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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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偏不!”嫣雪倔強的回了一句,快步跟上了易天。 冷鉆風(fēng)臉色發(fā)青,幾乎快和他的頭發(fā)呈一種顏色了,看著易天離去的方向,冷鉆風(fēng)拳頭握的“噼啪”作響,冰冷的眼神似乎將易天生吃了都不解恨。 “狂妄的小子,等斗妖大會那天,我一定讓你在雪兒面前顏面盡失!”冷鉆風(fēng)心中惡毒的詛咒道。 ....... “你要跟到什么時候!”易天頭也不回的喝道。 “跟到你把東西交出來為止!”嫣雪緊抿著紅唇,站在易天的身后。 易天此刻真有一股想要把這丫頭強jian了的沖動,為什么她會這么執(zhí)著,一定認(rèn)為那東西是自己偷的呢,難道自己的長相真的又沒那么齷齪? 緩緩的轉(zhuǎn)過身,易天就這么淡淡的凝視著嫣雪,片刻后,易天咧嘴輕笑道:“不錯,那東西是我拿的。” “哼!你承認(rèn)就好!”嫣雪嗔道,手一伸:“交出來!” “不!” “你......”嫣雪臉色緋紅,銀牙緊要,她還真沒見過像易天這么無恥的人。 易天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解釋,嫣雪也不會相信自己,那干脆抱著“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心態(tài),豁出去了。 “你無恥!”嫣雪紅著臉憋了半天,最后只能吐出這三個字。 易天輕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聲音淡淡傳來:“那東西我留著做紀(jì)念了,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如果你向我出手,我也不介意。” 嫣雪氣的狠狠地跺了跺小腳,雖然他很想痛扁易天一頓,可面對易天的眼神時,嫣雪的內(nèi)心竟然本能的生出了怯意,連她自己都說不出為什么。 望著易天的背影,嫣雪再沒有有勇氣跟上去,輕呸一聲,也轉(zhuǎn)身離開。 第八章 不許罵街 第八章孫子是罵街 “大爺?shù)?!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有意難為我不成?”易天一邊往回走,一邊悻悻的想道:“我倒覺得這種懲罰簡直比痛扁我一頓還難受,畢竟那只是身體上受點創(chuàng)傷,修養(yǎng)一些時間就沒事了。相比較之下,這種人格被侮辱,心靈的創(chuàng)傷可真是不好療養(yǎng)......” 回到住處之后,易天跟凡老打了聲招呼,便鉆進了自己的內(nèi)室修煉,距離斗妖大會還有七天的時間,在這七天里能增強一點實力就多一份保障。 室外,凡老望著易天的房間,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而后緩緩的談起自己的手掌,那干裂的起了老繭的手掌顫動著,凡老的眼瞳中閃過一絲抑郁,喃喃道:“十五年了......那被那力量反噬的癥狀依舊沒有消減,小天啊,希望那股力量不會對你身體有什么影響,不然的話老夫真的是愧對當(dāng)年向你父親許下的承諾......” 南疆天妖殿中,裝飾奢華的殿堂給人一種富麗堂皇的感覺,氣勢宏偉。 而此刻的殿堂上,妖族中的幾位元老相聚首,正堂之上端坐著一名魁梧的中年男子,銅澆鐵鑄的身軀穩(wěn)重如山岳,雖然靜坐不動,卻是不怒自威,無形間給人一種壓迫。此人一頭的碧發(fā),相貌與冷鉆風(fēng)有幾分相像。 側(cè)手邊,則坐著幾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其中便有那名青長老。 “青長老,名冊都統(tǒng)化好了嗎?”端坐在正堂上的妖族之主冷傲,聲音鏗鏘道,剛硬無比。 青長老從懷中取出一本名冊,道:“具體名單已經(jīng)統(tǒng)歸完畢,這一次斗妖大會共計120名年輕妖修,比上一次多了30名妖修,其中不泛各族群之間的精英分子,也有一些單脈相傳的妖修參賽。” 妖族之主冷傲點點頭:“那些單脈相傳的妖修不重要,重點是從各族群之間選拔出有潛力的年輕妖修?!?/br> 這話倒是不過分,畢竟各族群之間的實力在那擺著呢,像是那些單脈相傳的妖修,就像是易天這種搞獨立的,說白了對妖族真的是沒什么貢獻(xiàn)可講,與那些族群之間的妖修相比,不管是身份和地位都差了一大截。 “恩”青長老點點頭,突然眉頭一動,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對了,今天我見到了凡貅的孩子,那小家伙已經(jīng)突破突破二重天了。” “哦?是嗎?”冷傲點點頭,卻并沒有表露出多少的意外:“花了十五年的時間才突破二重天,他的資質(zhì)和他父親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br> “是啊”一名長老說道:“凡貅的資質(zhì)在妖族中數(shù)千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妖齡只有六年,便可以幻化成人形,并且在今后的十幾年的時間里,一舉突破八重天,這種天資真的是另群妖嘆為觀止啊。” 冷傲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這種驚才,確實是妖族數(shù)千年來少見的,但它卻是我妖族的異類!” 此言一出,幾位長老具是頗有深意的點點頭,眼神中似乎都隱藏著些什么。 “哼!”一張老冷哼道:“凡貅當(dāng)年叛離我妖族,這是我妖族的難言的恥辱,當(dāng)初我就說過,干脆將凡貅那家伙留下的子嗣趕出妖族,可凡老非要護著他,也不知道凡老在想什么!” “凡老雖然修為跌至谷底,但畢竟是我妖族德高望重的前任首席長老,他老人家的決定武陽長老你就不要質(zhì)疑了!”這時,坐在首位的一名銀發(fā)老者聲音不善的說道,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名武陽長老。 武陽長老皺了皺眉:“大長老,我知道凡老是你恩師,但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br> 端坐在首位的冷傲妖主擺了擺手,聲音鏗鏘道:“兩位長老不必說了,今日我們也不是來討論這件事情的。以后不可再提起凡梟這個人。青長老,這次斗妖會的事情就要拜托你了?!?/br> “無妨”青長老還是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語,只是淡淡的揮了揮手。 ......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間七天的時間過去,南疆大山迎來了一年中最熱鬧的一天。 天妖殿眾妖齊聚,各族群中的年輕妖修一個個滿拳擦掌,準(zhǔn)備在斗妖大會上一展身手,為自己的族群揚名。 “凡老,這次的斗妖會你依然不去瞧瞧嗎?”易天站在洞口伸了伸懶腰,說道。 凡老微微笑道:“一些年輕小輩的切磋,沒什么可看的。” “可這次與往常不一樣了!”易天嘴角帶起淡淡的笑容,對于他來說,這次斗妖大會上的意義可非比尋常,這是他十五年屈辱圓滿的句點。 轉(zhuǎn)身朝著凡老招了招手,易天朗笑道:“凡老我去了,等我的好消息?!?/br> 說罷,易天背負(fù)著“乾坤劍圖”,大踏步的走出了山洞。 凡老盤面膝坐在石床上,望著易天的背影長嘆一聲,對于凡老來說,似乎有回憶不完的傷心往事,整日愁眉苦臉,也只有再和易天談話的時候,才會難得的露出些許的微笑。不過凡老的笑容在易天眼中,跟清明節(jié)上墳沒什么區(qū)別...... 邁著悠閑地步伐,易天背著“乾坤劍圖”走在前往天妖殿的路上,口中輕哼著小調(diào):“紅日滾滾日落西山吶~~~小兩口坐在炕上來把十*八摸呀~~~嘿,今兒天兒真好~~~” ...... 等易天趕到天妖殿,正好趕上斗妖大會的開場儀式,妖族大長老正站在臺上講話,臺底下站滿了各族群的妖修,聚精會神的聽著。其實大長老的話也沒有啥新鮮的,主要就是介紹一下斗妖會的規(guī)矩。即使有大部分妖修都參加過斗妖大會,但也有一些新參加的年少妖修,還是有必要說一下。 看著臺上比手畫腳的的大長老,易天不滿的嘟囔:“不就是個斗妖會么?直接開始不就得了,還弄這么多開場白干什么,m了個巴子,人大代表大會都沒這么麻煩......” 易天無聊的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依靠著一根石柱懶散的打起盹兒來,這時,易天突然感覺到前面人影一閃,睜眼一瞧,只見一位手拄著龍頭拐杖的老嫗站在自己面前,正笑瞇瞇的打量著自己。 老嫗身著一身華麗的錦袍,雖然身材有些據(jù)樓,卻打扮的頗為華麗,頭頂帶著金花玉簪,發(fā)鬢上還掛著九連環(huán),那造型,擱上倆棗就是切糕啊....... 易天一時納悶,這老歐他似乎沒見過啊,這誰啊這是? 這時候,老嫗緩緩的抬起手,一指易天:“孫子!” “你罵誰啊?”易天當(dāng)即一火。 老嫗緩緩一笑,搖了搖頭,再次喚道:“我說孫子~~~” “嘿,老婆婆你上癮了是不?你誰啊你?”易天臉上帶起不耐煩之色,哪兒啊,一上來就罵街著誰受得了啊。 老嫗手拄著龍頭拐杖走了上來,笑道:“怎么小家伙?難道我不該叫你一聲孫子嗎?” 易天不解道:“老婆婆,我好像沒見過您啊,再說了,您見面就叫孫子,大庭廣眾之下就罵街,這樣可是很不禮貌哦。” “呵呵呵~~~”老嫗笑道:“這有什么不禮貌的,你父親當(dāng)年可是認(rèn)我做了干娘,難道我叫你一聲孫子有錯嗎?” “???你認(rèn)識我老爹?”易天詫異。 第九章 后背一卷衛(wèi)生紙 第九章后背一卷衛(wèi)生紙 老嫗笑瞇瞇的點了點頭,隨著點頭的動作,頭頂上的九連環(huán)一陣晃動...... 老嫗笑道:“你的名字叫易天是嗎?那我就叫你小天了?!?/br> 易天此刻可沒功夫關(guān)心這個,他更驚異的是這老嫗竟然認(rèn)識自己的父親。其實易天對自己的父親并不了解,自自己從蛋卵里爬出來的時候,父親便已經(jīng)尥蹶子走人了。易天也曾向凡老問起過自己父親的事情,可凡老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每當(dāng)提到這個話題是,凡老總是欲言又止。 “你真的認(rèn)識我老爹?”易天再次發(fā)問,眼神中有股難言的激動之色。 老嫗點點頭,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父親曾經(jīng)認(rèn)我做過干娘,這豈能有假?” “額......我老爹咋還有這嗜好啊?!币滋煲魂嚐o語,看著面前慈祥的老太太,從她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人家并沒有欺騙自己占便宜的意思。 “怎么小家伙?你不相信?”老嫗問道,手扶著自己的龍頭拐杖。 “不是不相信,主要是這干奶奶來得太突然了?!币滋鞊项^笑了笑。 老嫗也一陣莞爾,道:“我說小天孫子......” “哎哎哎,老婆婆您叫我小天就行了,這‘孫子’兩個字怎么聽怎么像罵街?!币滋熠s忙沖著老嫗擺了擺手說道。 老嫗笑罵:“你這小子事兒還挺多,就跟你父親當(dāng)年一樣。還有,你也不用叫我老婆婆,叫我融婆就行了?!?/br> 易天點點頭,問道:“融婆您給我講講我老爹當(dāng)年的事跡唄,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聽了這話,融婆眉頭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問:“怎么?凡老平常沒有告訴過你關(guān)于你父親的事嗎?” “沒有啊”易天搖搖頭,說道:“凡老什么都不肯說,每當(dāng)我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總是像吃了死臭蟲一樣,臉色難堪的很。” 融婆幽幽的嘆了口氣,苦笑道:“凡老就是這個樣子,什么事情都喜歡憋在心里......”頓了頓,融婆繼續(xù)說道:“其實你父親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妖修,他是我們南疆妖族數(shù)千年來難遇的天才,僅僅妖齡六歲,便已經(jīng)可以化成人形,而后又在短短十三年的時間內(nèi),突破到了八重天的境界,是我們南疆妖族最有可能進階天妖的修者......” 聽到這里,易天不禁苦笑,他并沒有為自己父親的修煉天資感到驚訝,只是一陣自慚。父親是何等的驚才艷艷,可自己呢?十五年才突破二重天,和自己的父親簡直就沒法比。也幸虧易天心夠?qū)?,換做第二人早郁悶死了...... “那我父親去哪里了?”易天又問。 融婆卻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他走得很突然,我們整個南疆妖族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行蹤......” “唉.....你看這事兒鬧的......”易天無奈的撓了撓頭,這是他的慣性動作。 就在這時,一道婀娜的身影從不遠(yuǎn)處走來,易天心中立時“咯噔”一下,霎時間將自己父親的事情拋到了姥姥家。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妖族大長老的小孫女,嫣雪。 今天的嫣雪一襲白色的衣裙,將其襯托的宛如人間仙子一般飄渺,再加上她那一對嬌俏的貓耳朵,更透著一股別樣的誘惑,如果不是因為嫣雪之前和易天鬧了些矛盾,在易天的心中多多少少的留下了點陰影,敢保證此刻的易天都看呆了。 看到易天后,嫣雪也很驚訝,望著融婆詫異道:“奶奶!你怎么會和他在一起?” 易天這一驚可非同小可,看看融婆,又看看嫣雪:“奶奶?” “恩”嫣雪點點頭。 “哎,你占我便宜,我又不是叫你,你答應(yīng)個什么勁兒?。俊币滋煲魂嚮鸫?。 嫣雪不滿嗔了易天一眼,道:“誰占你便宜啦,我的意思是這就是我奶奶?!?/br> 易天扭頭望著融婆,融婆此刻正笑瞇瞇的看著他。易天心中暗呼,原來這融婆是大長老的妻子,嫣雪這丫頭的親生奶奶。你看這事鬧的,這做妖怪的親戚還挺全乎。 當(dāng)著人家長輩的面,易天也不好和嫣雪拌嘴,當(dāng)即換了副嘴臉,笑道:“嫣雪小姐今天打扮的還真漂亮啊,令我眼前一亮?!?/br> 易天的話果然受用,嫣雪捋了捋自己的白色衣裙,抿了抿唇,道:“是嗎?” “當(dāng)然啦,女孩子穿白色的衣服就是漂亮,俗話說得好嘛:要想俏一身孝!哎,這話不對.....”說到最后,易天又小聲的低估了一句。 嫣雪和融婆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就沒見過易天這么不會說話的人,換做一個脾氣不好非打死他不可! 嫣雪看了看融婆的臉色,見融婆似乎也沒有生氣的跡象,這才白了易天一眼,嗔道:“你就不能說句好話么?” 易天尷尬的笑了笑,也是很不好意思,歉意道:“抱歉啊,我這嘴就是這樣,一禿嚕說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