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親人和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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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皮帶還牽在譚鳴手里,她趴在她哥身邊,不僅個子小,氣勢還低人一頭。 屋子里全是尼古丁的味道,枕頭被子灑在腳邊,像硝煙過后一片狼藉的戰(zhàn)場。 譚鳴坐在床邊上,半勃的性器搭在腿間。煙灰在斷,譚溪看著粉末落在地板上,和犄角旮旯里的灰塵皮屑為伍,有兩點(diǎn)灰落在他腿上,譚溪伸出手指一抹,留下一道淺淡的傷。 她哥脖子上的咬痕被創(chuàng)可貼簡單貼上了,兩片,沒能完全蓋住。未來的幾天她哥都要頂著她的牙印去上班,說不出來暢快,也談不上心疼,譚溪還是覺得她哥挨這一下活該。 但她不敢再用力吸譚鳴的脖子了,生怕把剛凝結(jié)的血塊再吸出來。譚溪順著他的下巴吻,輕輕咬著對方的喉結(jié),多少有點(diǎn)討好的意味。 道歉的話說不出來,她順著對方的脖頸一路向下。皮帶在男人手里松了松,她爬到兩腿之間,張嘴含住面前的guitou。 譚鳴夾煙的手頓了一下,低頭看著小腹下面拱起來的毛茸茸的頭頂。他提著對方的脖頸往上一抬,像母貓叼崽一樣。 性器從譚溪嘴里滑出來,面前長發(fā)垂落、嘴角還帶著一絲口水的臉,和年少時他們坐在夏夜的公路旁的記憶重合了。她仍舊是皺著眉,對別人的打擾感到不解又不耐,眼里含著這樣復(fù)雜的赤裸的情緒,他太熟悉了。 “如果親人和愛人只能選一個呢?” 手指插在對方的頭發(fā)里,喉管發(fā)出的聲音連譚鳴自己都不熟悉,好像話語并不是他說的,他只是站在旁邊,安靜地看著。 “我不選?!弊T溪握著yinjing又?jǐn)]了兩把,她把頭部含了進(jìn)去,舌頭刮著冠狀溝。 要收著牙齒給她哥koujiao有些難,尤其是含十來分鐘對方都不射,讓人又累又沒有成就感。yinjing頭在她嘴里戳出來一個鼓包,對方?jīng)]有洗澡,jiba帶著一股尿sao味。吞了一會兒,譚溪把她哥又吐了出來,揉著發(fā)酸的下巴道:“哥,你也太sao了吧?!?/br> 像雷雨前的第一束閃電,平靜的面孔陡然出現(xiàn)了一道笑,譚鳴捏著她的下巴,將煙頭摁在旁邊的床頭柜上。 “我剛cao了你,不應(yīng)該是你的味道嗎?” 譚溪罵了一句,像樹蛙一樣正面抱著他。屁股坐著roubang,對方卻不進(jìn)去,她反手握著在腰上摩擦,沒有潤滑劑,干澀的皮膚一定剌得她哥很疼。她看著譚鳴,眉頭皺了又皺,喉嚨里發(fā)出來悶哼聲,像催情劑打在她血管里。 “為什么不愿意cao我了?剛剛不還跟個發(fā)情的狗一樣嗎?”譚溪皺眉,手指戳進(jìn)馬眼里,摳出來一點(diǎn)粘膩的液體。 譚鳴親她,舌頭卷在一起,像春天吹楊柳枝、飄過又回來的風(fēng)。她哥抱著她躺在床上,腿根相錯,她哥的皮膚比她深一個色,手掌掰開rou縫,在翕張的逼口撫摸。 “小溪……”他輕聲喊,伸手摸著她的腦袋。 “聽不見?!弊T溪埋在他脖頸里悶哼,旁邊的手機(jī)振動了,對方的問話摻在里面,帶了顫音。 “愛人和親人為什么不能兩全?別人也夾著愛人的jiba叫哥哥呢,我為什么不能?” “這不一樣。” “以前就能做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你又不是沒cao過我,譚鳴你從七年前就和我滾床單你別想否認(rèn)你……” 她說話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七年前他沒有否認(rèn),卻付出了比否認(rèn)更慘痛的代價。 上次在咖啡館里和譚金明見面,譚溪就隱隱約約意識到風(fēng)雨欲來。不久譚鳴就收到了警局的傳單,說是有人舉報他強(qiáng)jian未成年。 譚溪坐在門口等他,從下午一直到夜晚。她坐在馬路邊上看著各種各樣的人類,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有人推門出來問她要不要幫忙,他們把她當(dāng)成迷路的小孩了。譚溪搖頭,她沒迷路,她只是把她哥丟了。 等到天上亮起來星星的時候,她哥終于被放了出來,她上前去牽譚明的手,對方神色疲累卻沒有不開心,低頭問她,吃飯了嗎。 吃了。 她當(dāng)然不能說沒吃,她哥已經(jīng)被那群警察折磨的夠久的了,她不能再去做二次傷害他的人。 是不是譚金明搞的鬼?譚溪話說的咬牙切齒,我聽說有男人來找過你,肯定是他。 對方一愣,拍拍她的頭,示意她安心。 “強(qiáng)jian未成年……譚金明太惡心了,怎么能這么說你?!?/br> 摸著她頭的手一頓,譚溪聽見頭頂傳來一聲低緩的笑,她哥說,很惡心吧……小溪也沒成年呢。 “放屁!”她急了,跳起來去勾他的脖子。男人被拽得弓腰,嘴唇毫無征兆被人咬住。對方含著他的舌頭吸吮,像裹奶一樣,如果法國人看見她把這樣浪漫的深吻親得像餓死鬼撲食一樣,一定會高血壓的吧? “我和你上床的案名應(yīng)該是——未成年強(qiáng)jian犯性侵她哥?!?/br> 對方笑著推開她,眼底有點(diǎn)紅。她貼上去又來索吻,在警局前和他瘋狂親嘴。譚鳴說我剛出來你就要給我坐實這個罪名,你這不叫求愛,這叫索命。 索命就索命吧,她哥在床上抱著她射精的時候還說命都給她呢,騙子! 都是騙子……兩個人的身影并排映在馬路上,好像一個畸形的整體。譚溪看著公安局門口的垃圾箱,她哥回頭喊她看什么呢,她說沒什么,有只野貓跑過去了。 垃圾桶里面是撕碎的她和她哥的合影,在窗戶上zuoai的偷拍照。是她同桌交給她的,她永遠(yuǎn)不能忘記那個眼神。 這不是你哥嗎……你怎么能和你哥做這種事情呢…… 好奇怪,這世界要求愛存在,卻要給愛帶上許多附加條件。男人要愛女人,女人要愛男人,要長jiba的和帶zigong的愛人才正常??勺畛跤质钦l規(guī)定了這些呢? 她抖了抖照片問她同桌,哪兒來的? 對方說一個男人給的。譚溪了然,無所謂地把照片揣進(jìn)兜里,道,知道了。 譚鳴睡著了,她把對方的手機(jī)偷了出來。 她給譚金明打了個電話。 “照片收到了,后天見一面吧,晚上七點(diǎn),我和我哥,還是老家……” rourouwu5. (woo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