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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梁,媽為你挨了打,你居然一點不知悔改。我問你,你是不是學別人去賭博?汪姿想到今天她在汪梁房間看到的賭博工具,氣憤道。 汪梁乍一聽她說賭博,心下驚慌,隨即開口道:別說的那么好聽,好像你就是個好人一樣,你要是好人,就不會連勸都不敢勸爸一句。 你汪姿被汪梁堵的臉頰發(fā)紅,氣憤道:你這是想轉移話題?不可能。說完,汪姿對涂桃花道:媽,你真應該好好管管梁梁了,他居然學別人去賭博,這賭博是好玩的事嗎?稍有不慎就會賭的傾家蕩產。 涂桃花一聽臉色立刻煞白,惶恐不安道:梁梁你真的在賭博? 沒有,你別聽她胡說。汪梁說謊道。 我騙沒騙人,讓媽去你房間看看不就知道。 賭博是個多么可怕的惡習,縱然涂桃花孤陋寡聞,也常聽人說賭博賭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傾家蕩產的事,對此她認為賭博是絕對不能沾染的東西。 梁梁,你告訴媽你真的跟別人去賭博了?涂桃花不可置信道。 媽,我就是跟別人打打牌,玩的很小,不會玩大的。汪梁解釋道。 小的也不能玩,賭博是會上癮的。涂桃花難得堅持了一次自己的想法,讓在場的子女們都小小的驚嚇了一下。 第二百二十章 賭博 涂桃花雖然對于賭博的可怕后果深惡痛絕,可她在家中一直是個沒話語權的存在,對汪梁而言她就是索求的對象,并不是個母親??v然她費盡口舌,跟汪梁說明了賭博的危害,以及前車之鑒,可汪梁還是左耳進右耳出,剛結束談話,便將她的話給拋諸腦后,往的一干二凈。也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最重要的是他也意識不到。 老五,以后你跟緊點梁梁,不管是上學還是放學,都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決不能讓他有時間跟人去賭博,知道了嗎?汪姿看著汪梁消失的背影,想到剛才他那副完全沒當回事的態(tài)度,轉身立刻叮囑汪綺道。 我不干,為什么是我?汪綺氣憤道。 你只要發(fā)現一次,就讓媽給五十,獎勵你一次怎么樣?汪姿說完,轉頭對涂桃花道:媽你覺得這方法可以? 行,就按老大說的辦。涂桃花贊同道。 財迷心竅的汪綺一聽還有錢掙,立刻高興道:那說好了,不準耍賴?。≌f完,高高興興的上了樓。 只要有人看住梁梁,應該就不會出大事了。汪姿暗暗放心了下來。 可事情真的會如她所想的那樣?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汪梁的歧途本就是有人在背后推動,所以沒過多久她們全家還是被汪梁拖進了萬丈深淵。不過,這是后面的事了。 汪家財上樓回到房間后,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月色,沉思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找汪梁談一談,至少也應該警告他一番,決不能再去賭錢,否則就打斷他的腿。想到這里,汪家財轉身就走,可還未走兩步,便被眼前的畫面給驚艷住了。 家財,我現在很需要你。涂茉莉正躺在床上,香肩外露、媚眼如絲的誘惑道。 汪家財見狀,吞咽了一下口水,情不自禁的朝著她走去,壓在她的身上,溫柔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保持距離的? 你今天喝了酒,所以我想幫你醒酒,降壓。涂茉莉摟住汪家財的脖子,情意綿綿道。 你就這樣幫我降壓?汪家財看了眼她那呼之欲出的胸脯,調侃道。 不行?涂茉莉頂了頂自己的胸脯,自信道。 行,太行了。說完,汪家財低頭便吻了上去。 此刻,與汪家財房間相隔不遠的另一個房間內,汪梁正和他帶回來的少年坐在地板上,玩九點半(用紙牌猜點數,比大小。),就像以前一樣,今天又是汪梁一直在贏錢。 不玩了,我沒錢了。怎么每次都是你贏?小劍扔掉紙牌,氣憤道。 汪梁見狀,也放下紙牌來到他的身邊,高興道:嘿嘿嘿,我運氣一向很好。 少年盯著地板,并沒回答,過了會,轉移話題道:你爸發(fā)現你偷了金馬,沒罵你? 發(fā)現了又能怎么樣,我爸媽就我一個兒子,不會把我怎么樣的。汪梁得意道。 你說的對,你爸媽就你一個兒子,你爸又那么有錢,那金馬對他來說跟本不算什么。小劍無比羨慕道。 那當然,我爸現在可是市里首富,腰纏萬貫。你是我的人,以后只管跟著我吃香喝辣吧! 小劍聽了,眼里閃動些什么,隨即握住汪梁的手,害羞道:那以后我就跟定你了。不管你想對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汪梁聽了,瞬間激動的渾身發(fā)顫,色咪咪的摸上他的小手,期待道:真的?就算我讓你脫光光,睡你也行? 嗯小劍滿臉通紅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上次你帶我去那里,看見兩人男人激情四射的做那檔子事,我就很想和你也那樣試試。汪梁抖了抖身上的肥rou,滿眼都是對未知的探究。小劍見狀,眼里閃過厭惡,隨即假裝嬌羞道:你不是早就睡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