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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多小時,采韻終于來敲門了。 我打開門,眼睛頓時一亮,采韻笑呤呤地站在門外,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短裙,膚光勝雪,眉目如畫。 看著我流口水盯著她看,采韻巧笑盈盈地舉起右手中的幾個袋子給我,我詫異地看了看袋子,發(fā)現(xiàn)有兩袋是“阿瑪尼”的襯衫,有一袋是“Evisu”的牛仔褲。 我平時雖然不穿這些奢移品,但我知道這三件估計價格已經(jīng)上萬元。 采韻笑著說:“不要謝我,這是你下午贏的戰(zhàn)利品,我按照你平時的尺碼買的,待會試試,不合適到樓下去換?!?/br> 我笑著謝了她,也很是感激她的心細,因為她知道把贏的錢給我,我是一定不會收的,但如果她親手挑的禮物,我是會很樂意接受的。 采韻是個好女人。好女人就像自己的手,當你哪里癢了,哪里痛了,永遠會第一時間幫你撓癢揉痛。 我穿上采韻新買的“阿瑪尼”襯衫,她買的尺碼剛剛好,她從來沒有問過我尺碼,但我很驚異她的目光如矩。 好衣服穿起來很舒服,只是我這么一個習慣隨隨便便的人,還是不太習慣太貴重的衣飾加身。 我們先一起到了新世界帝濠酒店大堂之GreenSpot綠寶酒廊,這是香港著名歌手瑪利亞(肥媽)開的酒店,這是澳門很旺的酒吧,請了南非著名樂隊及古巴10人大樂隊從9點半就開始不停地演唱勁歌熱舞 我和采韻邊聽歌邊喝酒,喝到hight時,我們隨人群又唱又蹦(當然采韻是又唱又搖),我們都像蒸熟的螃蟹又紅又熱。 我們不知不覺喝了兩瓶的97年的法國fite(拉菲),采韻的前面的頭發(fā)有幾縷零亂,但別有韻味地散落在額前,濕潤的紅唇,晰白透紅的臉蛋,在吊帶裙里害羞地時不時探出半張臉的酥胸,美艷不可方物,讓我看得不覺得有些呆了。。 采韻覺得不過癮,又拉著我去回力球場的UFO的士高夜總會,繼續(xù)著我們狂歡,也許是在異鄉(xiāng)的緣故,我們盡情地喝著,蹦著,搖著,身邊的煩事雜事被我們遠遠地丟到了對面的香港去了。 酒精在我們的腦袋里蓬脹,在我們身體里發(fā)熱,剛開始我們還只是手牽著手,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就抱在了一起,然后是臉靠在一起,最后我們的嘴唇就不自主地親吻在一起了。 后來我回憶起這段情節(jié),對老莫說,當時的情形就像雨天閃完電后,不打幾聲雷,好象有點不太仗義。 老莫則慣例鄙視地朝我比了下中指說,別裝了,采韻這種尤物,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創(chuàng)造也要上,你丫就裝吧。 我承認內(nèi)心深處是一直在渴望這個時刻的。但也不能否認,我之前就有這種機會,但我用我的理性壓住了我的獸性。 大部分是因為月兒,小部份原因是我不想成為“梁子謙”。 都說鑒別男人的標尺,是下半身的勃起的時間與地點: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的,那是個標準的畜生;何時何地都不能發(fā)情的,是標準的廢物;借點酒發(fā)點情的,是個標準的男人。 很明顯,我是個標準的男人。 如果你抱著懷里的美女,左手感受著柔軟身體的嬌嫩,右手感受著修長大腿的潤滑,從一樓親吻到十樓,然后紳士地送她回自己的房間,紳士地道聲晚安。 那基本可以預見,第二天早上你一起床就會發(fā)現(xiàn),你可憐的小弟弟已經(jīng)被一把憤怒的剪刀裁剪成魷魚圈了。 我這人愛冒險,但從來不在女人身上冒險。 所以我直接送采韻回房后,在她沒有表示反對的情況下(當然我也沒時間征求她的意見),兩人雙雙地倒在了床上。 輕柔的夜燈下,我欣賞著采韻那宛如會唱歌的身子,優(yōu)美的曲線,皮膚柔軟而潤滑,胸挺拔而有彈性,當我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就好象輕彈著鋼琴,一不經(jīng)意就會流出迷人的曲子。 采韻的眼神迷離但充滿了誘惑,她伸出纖纖的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帶著我進入到了我夢想的領(lǐng)土,于是兩個人融為了一體,緊得連風都無法擠進縫隙。 空氣中彌著曖昧的氣息,耳邊是采韻輕輕的呻吟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我們幾乎是同時到達了巔峰,采韻不由地喊出了聲,緊閉著雙眼,用嘴用力地咬著我的肩膀…… (七十六) 清早,我半閉著眼睛滾下床,去上廁所,摸回床邊,從眼睛的縫隙里,看見天已經(jīng)亮了,采韻赤著腳,身上披著浴巾,站在窗口,凝視著遠處港口的風景。 我知道采韻一直有晨練的習慣,不過沒想到是這么早,她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是只懶蟲,早起會被鳥吃。 所以,咚的一聲,我重新倒在床上,采韻回頭微笑地看了我一眼,又回頭凝望遠處的風景。 我瞇著眼睛,看著采韻,昨晚太忙,只來得及用下半身來思考,現(xiàn)在終于可以用我的心和眼來欣賞她了。 桔色的陽光恬淡地撒在采韻的身上,似乎是那么的不經(jīng)意,卻又那么的和諧地融為一體。采韻拿著手機在拍著旭日初升,她的側(cè)面是那么的美麗,仿佛是詩人妙手偶得佳句,又仿佛是琴手渾然天成的絕曲。 想起一個詩人的詩句:“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橋上看你,明月裝 飾了你的窗,你裝飾了別人的夢?!?/br>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