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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把你這小畜生生出來!” 小畢也義憤添膺,想罵老莫,但一時也想到什么好詞來罵,就接著我的話說:“如果,如果,我是你爺爺,我連你爸都不會生出來,老莫,你這次真的是太傷凌聽的心了!” 老莫用手抱住頭,流著眼淚低聲說:“我也不知道怎么會說這樣的話,我對不起凌聽……” 我接著問:“后來呢,凌聽怎么失蹤的。” 老莫低著頭說:“凌聽當(dāng)時還是沒有說話,但眼淚嘩嘩地往下流,然后沖進(jìn)了房間。我說完就后悔了,想進(jìn)去哄哄她,又不知道怎么說,所以就到陽臺去抽煙了。后來,我聽到大門有關(guān)門聲,一開始,我還沒有多留意,心想她只是一時生氣,待會等她氣消,我再去哄回她?!?/br> “然后,你再打她手機(jī)就關(guān)機(jī)了,再也找不到她了?”我問。 老莫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何止手機(jī)關(guān)機(jī),我打了所有我所認(rèn)識她的同學(xué)朋友的電話,沒有人見到過她?!?/br> 我馬上拿出電話打通月兒電話,我還沒有出聲,月兒在那邊就先說話了:“老拆,我正要找你呢,老莫是不是在你那。” 我說是。 月兒說:“剛才老莫也打電話問過我們了,我也已經(jīng)問過廣州所有的同學(xué)了,沒有人見到過凌聽,云水現(xiàn)在正在通過凌聽的表妹在打她其他在廣州親戚的電話?!?/br> 我說:“讓云水問得巧妙一點(diǎn),別讓她家里人著急了。” 月兒說:“我已交代過云水怎么說了,你放心。你讓老莫再想想還有什么地方,凌聽可能會去的。” 我讓老莫想想還有什么地方是凌聽可能去的,比如他們第一次約會,第一次親吻什么的的地方。 老莫想了想說會不會是在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他和小畢馬上上我的車,我們直奔奧林匹克體育中心旁邊的野味館,那是算是老莫第一次和凌聽見面的地方,也算是我和月兒、云水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但那邊沒有找到凌聽,我們又去了老莫和凌聽第一次親吻的CATWALK,還是沒有找到。老莫說會不會是他們第一次Z愛的地方。 我也不管有沒有可能,又殺向嘉逸國際大酒店,酒店服務(wù)員看我們氣勢洶洶的樣子,不讓我們查有沒有凌聽這個客人。我也懶得和她們糾纏,問老莫記不記得當(dāng)初他們在哪間房,老莫這時候腦袋已經(jīng)很清醒了,說是1320,因?yàn)楫?dāng)時,他曾借過這個房號對凌聽說,“一生愛你”。 我們立即沖上13樓,來到1320房,我按響了門鈴,我從貓眼里看到,房間里是有燈光的,我心里在想,如果有人到貓眼來看,但又不開門,那就很可能凌聽在里面。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個人在貓眼看我們,我緊張地在心里說,不要開門不要開門!沒想到事與愿違,門馬上就開,從半開的門里擠出一個看似有二百斤的大肥婆,歷聲地問我們是干什么的。 我邊離開,邊順口說:“我們是賣減肥藥的!” 肥婆不屑地邊關(guān)門邊罵罵咧咧:“神經(jīng)病,我又不肥!” 我們又去了幾個老莫和凌聽經(jīng)常去的地方,但都沒有找到。 我和老莫、小畢在二沙島靠江邊的石墩上,坐了下來,老莫神色凄然,呆呆地看著江水。 這時候,月兒的電話進(jìn)來了:“老拆,我們沒有找到聽聽,你們呢?” 我搖搖頭說:“我們找遍了可能的所有地方,但都沒有找到凌聽。“ 月兒又問:“老莫現(xiàn)在怎么樣?” 我看了看坐在那難過的老莫,嘆了口氣說:“老莫很傷心,我想,就是肖邦也彈不出他現(xiàn)在的悲傷!” (六十五) 我安慰老莫,凌聽?wèi)?yīng)該是找了個地方暫時躲起來了,不會有什么事的。 老莫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自言自語安慰自己說,凌聽很獨(dú)立也很堅(jiān)強(qiáng)的,這次肯定只是躲了起來,明天心情好一點(diǎn)了,應(yīng)該會回來。 我和月兒她們找了個電話,要她們先睡,明天再看情況再說。折騰了一晚上,我們肚子也餓了,我提議我們先去吃燒烤。老莫也回到棋社開上了他的MINI。 很快到胖子燒烤那,我們下了車,叫了一堆的吃的,當(dāng)然少不了烤鯽魚,我們邊吃燒烤,邊喝酒。 老莫把手機(jī)放在桌上,時不時瞄兩眼,就盼凌聽會打電話進(jìn)來,但電話始終沒有響過。 酒入愁腸,愁更愁,他的話不禁也多了起來。 “老拆,你說我們這種男人,是不是命中注定要獨(dú)老終生啊?!崩夏豢跉夂攘艘槐四ㄗ煺f。 我也喝了一大口冰啤酒,笑著說:“你命犯天煞孤星啊,還獨(dú)老終生。不過我們做孽太多,估計(jì)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br> “老拆,其實(shí)我們男人,也不是天生的花心,你說這滿園春色的,誰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有機(jī)會摘兩朵看看,但放在家里的始終會是自己最喜歡的那朵。就像女人去逛街一樣的,看到喜歡的她們的衣服,她們也會永不知足地去買啊。”老莫說完咬了一口雞翅膀,又夾了一塊魚rou吃。 “我看過一段話,說是感情對于男人像在空蕩房間里掛畫,一個房間可以掛很多幅,而且總是想多掛幾幅;而對于女人就像聆聽音樂,一次只能容納一首旋律。”小畢小喝了一口啤 酒接上說。 老莫抹了抹嘴上的汁,說:“那有什么區(qū)別呢?一次只聽一首而已,但一輩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