撬掷锎虬玫娘埡小?/br> 林尚煜見她要轉(zhuǎn)身,拉住了她的胳膊,疑惑道:“以前見你還是一幅阿姨的樣子,怎么幾天不見黃色的臉皮都變淡很多?!?/br> “就連衣服風格也變了,如果我沒看錯,外套是當季最新的女裝款式?!绷稚徐掀鋵嵶顡牡氖撬昧耸裁礀|西賣了很多錢,才會變化這么大,至于臉上的顏色,猜測是用了很多粉底化妝品。 這些話直接讓陳依依支支吾吾起來,立在一旁,渾身僵硬,拿著飯盒的手也不斷冒出冷汗。 “你這身上穿的,鞋子哪怕是以前的舊款,價格都有幾十萬了,并不是你一個阿姨能負擔起的?!八又馈?/br> 陳依依立刻大驚,她完全沒想到周良瑜給她的衣服有這么貴,頓時整個人都不安起來,穿在身上的衣服燙得她想扔掉。 “你這些錢是哪里來的。”林尚煜見她一直不說話,眼光一冷。 “我……” “那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我這里不需要一個不老實的阿姨?!?/br> “不不不,林先生,這是我看小區(qū)內(nèi)有人丟掉,撿起來穿的?!标愐酪栏静桓艺f真話,畢竟真話是那么得令人匪夷所思。 林尚煜聽到這個解釋,皺了下眉,但內(nèi)心還是信了一半,因為陳依依平常都是一幅守規(guī)矩的樣子,而且她身上帶著親切的感覺,潛意識讓人覺得相信。 “先暫時相信你,不過還得查一下是不是你說的那樣?!绷稚徐峡戳丝瓷项^的鐘,時間很晚了,“今天你就先在這休息一晚,不用趕早過來?!?/br> 聽他這么說,陳依依松了口氣,表明工作還在。 她隨便在樓下找了一間客房,正打算閉眼的時候,手機上有消息傳了過來。 是王勒嚴發(fā)來的—— 【阿姨,明天能不能幫我?guī)б恍┲委熗鈧虻乃幒涂噹н^來,我在東陽小區(qū)里等著你?!?/br> 他發(fā)完消息,也被自己剛才的行為驚到了,明明可以自己熬到明天,讓自己的同伴送藥過來,怎么就發(fā)給她了呢! 這幾天里也沒想到過她,甚至在做任務時,被劃了好長的一道口子,也不覺得疼,為什么一到這里,就想起了她,傷口也在隱隱做疼,希望她過來。 收到信息的陳依依連忙坐起了身子,回憶起第二次見到王靳嚴的時候,他那削瘦的身子,滿身的傷和跌跛的腳,一陣心疼涌了上來,感同身受般也痛了起來。她知道這是自己心軟了,以前就老是吃心軟的虧。 于是放下手機,又躺了回去,閉上眼睛,打算睡覺。 林尚煜在樓上查完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什么異常,而風格的改變是在他出差回來之后,說不定這真的是個誤會。 他剛到樓下的時候,客廳的燈都熄滅了,想必她已經(jīng)睡著了吧。 吱——吱—— 這時傳來一陣響動,那是門沒關上,被風吹的聲音。 林尚煜收回還沒踏上樓梯的腳,打開燈,往門口看去,細細觀察了一番,再挨個去看客房。 同時還看到放在另一房間里的醫(yī)藥箱不見了。 —— 另一邊,匆匆趕到王勒嚴那的陳依依氣喘吁吁的,靠著墻一下接一下的敲著門。 “咚咚咚” 正躺下的王勒嚴聽到這急促的敲門聲,疑惑地去開了門。 門終于開了,陳依依往里面瞧,灰暗的別墅被路邊的燈光照了進去,照在他身上,全身的衣服破爛不堪,能隱約看見流著血的傷痕。 “阿姨,你怎么來了?”他不敢置信。 “我剛好在這附近?!标愐酪勒f著,走了進來。 “在這附近?” “嗯,今天太晚了,就留了一晚?!彼蜷_燈,將醫(yī)藥箱放在桌子上,“沒想到,你這里還放了一些家具?!?/br> “因為想到你會來,順便把這里裝修了一下?!?/br> “那挺好的,我把東西送來了,就先走了?!?/br> “這就走了嗎?”他覺得她走得也太快了,心中不舍,于是展示自己身上的傷口,痛呼道:“你能不能在這住一晚,反正都是住,而且我背上有些傷口擦不到,能不能幫我一下。 陳依依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撒嬌著想要她留下來,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開心的坐在沙發(fā)上,乖巧地主動揭開身上破掉的襯衫。 白色的燈光照在他還流著血的身上,看起來觸目驚心,她著實沒想到這孩子傷口有這么大,大大小小遍布全身,雖然沒有看見骨頭,但一直滲著血,衣服也都是被浸泡得濕透了,大片大片的紅色令人不忍直視,到底是什么情況下會受傷至此。 甚至端來的臉盆上也全是紅色的血水,陳依依不敢多問,將藥熟練的灑在傷口上,時不時用嘴呼一下。 王靳嚴能清晰地感受到陳依依身上那柔軟的溫度,呼出的氣體吹在傷口上令他癢癢的,這是他從沒有感受過的女性溫柔,不禁沉醉其中。 “好了,順便將你前面也處理一下吧?!彼謸Q了一盆水,重新拿出棉球占了下酒精。 王勒嚴聽話地轉(zhuǎn)身面對著她,感覺周圍的溫度都熱了起來。 面前的她脫掉了外套,黑色的棉衫緊緊包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臉龐干凈白皙,這是他第一次很認真的看著她的臉,秀氣的鼻子,眉毛也是漂亮的點綴在杏仁眼上方,低垂著眼瞼,小巧可愛的嬌唇正對著他的胸膛吹著香氣。 唯一不滿的是她綁起來的頭發(fā),綁頭發(fā)的牛皮筋是老奶奶款的包包樣。 于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將她頭上的牛皮筋解了開來,想象中的頭發(fā)披下來的樣子并沒有出現(xiàn),而是緩緩的垂到一邊。 “你做什么?”陳依依從他手中拿過皮筋,顯得有點詫異,眼睛瞪著他,一張小嘴微開著,朱唇皓齒,引人品嘗。 啵~ 王勒嚴重重的親了上去,嘴皮與嘴皮貼了一下,就離開了。 這次陳依依呆了,望著那張帥氣的臉,王勒嚴眼里是得逞的笑意,嘴彎得都能掛醬油了。 “你,剛剛做了什么。” 他望著那張驚慌失措地小臉,這一次直接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嘴唇貼了上去,親了起來,但動作只是嘴唇之間互相碾磨。 “放開?!标愐酪劳屏艘幌滤?,聽到一聲悶哼聲從他口中傳出,嚇得她立刻松開了貼在他胸膛上的手。 王勒嚴依舊沒有松開她的嘴唇,反而覺得她的嘴巴又軟又嫩的,溫暖中泛著香氣。 只是簡單的嘴唇貼合,陳依依慢慢閉上眼睛,因為唇齒相依的接觸,心中渴望起來,最近都沒有經(jīng)歷與男人的親密交合,yuhuo非常大,震動棒也滿足不了她的性饑渴,往往自己動手過后,還是靠幻想著周良瑜鮮嫩多汁的rou體才到高潮。 見他只是單純的摩擦嘴皮子,便顫抖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這一下,王勒嚴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無師自通,伸出舌頭勾住逃進口腔里的丁香小舌,胡亂攪動著。 陳依依被他橫沖直撞的親吻,弄得饑渴難耐,xiaoxue里陸陸續(xù)續(xù)流出滑滑的液體,手也慢慢往下,隔著牛仔褲,摸上那根微翹的帳篷。 王勒嚴被她的動作驚到,立刻松開,從她嘴里出來。 “阿姨,你……” 她這才反應過來,忙將手收了回來,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來,“抱歉,我…” “阿姨,我很喜歡你,你能不能離婚,和我在一起?!?/br> “離婚?” “是的,哪怕你結(jié)婚了,也是可以離婚的,不防礙我追你,更何況年紀大更能疼人?!?/br> 陳依依被他的這一番話,震驚到了,想不到他會認為她結(jié)婚了。 轉(zhuǎn)念一想,也對,她有孩子,按照正常家庭來說,的確都是結(jié)婚了才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