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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上的欲望了,讓我現(xiàn)在靈魂和rou體都無比的純潔。 我從衣櫥上方拿了一床被子,這地方是我常來,所以我很熟悉各個物品的位置,我把被子墊在地下,然后舒服地躺下,躺下后我心里在想,是不是我長得太忠厚老實了,所以這二個小妞都不防備我;還是現(xiàn)在的學生都這么開放,這么無所謂……想著想著,困意上涌,很快我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有人下床的聲音,我的眼睛努力撐開了一條縫,天已經(jīng)大亮了,下床的是月兒,她先在床邊坐了一會,估計在回神,然后輕手輕腳地走過我的身邊,由于房間不大,我躺的位置是兩張床的外側(cè),而且我的頭是朝門方向的,廁所是在門口。所以月兒去廁所,一定會經(jīng)過我的頭的位置,當她經(jīng)過的時候,我忍不住張開了眼,短裙里的風光頓時一覽無遺,我看到筆直的腿上,一條白色小可愛包住了月兒的翹臀,內(nèi)褲上還印有LOVE字樣。 (八) 月兒還沒有出來,云水也醒了,坐起在床上揉著眼睛。這時候,我也不好意思再裝睡了,直起身伸了個懶腰,朝云水說,早。 云水回過神來了,大概覺得自己樣子太丑,“啊”得一聲,不好意思地把被子舉起來擋在了自己面前。 我笑了笑,心想你昨晚更丑的樣子我都見過,不知道將來如果有機會和你嘿咻會不會有Y影,不由想到昨晚云水胸前波濤洶涌的樣子,心里咚地一下猛跳。 為了讓她們好好梳妝,我回到了我開的但一晚沒入住的房間,舒服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后躺在了床了,瞇了一會。 等她們洗梳好,我把她們先送回了學校宿舍。然后回家,關了手機,痛痛快快地睡了個回魂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是夜朗星稀的晚上八點了,我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老莫和月兒,云水都打過我電話。 肯定是叫我吃午飯或晚飯,我先撥了老莫的電話,響了良久,老莫才接,我正要數(shù)落他,老莫沙啞著聲音說,“我在白云山公園的白云寺的門口位置,你快過來?!?,我覺察到有異,問他怎么啦,他說你過來我再告訴你,然后就掛了。 肯定出什么事,我立即穿上衣服,沖到下樓開動車子,直奔白云山。 路上我先給月兒打了個電話,耳邊傳來月兒清脆如風鈴的聲音。 “懶豬,睡到現(xiàn)在啊,我和云水想感謝你昨晚的照顧,明天請你吃飯,能不能賞光啊?!?/br> “好啊好啊,這輩子除了我媽之外,你是第二個請我吃飯的美女了?!蔽乙豢诖饝拔蚁氤阅銈儗W校的食堂飯,回憶回憶我的大學時光?!边@樣一來既能不拂她們的好意,又能幫她們省點錢,二來我確實想吃學校的菜了。 “好,一言為定!” “明天中午見,我很能吃的,你們要多準備點菜票哦?!?/br> “好啊,沒問題。對了,你和老莫在一起嗎?” “不在啊,我正要去會合他,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嗎?” 電話那邊月兒欲言又止地說:“你先找到老莫吧,具體的,明天見面再告訴你。” 我掛了電話,帶著一肚子的疑問來到白云山,不過我唯一能肯定的是肯定和凌聽有關。白云山五點后能讓車開上山,所以我買了票后驅(qū)車直奔白云寺。 遠遠地我就看到老莫的MINI停在路邊,而老莫坐在往寺廟的路上,手里拿著一瓶酒,雙目無神地看著遠方。 我趕緊把車停在一邊,走到他身邊,一把搶過酒瓶,我定睛一看是瓶紅星二鍋頭,而且已經(jīng)喝了大半瓶了,看來心里的事勁還不小,要用56度的白酒來消愁。 “怎么啦,是和凌聽有關嗎?”我問。 “不要再提這個女人?。?!”老莫驟然朝我吼道,并一把搶回酒瓶,猛地灌了兩口,因為喝得太猛了,被嗆得在大聲咳嗽。 我搖搖頭,回到車上取了一瓶礦泉水下來,我從來沒有見老莫為一個女人這么生氣,但恨之深往往愛之深,我不由重新評估老莫對凌聽的感情了。 我把水遞給老莫,點燃一支煙,遞給老莫然后順勢奪過那瓶酒。 老莫接過煙,一聲不吭地一口接一口地抽,一不小心又被嗆得咳嗽。 我不吭聲,一邊陪著他在抽煙,一邊發(fā)短信給我們的另外一個好朋友小畢,讓他火速打車趕來,這種情況我是絕對不能讓老莫開車的。 然后我就等著老莫開口,因為我很了解他,這時候最好就是等他自己告訴你發(fā)生了什么事。 老莫抽完一支煙后,心情平靜了一點,開始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昨晚我們分別后,他和凌聽去天河北的嘉義國際大酒店開了房(五星級的,老莫泡妞向來很舍得花本錢滴)。 接下去省略了二萬字,當然老莫也沒有告訴我。 他們一覺醒來后,已經(jīng)晚上6點多,凌聽看了時間顯得有點緊張,晚飯也不吃了,說是要馬上回學校有事。 老莫沒有在意,二人就起身梳洗,恩愛了一會(這段老莫沒說,是我根據(jù)老莫的習性加上的),然后退房。在路上,老莫發(fā)現(xiàn)凌聽有點心在焉,不停地看手機,像在等誰的電話。 到學校門口,凌聽先是緊張地張望,像是在尋找什么,后來應該是沒有發(fā)現(xiàn)要找的東西,凌聽松了一 口氣,神色也輕松下來了,和老莫在車上纏綿地吻別一會,然后下車進學校。 老莫發(fā)現(xiàn)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