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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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坤,你沒搞錯吧?”牛頭非常不解,那個平頭歲數(shù)上大了不少,而且現(xiàn)在擂臺上也是那個叫蛤蟆的占優(yōu)勢,這么賭不是故意送錢給這小白臉花嗎。 黃起坤很無所謂,沖那個小白臉說道:“待會分出勝負(fù)了,咱們結(jié)賬?,F(xiàn)金!” 小白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都樂開花了:“沒問題,待會我來找你收錢?!?/br> “你這么確定你能贏我的錢?”黃起坤白了這個瘦瘦的吊兒郎當(dāng)?shù)男“啄樢谎?,說道,“如果那個平頭一不小心真的贏了,你可別跑了。不然,后果很嚴(yán)重的?!?/br> 小白臉攤了攤手,好像很不在乎,常年在這種地方混,他也算是有點(diǎn)自信了,自己肯定能贏。 牛頭見黃起坤和那個小白臉賭,很不爽,自己以前可是天天在這里打拳,這些小白臉就是騙錢的。黃起坤這是在給人送錢花嘛,但是牛頭也不好再說什么,不去管了,讓黃起坤輸兩萬好了,心里想也讓他了解了解什么是黑拳:“你不是說你來找你朋友的嗎?你朋友呢?” 黃起坤指了指擂臺上面,說道:“那個平頭就是我要找的人,害我被開除軍籍的‘好朋友’” 359,冷血朱炎 那個平頭的漢子是黃起坤認(rèn)識很長時間的一個人,本來在嶺南軍區(qū)是赫赫有名的兵王的黃起坤是被開除的,而那次去浴城銷魂后導(dǎo)致了他整個人生的徹底改變,雖然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變好了,但是其實(shí)黃起坤還是耿耿于懷。因?yàn)槿绻皇亲约涸谝故匈u小吃的時候碰到了李小猛,也許自己真的就翻不了身了,何況自己在軍營里面的榮譽(yù)和夢想都破碎了。 這個平頭名叫朱炎,最近才剛剛出現(xiàn)了這些黑拳場子里面。 和朱炎對壘的是蛤蟆,身高馬大,一身的殺伐之氣,長相比牛頭還丑,主要是因?yàn)樗嵌痰膸缀鯖]有了的脖子,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感覺不協(xié)調(diào)像個怪物。 黃起坤下了注之后,就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擂臺上的比賽了。 蛤蟆力氣很大,而且顯然很熟悉在黑拳場子上的規(guī)矩,下手非常狠,朱炎被一連猛擊了幾拳連連后退。但是這個歲數(shù)上已經(jīng)有點(diǎn)過時了的朱炎好像抗打擊能力還蠻強(qiáng)的,幾次跌倒之后總能在最短的世界內(nèi)爬起來,也因?yàn)檫@樣,蛤蟆的出擊更加猛烈,圍觀的人也不聽的起哄。 “喝!” 大喝一聲,蛤蟆砂鍋一樣的拳頭猛的砸在了朱炎的胸口,胸口臉色一緊,硬是頂住了,可是蛤蟆另外一只手緊接著揮出了一拳,從側(cè)面打在了朱炎的臉上。在這一瞬間,朱炎的臉劇烈的扭曲,腦袋歪向一側(cè),嘴里一股血水噴了出來,整個人被撂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蛤蟆的這套組合拳打的著實(shí)漂亮,隨著朱炎到底,人群里有發(fā)出一陣呼聲。蛤蟆也激動的張牙舞爪,高舉雙手,對著人群狂吼著。 “還沒結(jié)束呢,rou個**!”黃起坤摸了摸臉上被那個蛤蟆怒吼時候?yàn)R到的口水,不屑的罵道。 “啊呀,嘿,這下肯定爬不起來了!”牛頭一到這種地方就興奮異常,喊的兇的不得了。雖然剛剛黃起坤跟他說了是這個朱炎害的他被開除軍籍,可是畢竟下注賣朱炎贏的啊,牛頭不想這個朱炎就這么輕易的被干趴下爬不起來了。 出乎人們意料其實(shí)又不出意料,這個朱炎硬是雙手撐著地面往起爬了。 現(xiàn)場狂呼的人瞬間安靜下來,有的開始小聲的嘀咕起來。 “這個朱炎簡直就是一個打不死,上一場我也過來看的,他對阿達(dá)的那場也硬是撐著下來,最后反擊的?!?/br> “今天估計(jì)他撐不住了,蛤蟆的拳頭太重了啊?!?/br> “媽的,是我就不爬起來了,爬起來就得繼續(xù)挨打啊,朱炎真的想死嗎?” 蛤蟆發(fā)現(xiàn)人群的反應(y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立刻低頭看著朱炎,不由大怒,上前一步,面目猙獰的甩開了右腳就朝著朱炎的小腹猛得抽了過去。 眼看著蛤蟆的腳就要踢到了,朱炎才爬起來一半,但是那血性的眼眸看到了飛快踢來的腳,雙手猛得一彈,順勢斜著倚在了蛤蟆的小腿上一滾一轉(zhuǎn)就把蛤蟆的力氣全化掉了,而朱炎整個人已經(jīng)滾到了蛤蟆的身后。這時他毫不猶豫的一把抱住了蛤蟆的軸心腳,用力一扯。 “啊~” 蛤蟆慘叫了一聲,整個人被掀翻了,滿是痘子的臉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痘漿都摔出來了。朱炎一刻不停,一個鯉魚打頂翻了起來,然后又直直的趴了下去,整個人趴在了蛤蟆的身上,雙手夾住了蛤蟆的頭,兩只手則是抱住了蛤蟆左腳的腳踝,形成了一個倒的十字固。 蛤蟆力氣再大也只能在地面上拼命的撲騰著,根本翻不過來,而鼻青臉腫身上都是血的朱炎則是咬緊了牙,死活不松開。夾住蛤蟆脖子的雙腿發(fā)力,而他的雙手十字固則是對蛤蟆的腳踝開始了瘋狂的摧殘。 “吼,吼,喔,喔喔.......” 在場的人開始忍不住為朱炎加油起來,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睛,目不轉(zhuǎn)睛。 黃起坤也盯著朱炎,雖然沒喊,可是心底卻在為朱炎加油,其實(shí)黃起坤是恨他的,可是還是忍不住為朱炎鼓勁,當(dāng)然,這不是因?yàn)樽约合铝藘扇f塊錢在他身上。 “看,看,那個蛤蟆不行了!”牛頭扯著黃起坤的衣服,忍不住驚喜的叫了起來,蛤蟆已經(jīng)翻白眼快窒息了,牛頭很激動,因?yàn)樗矚g這種扭轉(zhuǎn)。 “咯嘣~” 一聲異常清晰的脆響,整個車間里面也隨之完全安靜下來,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滯。 蛤蟆的腳踝上面五公分的地方被整個折斷,白森森的骨刺捅破了皮rou翻了出來,本來脖子被夾住幾乎窒息的蛤蟆忽然清醒了,疼痛讓他恢復(fù)了神智。蛤蟆躺在地上來回的打滾,殺豬似的哭喊著,朱炎則是緩緩的站了起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臉上汗水混著血水順著臉頰往下流淌。一側(cè)臉腫的老高,朱炎站立也有點(diǎn)不穩(wěn)了,被震驚的圍觀者終于爆發(fā)了雷鳴一般的掌聲和喊叫,但是朱炎看都沒有往旁邊看一眼,而是到旁邊公證人那里。 “錢?!敝煅淄铝艘豢谘斐鍪?。 這里的賭拳并沒有人開盤,多少私人之間互相打賭,朱炎今天賭了十萬,蛤蟆也掏出了十萬,兩人一共拿出二十萬放在公證人那里,最后贏的人可以帶走全部的錢。 公證人咽了咽口水,不敢看朱炎的眼,把兩下捆紅票子遞到了朱炎的手中。朱炎借過錢,顫顫巍巍的往外走去。 “喂,小白臉,你輸了?!比巳褐?,黃起坤和牛頭找到了開始那個賭錢的小白臉。 這個小白臉的臉色很難看,因?yàn)楸緛硪詾楦蝮》€(wěn)贏可以賺一筆的,誰知道那個小了一個型號的朱炎竟然直接折斷了蛤蟆的腿反敗為勝。眼睛瞟了瞟,小白臉仰著頭裝作不明白的樣子:“錢,什么錢?” “剛才你不是和我賭兩萬的嗎,你買的那個什么蛤蟆,我賭的那個平頭。怎么,想賴賬?”黃起坤很平靜,不過嘴角有一絲冷笑。 “誰跟你賭了,你有字據(jù)嗎?給我滾蛋,不然老子扁你了?!毙“啄槻荒蜔┑牧R道。 站在黃起坤旁邊的牛頭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小赤佬,你吃了大便了,這么大的膽子?就憑你這身板還想扁人,老子一巴掌就弄霍死你!” “哼,我才不會跟你打,打人還我動手嗎?”小白臉竟然一點(diǎn)不害怕,雙手插在口袋里面,歪了歪腦袋,頓時一大批人圍了手里,手里都抄起家伙了。 小白臉這這種地方混飯吃,當(dāng)然不能光靠口才,可是有一批人的。要不然他哪敢賭,不談自己輸了,就是贏了也得有本事讓下注的人給錢是。而遇到這種別人賭的很大自己不小心還真輸了的,他們一幫馬仔就都上來了,來硬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黃起坤這一下子愣是把那小白臉打得原地轉(zhuǎn)了一圈。 “呸~” 小白臉一下子吐出了兩個牙齒,臉都綠了,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打了:“你,你,我,給我打死他!” “哼,就憑你們幾個?”黃起坤一臉不屑,捏起了拳頭準(zhǔn)備開打。 好在這個時候一個上了點(diǎn)歲數(shù)的中年人跑了過來,連忙阻止了那些打手:“全給我滾出去,你們找死是不是,知不知道這是牛哥?!?/br> “牛哥,那個牛哥?”小白臉斜著三角眼。 中年男人白了他一眼,然后對牛頭點(diǎn)頭哈腰的說道:“牛頭大哥,真對不起,不知道你過來玩。我這小子有眼不識泰山,你別往心里去?!?/br> 這個中年男人是常年在嶺南混黑拳場子的,是那個小白臉的大哥,也是靠差不多的手段吃飯的,但是要老到很多。這些新人不認(rèn)識牛頭,但是他認(rèn)識,曾經(jīng)牛頭大哥在黑拳界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粭l好漢。 小白臉和那些混混聽到牛頭兩個字頓時蔫了,開始的時候他們一看就知道牛頭是個莽漢,但是他們?nèi)硕嗖慌乱话隳艽虻娜?,可是牛頭不是一般的莽漢啊。以前玩黑拳的時候手底下不知道可弄死了不少人的! “原來是你這老混子,好在你及時過來,不然我和我哥們動手,你這些小兄弟今天算是全交代了?!迸n^傲氣十足的說道,在他面前,這些人根本不算個菜。 “是,是是,牛頭大哥你大人大量,給我面子。我這小兄弟輸了多少,我給?!?/br> “你給是吧,好,賭的不多,五萬!”黃起坤本來要動手好好干一場的,現(xiàn)在干不起來了,但是火氣上來了還沒消下去,而且也不喜歡這個中年男人,因?yàn)檫@家伙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咱們賭不是兩萬的嘛?!比茄鄣男“啄樜孀÷╋L(fēng)的嘴巴,嘀咕道。 “閉嘴,牛頭哥的朋友說五萬就五萬,你壞了牛哥他們的心情不要賠錢的嘛?還,還不快去拿錢!”這個中年男人到底是混的時間長了,做事情就是老道。 小白臉一臉委屈,但是也不敢說什么,心里還有點(diǎn)慶幸,好在沒繼續(xù)打起來,不然自己說不定就死在牛頭和那個不知道叫什么的人手上了。 360,潦倒 那個小白臉乖乖的去拿了五萬塊的現(xiàn)金過來,老老實(shí)實(shí)的遞給了黃起坤,黃起坤和牛頭這才放了這個不知道死活的無賴一次,那個中年男人還在點(diǎn)頭哈腰的奉承著牛頭和黃起坤,但是黃起坤沒有功夫理睬他,擠開擁擠的人群快步往廠房外面走去。 “大哥,不就是一個拳手嘛,我知道那個牛頭能打,手里有不少人命??墒窃倌艽蛩灰簿褪且粋€人,我們這么多人圍起來砍也把他給砍死了,賠了五萬塊不說,還低聲下氣的,臉丟大了,以后還怎么在黑拳界混?”小白臉慪氣說道。 “住嘴!”中年漢子大罵了一聲,“你他媽知道什么,你知道牛頭現(xiàn)在什么身份嗎?他是李小猛的人,旁邊那個應(yīng)該也是李小猛手下的大將。今天要是真的動手了,不光是你們,老子也得吃大虧。你他媽已經(jīng)罩子放亮一點(diǎn),看準(zhǔn)了人,少給我惹事情。今天這五萬算我借你的,你他媽得像辦法還給老子!” 小白臉擠了擠三角眼,很無奈,耷拉著腦袋不吭聲了。 廠房外,剛剛打完了比賽,把蛤蟆的腿硬是折斷了的冷血朱炎把手里的兩捆現(xiàn)金丟進(jìn)了一輛滿是塵土的三菱車子里面,拿起黑色的背心摸了摸臉色的血和汗水,然后把紅彤彤的衣服直接給丟在了地上。 沾血的短袖剛好落在了一個人的腳下,朱炎對那種鞋子太熟悉了,是他們嶺南軍區(qū)的軍靴。 “好久不見了啊!”那人緩緩走來,嘴里叼著一支煙,一臉詭笑。 朱炎抬起頭,看著黃起坤和他身旁的牛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都離開軍隊(duì)那么久了,還穿著軍靴,你就買不起一雙新鞋?” “嘴巴還是那么硬!我他媽是舍不得換鞋,這雙軍靴我穿的習(xí)慣了,要不是你,我他媽還以為自己可以穿一輩子的?!秉S起坤丟掉了煙頭,黑色的牛皮軍靴捻滅了煙蒂,沉下了臉。 聽到黃起坤的話,朱炎竟然沒有顯得很風(fēng)怒,反而很平靜的說道:“如果你是為了那次去浴城后來被開除軍籍的事情要找我報仇的話,對不起,我現(xiàn)在沒空。我想你還沒有淪落到會在我受傷的時候乘人之危!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那好,你看到了,我現(xiàn)在也和你一樣,在軍隊(duì)混不下去了,只能到這種地方來打黑拳。” “你怎么確定我不會憤怒的現(xiàn)在就宰了你,你有今天的下場,難道還指望我會真公平的來報仇?你要是算個男人,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干出那種事情來!”黃起坤捏緊了拳頭,想起自己被朱炎告發(fā)而被開除的事情就憤怒無比。 朱炎吐了一口血水:“我現(xiàn)在有急事要走,不好意思?!?/br> 很明顯,朱炎并不想跟黃起坤解釋或者多說什么,拉開車門,斜著身子就坐了進(jìn)去。 “哎,誰同意你走了。!”黃起坤身后的牛頭火了,聽說是這個朱炎做了小人的事情害的黃起坤被開除,自己也替黃起坤生氣。 但是黃起坤這時伸手?jǐn)r住了牛頭:“讓他走!” 朱炎發(fā)動了車子,朝外面開去,而黃起坤則是擺了擺手對牛頭說道:“開著車,跟著他?!?/br> 黃起坤雖然很憤怒想報仇,但是他的確做不到趁人之危,而且看到朱炎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其實(shí)很心痛。在軍營的時候,自己是當(dāng)之無愧的兵王,而朱炎則是一直被自己壓在下面的那個,也是一號虎將。而且朱炎打小在軍營長大,他的父親也是在軍隊(duì)付出了一生的高級軍官。朱炎是一個高傲的人,能讓他放下身段為了區(qū)區(qū)一點(diǎn)錢而出來打黑拳真不是黃起坤可以想象的。 所以得到了消息朱炎在這邊打黑拳的時候,黃起坤忍不住跑來了,其實(shí)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來報仇的,還是來看望戰(zhàn)友的。 牛頭開著車子,跟在前面的朱炎的三菱車子后面。 朱炎當(dāng)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后面有人跟著,車開的很快,但是并沒有故意要甩掉他們的意思,而是真的應(yīng)該有急事。 黃起坤坐在后面,點(diǎn)著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也不說話。 最后,朱炎的車子停到了嶺南市第一醫(yī)院門口,隨便套了一件衣服,朱炎拿著那兩捆錢就急急忙忙的跑進(jìn)了醫(yī)院,黃起坤和牛頭也跟著,但是沒有太靠近。 “我是875病房的朱音偉的家屬,錢在這,快點(diǎn)幫我爸爸續(xù)藥好嗎?” 護(hù)士看著鼻青臉腫的朱炎,有點(diǎn)害怕,那錢上也都是血跡,嚇得不敢伸手去拿。 “愣著干什么啊,你們不是要錢嘛,錢在這啊!”朱炎猛的一拍柜臺,大聲吼道。 護(hù)士嚇了一跳,不敢再怠慢了,立刻收過了錢開始安排。 不遠(yuǎn)處的黃起坤和牛頭就那么安靜的站著看著眼前這一幕,黃起坤心底很不是滋味。 辦好了手續(xù),朱炎也沒有功夫管黃起坤他們,直接跑向了住院部去看他的父親。而這個時候那個剛剛點(diǎn)了錢的護(hù)士開始和旁邊的人嘀咕起來,準(zhǔn)備打電話報警,黃起坤和牛頭連忙走了上來。 “小meimei,你這可不太地道啊。人家好不容易把錢湊了過來,你打電話報警算怎么一回事。別說他的錢來路不是不干凈的,就算是,也還不是因?yàn)槟銈儾唤o錢不給看病給逼的。”黃起坤雙手加在柜臺上,看著那個護(hù)士色迷迷的說道。 “你們是什么人?” 黃起坤用手弄了弄頭發(fā),勾引小護(hù)士說道:“別打電話了,晚上我請你跳舞去好不好?!?/br> 到底是軍隊(duì)里面訓(xùn)練過的,一身的男子漢氣概,加上長得也算帥氣,這個小護(hù)士還真的就放下了電話,不打算報警了。管他呢,反正出事了也不是自己的問題。 “請我跳舞?你有車嗎?我下班可不習(xí)慣擠公交,你開車來接我?” “有!你要什么車就有什么車!”黃起坤和擅長和這些拜金的女人打交道,一臉賊笑,“哥哥先問你幾個問題好不好,晚上我開一輛跑車帶你去玩?!?/br> “你問吧?是不是關(guān)于那個朱炎的父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