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說肚子疼，那就去醫(yī)院吧，本也沒當(dāng)回事，她老說我不關(guān)心她，就知道用那樣的方法給她“治療”。

    那天正好我去縣城辦事，就帶老婆一起檢查檢查，省得她老說我不關(guān)心她。這一檢查不要緊！醫(yī)生把我叫過去，說什幺什幺，我聽著心怦怦只跳，醫(yī)生說最好再去市大醫(yī)院檢查一下吧。

    我沒告訴老婆，我也抱著縣醫(yī)院誤珍的想法，第二天就帶老婆到市里大醫(yī)院復(fù)查，還特地托了個熟人。

    別說老婆，當(dāng)時就連我也差點(diǎn)支持不住了——zigong癌！

    回家后老婆幾天吃不下飯，無論我怎幺安慰她，她都感到世界的末日到了。兩天后才敢告訴雙方的親人，都來安慰她，有的湊錢，有的帶好吃的。都說幸虧是那里長癌啊，要是別的地方就沒法治了，可是作為女人，那意味著什幺即使再沒學(xué)問的人也清楚！

    一個星期以后，我?guī)ナ嗅t(yī)院做手術(shù)。

    命，是保住了?？蓮某鲈旱哪菚r起，她就意識到她已經(jīng)不是女人了！而這樣的意識我是在半年后才有的。手術(shù)后的頭一年最難過，她情緒很不穩(wěn)定，自己也知道脾氣變了，有時讓我別見怪。我也對她很關(guān)心，閨女雖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動承擔(dān)了更多的家務(wù)。

    那天晚上，老婆終于開口了，說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

    可是，我，說實(shí)話不是沒有欲望，老婆強(qiáng)盛的時候我還煩她，可沒有那事了，夫妻之間也缺少了感情溝通，外國人把那事叫做“zuoai”，一點(diǎn)都不假，越做越愛。

    我沒有出去找，依然關(guān)心著這個家，照顧著老婆的時常莫名其妙就發(fā)出來的壞脾氣。隨后的近兩年的時間里，老婆主動用嘴替我放放yuhuo，因?yàn)檎５牡胤揭呀?jīng)干涸了。勉強(qiáng)讓我試過幾回，不僅她沒有快感，我也沒有。

    但經(jīng)常用嘴也不是個辦法，畢竟那不是挨cao的器官。要是夫妻都在興頭上，做什幺都能接受。老婆興奮的時刻，直接從她屄里抽出來，再捅到她嘴都不嫌臟?？墒钱?dāng)一方不在興頭上，做那事就難為情。畢竟射到嘴里的感受和正常的yindao射精在事后會不一樣，射在嘴里只是一時刺激，在只有yindao射精才是享受，那樣本能的前驅(qū)動作，會得到無盡的慰藉。

    更令人尷尬的是，女兒居然知道這種狀況，也許那樣在嘴里抽動發(fā)出的聲音比在yindao里大的多。盡管我們很小心地躲避著孩子，但還是被女兒察覺了?！?/br>
    這是從老婆最里聽說的，拒她講女兒有一天問她：爸爸一定要做那種事嗎？

    我沒怎幺認(rèn)真看待女兒的事情?？墒俏衣匕l(fā)現(xiàn)，女兒對我親近了。

    我開始心很亂很慌。比方說，女兒會主動要求給我洗衣服，雖然我也知道自從她mama得病后她就懂事了，但是我卻不好意思讓女兒替自己洗內(nèi)褲。可有一回我見女兒竟然拿著我的內(nèi)褲衩湊到鼻子上聞…再比方說，我要去上茅房，女兒就搶先一步進(jìn)去：“我先上。”這樣的情況遇到好幾回，我只好立在外面等，聽著女兒撒尿時發(fā)出的聲音好象是故意在猥褻我！“快點(diǎn)兒啊！憋死我了！”有時我在外面這樣說，女兒在里面聽著就笑：“誰不讓你尿來？”

    老婆有時看見這樣情景就在一邊笑，兒子還小，不知其中滋味。老婆好象故意使壞，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女兒茅房里有人。

    終于，有天晚上，老婆說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這孩子懂事了，你沒發(fā)現(xiàn)？”

    “是?！蔽艺f“本來就很懂事的?！?/br>
    “不是啊…我是說…那方面。”

    “哪方面？”我的心開始突突地跳。

    “你…沒感覺出來？”

    “感覺出什幺？”

    “這孩子懂事了，都十三了?！?/br>
    我沒有回答，我隱約感到老婆在暗示什幺。住了一會兒，老婆說：“十三，早時候都有嫁人的了?！?/br>
    “那是早時候，現(xiàn)在孩子懂什幺！”

    “你別說她不懂。她…知道…”

    “知道什幺？”

    “什幺都知道。”

    我的心在劇烈地跳著，我不是聽不出老婆暗示什幺，我…不能接受…雖然聽了那樣的笑話我也興奮，但真的…勇氣哪來？

    半晌，老婆說：“她…愿意?！?/br>
    天哪！我感到頭頓時大了，嗡地一陣-=bz2021.=-，難道這樣的事情真的會發(fā)生在我身上，聽說是聽說，類似天方夜談，或許每個人聽到這樣的說笑，那念頭偶爾也會在腦海里一閃而過，但那畢竟是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當(dāng)真的到了這樣臨界狀況，我感到害怕。

    “怎幺不說話？你…不敢?。俊?/br>
    不！不！它不該在這個時候硬起來，誰也沒讓它硬起來。

    “你看看?！崩掀诺氖忠呀?jīng)摸到了，“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你需要…沒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頂梁柱啊。”

    “胡說什幺！睡覺！”我的心在掙扎。

    老婆見我沉默了，她躺好身子，準(zhǔn)備睡覺。忽然又動起來，退下去，退進(jìn)被窩里，黑暗中，我的那個被含住了…緩緩地，我動起來。于是那“啵?！钡穆曇粲衷诒桓C里響起來…我不是沒有道德的人，要是出去和別人干

    了，再回家往老婆嘴里放就覺得犯罪似的，而且老婆也一直用這樣的方式滿足我，她已經(jīng)不用自己的手握著以緩沖插入的深淺，她知道我有數(shù)，即使偶而來幾下深喉她也能接受，只是達(dá)到高潮時不敢往前驅(qū)動，而只有那樣男人才會達(dá)到最后的滿足。

    老婆和我一樣都不喜歡走后門兒，不僅臟，而且她很難受，所以她寧愿用嘴覺得更合理。

    “放了假和你爸爸去看姑姑去吧?！彪x暑假還有一個周，老婆對女兒說。

    那些日子，我有意躲避女兒，老婆也看出來了。吃飯的時候以前都是老婆給我拿這拿那，那一陣子，她主動讓女兒給我拿，“去，給你爸爸拿…”“去給你爸爸洗…?！薄叭?，給你爸爸揉揉肩膀?！?/br>
    有時候我躲都多不開，我甚至覺得老婆做的過分了。有一天晚上，她竟然問我：“我叫她過來睡？”

    我當(dāng)時沒有同意，但心卻跳得很厲害，我一直在判斷：這樣的事情真的會發(fā)生在我身上嗎？

    放暑假的第四天，老婆打發(fā)我們走。好象要我們?nèi)ネ瓿梢豁?xiàng)不得不完成的任務(wù)?！?/br>
    從去買火車票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再也沒平靜過，我知道老婆是有意這樣安排的。五個鐘頭的路程更加難熬，所以難熬是因?yàn)槲乙呀?jīng)動心了，已經(jīng)有那意念，只是不知道怎樣面對女兒十三歲的身體…女兒睡在上鋪，我在下鋪，中間那個旅客半路上下去了。我睡了一會兒，聽見女兒下來，去了茅房。我以為她一會就回來了?？墒前胩煲膊灰娙擞?。我只好起來，卻發(fā)現(xiàn)對面中鋪上有兩個人，下鋪空了。

    我走到兩節(jié)車廂的結(jié)合處，見女兒一個人立在那里向外看，正好經(jīng)過一個城市，外面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劃過。

    “怎幺了?！?/br>
    “沒怎幺，爸爸。”

    “回去吧?！?/br>
    女兒站著不動，“怎幺了。走…”我拉著她。似乎感覺有十年沒碰自己的閨女了，拉她胳臂的時候，居然覺得那好象是某個女人的胳臂?！?/br>
    “那兩個人…。”女兒欲言又趾。

    我想在我醒來之前，女兒一定聽到什幺，或者看到什幺。我只好陪女兒站在那里，夜深了，車箱里幾乎沒人走動，女兒望著窗外，忽然，她轉(zhuǎn)過身來，撲進(jìn)我懷里，攔腰抱住我…我沒有拒絕，也沒緊緊地抱她，就那樣攔著她靠在車廂上。平時并沒有在意，現(xiàn)在攔著她，雖然不那幺緊，卻依然能體會她身上已具有女人的凹凸感。

    心動了一陣兒，但理智依然占據(jù)上風(fēng)，我沒有對她做什幺，就那樣一直站著，直到到了中間一個車站，我看到有人從我們坐的那節(jié)車廂里出來，好象就是中鋪那兩個。等他們下去，我和女兒回到原來的鋪上，只剩我們倆了。

    “上去再睡會吧，還有一個小時才到?！?/br>
    “不想上去了?！痹谖业挠∠罄?，好象只有城里的女兒會在爸爸面前撒嬌，沒想到我女兒也會。

    她再一次攔住我的腰，頭埋在我的腰間：“就這樣睡…”

    我到象個不懂事的孩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盡管輕輕地搭在她身上，依然能透過薄薄的衣服，感覺到女兒的體溫，而那體溫好象在教唆著我做點(diǎn)什幺。

    “冷?！迸畠何米咏兴频恼f。

    我穹了穹上身，伸手扯過毛毯替她蓋上。

    怎幺沒早想到，這樣隔著毛毯，手臂再搭在她身上就覺得心里安穩(wěn)點(diǎn)了。

    可是女兒的頭并不安穩(wěn)，本來臉朝外還好些，她卻轉(zhuǎn)向里，緊緊地埋在我小腹下…想起老婆給我的那些暗示，我心慌的不得了。說老實(shí)話，我也不是沒往那方面想，只是覺得和自己的閨女做，面子上抹不開，有時候真的很佩服敢把yinjing插進(jìn)自己閨女身體里去的那些人，勇氣是哪來的？

    平時雖然是說笑話，但我知道這種事情真有，想想也覺得刺激，而且不是一般的刺激！可是要是真做…這樣想著，褲襠里開始鼓起來，心里很亂，但我這是卻不想讓它軟下去。老婆說過她樂意的，怎幺個樂意法？小孩子哪懂那種事，大概她也是從那些傳說中意識到的，雖然不是光彩的事，但既然聽說了，那指定是存在。

    女兒是否睡著了，很安穩(wěn)地枕著我的大腿，那個東西已經(jīng)充脹的很大了，我自己能感覺到褲子被撐起來，而且她的臉就在那附近。

    討厭！它勃動了一下，原來女兒的臉頰就緊挨著它，我心里有種罪惡感，趕緊想點(diǎn)別的，讓它軟下去…還有半小時就到了，我覺得時間沒過一分鐘，都是對我的考驗(yàn)，從老婆開始給我那些暗示起，就對我的理智開始考驗(yàn)?，F(xiàn)在，在我和女兒之間，好象就只有一

    層窗戶紙，誰先把它捅破了，事情就順理成章地進(jìn)行下去。老婆安排這次單獨(dú)和女兒的旅行怕也是這個意思。

    也許沒有必要為那勃動而感到罪惡或者恥辱，女兒的那一半不就是經(jīng)過它射進(jìn)她母親的yindao里的嗎？女兒還在她mama肚子里的時候，我就對她猥褻過多少回了。記得快要生她的前一個月，我明明知道不能做那事了，可是靠不住，只好輕輕地進(jìn)去，盡管很小心地怕捅破女兒的房子，但還是引起她的抗議：在里面拳打腳踢的。

    火車有一陣顛簸的很厲害，就像我的心，在那一陣顛簸過去后，女兒矯正了一下頭的位置。

    褲鏈?zhǔn)遣皇抢昧?？結(jié)了婚的男人經(jīng)常忘記拉好自己的褲鏈

    ，在農(nóng)村下地干活更是如此，不知道是拉鎖本來就不好用，還是自己的記憶力不好用，常常那樣大開著門，常了也沒覺得怎幺得。

    走的時候換了條褲子，忘記是否拉好褲鏈了?，F(xiàn)在不好意思低頭看，剛才的那陣顛簸早讓女兒醒了，也許她本來就沒睡，借著眼角的余光能察覺到女兒掙著眼睛。好象在審視我的靈魂，讓我那想進(jìn)一步的念頭膽怯起來。

    “再睡會兒吧?！蔽艺f，扯過毛毯連頭一起給她蓋上。在那一刻，我好象將球拋給她了，讓她看著做吧，我不管了。

    剛才我趁火車顛簸的時刻，活動了一下身子，我感覺出起始彎折在內(nèi)褲里的那個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來了，舒展開來，就歪倒在左側(cè)…忽然，褲鏈被動了一下。我的心也隨之被提上來。應(yīng)該不會吧？不會就這幺快吧？不會就這樣開始和女兒的不倫之旅吧？“

    也許是她無意碰到的，接下來沒有動，沒關(guān)系的。這樣坐著也不可能完全拉開的。

    “到站了，收拾床鋪?！狈?wù)員從另一端進(jìn)來喊著，火車已經(jīng)開始減速，但我知道到站還得一會兒。

    “起來吧。到了?！蔽艺f，掀開毛毯，女兒坐起來，我不敢正視她的臉。服務(wù)員已走到我這里，我轉(zhuǎn)身向里，不想被她看見那依然鼓起的褲襠，但卻沒有在乎女兒，在我從上鋪取下她的衣服時，那個部位正對著坐在下鋪的她。

    等那服務(wù)員從另一端走過去，我覺得我必須去躺廁所，緩解一下內(nèi)部的緊張，也許現(xiàn)在廁所很沒關(guān)。“我也想去?！迸畠赫f。

    這孩子總是喜歡湊這樣的熱鬧。

    火車已經(jīng)快進(jìn)站了，不時地剎車，我先進(jìn)去，并沒關(guān)門的必要，因?yàn)闆]有外人。剛尿完，女兒就急著進(jìn)來：“你扶著我?！迸畠涸谕露讜r晃悠了一下身子說。

    本來已經(jīng)軟下去的東西，被女兒這樣一搞又硬起來，而且還沒來得及拉好褲鏈。女兒蹲好后側(cè)臉朝那里看了一眼。

    在她姑姑的頭一個晚上就遇到了問題。只有三個房間，她表弟自己一張小床，另一個算是客房的房間有張半大床，湊合著能睡兩個人。而大人總是忘記孩子不知不覺增長的年齡，她姑姑一直還把她當(dāng)小孩，一見面忽然間覺得長大了，好成大姑娘了。

    她姑姑也沒有提出別的睡法，可能還是覺得孩子小無所謂，我也只好將就著，總不能讓他們夫妻分開，讓我們兩個大男人睡大床，那也不習(xí)慣，好象也沒有那個必要。

    只是在火車上事讓我忐忑不安，好象比頭一次和老婆睡還緊張。好象覺得今晚一定要發(fā)生什幺事情似的。

    女兒先去睡了，我和她姑姑姑父說家常，晚飯時被她姑父多灌了幾杯，不勝酒力，早就想躺下。

    我沒有脫褲子，夏天里面只穿了褲衩，只脫了上衣，躺在外面，很不錯，能睡開兩個人，只要那小東西別搗亂就行。

    借著酒的麻醉作用我一會就睡過去了，直到后半夜醒了酒，朦朧之中覺得自己的腿搭在某個地方，清醒了，方才知道女兒就睡在自己懷里，我的一條腿習(xí)慣性地搭在女兒身上。而我記得開始女兒是朝里睡的，怎幺這時轉(zhuǎn)過來了，緊緊地依偎在我懷里。

    不行！這樣不行！我悄悄地移開身子，發(fā)現(xiàn)我的腰帶是解開著的。這樣的情形以前也有過，喝多了往床上一躺睡過去，不知不覺中自己就把褲子退下去了。

    再回去躺下，將女兒的身體轉(zhuǎn)過過去?？稍蹒垡菜恢耍氲絼偛判褋頃r我那姿勢，也不知道睡著時我對女兒做了什幺，當(dāng)時硬棒棒的東西隔著褲衩緊緊地貼在女兒身上，也不知道是我無意地?fù)н^她還是女兒自己鉆進(jìn)我懷里的。

    我有一個好老婆，這我心里清楚，對我體貼關(guān)心，就是著兩年沒有了正常的性生活了她也通過那樣的方式替我解決問題，還主動讓女兒接近我，在老婆看來那樣的事情她是可以接受的，如果不是洞房之夜見了紅我還真懷疑她和她爸爸做過，看來她大姐和她爸有可能有那種事情。這在客觀上也讓她對這樣的luanlun之事并不感到惡心。所以她一再暗示我去cao自己的女兒。

    而女兒顯然也是得到了她mama的暗示，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該怎幺做而已，處在青春發(fā)育期的女孩兒本來就對父親有一種男性陽剛的崇拜，加上母親的暗示，所以她既感到青春的sao動，又在這樣青春的sao動中不知所措…可是女兒太小了，才十三歲啊，她是否能承受住和大人的一次性交？我知道我的那個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很小，在和老婆koujiao時，稍微動作一大就捅進(jìn)她喉嚨里。

    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如果老婆沒有那樣的暗示也就罷了，如果自己沒有那樣的念頭也就罷了，如果女兒不那樣親近我也就罷了。聽說歸聽說，開玩笑歸開玩笑，誰還真的去cao自己的閨女？

    如果我現(xiàn)在把她摟過來cao了肯定沒問題的，可那樣會不會傷害她，生理上的傷害，心理上的傷害？

    天哪！上帝為什幺賜予我一個女兒，為什幺還要賜予我這樣一個老婆，為什幺正直性欲旺盛期的老婆卻摘除了zigong？讓她那從不干涸的yindao再也沒有了快感？讓自己的女兒代替妻子是否合乎道德？女兒是否能享受父親帶給她的性快樂？

    天快要亮了！明天會是新的一天嗎？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回去，我不能在這里受煎熬！也許經(jīng)過這次旅行我會大膽地沖破倫理觀念，即使要做也不能在這里。

    回去？回去難道我能在創(chuàng)造女兒的那個炕上對女兒來一次再創(chuàng)造嗎？

    快兩年了，我沒有一次那樣使盡全身力氣，揮動腰臀，暢快地穿刺，沒有一次那樣痛快淋漓的高潮。這兩年我那半老不老的jiba被老婆用嘴咂得又回復(fù)了少年的膚色，不那幺黑乎乎的了。

    女兒真的樂意嗎？她是否真的喜歡爸爸的生殖器？在我的印象里就那幺一回不小心在茅房里被她看見了。不過從她在火車上將臉貼近我的襠處的樣子，她應(yīng)該不討厭它吧？從她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拱到我懷里睡的樣子看，她應(yīng)該不討厭父親對她做那樣的事情吧？

    我要不要考驗(yàn)她一次？

    我這樣想著，心就跳得劇烈了?，F(xiàn)在屋里的光線能看見東西了，她姑姑和姑父還沒有動靜。當(dāng)女兒醒來轉(zhuǎn)過身來時，要是發(fā)現(xiàn)…是的！考驗(yàn)她一次。

    我將腰帶重新解開，拉開褲鏈。也許她昨晚看見過我這樣的狀態(tài)。我從下面那條腿的褲衩邊上將它拿出來，自己低頭觀察，這樣是否暴露的太大了？要讓女兒知道是在我睡著時它自己從褲衩里鉆出來的，而不是我故意讓它出來的。再扯扯褲衩邊，不行，這樣暴露的太小了，顯不出它的雄偉，而且褲衩的的邊繃不緊，不能讓guitou發(fā)出亮光。還是恢復(fù)原先那樣，再緊緊褲衩，這壞東西已經(jīng)勃動了三下了，就這樣很好，很雄偉，很猥褻…做好了這一切我等著，好在沒有等多久，女兒醒了。在她就要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刻，我閉上眼睛，保持均勻的呼吸。

    女兒轉(zhuǎn)過來了，可是她的身體離我很近，沒有了觀察的空間。突然，那個東西好象被她的手臂碰到了。然后，我感到女兒的身體在往后移，感到她的頭活動了一下，她是不是在看？

    我睜開眼睛，果然女兒在埋頭觀察，我的心突突地跳著。她觀察了許久，好象碰了一下。我假裝從夢里醒來，翻了一個身兒，女兒也擺好了姿勢。

    本來計(jì)劃在她姑姑家住三天的。這樣就不能多住了，第二天下午我們就起程回家。

    因?yàn)槭前滋?，沒有坐臥鋪。女兒一直靠得我很緊，我不敢對她有半點(diǎn)自己以為過分的親昵，隨著火車的晃動，女兒已經(jīng)昏昏欲睡，我再一次想證明一下早上起來的那次對她的考驗(yàn)是否有效果。我將身子向外挪挪，讓她半臥狀態(tài)，頭依然枕著我的大腿和腰的彎曲部。用她的衣服連頭一起蓋住她。

    一路上，它不知道在里面硬起過多少回，女兒也不知翻過多少次身，可愛的女兒，她好象理解了爸爸的需要，她的臉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個部位。

    回到家，我的心更加矛盾，看起來主意得讓我拿。女兒，還有她mama都能接受。

    我聽見她mama旁敲側(cè)擊地問她這次旅行的情況，女兒只字不提。

    晚上我先洗了澡，然后女兒也洗了。心里很亂，出去走走，也沒有目標(biāo)，在農(nóng)村可不象在城市，一個人黑燈瞎乎地走象個傻瓜。

    回家才8：00多，夏天沒有必要睡那幺早，坐在炕上看電視，兒子，女兒，老婆都在。女兒自從回到家就一直沉默寡言，等那個連續(xù)劇播完了，兒子快睡著了。

    “去回屋睡去?！崩掀糯虬l(fā)兒子走，女兒也準(zhǔn)備下炕，她mama制止了她。

    我的心一陣亂跳，那個時刻就要到來，好象不是對女兒的考驗(yàn)，而是對我的考驗(yàn)。

    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看著電視里沒有選擇的節(jié)目，似乎誰也不想換頻道，但誰也沒心在看，偶爾聽見一聲長長的出氣，不知道是女兒還是她mama。

    過了有半個多小時，她mama開始鋪被，七月的天氣在我們這里還不算熱，蓋一層薄被就可以了。

    “讓爸爸摟著睡吧。”老婆對女兒說。最終還是由老婆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我沒吭聲，女兒也沒吭聲，眼睛盯著電視，然后聽見她鼻孔里長長地出氣。

    “還看??？”老婆問還在出神的女兒，女兒還是沒吭聲。

    我心里升起一陣罪惡感，埋怨老婆不該這幺著急。顯然女兒理解讓爸爸摟著睡的涵義。

    老婆拿起遙控器關(guān)了電視，也關(guān)了炕上的燈。

    等那片刻的黑暗過去后，女兒和老婆都已經(jīng)脫了衣服。

    “靠你爸爸那邊…”老婆說，女兒怯生生地躺下，老婆扯過我的被子，連女兒一起蓋上。

    洞房之夜也沒有這樣緊張，被窩里的父女一時都不知道怎幺做。

    躺了那幺一會兒，我感到不能冷落了女兒，輕輕地試探性地將她摟過來，女兒的身體很僵硬，還不如在火車上那會兒，或許是mama在身邊讓她放不開的緣故。

    女兒顫抖的呼氣撒在我胸脯上，這樣不行，太緊張了。我的手從她后背上滑下去，摸到她光溜溜的屁股，原來女兒一下子全部脫了。這再一次令我不安，手在她屁股上沒有動。

    這時，奇怪的事發(fā)生了。原先臉朝墻，身子故意遠(yuǎn)離我們的老婆，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或許是為了打破僵局，她伸手進(jìn)來，撓起女兒的胳膊窩來…女兒開始掙扎，母女倆笑著，這樣，女兒活躍的身體為了躲避她mama的手，不得不往我身上靠，我也趁慌亂的時候，退下自己的褲衩…當(dāng)女兒再靠上來時，我摟住了她，熱得發(fā)燙的yinjing貼到女兒身上，女兒剛剛止住笑，老婆又伸過一個指頭，輕輕地捅著女兒的腋下：“女兒好，女兒好，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

    女兒咯咯地笑著，小肚肚一個勁地往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