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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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身體這事可開不得玩笑。師父要是不愿意下山,要不我明晚抽個時間回來?” 她白天的時間都是排滿了的,也就晚上空些,坐飛行紙鶴的話,一來一回來得及。 蘇錦河自然是希望夏天心回來的,只是大晚上的。 他摸了摸肚子,遺憾的想。對不起了我的胃,小師妹比較重要。 蘇錦河勸道:“晚上來回跑不安全,我想想法子吧,再跟,嗯……再跟老三商量商量,看怎么能把老頭子弄下山去。” 沒辦法啊,小師妹想下山發(fā)展,偏偏他們之前又拿身體扯謊。有了一個謊,就得拿無數(shù)謊言去圓。治病怎么著都得下山吧?普通人可不敢來鳳鳴山。 蘇錦河想想就頭疼,不由開口試探道:“小師妹,你討厭別人騙你么?” “騙我?為什么騙我?” 不知為何,夏天心突然想到上一世直播遇見的那些黑粉。 黑粉是真黑,有時候不僅在直播間帶節(jié)奏黑她。還喜歡裝真粉絲騙她,然后把找她聊天的截圖各種ps,斷章取義發(fā)出來炒成黑料。 夏天心語氣有些不太好:“討厭!非常討厭!” 蘇錦河:…… 得了,看來從實招來,讓小師妹不用費(fèi)心給他們治病這條路走不通了。 第42章 羊入虎口 蘇錦河前腳掛了傳音符, 后腳就給洛少禹發(fā)了消息。不過等了大半天,發(fā)出的消息卻如石沉大海般,沒有回應(yīng)。 而此時, 洛少禹正在山下獨(dú)自飲酒。他實在想不明白, 老頭子平日樂呵呵的,即便真是為了那些魚, 也不至于非得急著轉(zhuǎn)世投胎吧。 神魂修補(bǔ)雖然不易, 但也并非完全沒有辦法。 洛少禹想不明白, 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爽利,口中的酒更是燒得如同刀割般。 “啪”的一聲,手中杯盞落在桌上, 洛少禹做下決定。他得去墉州查查,老頭子說話說一半, 看似什么都說了, 但其中還有很多事情并不明朗。 …… 星舒猛地從夢中驚醒, 屋里水煮魚的香味還未散去,他動了動鼻子,尋著味發(fā)現(xiàn)那味道一直往屋外散去。 心里不由起了猜測。 大半夜的, 言卿君做完菜不睡覺還往外跑,狗都猜得中他想干嘛。 順著味道出去,星舒本想去夏天心那逮言卿君一個措手不及。夢里他雖然半推半就認(rèn)了夏天心當(dāng)小師妹, 但一清醒過來, 又想著那人族幼崽被帶走也是不錯的。 他得去看看,說不得還能推波助瀾一 * 番。 只是他才到門口, 就瞅見言卿君提著食鮮盒回來的身影。 “ ?” 怎么突然回來了? 星舒摸不著頭腦,而言卿君此刻也越走越近。 今晚月色賞臉,明亮又皎潔。言卿君緩步走來, 臉在月色的輕撫下透著玉色的光。本是一幅行走的月下美人圖,偏偏星舒從其中看出了不對。 他目光如炬,一眼瞥見了言卿君那雙微紅的耳朵。再一細(xì)瞧,那張如玉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粉紅。 出去一趟,還能把自己整得面紅耳赤? 腦子里莫名其妙出現(xiàn)了月下兩人你儂我儂的場景,不知怎么的又跟夢里的景象混在了一起。 星舒說不出心里的感覺,只覺得自己既像夢里一般生氣,家里的大白菜被人拱走了,沒有人再會如夢里那樣寵著自己。又覺得有些高興,這兩人可算是成了啊。 “星舒?” 言卿君才走到門口,就看見星舒像跟木棍似的立在那。只是他才開口,就見星舒一聲不吭的轉(zhuǎn)身進(jìn)屋,眼神都未給他一個。 言卿君:“?”誰惹他了? 星舒心里是這樣想,回了屋,卻不知哪兒來得氣,“砰”的一聲把房門一關(guān)。 言卿君住的地方很大,星舒單獨(dú)住一間。門一關(guān),心知以言卿君的個性是不可能主動來找他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星舒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屋里。 下一刻,他就出現(xiàn)在了夏天心的院里。 星舒悄然出現(xiàn)時,夏天心正站在院里發(fā)呆。 剛才言卿君來找她,結(jié)果她才把門打開,話還沒說兩句,言卿君就走了。 他是在害羞么? 想起剛才的事,夏天心還有些莫名。 她本來見言卿君手上提著食鮮盒,想著對方多半是跟著視頻學(xué)完做菜,想讓她嘗嘗。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看他做的水煮魚,就見對方在她身上快速瞄了一眼,隨后好似觸電似的臉紅了。 夏天心:“!” 低頭瞥了一眼,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只穿著一件單衣。不過她這具身體年歲小,才十多歲,言卿君可比她大一大截。要是按照上一世的算法,對方可是她爺爺輩去了。 再加上古代的單衣嚴(yán)嚴(yán)實實,連塊rou都沒漏。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夏天心也發(fā)現(xiàn)修真界風(fēng)氣還算開放,也不是那種男女之間單獨(dú)相處相處,就得非卿不嫁的地步。 否則,她也不可能收男修當(dāng)靈膳師。 所以見言卿君面色有異,夏天心卻十分坦然。 只不過夏天心只猜對了一半,言卿君并非完全是因為夏天心的穿著尷尬。 面前的人影嬌小玲瓏,已經(jīng)初現(xiàn)少女特質(zhì)。那一眼,也不知怎么的。明明他什么都沒想,偏偏看一眼就覺得臉熱。 或許是今晚的月色太好,無形的撩撥心弦,他的耳邊好似又出現(xiàn)夏天心錄在傳影碟的聲音。 他的目光不由落在面前的人影臉上。墨發(fā)雪膚,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夏天心嚴(yán)格按照洛少禹的要求護(hù)膚,再不如初來時瞧著皮膚都是干癟的。 如 * 此模樣,又是隨心披散著頭發(fā),不似平時夏天心隨手扎的發(fā)髻,瞧著還有幾分稚嫩。披著頭發(fā)的她,顯得成熟了幾分,在月色的籠罩下,面上好似籠著一層光暈。 看著看著,言卿君的耳朵也紅了。 白色的耳垂突然染上粉色,快速暈染開,就如靜夜里悄然盛開的曇花,來得悄無聲息,卻異常奪目。 夏天心一眼就看見了,也不知今晚的月色是不是有毒,她腦子一抽,吐出一句十分讓人尷尬的話。 “你耳朵紅了?!?/br> 言卿君:“……”我知道…… 軟糯的嗓音瞬間與腦里不停循環(huán)的聲音揉在一起。言卿君面上沒什么表情,腦子里卻“轟”的一聲,瞬間炸開。 他也不知自己這是怎么了,動了動唇,話梗在了喉嚨里。腳卻已經(jīng)不聽使喚,匆匆邁步。 “?” 言卿君離開時腳下生風(fēng),好似身后有什么在追趕。 不至于吧,不就是一句耳朵紅了,有那么可怕么? 夏天心搖了搖頭,關(guān)門準(zhǔn)備進(jìn)屋。 只是才走兩步,就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言卿君修為高,又經(jīng)常吃她做的菜的緣故。夏天心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自己不光力氣漲了不少,身量也長高了,連帶著胸前的加小號小饅頭都長成了小號。 不過小饅頭還是小饅頭,雖然微微突起,卻不大顯眼,特別是籠在平時的衣衫里,越發(fā)平整,比起自己前世的大號還是差得挺遠(yuǎn)。 不由撇了撇嘴,夏天心面色苦惱。 倒不是別的,修真界衣服寬大,饅頭太小其實穿衣服不大好看。她雖然對美沒什么執(zhí)念,但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自己好看點(diǎn)呢? 至少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能好看總比丑強(qiáng)。 星舒出現(xiàn)在夏天心院子里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幼崽對著自己的某處發(fā)呆,面上還有苦惱之色。 原本空白的大腦瞬間就有了顏色,跟他的蛇身一樣,黃的。 胸腔壓著的那口怒氣莫名放大,一句臟話就要吐出來,卻生生被他壓制住。 月色下,那人族幼崽苦著一張臉,要哭不哭的模樣。不知為何,星舒突然想起老頭子說的那些話。 “你小師妹對你可好了,聽說你眼睛看不見,還說要給你訓(xùn)練個什么盲犬。” “導(dǎo)盲犬。”蘇錦河補(bǔ)充道。 景白止點(diǎn)頭如搗蒜:“對,就是導(dǎo)盲犬。約莫著跟靈獸差不多,可以給盲人帶路。” 那時景白止和蘇錦河一唱一和,跟他描述夏天心口中的導(dǎo)盲犬是什么模樣,他卻冷聲道了句:“蠢!” 這么容易就被騙,還真以為他是瞎子,可不就是蠢么。 本來聽過就忘的話,不知道怎么的偏偏這時候想起來。再一對上夏天心如今的模樣,星舒一個“蠢”字又要開口。 只是腦子里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他聽老頭子提起過夏天心的來歷。被家人賣給修士當(dāng)丫頭的凡人,生病后吊著一口氣被扔下了飛行舟。 星舒那時候聽完,只 * 覺得是夏天心編出來的謊話。 怎么可能有人傻得被賣掉,還不知道逃跑的。 他生來強(qiáng)大,自然理解不了凡俗界賣兒賣女的事。騰蛇一族,能動手不動口,哪怕是親爹親娘,敢賣他也得挨打,打不過大不了逃跑。 但他如今看見面前的幼崽“被欺負(fù)”后,也只是呆在院子里發(fā)呆,最大的反應(yīng)大致就是苦著臉。 難怪言卿君那般假裝學(xué)不會靈膳也沒見她生氣,就是比賽時被人非議,被弄翻了靈膳,也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 蠢!是真蠢! 他突然覺得傻得被賣掉這種事情,是很有可能發(fā)生在夏天心身上的。 不知何時,院子里沒了夏天心的身影。 屋里的燭光閃了閃,由亮變黑,是夏天心進(jìn)屋熄燈睡覺了。 在院子里呆了一會,直到聽見屋里的人呼吸平緩時,星舒才扭著蛇身進(jìn)了屋。 黑暗中,床上的幼崽呼吸淺淺,對屋里進(jìn)了人全然不知。 真笨,怎么半點(diǎn)戒心都沒有。被欺負(fù)成這樣,也不找人告狀,也不在屋里放點(diǎn)防身工具,就這么傻乎乎的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