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青丘狐(初次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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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市西區(qū)有棟兩層高的紅頂房別墅,平時空著不住人,有保鏢守著,會在某些特殊的夜晚開放出入。 普通人不清楚這里面的門路,這棟別墅里,是上流社會最喜歡的金絲雀交易處,它有個不宣于口的別稱,叫「鳥籠」。 今晚,鳥籠迎來了新客人。 “德老板,您來啦!” 穿著西裝的胖男人站在大門前翹首以盼,當(dāng)看到拐彎處駛來的黑色轎車時眼睛一亮,連忙小跑著下臺階,殷勤地站在車旁侯著。 車門打開,映入胖男人眼簾的是一雙锃亮的皮鞋,穿著深色短襪,露出一截踝骨,再往上,是深色暗紋的西裝褲角。 他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到一雙帶著黑色絨質(zhì)手套的手,交迭握一只金龍模樣的禮儀杖,好心情地動了一下手指。 可對方心情再好,他的視線也不敢放肆抬頭打量,只能點(diǎn)頭哈腰地引路,帶他進(jìn)了紅頂房。 這是東海市德興集團(tuán)的大老板——敖廣。 掌管著東海市所有核心產(chǎn)業(yè)和基礎(chǔ)產(chǎn)業(yè),是東海市名副其實(shí)的掌權(quán)者。 敖廣今天心情確實(shí)不錯,兒子敖丙最近老實(shí)不闖禍,他作為一個單身父親,很是感到輕松欣慰。 在這樣放松的狀態(tài)下,剛巧紅頂房主人作為中介人打電話過來,請他見見別人想送給他的新鮮玩意,他就順勢接受了今天的邀約。 作為活了幾萬歲的龍王,什么稀奇沒見過, 敖廣權(quán)當(dāng)自己是來飯后散步。 進(jìn)了廳堂,四周光線朦朧,最中間放著個一人高的方形鐵籠,蒙著黑色的布。 胖男人兩叁步上前,站定在鐵籠旁,臉上紅光滿面,帶著興奮和邀功請賞的口氣說道:“德老板,這是小的前幾天剛抓住的寶貝,世上可不多見了,這種珍奇,只能有德老板您才配得上!” 語閉,他一把扯掉黑布,鐵籠內(nèi)的景象呈現(xiàn)在敖廣眼前。 是個女人。 說是女人,不如說是少女。 烏黑如海藻一般的長發(fā),垂落在腳腕處,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圓葡萄似的眼睛在黑布被扯開的時候猛然瞪大,秀氣的眉頭緊蹙,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 小巧的鼻頭,殷紅的嘴唇,是如被雨打濕的丁香花一般的模樣。 可視線往下,她穿著一條緊身的半透明薄紗裙,長度到大腿,里面未著一物。 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胸前凸起的兩顆紅豆,和兩腿間稀疏柔軟的密林。 身材很好,是會讓男人血脈膨張的那種。 敖廣的視線向下,看到少女赤足站在鐵籠角落,纖細(xì)的小腿上纏繞著數(shù)十張黃符,挑了挑眉。 胖男人神色癡迷地盯著少女,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咽了口口水說道:“德老板,這是青丘狐!” 青丘狐? 敖廣向前幾步,靠近鐵籠,似笑非笑地盯著鐵籠中的少女,看她在自己的視線下顫抖。 只需一瞬,他就確認(rèn)了,確實(shí)是只青丘狐,一只只有150歲的一尾青丘狐。 青丘狐五十歲化尾,四尾前百年一尾, 六尾前需要500年,九尾前則千年一尾,而九尾……這世上的青丘九尾狐,屈指可數(shù)。 “青丘狐確實(shí)現(xiàn)在見得少了?!?/br> 敖廣開口,看到那只狐貍因?yàn)檫@句話更加縮向角落。 “這只青丘狐只有一尾,但是現(xiàn)在這年頭,純種的青丘狐一尾都難得!”胖男人見敖廣似是有興趣,立馬恭維道:“德老板,您要是喜歡,也就不枉我打擾了頂樓主請您過來了了!” 敖廣退后一步,抬頜:“還行?!?/br> 他想,或許帶回去給敖丙當(dāng)個新玩具玩也不錯。 不指望這狐貍多厲害,能讓敖丙收兩天心不亂闖禍就可以了。 胖男人連忙招呼人重新給鐵籠蒙上黑布,將籠子搬了出去:“那我就給您送到府上了?” 敖廣正要點(diǎn)頭,經(jīng)過自己身側(cè)的籠中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 胖男人臉色大變,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符就往那只手臂貼去! 黃符挨到手臂,刺啦一聲冒起一股青煙,籠中狐貍發(fā)出一聲慘叫,快速收回了手,小聲啜泣著。 胖男人感覺自己大汗淋漓,恨恨地瞪了一眼籠子,又堆起笑臉看向敖廣:“德老板……你看,這……” 敖廣的目光從衣角移到鐵籠,抬手扯掉黑布,就看到狐貍抱著手臂跌坐在角落落淚,看到他,又更加往后縮了縮。 敖廣心里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不知是因?yàn)檫@樣的眼淚,還是她剛剛的舉動。 最終這狐貍還是送到了敖廣在東海市的一處宅院。 他本該回龍宮,可不知怎的,也跟著一起回了宅院。 夜色已深,狐貍被安置在客房,奴仆們退下后,無人再打攪。 敖廣進(jìn)屋后隨手反鎖房門,垂眼看著縮在角落里的狐貍——礙事的鐵籠已經(jīng)丟掉,但是她手腕上多了一件細(xì)細(xì)的,黑色的半透明手鐲一樣的東西。 這是他剛隨手化出,帶著他的法力,但凡敢逃,屬于龍王的電擊會在頃刻之間讓她灰飛煙滅,渣都不剩。 敖廣開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蘇阮?!焙傦w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抱緊了曲起的雙膝。 “哦,蘇阮?!卑綇V斯條慢理地念出這個名字:“你前面抓我做什么?” 蘇阮僵了一下,吞了口口水,依舊不敢抬頭看他,聲音細(xì)若蚊吟:“您……您是東海龍王嗎?” 敖廣瞇起眼睛。 蘇阮鼓足勇氣,抬頭看他,聲音響亮不少:“龍王大人!我是青丘狐后裔,如今所剩無幾的九尾一脈!懇求大人放過我,我,我一定牢記這份恩情!今后為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語閉,她閉眼朝敖廣拜了下去。 如霧一般的黑發(fā)散落在少女纖細(xì)的雙肩上,往下是若隱若現(xiàn)的腰肢,紗裙半遮住余下的風(fēng)情。 她的皮膚很白,在臥室的暖燈下好像蒙了一層光,雙手和雙腳都蜷縮著。 敖廣走近她,眼看對方因?yàn)樽约旱目拷兜酶鼌柡柡?,將大衣解下隨手掛在一旁的落地衣架上,徑直坐在床沿,抬腳勾起蘇阮的下巴。 “青丘狐,這么容易就被人類抓住,你有什么用?” 聽到龍王嘲諷的語氣,蘇阮不敢搭話。 敖廣嗤笑一聲:“區(qū)區(qū)百歲的修為,你要如何報(bào)答我?要我等你千年?萬年?等到你六尾以上?你現(xiàn)在連擋槍都讓我覺得雞肋?!彼D了頓,又開口:“況且今天帶你回來,我把北邊貧民窟的改造權(quán)給了那個抓你回來的人類,你清楚你的身份和價(jià)值嗎?” 蘇阮差點(diǎn)哭出來:“……大人,我,我,正經(jīng)修行的…?。。?!”手腕處猛然傳來的劇痛打斷了她的話,蘇阮只覺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電的發(fā)麻,那種痛覺直沖大腦,她眼前一片花白,嘴角一股血流了出來。 下一刻,敖廣抓住她頭發(fā),強(qiáng)迫她仰頭與他對視——男人從紅頂房到上一刻前都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會消散不見了。 龍王的目光冰冷,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螞蟻,隨手就能碾死。 頭皮上傳來的刺痛感讓蘇阮動也不敢動,男人的手掌寬大,她相信如果對方想,她腦袋都會被瞬間捏碎。 敖廣盯著蘇阮的臉,仔細(xì)打量:“我不太喜歡你這種表情。” 也不等蘇阮回答,他松開手,對著她張開腿,不發(fā)一言。 蘇阮從地上爬起來,手腳并用地湊近男人,伸手解他的皮帶扣,手忙腳亂的解了好幾下才解開。 西裝褲落下后,就看到被緊緊包裹在深色內(nèi)褲中的凸起,蘇阮吞了口口水,顫巍巍地將內(nèi)褲也一并拉了下去。 ……好大。 蘇阮看到那一處以后,腦海里就只有這一個想法。 頭頂是龍王的目光,冷漠又審視,帶著威壓。蘇阮低著頭,動作不敢停,雙手捧起那深色粗壯的龍根,將它托起,從下自上輕撫了幾下,手指停留在尖端,打著旋安撫,努力回想以前在族群時她的六姐是怎么做的。 她的學(xué)習(xí)能力向來很好,一邊想著六姐當(dāng)時的動作,一邊在頂端落下一個親吻。 然后她伸出小舌,仔細(xì)地砥舔著,從上至下,沒放過一絲角落,讓每一處都沾染上她口中津液。 一時間客臥里只?!班_筻_蟆钡挠H吻聲和少女無意識的嬌柔喘息。 敖廣眸色漸深,蘇阮雙手又白又小,捧著他的巨物時色差對比使他心中一動。 再加上對方生澀又努力的動作,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微皺的眉頭,顫抖的眼睫毛,小巧的鼻梁,和那只丁香小舌。 手中的龍根逐漸挺硬起來,蘇阮便張口含住了頂端,一手扶著長根上下擼動,一手捏住兩顆下墜圓物來回揉捏。 太大了…蘇阮努力地含住龍頭,覺得腮幫子被撐得酸痛,可她又不敢停,在生死之間,這種事又算什么? 蘇阮用舌尖擺弄中心的馬眼,一下一下,直到它滲出了微咸的液體。 她嘗試著吞下,又嘗試著低頭,能不能吃的更深——與一開始相比,龍王的巨物已經(jīng)脹大不少,她一動,便直接頂進(jìn)舌根。 蘇阮差點(diǎn)被嗆到,忙讓了讓,結(jié)果一只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她按了下去—— “嗚唔……!” 蘇阮還未反應(yīng)過來,那龍根便直達(dá)喉嚨,這樣的窒息感讓她差點(diǎn)暈過去,眼里瞬間充滿了生理性淚水。 她雙手攥緊男人的褲腰,也顧不得其他,掙扎著想要爬起身,卻聽見男人哼笑一聲,一手按住她的后頸,一手抓著她的發(fā)抽插起來。 少女的口腔里面溫?zé)崛彳洠M(jìn)入到喉中,則因?yàn)椴贿m和緊張而收縮著。 這樣的緊致感包圍著他的下體,讓敖廣差點(diǎn)就xiele。 耳邊是少女嗚咽聲,眼前是她潮紅落淚的臉,他悶哼一聲,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真是慚愧,他幾萬歲的年紀(jì),今天居然會在一只小狐貍面前如同的普通毛頭小子一樣性急。 又是幾十下抽插,看到少女快要翻白眼窒息,敖廣終于放過她——他最后深深插進(jìn)少女的喉管,然后射了出來! “?。 碧K阮瞪大眼睛,在男人剛釋放完松手的一刻,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膝蓋,順著這個力道朝后倒去,然后用力咳嗽起來。 冰涼的jingye剛剛被強(qiáng)迫性吞下了大半,剩下的還在嘴里。 乳白色的液體掛在嘴邊,又因?yàn)樗目人皂樦掳偷温湓谛厍?,蘇阮抬手抹眼淚,大腦空白又刺痛。 “咽下去,一滴都不許剩。” 男人不滿地看著她的反應(yīng),目光隨之落在她的胸前——那半透明的布料已經(jīng)被jingye打濕,胸前春色撩人,嫣紅色小紅豆挺翹,他探腰伸手捏住,用力拉扯著。 “??!大,大人…”小狐貍痛呼出聲,又想起他剛剛的警告,連忙用手捂住嘴——嘴巴里的jingye還沒咽下去,她不敢遺漏。 小狐貍大口吞咽好幾下,才把這濃稠又冰涼的jingye全部放到肚子里。 她現(xiàn)在側(cè)身跌坐在地上,而龍王單膝蹲在她面前,神色自若地玩弄她的rufang,動作粗暴地將它拉扯揉捏。 蘇阮小聲哀求:“大人…嗚,啊,…好,好痛啊,嗚,嗯嗯,請您輕一點(diǎn)…” 雪白的雙乳在敖廣單手的揉捏下,透出粉色,又顯現(xiàn)幾道曖昧的紅印。 似乎是沒了興趣,男人站起身,低頭看她:“幫我穿好?!?/br> 蘇阮松了一口氣,聽話地幫男人穿好褲子,重新扣緊了皮帶。 然后乖乖地跪在對方腳下,垂著頭。 “你既然這么識趣,那就別讓印環(huán)發(fā)動第二次,如果有第二次……” 聽到男人的警告,蘇阮頭埋得更低了,正打算回復(fù),又聽見男人說:“把頭抬起來,你是想讓我掐斷你的脖子嗎?!?/br> 她連忙抬頭,胡亂擦了一下臉,將淚水和jingye都擦掉,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看著敖廣說:“大人龍威,我一時有些懼怕…” 敖廣根本不信她的話,有些懼怕?分明是怕他怕的要死,又隱藏不住這種想法。 看到他沒有回應(yīng),少女下意識咬唇,縮了下肩膀,又不敢移開視線,只能瞪大眼睛看著他。 敖廣心想,不過是只想法都寫在臉上的小狐貍。 小狐貍不諳世事,不堪大用。但是這種順從和柔軟,還有剛剛的喉交,倒是讓他很滿意。 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調(diào)教。 就當(dāng)閑暇打發(f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