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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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他們相差了五歲。 可是,他們也只是相差了五歲啊。 – 裴南星就這樣恍神了一整天,一臉沮喪的走回了家,卻在快到家時,抬頭看到紀言澈就站在家門口,似乎正在和誰講著話。 裴南星的眼睛瞬間一亮,剛剛的煩惱瞬間拋到后頭,雙腿下意識地朝他的方向走過去,就在快走到時,她才發(fā)現(xiàn),剛剛被車子擋住視線,此刻站在紀言澈面前的,是一個女人。 一個打扮十分時髦的女人,臉上劃著自然的妝容,一顰一笑都十分動人,正笑著和紀言澈說話。 霎時間,裴南星感覺被人潑了一桶冷水。 她僵在原地,過去也不是,不過去也不是,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站在那不動。 只見紀言澈和對方說話時,嘴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和那個女人的互動看起來十分自然,而對方不知是聊到什么好笑的,低下頭摀著嘴笑了起來,眼里映著光。 她覺得刺眼,垂下眼皮,咬住下唇。 裴南星記得這個女人,她跟紀言澈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以前還常常來他們家玩,是紀言澈極少數的女性朋友。 從小,裴南星就不喜歡她,總認為她會有意無意地靠近紀言澈,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年齡相同,有更多同樣的話題,更多她插入不了的話題。 每次她都只能遠遠站在一旁看著,眼睜睜的看著他對其他女孩露出微笑。 沒事的,別多想,他一直都是這樣,對誰都是彬彬有禮,說不定兩人就只是普通朋友,什么都沒有的,紀言澈也不會喜歡這個女人......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制服,又再看向那個女人,有些自嘲的笑了,跟那個女生比奇來,好像......她跟紀言澈才是真正有距離的。 紀言澈話說到一半,馀光瞄到不遠處似乎站著一個人,定睛看了過去,只見那丫頭站在那,腦袋低低的,看不太清表情,但整個人看起來萎萎的。 他看向面前的女人一眼,沉思片刻,朝她開口喚道:「南星。」 聽到有人叫她,裴南星有些懵的抬起頭來,只見男人的目光正朝她的方向投射過來。 見她楞楞站著不動,紀言澈勾起嘴角:「傻站著干嘛,過來?!?/br> 張靈有些困惑的回過頭,只見一個身穿制服的女孩朝他們的方向走近,皮膚白白嫩嫩的,臉蛋可愛,一雙眼珠子清徹,有些怯怯地走了過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小女孩對她的似乎有些敵意。 「哈囉,是小南星對吧?!顾肫饋碓S多年前來紀家時,似乎有看到一個小meimei,沒想到已經長那么大了。 她的主動讓裴南星有些抵抗,抬眸看了對方一眼,極輕的點了點頭。 她越從容大方,就越顯得自己有多侷促。 「我是不是嚇到人家了?!箯堨`笑了,也不在乎,好奇的看向紀言澈。 紀言澈含笑,卻沒有回答她,低頭看著站在他身旁不說話的女孩,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這丫頭有些怕生?!?/br> 送走了張靈,裴南星率先走進屋里,只甩給紀言澈一個背影。 紀言澈到也不生氣,有些有趣的盯著她的背影,這么久沒見,脾氣到是大了一些。 「她是我一個同學。」他跟在她身后,突然開口說道。 裴南星走樓梯走到一半,右腳僵在半空中,須臾轉過身子看向他,表情迷茫。 只見他站在樓梯口,靠在墻壁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裴南星頓時有一股莫名的火涌起,哼了一聲:「關我什么事?!?/br> 「你不是在生這個氣?」 「我好好的干嘛生這個氣。」被人戳破讓她越發(fā)惱羞,咬著牙說完后,她便轉身繼續(xù)往上走,身后是他近乎低喃的聲音。 「看來我難得回來,可有些人并不想見到我......」 裴南星沒再回頭搭里他,逕直的走回房間,一把將門闔上,不開心的把書包扔到椅子上,站在原地生著悶氣。 就只是一個同學,那他剛剛干嘛還對人家笑的那么燦爛,當她沒有看見嗎? 解釋,解釋有用嗎,他都沒發(fā)現(xiàn)張靈那雙眼珠近乎快掛在他身子上了嗎! 樓下突然響起關門的聲音,裴南星直接坐到了地上,霈霈靈活地跑了過來,輕輕咬著她的裙子,她心里煩躁,右手還是很溫柔的摸著牠的頭。 過了一會她猛地抬頭,像是發(fā)覺哪里不對勁了。 等等......剛剛,紀言澈是不是還說了什么? 他不會氣她不理他然后就走了吧? 裴南星瞪大雙眼,還來不及多想連忙再度起身跑出房間。 她光著腳丫慌亂的跑下了一樓,只見客廳空無一人,整個一樓安靜的彷佛剛剛沒有人進來過,她抓緊扶把,雙眼透露著懊惱,無措的在原地來回走動。 像是不愿相信一般,她連忙轉身再度跑上二樓,這次直直地往紀言澈的房間走去。 先是站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她抬起手來,輕輕地敲了幾下:「哥哥?」 等了一會,屋里沒有人回應,撇下了嘴,不甘心的推開了門,房間內果然沒有人影。 她慢慢的走進他的房間,空氣中帶著他的氣味,還有淡淡的木質香氣,那是從他書柜的方向飄來的。 他的房間一向很簡約,沒有太多的家具,唯一顯得突兀的反倒是角落里的一個沙發(fā)躺椅。 那是因為以前她很常來他房間讀書,讀累了就在這睡,有時候晚上沒睡好,她放學回來也會在他書桌上趴著睡著,后來紀言澈特地讓父親買了一個躺椅放在哪,告訴她以后累了就可以在那睡。 四年過去了,它依舊放在那里沒有變過角度。 「什么嘛......這樣就走了嗎......」她低落的垂下了頭,撒氣般的踢了踢他的椅子,剛踢完,身后突然就響起男人的聲音。 「我的椅子哪里惹到你了?!?/br> 裴南星倏地瞪大雙眼,慌張的轉過身來,只見紀言澈就站在浴室門口,發(fā)絲正往下滴著水,視線由上而下的看著她,雙眸帶著一絲散漫,薄唇輕勾,有種漫不經心的性感。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帶子隨意綁起,胸前的肌膚完全展露,腹肌的線條清晰明顯,光看到這里,裴南星就不敢再看下去,紅著臉蛋僵在原地。 這人......怎么喝了幾年洋墨水,就變得那么......要人命了? 「看夠了嗎?」頭上是男人略帶調侃的語氣,裴南星大腦混亂,想也不想就轉身要跑,也沒想到自己身后其實就是一面墻。 紀言澈的反應比她更快,瞳孔一縮,邁開大步朝她的方向走去,比她還快的先伸出手來,擋在墻前。 裴南星煞車不及,只能緊緊閉上雙眼,直到額頭撞上一片柔軟,緊跟而來的是一股熱氣,她下意識抓緊裙角,屏住了呼吸。 此刻她的身后就是男人的身子,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她只要呼吸一次,后背就若有似無的蹭到他的胸膛。 紀言澈有些難忍的滾動喉結,她似乎是不記得了,但那一晚懷里軟香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很清楚,這幾天忙得累時,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閉目休息,想到的全是她,彷佛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短暫的放松。 「怎么還是這樣慌慌張張的。」男人的聲音像電流一樣流進她的耳朵,低低的略帶些沙啞,一字一句都帶著一絲性感。 裴南星不敢說話,就這樣低著頭裝死。 紀言澈嘆了口氣,眼底又閃過淡淡的惡趣味,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強迫性的將她轉過來面向他。 裴南星依舊不抬頭,但她絕望的發(fā)現(xiàn),她腦袋現(xiàn)在這個角度,視線里全是他的......腹肌。 他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過去的他帶著書生模樣,溫文儒雅,身子清瘦挺拔,卻還沒有這般結實,可四年過去了,他身上屬于男人的成熟明顯多了許多,寬肩窄腰,每一處的線條都變得更加流暢,一舉一動都十分吸引人。 也不知道是腦抽了還是被迷了藥,她紅著耳朵看了許久,最后竟然抬起手來,指尖滑過他的腹肌。 紀言澈也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女孩柔軟的指尖帶些冰冷,若有似無的觸碰他的腹部,他抑制不住的低哼一聲。 男人的喘息聲讓裴南星軟了軟腿,還沒收回手指,就突然被對方抓住了手,力道有些大,她吃痛的倒吸一口氣,眼前一暗,他已經將身子復了上來,一把將她壓在了墻上。 「誰說你能這樣亂摸男人這里的,嗯?」他啞著聲,目光深沉的看著她,呼吸全是她身上的軟香,身后就是他的床,一切顯得如此曖昧,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沒把她扔到床上去。 裴南星咬住下唇,因為緊張而加快呼吸,望進他深邃的眼眸里,再看向他的薄唇,她輕顫睫毛,不發(fā)一語。 也不知道有沒有女人親過他的唇,不知道他有沒有跟其他女人湊的那么近過,不知道有沒有女人碰過他的身體....... 她每天都像發(fā)瘋似的不停想著這些問題,失控的情緒和理智幾乎快把她徹底吞噬。 「說話,裴南星?!辜o言澈見她不說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壓低聲線。 「那你呢?!顾剖潜凰@樣不斷逼迫,裴南星氣不過,一個吸氣,直直的看向他:「紀言澈你現(xiàn)在這樣又算什么?」 他一怔,身子僵在原地。 「當初是你主動要我清醒的,那你現(xiàn)在呢,你現(xiàn)在把我圈在這逼問我又是什么意思?」說著說著裴南星就紅了眼眶,恨恨地說道,這是她過了那么多年來,第一次在他人面前這般情緒失控。 天知道她知道自己喜歡上這個男人時有多徬徨。 不停在外人面前隱藏心意,卻又忍不住一直想看他。 當她用盡了一切勇氣時,他卻和她拉開了距離,選擇離開。 這四年來,她每天都逼自己不要再去多想,努力不去想這個人,努力讓他的名字淡出腦里。 可是,談何容易。 她顫抖著雙手,試圖讓自己顯得不那么慌張,指甲掐進手心,刺痛感不停傳來。 「紀言澈,下個月,我就十八了?!顾挠牡卣f道。 紀言澈感覺有什么東西,重重的砸在他的心上,神情復雜的看著她。 「這一次,我不會再聽你的話了?!共粫僖驗樗囊痪湓捦丝s,等十八了,她也算是成年了人,她不會再顧慮一切。 聽出她話里的意思,紀言澈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做何感觸。 而裴南星不等他回答,一把推開他的身子,跑出房外。 歡迎大家多留留言呀 也可以跟我聊天的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