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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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當(dāng)機(jī)立斷打了個綿長的哈欠。 沈時欽笑了笑,很懂什么時候該抓住機(jī)會。 就比如現(xiàn)在。 他果斷地低下頭,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毫不猶豫地親了下去。 親吻綿綿落下,比今晚吃到的奶油味爆米花還要甜。 沈時欽的手指穿過她的黑發(fā),他向來照顧她的感受,但這次的親吻卻來得格外得兇,他像是在宣泄著什么,虞阮被他親得幾乎都要喘不過去來,每一次呼吸里都帶著甜膩的氣音。 沈時欽身體頓了頓,下一秒,親吻來得更加猛烈。 — 最后松開她時,虞阮已經(jīng)徹底沒了力氣,她軟趴趴地瞪了他一眼,胭紅的唇瓣上泛著盈盈水澤,看得人很想再俯身下去啃上一口。 小姑娘敏銳地從他的眼神里察覺了什么,她立馬抬手捂住嘴,小腿蹬開隔在兩人中間亂糟糟的被子,不想再跟這個大流氓呆在一個空間里了。 她被他親得腦袋暈乎乎的,下床的時候沒看清,被隆起來的被子絆了個正著,整個往地面上栽過去,好在沈時欽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撈了回來。 他攬著她的腰,無奈地親親她額頭:“怎么這么不當(dāng)心,萬一我不在這里,摔到了怎么辦?!?/br> 虞阮趴在他胸口,泄憤地咬在他肩膀的衣服上。 他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他、他那么過分……她至于這樣腿軟眼花的嗎?! 某位罪魁禍?zhǔn)紫壬稽c(diǎn)兒也不心虛,他拉開被子,手扣在她腰上,帶著她一起躺進(jìn)去。 虞阮努力想去掰開他的手,她抬腿蹬了他一下,小臉紅紅的:“你別躺在這兒呀,要睡回你房間去睡?!?/br> 她這一腳沒花多少力氣,抱著她的人卻一下子僵住了。 虞阮能感覺到他繃直了脊背,僵硬地側(cè)躺在她身邊,沉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她怕是自己沒掌握好力氣才踢疼了他,急急忙忙地問:“沈時欽,你怎么啦,是我踢到哪里了嗎?” 她心里著急,愈發(fā)想快點(diǎn)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去看看他的情況。 “你別動了。” 少年脖頸上梗起了青筋,低沉的聲音里壓抑著喘息,把懷里亂蹭的小姑娘牢牢禁錮住。 媽的,她再這么亂動下去,他都不知道他還忍不忍得住。 兩個人靠得太近,近得……就算再寬松的褲子都遮掩不了他身上的變化。 虞阮腦海里懵得一下,徹底不敢再動了。 半晌,她才敢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熱意向下涌去,沈時欽按住她的小手,他聲音還是啞的:“阮阮,不許亂摸。” “我沒亂摸?!彼@個樣子,她哪兒還敢招了,小姑娘說話時還有點(diǎn)小委屈,她怯生生地跟他打商量,“我就是覺得,你別抱著我睡,會不會好得快一些呀?” 都過了那么久了,他怎么還是那么、那么…… 他沒肯撒手,只不過摟著她換了個姿勢,讓她能睡得更舒服一些。 沈時欽安撫地蹭蹭她鼻尖:“好了,你快睡。” 虞阮枕在他胸口,蔫巴巴地閉上眼,嘴里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 他這么硌人,她怎么睡得著嘛。 小姑娘努力催眠自己,好不容易才睡了過去,連夢里都有只長得兇巴巴的野獸跟在后面一個勁兒地追著她跑,使勁把她圈進(jìn)尾巴里蹭。 第二天清晨,虞阮被手機(jī)鈴聲吵醒,她睜開惺忪的睡眼,才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真的就這么抱著睡了一整夜。 虞阮把手機(jī)夠過來,壓低嗓音接了電話:“喂,以檸。” “阮阮,我來你學(xué)校看你啦,”姜以檸興奮地對她說,她高考考得不錯,雖然沒能進(jìn)q大,但也考進(jìn)了同一個城市的重本,“你快下來接我吧?!?/br> “我現(xiàn)在不在學(xué)校……” 虞阮話沒說話,另一只手就從身后伸了過來,沈時欽把她重新攬進(jìn)懷里,傳進(jìn)話筒里的聲音透著剛睡醒的慵懶磁性,“這么早,跟誰打電話呢?” 虞阮:“……” 姜以檸:“?。?!” 這么點(diǎn),你們倆怎么會睡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姜以檸:我的白菜終于被隔壁那頭豬給啃走了嗎?!! 第59章 、chapter 59 姜以檸這次來q大找她, 本來是想跟月余沒見的好友好好聊聊天,萬萬沒想到, 她人還沒見著,就聽見了這樣一個驚天……噩耗! 虞阮頭疼不已:“你聽我跟你解釋。” 姜以檸立馬捂著耳朵逃開,她一點(diǎn)都不想知道他們倆昨天晚上究竟具體做了些什么,才能在聽筒里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虞阮扶著額頭, 憤憤瞪了沈時欽一眼,沈時欽回給她一個無辜的眼神,把撕開了口子的飯團(tuán)放進(jìn)她手里, 低聲跟她說:“我真的不知道電話那頭是姜以檸?!?/br> 是誰也不能隨便插句話進(jìn)來吶! 小姑娘余怒未消, 她捧著飯團(tuán)嗷嗚咬了一口, 嚼巴嚼巴咽下去,揪著沈時欽的衣袖認(rèn)真要他保證:“下次不可以這樣了?!?/br> 得虧大清早來電話的不是她外公呀,虞阮想到她外公聽見她旁邊有男生睡著可能會出現(xiàn)的反應(yīng), 立馬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幸好幸好。 這么快就想到下次一起睡的事了啊, 沈時欽緩緩勾起唇角,抬手揉了揉她早起炸毛的腦袋:“行,我明白了?!?/br> 答應(yīng)的那么隨意,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記住。 虞阮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她挪開他的手:“那我先跟以檸一塊兒出去啦。” 嗯?沈時欽眉頭微皺, 他不滿地捏了把她白里透紅的小臉, “難得有個長假,就這么把你男朋友一個人拋下了?” 怎么把自己說得像個棄婦一樣。 虞阮憋著笑,踮起腳尖揪著他的衣領(lǐng), 在他側(cè)臉上親了一下,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這樣可以了吧?” “不可以?!?/br> 她剛要從他身前跑開,就被他攬著腰抱了回去,沈時欽低頭封住她的唇,他黑眸里閃爍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笑意,跟她交換了一個悠長的桃子味早安吻。 她那樣的太敷衍了。 這樣,才算可以。 等虞阮終于掙開他跟姜以檸一塊兒出去時,姜以檸已經(jīng)沒眼看好友那紅腫的嘴唇了。 她偶爾瞥向她的眼神里藏著的意思很明顯: ——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虞阮:“……” 姜以檸學(xué)校門禁時間卡得嚴(yán),到點(diǎn)就必須回學(xué)校去,虞阮送她到了車站,她卻臨時跑進(jìn)了隔壁的二十四小時自動販?zhǔn)鄣辏旨贝掖业嘏艹鰜?,塞了個什么東西進(jìn)她口袋里,丟下一句“注意安全”給她,這才上了回學(xué)校的公車。 虞阮疑惑地從口袋里掏出她給的東西一看,只見是一個紅色的小包裝,上面還寫著“螺紋冰感”“超薄超持久”的字樣。 “……” 注意安全……原來是注意這個安全…… 站在站牌前的小姑娘臉頰上紅成了一片,白皙的手指捏著手里的東西,丟也不是,放回去也不是。 虞阮臊得不行,要不是公車已經(jīng)開出去了,她真想把姜以檸從車上拽下來,問問她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她怎么想出給她塞這個東西的?! 虞阮面紅耳赤地站在原地,拿著小包裝的手掌心發(fā)燙。 她想都不敢想把這個帶回家被沈時欽發(fā)現(xiàn)的后果,少女心虛地離開車站,偷偷找了個周圍沒人的垃圾桶,才敢快步走過去,把小包裝丟進(jìn)垃圾桶里。 ****** 一整個國慶長假,虞阮都是在沈時欽這里過的,直到假期結(jié)束前的最后一晚,她才搬回了寢室。 寢室的另外三個室友已經(jīng)回來了,許佳意正從行李箱里拿她mama做的鹵牛rou給大家分享,見虞阮推門進(jìn)來,她趕忙從地上站起來,捏起一塊牛rou塞進(jìn)她嘴里,笑瞇瞇地問她:“好吃嗎?我媽自個兒做的,比外頭買的都香!” 鹵牛rou濃郁的醬香在嘴里爆開,牛rou煮得很有嚼勁,卻一點(diǎn)兒也不會塞牙。虞阮一邊吃,一邊信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許佳意靠在她肩上問她:“這幾天我們?nèi)齻€都不在,就你留在寢室里呆著,沒覺得害怕吧,是不是很冷清?” 其實(shí)也不是。 虞阮心虛地低下了頭。 她長假這些天每天都在沈時欽那兒好吃好喝地呆著,別提多滋潤了,回來前上電子稱一稱,都還重了兩斤。 正式開始上課之后,所有人都忙了起來。 虞阮所在的臨床醫(yī)學(xué)課業(yè)很重,平時要背的東西加起來厚厚一籮筐,到了期末考的那兩周,壓力就更大了,考試前這個禮拜不用上課,但寢室里的人還是聽見起床鈴就著急忙慌地爬下床,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自習(xí)室里占座。 許佳意洗了把臉出來,朝寢室里問了聲:“有人今天要去自習(xí)沒,快起床準(zhǔn)備出發(fā)啦?!?/br> “行,我知道了,你等我會兒,我馬上就下來。” “加我一個,我也去!” 許佳意把幾本厚厚的課本塞進(jìn)書包里,又泡了杯咖啡當(dāng)救命良藥,她轉(zhuǎn)頭問虞阮:“阮阮你呢,跟我一起去自習(xí)室嗎,去晚了就沒座了?!?/br> 雖然在寢室里也可以復(fù)習(xí),但寢室這種溫暖安逸的環(huán)境總是很容易讓人分心,經(jīng)常學(xué)著學(xué)著就爬上床拿起了手機(jī),許佳意在寢室里學(xué)了幾天,還是什么都沒背下來,她痛定思痛,在掛科的威脅下,迫不得已踏上了一條早出晚歸的道路。 虞阮才剛睡醒,她晃了晃腦袋,意識將將回籠,拉開床帳露出個小腦袋,對下面的許佳意道:“你去吧,我就不去自習(xí)室了?!?/br> 她有其他地方可以去自習(xí)。 一個非常溫暖、舒適、又安靜的地方。 ——等一等,“安靜”這個詞,或許用得不那么準(zhǔn)確。 q大附近小區(qū)的某一層房子里,虞阮再一次推開大貓似的黏在她身邊的沈時欽,手里的教科書翻得嘩嘩響,她放下課本,回頭不解地問他:“下周就要考試了,你沒有要背的東西嗎?” “當(dāng)然有。”沈時欽翻了翻她堆放在茶幾上那一大疊復(fù)印下來的資料,他語氣散漫,不緊不慢地答,“已經(jīng)背完了,沒什么事做,就過來監(jiān)督著你?!?/br> “……” 已經(jīng)背完了……這是什么喪心病狂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