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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是為什么小女童一定要堅持幫忙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她想為娘親分擔一些重量,讓她的娘親可以舒服一些。 不過因為受個體力氣的限制,她能幫的終究有限,不過母女倆個談談笑笑,一大一小相互攙扶著,雖有些笨拙與不便,卻讓林瞳不禁勾了勾嘴角。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林瞳雙手快速結印,在木桶上施了兩個簡單小術法,這樣她們以后再拎木桶,就不會有這么重了。 接下來林瞳一路跟著他們,見到她們一個做飯煮藥,一個拾柴木燒火,草屋雖破卻干凈而溫馨,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見此,林瞳也終于放下心來,閃身離開了這邊,朝著主臥室而去,她未曾離開的最終原因是為了還當年之承諾。 而那故人正是當初給予林瞳一助之恩的糖葫蘆小販。 林瞳不知道從她遺府出來后又過了多久,但她知道的是當初那還在永興酒樓外賣糖葫蘆的小販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并有了自己可愛的閨女。 本來以他的條件不說大富大貴,但衣食無憂也是沒有問題的,但可惜的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不順之事。 為了傳承自己的手藝,他收了一個孤兒作為自己的徒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是古話,但還有一句話是,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 在他付出百般心血教導時,徒弟卻在學會了手藝后毫不猶豫的將他拋棄,并依靠著這項手藝攀附上了隔壁城池的城主。 若是這樣也就算了,大不了嘆一句識人不清。 但奈何,徒弟卻不想就這樣放過了師傅,因為徒弟攀附的手段并不正當,那吸引城主老夫人喜愛的糖葫蘆并不是出自于他手,而是屬于他的師傅的。 而他的手藝就算與師傅學的再像,但食物是有靈魂的,你怎么能強求一個沒有心的人做出絕味佳肴? 正是因為這點,徒弟不得不一邊利用,一邊又打壓自己曾經(jīng)的師傅,就怕有一天自己的地位會被師傅奪走! 而就是在這種兢兢戰(zhàn)戰(zhàn)中,他一步一步的將師傅一家逼的走投無路,命人打斷了他的腿,獨獨留下了一雙完好的雙手繼續(xù)為他使用。 直到,最近半年,他終于研究出一款最像那個感覺的糖葫蘆,這才將師傅一家全部趕出了永興鎮(zhèn),并利用權勢并不允許這些居民對他給予幫助,任他自生自滅。 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或者說頂梁柱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一個殘廢的人能做什么? 本無憂無慮的孩子變得早熟,本被呵護的妻子卻挑起了整個家的重擔,還要不辭辛苦的替他省錢買藥。 而這一切終歸咎于他當初的懦弱,若是當初他能心狠一點,也不至于顧念那一點點師徒之情一軟再軟,漲了對方的火焰,也不至于落了這般田地,平白的讓他的妻女跟著他受了這么多罪。 林瞳一進來,就見到那本高大的漢子縮在了一團,肩膀時不時的顫動著,茅草屋隔音效果并不好,妻女的那些話,皆入了他的耳,這讓他更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從不怕自己吃苦,但他卻不想因為自己,讓妻女代自己受苦,他很想為他們做些什么,可他卻做不到,只能卑微的躺在這臥方塌上任人伺候,茍且偷生。 見此,林瞳微不可見的一嘆,這次倒是沒有隱藏身形,而是直接顯露出來。 不過過了好久,高大男子才發(fā)現(xiàn)門外站了一個人。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他派你來的?男子一連三問,一改之前的虛弱,努力的抬起自己的上半身,眼神警惕的望向門側邊的林瞳。 不過剛問完,他就發(fā)覺了不對,女子全身上下的衣衫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穿戴的起的,當然更為重要的是,此時女子左眼處被一層白色的青紗覆蓋,雖被遮擋,但也能看出那左眼 看到這里,男子倒是對林瞳投去歉意的笑意。 男子前后態(tài)度的改變,林瞳并沒有在意,徑直朝著床榻走去,一句話未說,一掌朝著男子后頸敲去。 你想男子剛發(fā)覺不對勁,話未說完就被林瞳一掌敲暈了過去。 不錯,這樣才老實。 她可不想看到一個期期艾艾的故人,見到男子已經(jīng)昏迷,林瞳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透明的防護結界就覆蓋了這間茅草屋。 隨后林瞳素手一揚,那本覆蓋在男子身上的被褥就被她輕飄飄的落在了半空,與之同時的是,林瞳見到了那雙已經(jīng)瘦弱如竹竿般的雙腿。 里面大部分的肌rou都已經(jīng)壞死,少部分完好的也已經(jīng)萎縮,就算將內里的骨頭接好,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還是無法讓他再站起來。 若是在早期,還尚有的救,但現(xiàn)在,在凡人界基本藥石無醫(yī),就算是修仙者,也頗費功夫,因為好的丹藥,凡人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那么強的藥性,低等的又沒作用。 可以說,若不是遇上林瞳,他恐怕要真的癱瘓一輩子了。 此時林瞳已經(jīng)差不多了解了他的傷勢,不過他的身體素質太差,還需固本培元,在這之前,林瞳精確控制著治愈靈氣的輸出,一點一點的修復他壞死的肌rou。 接下來,林瞳又將那錯位的骨骼快速接正,還好她事先將他打暈,不然這個過程他無疑承受不了,但即便如此,男子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的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