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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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那個小心眼的男人肯定又該不高興了。 許佳意笑嘻嘻地應她:“放心吧,我明白啦?!?/br> 她跟虞阮大學這幾年,有時候也會很羨慕她跟沈時欽之間的感情。 許佳意大學里交過一個男朋友,后來出國之前,兩個人就選擇了和平分手,這一年,她沒有再談新的對象。 但虞阮和沈時欽,還是好好地在一起。 兩人之間隔著時差,視頻的時間總是不能卡得正好,有時候虞阮就開著視頻,兩個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偶爾抬頭看對方一眼,也覺得開心。 — 轉(zhuǎn)眼就是圣誕節(jié)。 國外對這個節(jié)日格外重視,因此早早地就準備起來,大街上隨處可見都是過節(jié)的氣息,虞阮也隨大流地跟著同學們?nèi)ベI了棵圣誕樹放在家里,又往上堆了不少裝飾品,連家門口也掛上了墨綠色的彩條。 這天學校放了假,虞阮另外學著youtube上的方式烤了些橙子片放在家里,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微酸的橙子香。 最近剛下過幾場雪,外面天冷的厲害,虞阮婉拒了幾個同學聚會的邀約,自己去家附近街區(qū)的中餐館打包了晚餐和披薩回家。 雪地靴踩在積了厚厚大雪的地面上,每一步踩下去,都陷下一個淺淺的坑。 小姑娘盤算著這個學期剩下的時間,想到再過不久就能回國跟男朋友見面,連心情都好了不少,走在大冷天里都不那么冷了。 虞阮走到家門口,想從包里拿出鑰匙開門。她怕冷怕得厲害,手上戴了毛線手套,一手又拎著東西,拿鑰匙時不大方便,一個沒拿穩(wěn),鑰匙就啪嗒一下掉在了階梯上。 她正要彎腰把鑰匙拿起來,只是還沒等她伸手,另一只手就先一步伸了過來,幫她拾起了鑰匙。 骨節(jié)分明的一只手,大衣下露出的手腕上還戴著個熟悉的小皮筋。 虞阮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仿佛被人點xue成了樽小木頭。 手的主人在她眼前晃了晃,把她手里拎著的東西接過來,眼底含著深深的笑意,沈時欽朝她張開雙臂,說話的嗓音溫柔磁性,“這么久不見,不來抱一下嗎?” 聽見他的聲音,虞阮終于回過神來,她睫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忽然抬起雙手,把小臉擋得嚴嚴實實的。 小姑娘后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她原本都做好今天不會見人的準備了,所以今天什么妝都沒化,身上還裹著件厚實的軍大衣,暖和是暖和了,就是跟好看這個詞扯不上半點兒關(guān)系。 她、她起先還想著下次見面,一定要好好驚艷他一把的呢。 但還是像被他抱抱。 久違的擁抱對她的吸引力太大,她一邊捂著臉,一邊小步挪進他懷里,像貓咪在吸貓薄荷似的吸了口她男朋友身上冷冽的香氣。 抱住了就不愿意松開。 她在他耳邊小聲地問:“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沈時欽一手攬著她,一手找出正確的鑰匙打開屋門,他低頭親親她的額角:“公司這兩天有時間,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因為——” “我想你了?!?/br> 圣誕節(jié)在國內(nèi)只不過是個普通的節(jié)日,并沒有什么團聚的象征,但看見街邊熱鬧的氛圍,他還是無法控制地想她。 所以把工作壓到幾天做完,跨過一萬多多里的距離,將近二十小時的航班,也要過來她在的地方,親眼見見她。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她軟著聲音告訴他:“我也很想你?!?/br> 很想很想。 房間里開了暖氣,把屋外的寒冷全擋在了窗外,窗子上結(jié)了一層霜,虞阮一進房間就快速把軍大衣脫了丟回衣柜里,她從房間出來,看見沈時欽已經(jīng)打開了那些打包盒。 她慶幸今天為了過節(jié)特意多買了許多好吃的,兩個人也很夠吃。 虞阮把餐椅挪過來到桌子的同一邊,兩張椅子并排親密地靠在一起。 沈時欽笑了笑:“變得這么粘我啊?” 小姑娘誠實地點了點頭。 正是因為知道他不可能在這里陪得她太久,所以跟他一起的每分每秒,她都不想錯過。 裝披薩的袋子里還放了一瓶披薩店老板熱情贈送的果酒,酒精度數(shù)不高,但勝在甜滋滋的很好喝,虞阮洗完澡出來,自覺鉆進男朋友溫暖的懷抱里,一邊小口小口地抿著杯中的酒液,一邊時不時抬頭看他幾眼,好像他的臉就是她最好的下酒菜。 沈時欽的手指撫過她眼下那片淡青色,他把人從沙發(fā)上抱起來放回床上:“聽話,你該睡覺了?!?/br> 虞阮拉著他的手不放,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原告,她臉頰浮現(xiàn)起淡淡的緋紅色,小姑娘又委屈又依戀地湊過去抱住他,嗓音軟得不像話:“你是不是要出去睡沙發(fā)啦?” 她平時一個人住,小一點的房子反而更有安全感,因此這里只是簡單的一室一廳,她床又不大,沈時欽不跟她擠的話,就只能出去在沙發(fā)上將就一晚了。 可他那么大老遠地飛過來陪她過圣誕,她又不想他這么將就。 她不肯放他走,就手腳并用地掛在他身上。 小姑娘穿的是件乳白色的睡裙,睡裙毛茸茸的,寬大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往上一揚,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 沈時欽的呼吸明顯加重了不少,他撐著手臂附身看她,一個個親吻綿密地落下,男人幽深的眸光中流露處rou食動物的危險,他嗓子壓得很沉,隱約透出種壓抑已久的渴望,他說:“阮阮,你喝多了?!?/br> “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掐著她的纖腰,頓了頓,又開口問她:“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嗎?” “沒有喝醉?!?/br> 少女緩慢而堅定地搖了搖頭,她目光盈盈,雙手勾著他的脖頸,臉頰因為害羞紅得發(fā)燙。 她把顫抖的唇瓣印在他唇角,嗓音比蜜還甜:“我知道,你是沈時欽?!?/br> 是我,最想要共度一生的那個沈時欽。 窗外隱隱約約地傳來行人們放聲高歌歡慶圣誕的聲音,雪花從天空中慢悠悠地飄下。 虞阮被動承受著來自他的親吻,因為疼痛含著眼淚咬緊了下唇,唇瓣中偶爾透出幾聲含著哭腔的叫聲。 她感受到男人溫柔而堅決地把她可憐的唇瓣拯救出來,自己送上門來遞給她咬:“乖,被咬自己,要咬就咬我吧。” 她輕顫的睫毛上沿著淚珠,張開雙唇咬在他肩上。 最親密的距離,連彼此的氣息都交融在一起。 …… 第二天醒來時早已天光大亮。 虞阮身體酥麻,整個人又累又軟,她剛想抬手揉揉眼睛,目光就定格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鉆戒不知何時被他戴在了她手上,切割完美的鉆石光華流轉(zhuǎn),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上面的鉆石都大得有些過分。 她轉(zhuǎn)過身,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沈時欽這一晚都沒怎么睡,但仍看上去神采奕奕,事實上,在她睡著的時候,他想過無數(shù)種求婚的方式,但等他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他的手已經(jīng)自覺把戒指給她戴了上去。 跟他想的一樣,大小恰到好處。 他執(zhí)起她的手,將吻落在她戴著戒指的手指上,抬眼溫聲詢問她: “阮阮,愿意嫁給我,跟我組成一個家嗎?”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不用忍啦,給時哥放煙花! 感謝讀者“sein zum tode.”,灌溉營養(yǎng)液 2,“”,灌溉營養(yǎng)液 5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2章 、chapter 62 沈時欽從小就沒有體驗過, 一個真正的家庭,應該是什么樣子的。 年幼時每個人都面臨過這樣的題目, 要求他們用稚嫩的筆觸去書寫家庭的溫暖,沈時欽還記得,當年他花了很長時間去拼湊出一篇足夠長度的作文,可當他那篇文章給老師當作范文在講臺上讀出來時, 他卻并沒有獲得什么想象中的成就感。 他只是覺得空。 心中像是有塊尖銳的石頭在無盡地下墜,卻永遠碰不到底在哪兒。 作文里所有溫情的互動跟和諧的家人,都是他編造出來的結(jié)果, 在他的記憶里, 這樣的畫面根本從未出現(xiàn)過。 后來他母親宋媛過世, 他跟沈遂安近乎決裂,被帶到沈爺爺身邊生活…… 再后來。 他遇見了她。 因為是她 ,他開始學會對所謂的將來抱有期待, 偶爾聽見公司的員工們坐在休息室里聊著家長理短的那些小事時, 他也愿意停下腳步,靜靜地靠在門口去聽一聽。 沈時欽從來就不是一個想象力豐富的人。 但自從認識眼前這個姑娘之后,他好像變成了一位想象大師。 他想,能跟她在一起度過每一個春夏秋冬,想必會很好。 虞阮還躺在溫暖的被窩里, 他應該在她累到睡著之后就已經(jīng)給她做了清理, 身上的床單和睡裙都是重新?lián)Q過的,因此干凈又清爽。 他昨晚不肯關(guān)燈,窗簾上掛著的星星燈發(fā)出的光芒和透過簾子照進來的日光融合到一起, 發(fā)出柔和的光暈。 胸腔有熱意上涌,化成剔透的淚珠在她眼眶里打轉(zhuǎn),她隔著眼前這層朦朧的水霧望向他,耳邊回蕩著他剛剛問她的那句話。 她微微抿著唇,臉頰上染起的淡粉色是最好的妝點,小姑娘使勁往回憋著眼淚,開口時的聲音卻暴露里嗓子里含著抹不去的哭腔:“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 她明知故問。 沈時欽舌尖舔了舔他內(nèi)側(cè)的尖牙,他一手握著她柔軟的小手,勾著唇?jīng)_她笑了:“戒指都戴在你手上了,還能是為了別的嗎?” 小姑娘眼睛里閃爍著的笑意已經(jīng)從她眼角眉梢無聲地偷跑出來,她壓下翹起的嘴角,假裝不高興地撇了撇嘴:“哪有你這樣的,都不知道提前跟我說一聲,我都沒有好好化妝打扮過,還穿著皺巴巴的睡衣躺在床上,形象一點兒都不好看……” 這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湊過去輕輕吻住她,唇舌相抵間,混合著彼此氣息的說話聲慵懶沙?。骸皼]事兒?!?/br> “我老婆怎么樣都好看。” “瞎叫什么,”虞阮明眸里的笑已經(jīng)藏不住了,她眉眼彎彎,最后那點嘴硬反倒更像是有情人之間的小情趣,“誰像你似的躺著就把婚求了的,放在電視劇里,你這樣求婚肯定要被人罵的……” 話是這么說著,手上的戒指卻也不舍不得拿下來。 沈時欽聽見小姑娘的嘀咕,男人挑了挑眉,隨即干脆利落地翻身下床,單膝跪在她床邊。 她想要的東西,他當然都要實現(xiàn)她。 男人寬肩窄腰,簡單的睡衣硬生生被他穿出了高定的效果,他腰背筆直,深邃的眸子凝望著她:“阮阮,我很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