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色王庭五
半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過。 馬兒的發(fā)情期比菲爾想象中要省事,除了那一次,烏茲再沒表現(xiàn)出過對性的需求。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在往好的方向轉變,雖然烏茲依然成日待在房間里,但已經不再抵觸她的接觸了。 出發(fā)前往第七區(qū)的前一夜,菲爾將一切收拾妥當,拉著自家小馬細心交待:“接下來的一周我不在家,也沒錢請人照顧你??诩Z我會放足夠的量在臥室里,保證你餓不死。只是再沒人給你鏟屎了,衛(wèi)生間你留心著用,別把自己熏暈。” 烏茲甩了甩鬃毛,想要掉頭離開。少女一把將它的臉掰正,語氣嚴厲:“別不耐煩,我知道你能聽懂!把自己照顧好一點,別讓mama擔心,知道嗎?” 相處這么久,她自然發(fā)覺了烏茲對人類的語言有著超高的領悟能力。雖覺得新奇,但她也沒想過要深究,畢竟不是研究生物的科學家,難道還真要發(fā)現(xiàn)個什么就去查資料尋根問底嗎? 菲爾自認是個粗人,干不出這么嚴謹的事兒。 聽完“mama”的教誨,小黑馬打了個響鼻,似是認命了一般。 然而到了第二天清晨,問題再次出現(xiàn)。菲爾看著咬住她斗篷死活不肯松口的麻煩鬼,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你到底想干嘛!” 柔順的黑馬尾倏然抬起,一把將桌上的韁繩掃到菲爾身上。 她敏捷地接住,看了看韁繩又看了看它,遲疑問道:“這是......讓我?guī)阋黄鹱???/br> 原地蹬了兩下前蹄,烏茲看上去有些高興。 cao...還真他媽猜對了。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熱切慶祝自閉兒童自愿走出家門,只是時機選得實在撈皮! 菲爾罵罵咧咧地將行李甩到地上,拉開拉鏈開始往里面塞袋裝草糧。 然而等到真的帶它出發(fā)后,菲爾的火氣就瞬間消散了。因為—— 烏茲竟然給她騎了! 奧,它讓人騎...它讓人騎! “你真...你真可愛啊,真胖啊,你真是我的夢中情馬!”菲爾拍拍那黝黑豐滿的肥臀,一臉滿足。 從九區(qū)一路南下到七區(qū),若是租輛車得開五六個小時,然而烏茲帶著菲爾兩小時便奔到了目的地。他們停腳在七區(qū)邊境的一家音樂酒館,這是接取此次任務的賞金獵人約好的匯合地點。 任務小隊一共八人。菲爾拴好馬走進酒館,便看到預訂的餐桌邊已坐了四人,兩男兩女。將頭頂的兜帽又往下拽了拽,她走上前做了個自我介紹,便找座位坐下了。 四個賞金獵人話都不多,性格卻挺友善。和他們有一搭沒一搭聊著,菲爾得知了他們本就是一個團隊的,還開了輛大車過來。其中一個女人問她要不要坐他們的車過去,菲爾搖頭拒絕,告訴他們自己騎了馬過來。幾人的眼神登時變得意味深長。 眼見著被人家當做有錢人了,菲爾也懶得開口解釋,畢竟叁兩句話根本解釋不清。她只是無奈地笑了笑,隨后便聽之任之。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小組八人全部到齊。稍作休整之后,眾人迅速前往鐵蛇組藏身的沙漠。 漫天的黃沙飛舞,轉瞬間便掩蓋了他們一路留下的車輪和馬蹄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一行人終于突破沙漠外圍,進入了怪石嶙峋的中層地帶。 追蹤雷達顯示目標的位置還在更靠里的沙漠中心,通宵趕路一晚怕是也抵達不了,于是眾人便開始原地駐扎。 此處盤踞著許多巨石,而且由于長期風化作用,大多已被侵蝕成中空狀態(tài),形成了一個又一個天然的石洞。 這倒省卻了搭建帳篷的功夫,他們各自挑了塊合心意的石頭當做臨時住所,隨后便帶著一身疲憊鉆了進去。 菲爾牽著烏茲走進選中的石洞,打開探照燈,又將折迭式機關門展開封上洞口,才將斗篷脫下來。 “悶死我了……” 出門在外遮掩容貌已成了習慣,但在這種悶熱的環(huán)境下,她還是會感覺穿著斗篷很折磨。 甩了甩被壓得過于服貼的長發(fā),又隨手綰了個髻,菲爾彎腰打開地上的行李包,抽出一塊餅干塞在嘴里,然后給烏茲遞過去了一捧加了營養(yǎng)液的嫩草。 烏茲配合地將嘴挪到她手心,一口叼了個干凈??此鼝烆^干飯的樣子,菲爾突然很慶幸這不是個食rou動物,不然帶上路的行李估計會死沉。 黃沙遍地的大漠也沒個水源,所有人手里的水都是準備食用的,若說洗個手擦把臉那是根本舍不得,洗澡更是天方夜譚。 吃飽喝足,菲爾便帶著烏茲在鋪好的墊子上睡下了。 半夢半醒間,似有惱人的叫喊混雜著咚咚砸墻的聲響傳入耳中。她皺眉翻了個身,沒做理會,指望著動靜能過一會自己消下去,結果等了好半晌,音量非但沒弱,反而更強了…… 忍受著耳膜被強jian的痛苦,菲爾苦中作樂地循音辨人數,一,二,叁…… 好家伙,五個人,叁男兩女,還是群P啊。 她愁苦地掐掐眉心,暗想今晚有得鬧騰了,挪動腿時卻猝不及防蹭到了一根擱人的東西。下意識轉頭看了眼,入目即是那壯觀又兇猛的雄性標志。 該躲的,該尷尬羞恥的,但她此刻腦子里全是“來了來了來了來了”。 自覺這種心態(tài)很不健康,菲爾暗暗唾棄了自己半秒鐘,面上表現(xiàn)得很為難:“又到發(fā)情期了?” 烏茲上半身側臥著沒動,分身卻熟練地插進了少女兩腿之間。那灼熱的溫度燙得她身子發(fā)顫,明明才剛喝過水,現(xiàn)在的嗓子卻又開始發(fā)干。 大家伙每挺動一下,她的理智就混沌一分。隔壁的yin詞艷語突然間不再顯得那么吵人,反倒成了一種別樣的助興劑。 “啊...cao...sao逼再夾緊點...再緊...啊啊...對...就這樣...” 菲爾難耐得扭了扭嬌臀,將那根粗棍夾得更牢了。 “哦哦…老公...親哥哥...啊啊──” 異于人類的綿長喘息陡然靠近,帶著濕濡氣吹進耳道中,將隔壁的叫床聲都隱隱掩蓋住了,卻比那更催情。 菲爾好想回頭親親她的小寶貝,伸舌頭的那種。 偷偷在顱內小高潮一波后,她拖著酥軟的身子坐起來。烏茲還在興頭上,分身忽然間脫離了溫軟的束縛,它整匹馬都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慌忙跟著菲爾一同爬起來,還發(fā)出委屈的低鳴。 “內褲明天還要穿呢,不能給你弄臟......” 她躲閃著目光將裙底的白色小布料脫下放到一邊,思索片刻,干脆將裙子也扒了下來,整個人光溜溜地趴到軟墊上。掛在石洞頂端的探照燈在少女纖細的裸背上撒下美玉般的碎光,圣潔美好,陰影之下那雙手臂卻盤旋著密密麻麻的深青色戰(zhàn)甲圖騰,將她青澀純潔的靈魂渲染上一層碾塵撼地的無畏。 虛有其形的無畏,在外面或許還能?;H?,然而此時此刻,卻像朵結晶降落的雪花,一觸即碎。 少女屁股翹得很高,腰身則低低地貼著軟墊,連整張臉也埋了進去,徒留一對通紅的耳廓暴露在空氣中。因為這個姿勢,腿心的花蕊展露無疑,粉粉嫩嫩還滴著露水,不知是熱出的汗還是別的什么東西。 見后面的傻孩子半晌沒動靜,她羞惱般扭了兩下身子,從軟墊里悶悶冒出一句:“你再不來我可睡覺啦!” 下一刻,馬蹄聲靈性地響起,緊接著,巨大的陰影鋪天蓋地地籠罩過來。菲爾感覺烏茲騎上了她的背,下腹抵在蝴蝶谷上,虛虛架著,沒讓她承受太多重力。灼熱的性器再次插進她刻意并起的腿間,并且由慢轉快地抽動起來。 少女咬緊了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呻吟,身下的軟墊被死死地攥成了一團亂布。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下體酥麻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強烈,沒了布料的阻隔,肌膚相觸間每一次抽插都能蹭開yinchun磨到xue口和陰蒂。 “唔...嗯嗯...烏茲...烏茲...”微小的聲音細細碎碎從軟墊里發(fā)出來,帶著平日不曾有的嬌。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腿間那硬物忽然漲大了一圈,溫度也愈發(fā)燙人。綿密的情潮一波一波從小腹推到胸口,又順著血氣繼續(xù)往上涌,像迷魂湯一樣灌進腦海。 有那么一瞬間,菲爾甚至想讓它直接cao進來。 交合處已經濕得不像樣了,少女的下肢如篩子般顫抖,任黏液淅淅瀝瀝落到軟墊上,又沁入布料中留下深色的印跡。 眼中白光來臨之際,她耗盡了身上最后一絲力氣,軟軟地趴倒下去。身后的馬兒順勢下沉重心,不顧姿勢的艱難,繼續(xù)拼命地往少女腿間頂撞。在軟墊與嬌軀的雙層夾擊下,那長到不可思議的馬鞭順著她的恥骨一路蹭到胸腔下方,軟墊越蹭越往上揪,到最后已經推到了菲爾的胸口,濕唧唧堆作一團。 也是幸虧風蝕的石頭表面光滑無利角,不然她的那雙膝蓋鐵定要報廢。 恍惚間,隔壁石洞已經徹底安靜了下來,菲爾的耳邊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烏茲粗重又灼熱的呼吸。 這陡然放大的存在感讓她莫名感到一陣心虛,連靈臺都跟著清明起來。 ……我這是在干什么...... 誘jian? 理智與情欲在混沌的腦海中交戰(zhàn),直到一灘濁液噴到小腹上,將她燙回神。 菲爾不敢動,不敢轉身,像只縮頭烏龜一樣蜷在原地...... 她其實知道的,在剛剛過去的那半個多小時里,她下意識給自己設定的角色并不是個施助者,而是── 它的伴侶。 ......她是真的想和自己的馬性交。 血液的溫度降至零點,頭頂的燈光都變得讓人無所適從。 簡單收拾過后,無視掉烏茲的不情愿,她牽著對方走出洞口,將它強行拴在了附近一根石柱子上,隨后腳步生風地逃離。 作者有話說: 烏茲:嗯?拔rou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