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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時候他想,能這樣一起跟她在草原上生活下去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他幾乎是用盡生命的全部來對她好,因為他喜歡看到她笑起來如明媚春光的模樣,他從來沒有想過他能做得這么好,她的贊許和笑容就是對他鼓勵,在金漢他是無能的大皇子,在這里他是她的全部,他是她的葛陽薩(西列國中守護(hù)大地的天神)。 就在他完全沉浸在跟她在一起的美好中時,西列國的國王突然將他抓了起來,讓他成為階下囚,直到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這一次父皇派他來西列不單單只讓他出使西列這么簡單,而是父皇對他動了殺心,要讓他死在異國他鄉(xiāng),這一次,父皇是鐵了心讓他有去無回。 而父皇和西列國的皇帝串通好了,要在西列國除掉他。 齊瞻的夢徹底碎了,他已經(jīng)不期待父皇的好,可是他依然不放過他,他想要安寧的時候,上天卻讓他身陷囹圄。 他直到這時才意識到,不管他怎么做,父皇都不會讓他活下去的,或許是他猜到了他這些年的隱忍,或許是他要為齊景開辟一條光明坦蕩的帝王路,這路上的所有絆腳石都要掃干凈,所以父皇是那么急不可耐的要除掉他。 他不想死,他要活下去,他不僅要活下去,他還要活得漂亮。 他在西列國的監(jiān)牢中受盡了非人的待遇,他不知道這是父皇的意思還是西列國國王的突發(fā)奇想,但是他所受的屈辱和痛苦他都一一記得。 最終他活了下來,而且逃了出去,一路向南回到金漢。 ☆、第119章 齊瞻番外 (二) 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一心只想庸碌無為安分度日的大皇子了,金殿上的那一位橫豎都不會讓他活下去,與其如此他還不如殊死一搏給自己尋一條生路。 他慢慢開始結(jié)交門客,開始暗中謀劃接下來要做的事,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改變,他在人前依然是被所有人掩蓋住光芒的庸碌大皇子。 齊景十五歲被封為太子,那一年他二十歲,已經(jīng)暗中搜羅了不少門客也培養(yǎng)了一批忠于自己的精衛(wèi)。 所有人都覺得齊景這個太子當(dāng)?shù)梅€(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所有人都篤定了齊景這金漢未來的皇帝是十拿九穩(wěn)的,他跟所有人一樣對齊景表示由衷的恭賀,可是在暗地里他卻陰測測的嘲笑這些人的愚昧無知。 齊景成為太子的第二年,先皇病重,其他兩個皇子開始蠢蠢欲動,直到先皇臥病不起,真正黑暗血腥的黨派之爭才剛剛開始。 他冷眼看著其他皇子掙得你死我活,安然閑適的在后院中種菊插柳,直到他尋得時機(jī)成熟之時,一舉攻下皇城,成為新一代的帝王。 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個庸碌無為的大皇子,那個一直想做一個富貴閑人的人,前天還看到他拿著鋤頭在后院的草地里種菜呢,今天他竟然就穿著冠冕坐在金漢國最高權(quán)力的金殿之上。 人們都覺得這是大皇子給大家開的一個玩笑,然而很快他們便意識到這不是一個玩笑。 因為真正的血腥才剛剛開始。 上位之后的齊瞻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隱患,對于其他幾個兄弟采取了最血腥最高壓的打擊方式,二皇子在這次打擊中全軍覆滅,二皇子的外家更是被滿門抄斬,三皇子好歹留了一條命在,可是他身后的力量卻被齊瞻盡數(shù)除掉,幾乎被人硬生生的砍掉了翅膀。 而原本被所有人看好的太子成了一個傻子。 在經(jīng)過大半年的血腥洗禮之后大家再也不敢小覷這個坐擁帝位的男人了。 而齊瞻坐穩(wěn)皇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帶兵滅掉西列國,在這里他受到非人的屈辱,他的內(nèi)心是從這里變得扭曲,這里也是他命運的轉(zhuǎn)折點,埋葬他所有美好的地方。 滅掉西列國之后他將那個他生命中的仙子一同帶了回來,看到她他仿佛就能看到他生命的美好,那種已經(jīng)被他強(qiáng)制扼殺掉的美好。 即便一開始車果依因為他滅了他的國家對他冷眼相待,但是他依然孜孜不倦的用自己的柔情去溫暖她,他相信總有一天,他們還會回到當(dāng)初的模樣。 可是慢慢的他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樣,車果依并不是他以為的那個樣子,他一點點意識到那藏在她性格深處的貪婪和妒忌,還有她故意掩蓋在漂亮外表之下的惡毒和殘忍,這種發(fā)現(xiàn)讓他對她越來越失望。 這個曾經(jīng)給過他陽光和溫暖的人啊,原來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的錯覺。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叫江慈宣的女人闖了進(jìn)來,她跟車果依完全是兩種人,她從來不掩飾她的惡毒和手段狠辣,對于惹到她的人她會毫不猶豫置她于死地。 他覺得她就跟他一模一樣,懂得隱忍,收斂自如,在寂寞又潮濕的路上行走久了他難免感到寂寞,而江慈宣就如另一個行走在這條路上的人,這條路上就只有他和她,他不想孤獨不想寂寞,所以他向她靠近,希望他們兩人能相互扶持將這條路走完。 可是江慈宣好似并不喜歡他的靠近,他越是靠近她越是抗拒,他和她就這樣保持一定的距離走在那條路上,他看得到她,她也看得到他,可是他們兩人不說一句話,也不靠近彼此,好似彼此的存在與否都沒有關(guān)系。 齊瞻不想這樣,他原本一直都癡迷于追逐他失去的光芒,可是他后來才意識到那種光芒不過是一種幻覺,而現(xiàn)在他只想回到現(xiàn)實,找一個可以跟他一同走在那條寂寞路上的人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