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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環(huán)計、反間計、借刀殺人,甚至于詐降計,絕世謀臣的隔空碰撞,萬夫不當(dāng)之勇的武將力拔山河,連綿不斷的山脈如同天然的絞rou機,無數(shù)英靈為自己信仰的主公而戰(zhàn)。 大雨從天而降,仿佛能沖刷世間所有的不甘和無可奈何。 丁璇扶了扶頭盔,一把撕下粘在嘴角的假胡子,問夏侯敦:還有力氣嗎? 夏侯敦目光深邃,像是啟明星墜入大海,自海底深淵之下,海水一層又一層,波光粼粼映著星光。 恩。 我們勝了。 恩。 丁璇笑著道:都跟你說了,我這樣的人,是注定要長命百歲的。 夏侯敦漠然點頭,手里的陌刀不斷往地上滴著血水。 山谷上方,諸葛亮帶來的士兵齊聲高呼:昂公子受命于天,降者不殺。 受命于天,降者不殺! 回音一陣又一陣,和著雨聲,響徹在山谷中。 張飛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把手里的丈八蛇矛貼著馬背插在地上,道:管他天命不天命,這一仗打得真是痛快! 劉備看著山谷中的滿目瘡痍,手里的雌雄雙劍回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趙云的銀甲銀槍鍍色成紅,身下的白馬像是從血水里爬出來的一般。 關(guān)羽捋了捋胡須,微閉著鳳目。 諸葛亮帶來的士兵從山上沖下,開始有條不紊地收拾殘局,組織降軍。 夏侯淵帶著五千精兵緊趕慢趕,但還是晚了一步,雖然救出了公孫瓚,可公孫瓚傷勢太重,與趕來相見的趙云說了幾句話后,便撒手西去了。 丁璇厚葬公孫瓚,收攏了公孫瓚的舊部,實力越發(fā)壯大。 袁家虎踞北方之地多年,門生故吏遍布天下,丁璇在諸葛亮郭嘉的謀劃下,縱然一時勝了袁紹,但也不足以一鼓作氣吞并北方。 仍在昏睡中的曹cao被人送回許都,有丁璇在,郭嘉的遺計定遼東便不再是遺計。 丁璇聽了郭嘉的建議,整理殘兵,屯兵黎陽,坐等袁紹的兒子們自相殘殺,她好收漁人之利。 袁紹這次追擊丁璇,是自己領(lǐng)軍前來的,并沒有帶兒子們出戰(zhàn),袁紹雖然死在了亂軍中,但基業(yè)仍在。 在這個時代,嫡庶之別并不明顯,袁紹便是庶長子,在四世三公的世家大族里,照樣到繼承家業(yè),而他的嫡弟袁術(shù),便遠遠不如他。 可見在這年代,更注重長子與個人的能力,而并非嫡子。 按照長子繼承家業(yè)的傳統(tǒng),袁紹死后,沒有被丁璇打下來的三州之地,當(dāng)由他的長子袁譚繼承管理。 但偏偏,袁紹此人是個十足的顏控,覺得小兒子袁尚更為好看,長得像他,袁紹還在世的時候,便與身邊的謀臣說,他百年之后,想改立小兒袁尚。 當(dāng)然,他的這種言論被謀臣們無情反駁,袁紹又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一時之間沒有定下繼承人選。 袁紹死于亂軍后,審配假傳袁紹的遺命,請奉幼子袁尚為新的河北之主。 身為袁紹的長子,袁譚自然不甘心,戰(zhàn)爭就此打響了。 袁譚先派人給丁璇送了降書,表示自己愿意歸降曹軍,同時希望曹軍能派兵幫他一起打袁尚。 丁璇瞪得就是這個機會,在黎陽與袁譚進行一番親密友好的交流后,丁璇開始調(diào)兵遣將了。 事實證明,袁尚年齡小更得袁紹歡心并不是沒有原因的,他見袁譚投降丁璇,并得到了曹軍的援軍后,他果斷也找了一個靠山西涼馬騰。 六月的天氣,北方并不算熱,月色皎皎,星辰隱于夜幕中。 美酒流淌在銀質(zhì)精美杯子中,一杯又一杯。 酒過三巡后,袁尚奉上美女十名,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袁尚雖然年齡小,但為人機敏,早在官渡之戰(zhàn)發(fā)生前,他便與江東的孫策開始通書,為以后的自己鋪路。 官渡之戰(zhàn)后,丁璇大勝,袁尚與孫策的書信往來更頻繁了。 丁璇新勝,銳不可當(dāng),天下九州,曹軍已占兗州、豫州、荊州和冀州。 這四個地方都是富饒之地,如今的丁璇并非一人能夠戰(zhàn)勝的。 袁尚便與孫策商定,聯(lián)合西涼的馬騰,讓馬騰從西北之地出兵,袁尚從遼東出兵,孫策從江東出兵,三支兵馬同時攻打曹軍,曹軍必敗。 曹軍敗后,他們?nèi)移椒痔煜隆?/br> 這個主意與周瑜的二分天下不謀而合,孫策當(dāng)即便回了信,說自己已經(jīng)在練兵了,問袁尚和與馬騰何時起兵攻曹。 袁尚又敬馬騰一杯酒,笑呵呵討好道:將軍,您看? 三分天下的誘.惑太大,馬騰端起酒杯,碰向袁尚手里的杯子,道:等我的消息便是。 酒足飯飽后,眾人散去。 袁尚根據(jù)與孫策商議的出兵策略,開始做站前準備和部署。 馬騰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深夜。 月光如碎了一地的玉屑,灑在世間的每一個角落。 六月的關(guān)中之地,夜里有些涼意。 馬超坐在院子里,脖子上圍著精美的狐裘,在月光下,越發(fā)顯得俊美無儔,清貴威儀,彷如九天之上的天神, 馬超一下一下地擦拭著手里的銀槍,聽到侍從相迎馬騰的聲音時,頭抬也未抬,聲音夾著微涼夜風(fēng),灌在馬騰的耳朵里:父親這又是去哪吃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