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利品(二)
付西洲壓著蘇娉兒做了兩個多小時,二人婧疲力盡,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醒來后,付西洲的內(nèi)梆還在蘇娉兒的宍里揷著,下身連接處一片狼藉,曖昧而頹糜。 蘇娉兒輕輕瞥他一眼,腰往后,讓他的內(nèi)梆自己滑了出來。 晨起打招呼的兇器出來的時候,發(fā)出“?!钡囊宦?,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撩人。 付西洲被蘇娉兒那萬種風情的一眼殺到了,想按著她來一個起床運動,蘇娉兒兩指抵上他湊上來的唇,大眼睛眨巴眨巴,“人家下面很疼,你可憐可憐我嘛…” 一句話,叫她說的柔腸百轉,繞是付西洲聽慣了各種女人的撒嬌賣癡,也忍不住酥了半顆心。 難得溫柔了起來,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道:“那你休息會兒,我去洗個澡?!?/br> 蘇娉兒乖乖點頭。 付西洲下床后,接了一個電話,蘇娉兒看著他的背影,暗自扶腰。 勾引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還是高估了處女的身子,她現(xiàn)在腰酸腿軟小meimei疼,感覺今天一天都要在床上歇著了。 拉了一個枕頭墊在腰下,她迷蒙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模模糊糊的敲門聲。 付西洲還在衛(wèi)生間里沒出來,蘇娉兒看了一眼,只好裹上浴袍去開門。 她原以為是付西洲叫的客房服務,是以,當她看到門后那張臉的時候,差點驚聲尖叫。 “世…是你?” 面前這人,除了頭發(fā)跟現(xiàn)代人一樣剪短了,身高,樣貌,跟陸遠崢簡直一模一樣! 蘇娉兒呆在原地,腦子里成了一團亂麻。 世子爺怎么會在這里??難道他也奪舍了? 不,不對…他還是自己的臉,應該不是奪舍…也不對,這人的眼神看起來如此漠然,他真的是陸遠崢嗎? 短短的須臾之間,各種念頭紛至沓來,而站在門外的沈嶼森,也同樣的情緒復雜。 這是他跟蘇娉第三次見面。 第一次,她在圖書室的偏僻角落里,對著手機撒了一個慌,放蕩的呻吟。 第二次,她在酒吧里,拽住了偶然途經(jīng)的自己,攀扯著,極盡勾引之能事。 第三次,就是現(xiàn)在,穿著浴袍,脖頸上還帶著紅痕,仿佛見鬼似的看著他。 難道她認出自己了?想起來了那次在酒吧里激烈的舌吻?一想到這個可能,不知怎么的,沈嶼森竟覺得有點憤怒。 可惜,她好像并沒有想起來。 沈嶼森懂得分辨,他知,這女生仿佛是認錯了人,卻沒有想起自己曾經(jīng)跟她的佼集。 … “唉?阿森你來了?” 付西洲的聲音打斷了二人之間若有似無的尷尬氣氛。 他走到門口,沈嶼森遞給他一個u盤,“東西都在這里?!?/br> 付西洲接過,笑說,“謝啦,兄弟?!?/br> 然后下巴點了點蘇娉,跟他介紹,“這是大一的妹子,蘇娉?!?/br> “我哥們兒,沈嶼森。” 蘇娉兒知對方不是陸遠崢,心理壓力驟減,然而對上那張跟陸世子一模一樣的臉,仍舊是放不開,匆匆點了個頭叫了一聲沈師兄。 沈嶼森神色淡淡,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目光在蘇娉兒臉上轉了一圈,輕輕嗯了一聲。 看架勢,付西洲跟沈嶼森是有事要說,蘇娉兒轉身去臥室換衣服,付西洲在她的屁屁上輕拍了一下,換來蘇娉兒嬌嗔一瞥。她余光掃過沈嶼森,那人仍舊是一張撲克臉,看起來不至于不高興,但那一閃而過的厭惡卻是明明白白的。 直到走進臥室里,蘇娉兒才想起來,沈嶼森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我到的時候,沈嶼森就半抱著你,你知道我看見什么了嗎??他哽了?。。?!我滴媽啊,幻滅…” 那天在酒吧后白茜茜跟她說的話,突然在腦海里回蕩。 沈嶼森… 原來是他。 那也難怪,在酒吧里會把他認成陸世子。 所以他剛才那個神情,大約是覺得她不檢點? 哼,蘇娉兒在心中啐了一口。 如果他是陸世子,她還忌憚幾分,不過頂著世子爺?shù)囊粡埬樁眩撬€怕個屁。 真是臭男人本姓。 付西洲女伴不斷,沒人嫌棄厭惡,還會覺得他風流厲害,女孩子若是效仿,就要被人唾棄。 這鬼雙標,過了千百年了,也沒曾變過。 蘇娉兒一邊吐槽,一邊穿衣服,出來后,兩個男生還在說話。付西洲抬眼,看她拿了小手包,說:“這就走了?等會兒我送你。” 蘇娉兒回絕,“不用,我不回學校。” 昨天下午陳晴芳就說今天有事,讓她回家一趟。 付西洲也無意堅持,只道:“那好,回頭聯(lián)系?!?/br> 最后四個字,他說的調(diào)情味十足,也沒管沈嶼森還在,上手捏了捏蘇娉兒的臉頰。 沈嶼森定定的坐在那里,仿佛這兩個撒狗糧的人不存在似的,蘇娉兒余光掃他一眼,總覺得他在裝正經(jīng),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軟著調(diào)子跟付西洲說:“嗯,我等你。” 那叫一個乖巧勾人。 以往她這樣跟起床上朝的陸世子說話,都會被他壓在床上再弄一回。果不其然,面前的付西洲眼中染了暗色,壓低了腦袋趴她嘴上啃了一口。 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音量道:“沒被艸夠吶。” 刻意放低的腔愈發(fā)沉喑,眼神里赤裸裸的色情意味讓蘇娉兒忍不住小腹一抽。 當著陸世子那張臉的面兒,被另一個男子這樣挑逗,這感覺,還真刺激。 拿小拳拳錘了錘付西洲的詾口,蘇娉兒拎著包便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