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洞房花燭【前世篇】
聶弦兒坐在洞房里鋪滿百果的床上,一切恍然如夢,自己就這么嫁給悠銘了。 外面賓客喧嚷,料想酒宴還沒有結(jié)束,那結(jié)束之后,悠銘就會過來,想到這里聶弦兒緊張的直搓手。 女子出閣前,都會由母親或者嬤嬤告訴女子行房之類的隱秘之事,不過到聶弦兒這里,沒有任何人告訴她,她只知入洞房,行夫妻之禮,但到底如何行禮,她一概不知。 她是想在成親之前找人同自己講講,可找誰呢?自己又不能主動提出此事。她一心盼著小菊能和她講解一二,卻沒想到小菊自始至終都沒有提此事,她心里埋怨小菊千遍萬遍。小菊也想同聶弦兒講,只是害怕聶弦兒不恥聽這類事,所以就沒有自告奮勇同她講。 對于悠銘進(jìn)入洞房后要做的事情,聶弦兒充滿了未知的緊張和絲絲惶恐。希望他能早點來,又不希望他來。 悠銘幾乎請了大半個江城的達(dá)官顯貴,又設(shè)三天流水宴,豪請市井之民,所以江寧府中宅院十分熱鬧。悠銘雖然表面掛著溫和的笑意敬酒,其實心思早就飛到洞房里。 終于脫身后的他,在茫茫夜色下匆匆趕往紅妝鋪遍的洞房。 悠銘的緊張并不比聶弦兒少,在此之前,他還特意去勾欄之處,請教妓女行房秘事。 門緩緩被推開,蓋著紅蓋頭的聶弦兒微微抬頭,緊張的屏住呼吸,心里撲通撲通的跳的猛烈。 悠銘走到床邊,微抖的手里拿著蓋頭一角的長穗,緩緩的掀起蓋頭,“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悠銘食指輕輕觸碰在聶弦兒的臉頰,細(xì)膩的觸感傳回,證實自己并沒做夢。 悠銘同聶弦兒坐在床邊,心想下一步要怎么做,直接抱住小姐脫衣服嗎?這樣會不會嚇到她。雖然悠銘十分想直接把聶弦兒推到在床上,剝?nèi)ニ囊路?,行一番云雨之事?/br> 悠銘:“小姐,你累嗎?我們不如早點睡吧!” 從清晨折騰到現(xiàn)在的聶弦兒的確乏的厲害,不知不覺打了個哈欠,“好啊,真的好困!”聶弦兒說著就要起身往床里爬。 緊張過頭的聶弦兒都已經(jīng)把頭上的鳳冠和穿的層層疊疊的嫁衣忘記脫掉,就想趕緊躺下睡覺,也許這樣就是夫妻之禮的了吧,她自己是這么想的。 “小姐!”悠銘叫住她,提醒道,“頭飾卸了再睡吧!” “哦,哈哈哈,我居然把這個忘了!”聶弦兒尷尬的笑了笑,走向妝臺前,悠銘也隨著過來道,“我?guī)湍??!?/br> 悠銘幫聶弦兒卸頭飾的時候,聶弦兒困的前后點頭。悠銘說卸完了,她幾乎是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往床上爬。 一腿剛跪在床邊,就被悠銘從身后拉住胳膊,“小姐,這么厚重的嫁衣穿著睡不舒服,都脫掉吧!” 聶弦兒聽到“都脫掉吧”瞬時清醒,“要……要都脫嗎?” 悠銘看聶弦兒為難的樣子道,“厚重的脫下來就好?!?/br> 聶弦兒舒了口氣,自己把外面兩層脫掉,在床上轱轆一圈,滾到床里蓋上被子睡覺。 悠銘內(nèi)心無數(shù)問號,小姐這是不想嗎?悠銘有那么一瞬間的頹然,他以為聶弦兒只是把自己當(dāng)親人,并不想同自己行男女之事,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悠銘倒了兩杯酒,坐到床前道,“小姐,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 滾進(jìn)被窩里的聶弦兒并沒有如她表現(xiàn)的這么困倦,她坐起來問,“要怎么喝?” 悠銘把酒杯遞給她,湊到她身邊,唇湊到聶弦兒耳邊輕聲道,“就是我喝完一口,渡到你口中,你喝完,渡到我口中?!?/br> 悠銘呼出的熱氣流進(jìn)聶弦兒耳蝸,聶弦兒全身一陣酥麻,無意識的躲開悠銘一點,“我還從沒聽人說過這么喝交杯酒。” 悠銘笑道,“新婚之夜需要這么喝?!彼f完,飲了一杯酒,臉湊到聶弦兒面前。 聶弦兒臉?biāo)矔r就紅了,欲往后躲,被悠銘一個手臂摟住纖腰,不能動彈。悠銘把唇湊到聶弦兒唇邊,聶弦兒側(cè)臉要躲,悠銘另一只手微微捏住聶弦兒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 紅燭映襯下的悠銘眼中閃著溫柔的眸光,還帶著一絲警示的味道看著聶弦兒。 聶弦兒不躲了,在悠銘親上的那一刻閉上眼睛。 兩人腦中同時嗡的一聲,剛才所有千回百轉(zhuǎn)的小心思現(xiàn)在突然間一片空白。唇與唇的輕輕相處帶來的觸覺體驗強烈的沖擊兩人,帶動著身體也跟著微微的戰(zhàn)栗。 悠銘唇抵著聶弦兒的唇許久后,從這強烈的刺激和震顫中回神后,順勢將聶弦兒推倒在床上,壓她在身下。 聶弦兒還在強烈的刺激和震顫中時,悠銘已經(jīng)探出舌頭,挑起聶弦兒微閉的牙關(guān),攻略進(jìn)去,把自己口中的酒徐徐渡給聶弦兒。 “唔~”聶弦兒呻吟出聲,腦中最開始的一片空白,現(xiàn)在卻如開出絢爛的煙花。悠銘強硬的渡酒被她吞下,酒渡完之后,悠銘并沒有離開她的唇,而是舌頭更肆無忌憚的攻略到她口中,用力的吮吸自己的舌頭與之相交。ㄚUщánɡsHè(慾朢社)。ΜE 深入的舌吻激起兩個人的yuhuo,悠銘下身在幫聶弦兒卸頭飾時已經(jīng)勃起,現(xiàn)在更是漲硬難耐,他有種強烈的沖動,想撕掉聶弦兒的衣衫,徑直深入,然后開始猛烈的插弄起來排解自己的yuhuo。 可他不能,就連另一只手撫摸聶弦兒的后背,都隔著衣服,沒有敢探到衣里,直觸柔滑的肌膚。 聶弦兒體內(nèi)沉睡多年的yuhuo被悠銘緩緩勾起,借著剛才那杯酒的醉意,她想讓悠銘撫摸她后背的手能探到衣里,觸碰她的每一寸肌膚,這種欲望越來越強烈,得不到滿足后就情不自禁的扭動身體。 悠銘的唇離開聶弦兒時,兩人都大口的呼吸。咕咚咕咚的心跳聲更是在夜里格外明顯。 “小姐,該你了!”悠銘把放在床邊的那杯酒遞到聶弦兒面前,聶弦兒醉紅著臉,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聶弦兒眨眨眼,咂咂嘴說,“悠銘,再給我來一杯,我不小心都喝了!” 悠銘笑了,揉了揉聶弦兒的頭,“沒事,沒有酒一樣的。” “你在騙我?”聶弦兒水嫩的紅唇還泛著水光,微微嘟起。 悠銘緊緊摟住聶弦兒,在她耳邊輕聲道,“是騙你,我的大小姐?!彼氖只铰櫹覂貉浚`巧的拉開聶弦兒的腰帶,聶弦兒緊忙拉住他的手臂,緊張問,“悠銘,你要做什么?” 悠銘正經(jīng)且嚴(yán)肅的說,“回大小姐,我在行夫妻之禮,這些衣服得脫,我們要坦誠相見?!?/br> 聶弦兒咬著下唇,有些猶豫,頭一直害羞的低垂著。 悠銘解開聶弦兒的腰帶,把她婚服如抽絲剝繭般一層層的退下。只剩下最有一層小衣時,聶弦兒拉住悠銘脫的手道,害羞說,“最有一件,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