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或者清潔工？因為你沒有這個耐心。”

    我笑著回答道：“都不是，答案是加油站員工?！?/br>
    月兒好奇地問：“為什么呢？”

    我一邊比劃著，一邊回答道：“你剛才回答了啊，因為我會油槍滑掉（油腔滑調(diào)）啊?！?/br>
    月兒隨即明白了，笑得花枝亂顫。

    我看著笑靨如花的月兒，忍不住心猿意馬地抱她入懷，并把左手伸入她懷里，輕輕地握住她嬌翹、柔軟的胸，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還因為我會卡油（揩油）?！?/br>
    月兒輕笑著拍打了一下我的手，并把我的手拉出她的懷里，輕輕地咬了一口，我大聲地慘叫起來。

    月兒抿嘴一笑，輕輕用手撫摸著咬過地方，然后用雙手緊緊環(huán)住我的腰，把頭埋在我的懷里。

    過了一會，月兒抬起頭看著我說:“老拆，你知道嗎?你，給了我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要么從未遇上,要么永遠不要離開。和你在一起，有著我從未有過的快樂。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我會為一個人流過這么多眼淚。那天看見你親吻云水，我告訴自己應該明白,也許你我之間是該淡然一笑而釋懷的一場成人游戲而已,我們都應該學會歸位?？墒腔氐椒块g后我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淚流滿面，我多么不愿意承認,一個不該認真的風花雪月事,我卻認真了?！?/br>
    月兒頓了頓繼續(xù)說：“可是那時我還有男朋友，我又有什么資格去要求你只愛我一個?還記得嗎，好久以前，在毋米粥吃飯的時候，老莫曾經(jīng)問過你如果云兒和我掉在水里，你會救誰嗎？”

    我回憶起了那次的情形，老莫這農(nóng)民嗐起的哄，記得我的回答她們倆都不開心。

    我老實回答說：“我當時選擇了你，因為云水會游泳。”

    “是的，所以我并不高興!因為我想你先救我，僅僅是因為你想，而不是因為云水會游泳。雖然這可能很自私。但感情也許本來就是自私的。在我以往的感情里，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我固執(zhí)地認為，愛我，他就要為我做一切讓我開心，而我也一直欣然接受這一切?？墒呛湍阍谝黄鸷?我卻發(fā)現(xiàn)我總想做些什么能讓你開心，”月兒用如水的眼睛看著我說：“那晚后，我無法繼續(xù)裝得若無其事,雖然我曾經(jīng)以為我可以，我逃避著你，躲避著你的眼光，但一轉(zhuǎn)身我卻又在人群中不停地找尋你。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愛一個人是卑微的?！?/br>
    我目不轉(zhuǎn)睛看著月兒。

    月兒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眼中閃著點點淚光，嘆了口氣說：“我知道和你的感情是一場最大的冒險，其他種種的冒險大不了一死，可是，這場冒險卻可能會讓我生不如死。但我還是如飛蛾撲火般執(zhí)迷不悟?！?/br>
    我不說話，只是緊緊地把月兒抱在懷里。

    良久，月兒用她那如一泓清泉的大眼睛看著我說：“我是不是給你壓力了？老拆。”

    我搖搖頭。

    月兒說：“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如果我們真的能走到那一天，我最想聽到的，是你大聲對我說‘我愛你’?！?/br>
    我點了點頭，心里突然盈滿了甜蜜，那是一種相愛的人才會有的滿足。

    月兒抬起頭，看著我說：“老拆，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我看著月兒的眼睛，點點頭。

    月兒走到欄干邊，張開雙臂深吸呼一口新鮮空氣，嫣然一笑回頭說：“85斤，我全身的重量!”

    （五十四）

    送月兒回家后，我回味著她的一番話，躺在床上左翻右轉(zhuǎn)地睡不著覺。

    我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三點多了，想打電話sao擾一下老莫，但怕吵了凌聽，也就做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一看，樂了，是老莫！這簡直是送菜上門。

    我接通了電話只聽見一片嘈雜聲，老莫在那頭叫叫嚷嚷：“起床尿尿啦，尿完快出來吃燒烤！我把小畢也拉出來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去吃燒烤是個很好選擇。

    我殺到那胖子燒烤那，看到小畢和老莫已坐在那開吃了，我好奇地問：“莫兄，少見啊，后宮佳麗沒在旁邊，野雞野花也沒見一個?！?/br>
    老莫一邊啃著雞翅膀，一邊說：“剛陪客戶從‘18’（廣州最火的夜總會之一）喝完酒出來，一個人吃燒烤太寂寞，就叫你們起床尿尿，順便吃燒烤?！?/br>
    我抓起一串韭菜，唏哩呼嚕地吃個精光，滿足地擦了擦嘴，說：“我今晚也有點失眠，想打電話sao擾一下你，又怕你和你家聽聽正在嘿咻嘿咻?！?/br>
    老莫撇了撇嘴說：“嘿咻你的頭啊!我老婆這幾天大姨媽來，而且又去珠海拍廣告了，我已經(jīng)憋了幾天了。對了，是你先想sao擾我的，那這一頓就算你名下了?！?/br>
    幾天不見，不叫“聽聽”直接叫我老婆了，這農(nóng)民有存心惡心死我的傾向。

    小畢點頭同意，說：“應該的，老拆的項目有進展，該請客?！?/br>
    我笑著說：“NND，你們兩個大半夜起來打劫咩！”

    老莫吱吱有味地咬著雞翅膀，說：“你以為！朋友本來就是用來出賣的！對了，我今天在‘18’點了一個剛來的‘俄羅斯方塊’（俄羅斯女郎），奶大，夠sao夠勁，就是毛多，順捋都扎手。本想開開洋葷，順帶消消火，靠，一問，人家大姨媽也來了，今天

    什么好日子，親威的都擠一塊了?！?/br>
    我深有同感地點頭說：“大姨媽不僅僅是女人的痛苦，也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