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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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被綠了,她說不出來是憤怒還是高興。按照常理講,譚溪是他meimei,看到哥哥被人出軌必然要生氣的??伤妥T鳴還有一層關(guān)系,譚溪的大腦里閃過她與譚鳴接吻、瞿曦與譚鳴接吻、扈愁眠與瞿曦接吻的畫面,像快速倒帶的黑白電影一樣,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來一絲笑。 “譚溪?”裴箏喊她,她笑得不自然,把魚也烤糊了,一連幾聲都沒反應(yīng),還是推了一把才把魂叫回來。 “你看著點鍋 ?!彼f罷就出去了。 夜里的溫度有點涼,蚊子也出來了,有些惱人。譚溪站在走廊里抄著兜,一層薄短袖上衣并不能帶來什么溫暖,她聳著肩膀哆哆嗦嗦地在樓道里轉(zhuǎn),抽完了一包煙。 她做了一個很壞的決定。 第二天裴箏照常去上課,她把譚家老房子的鑰匙給他,道:“晚上去那兒住,沒人?!敝缶统鲩T了,裴箏朝南走,她朝北走,在街道上拉成一線的兩點。 譚溪去數(shù)碼商城買了兩個攝像頭。 周二的時候扈愁眠給她打電話,說甜品教學(xué)改成下午,晚上他要陪女朋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譚溪心里漏了一拍,握手機的手都在輕微地顫抖,“那我去你家學(xué)吧,正好走的時候給你倆做頓晚飯。你們是要在家吃飯嗎?” 下午兩點,扈愁眠給她開門,對方已經(jīng)系好圍裙了,把另一條遞給她,“你最近怎么學(xué)得那么積極?叁天兩頭往店里跑?!?/br> “因為開竅了?!?/br> 不僅開竅了,還是一個絕頂卑鄙的好主意。 她笑著往屋里走,這幾天學(xué)得刻苦,和扈愁眠聯(lián)系得也殷勤,譚溪旁敲側(cè)擊地打聽他和瞿曦的約會進展,對方以為是扈媛媛派她來的,隨口幾句應(yīng)付著。 但沒關(guān)系,她只要知道時間就好了。 “裱花的時候手臂要穩(wěn),你可以先……”他話說了一半,手機響了。 譚溪低頭擠她的奶油,聽見扈愁眠罵了一聲“cao”。 “你先練著吧,我店又被人砸了,估計還是雨點的弟弟?!膘璩蠲哒f話的時候咬牙切齒,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男人解了圍裙就跑到玄關(guān)處去換鞋,譚溪毫不意外,慢悠悠地笑,“誰讓你粘別人老婆粘的這么緊?” 門關(guān)上以后,屋里就剩了她一個人。譚溪的手機震了一下,收了條彩信。照片里扈愁眠甜品店的玻璃又被砸爛了,玻璃碎了一地。 對方發(fā)來消息,說辦妥了,趕緊付尾款。譚溪打開支付寶,從蛋糕上挑了塊奶油放進嘴里。情啊愛啊,真是讓人發(fā)瘋。 扈愁眠的客廳有塊液晶電視,機頂盒靠進墻壁,上面還摞著一堆專輯。攝像機也就半個嬰兒拳頭那么大,她把電源連上,用桌子上的雜物做掩護,不仔細看,很難發(fā)現(xiàn)專輯的后面的貓膩。 做完這些后,她把自己帶來的腌rou放進冰箱里,給扈愁眠打電話,“腌rou晚上烤烤就能吃,我先回去了?!钡珜Ψ剿坪鯚o暇顧及她,匆匆?guī)拙浔銙鞌嗔恕?/br> 當(dāng)晚瞿曦并沒有來扈愁眠家。 譚溪盯著屏幕上的印象,只有扈愁眠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喝啤酒,身影有些頹然,估計是為下午的事吵架了。 她喝了口水,伸手關(guān)掉了顯示屏。 瞿曦和扈愁眠大概吵了一個星期的假,一直等到安好攝像頭的第九天,她才看見自己想要的東西??蛷d里出現(xiàn)了兩個人,在擁抱著接吻。她點了暫停鍵,把畫面留在那對陷在美妙戀愛中的情侶上。 臥室里一直有一個行李箱,里面隨便塞著幾件衣服,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譚溪要帶的東西不多,本來這座城市就是由她哥的影子一片片堆砌成的。她哥一結(jié)婚,城也就塌了,在被壓死前車撤離,是譚溪最后的一點求生欲。 但現(xiàn)在她不想走了,箱子也成了多余的擺設(shè)。 在她哥抱著她說哥愛你的時候,她突然就不想走了。那句胡亂情話可能只是酒精的產(chǎn)物,和沖進馬桶里的嘔吐物一樣,但譚溪不在意,只要譚鳴不把鉆戒套進別的女人的手指頭上,她就能把那句嘔吐物捧成個寶貝。 這段卑劣的視頻被匿名發(fā)進了瞿曦父親的郵箱里,并帶了一句威脅他退婚的話。 點了發(fā)送鍵,譚溪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笑得心安理得。 她哥是個優(yōu)秀的人,她喜歡她哥,沒能讓自己變得優(yōu)秀起來,反倒朝另一個方向無止境地墮去。譚溪把從譚鳴辦公室順走的照片拿出來看,小心翼翼摸著后面的字。 這事兒不能讓她哥知道,否則她就完蛋了。 另一塊顯示器播著兩人交纏的畫面,人從沙發(fā)滾到地上,男人的手壓著大腿根,湊近了還能看見白rou從指縫里溢出來。 攝像頭并不能采集聲音,不然一定會更刺激。譚溪盯著屏幕,畫面中兩根手指在xue口做擴張,軟紅的rou縫亮晶晶的,液體拉成一條長長的絲,粘在逼口和指尖中間,仿佛一條搖搖欲墜的吊橋。 她把進度條拉快,出現(xiàn)了譚鳴的臉。躺在他懷里的人是她,因為情欲漲紅而扭曲的臉正對著攝像頭。 她zuoai的時候竟然是這個樣子嗎?譚溪湊近了看得津津有味。粗長的yinjing拍在兩腿之間,她的腿并攏了,只露出來一個紫紅色的guitou。譚溪記得那天自己在腿上抹了潤滑液,兩條腿夾著去弄她哥的jiba。yinchun被翻開,男人伸出來中指去插里面的rouxue,咕嘰咕嘰,譚溪覺得有蛇鉆進了自己的腦袋,把里面攪成了一團漿糊。 譚鳴的家太整潔簡單,沒有隱秘處讓她安裝攝像頭。原本想把它放在臥室里,無奈她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最后只能放在電視機后面,實在不是一個太明智的舉動。 她哥去親她,眉毛嘴唇耳朵。譚溪坐在男人身上,身子張得像把弓。她在屏幕前自慰,拿出來手機給譚鳴打電話。 對方掛了,她又撥了一遍。 “在開會,有事?” 簡短的、冷漠的話,她覺得她哥在挑著眉毛勾引他。 “沒事啊……嗯、你……繼續(xù)開會就行……別掛電話……”譚溪想好好地和他說句話,打開視頻給他看看yin靡的下體,可說出來的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 她哥沒理她,但也沒掛機。譚溪握著小玩具在rou縫里擺弄,眼睛看著屏幕,里面的情事到達了高潮,兩個人的屁股貼在一起,她哥握著細腰向前頂。 聽筒里傳來會議室里的雜音,有人在做項目報告。她哥的輕咳和喉結(jié)滾動的聲音蓋過會議聲,她把聽筒開免提放在臀邊,咕嘰的水聲透過電話線傳過去,譚溪咬著嘴唇浪叫,腦子全是她哥一邊聽著她自慰一邊開會的模樣。 她不敢大聲,怕她哥的同事聽見,只能張嘴吐著氣,把yin靡的愛欲淹死在喉嚨里。 “嗯啊……哥、哥哥……進去了……”她聽見自己在溺亡前哼哼唧唧的求救聲。 “哥,聽到了嗎,小逼流了好多水……”譚溪把兩腿張開,用假陽具頂住自己的xue口抽插。 硅膠制品沒有人類的溫度,只會插在逼縫里振動。她哥會把吐著粘液的guitou拍在她臉上,讓奶子夾著給他擼,會在她的yindao里射精,把避孕套灌的滿滿的,會顛著她的腰從后面cao她,讓她含著jiba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大腦里不斷地閃現(xiàn)著畫面,譚鳴在她的性幻想里caoxue,她仰著頭,呻吟斷斷續(xù)續(xù)。 “哥,你cao我cao的好爽……呀!頂?shù)綄m口了……xiaoxue正裹著你的jiba呢……等你cao完我,我就給你口,讓你射在我嘴里……嗯啊……” 兩腳在床面上亂蹬,細腰忍不住地痙攣。高潮的時候她失聲叫了出來,臉埋在胳膊里,她抱著枕頭顫抖著喘氣。 男人呼吸沙啞混濁,用力壓著,之后她聽見了椅子滑動的聲音。 床單濕了一片,譚溪笑得花枝亂顫,充血的奶頭在半空中挺立著,她拿起來電話,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想cao逼嗎?” 她聲音又嬌又軟,細滑濕潤的yindao還在往外吐著yin水,她拿起來衛(wèi)生紙在下面胡亂擦了擦,充血的陰蒂被粗礪的紙面滑過,一陣酸澀感又像電流一樣竄過脊椎。 “來我辦公室?!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