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歡你(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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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日 這家軍人賓館招待的都是軍隊里的軍官,廚子還真不錯,薛梨花自小到大,還沒吃過如此精致的菜肴,加上確實也是餓了,把點的菜吃得汁水不剩,然后拍著肚子道:"脹死我了!" 趙江波翻眼道:"梨花姐,你也太能吃了吧?沒叫你全部吃完呀?" 薛梨花不好意思的白了他一眼:"浪費可恥知道嗎?"轉(zhuǎn)而又煩神道:"這些菜好吃是好吃,但是得要多少錢呀?" 趙江波道:"你就管吃,其它的事不要管,哎呀!吃飽喝足,正好睡一覺,瞇到下午兩點,我們結(jié)賬上火車!" 薛梨花忽然臉紅起來,啐了一口道:"流氓!吃飽了就想那事?" 趙江波愣道:"就是說睡一會兒,想什么事了?噢——!" 薛梨花嬌叱道:"不要臉!不準說出來!"說話時,拉起趙江波的手,兩個人本來就只穿著一件睡袍,里面可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當薛梨花把香軟的身子貼上來時,趙江波的jiba又可恥的翹了起來。 他們要去的單位叫做"華峰煤化工電力公司",坐了一夜的火車,到了邯鄲還不算完,還得坐長途車往武安趕,兩個人出了邯鄲火車站天還沒亮呢! 趙江波道:"下次這事千萬別找我啊!" 薛梨花拿著筆記本,上面記著二化機來過這個單位同事說的路線,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道:"死相!給你占了那么多便宜還嘰嘰歪歪的?你這人有沒有良心呢?" 趙江波翻眼,薛梨花和俞朝暉一樣,嘗過甜頭之后就索要無度沒完沒了,兩人只要一挨在一起,她就又親嘴又摸jiba的想性交,薛梨花平時看起來那么正經(jīng),怎么骨子里就這么sao浪呢? 這要是舊社會,不知道的看她嬌美,再加個更漂亮的俞朝暉,家里還有個肖莉,三個都弄回家,可能自己不會活過三十歲,想到此,趙江波渾身一哆嗦。 還是葛玉好,就是在一起玩玩,性交就性交,沒有如此無節(jié)制的交合的,回去后還是找葛玉玩比較好一點。 十二月底南京已經(jīng)很冷了,邯鄲更冷,真是冰天雪地,寒風吹在臉上真象刀子割似的,趙江波問薛梨花:"看好怎么走了嗎?" 薛梨花道:"先要坐中巴到雞毛山特鑿處,再換去武安的中巴,到了武安先找地方住下,然后再找去磁山的車,半道下來到華峰公司!" "我靠——!"趙江波要罵娘了,大冬天烏漆抹黑的,到哪找車去?兩人走出車站,立即有人上來問:"兩位到哪?" 趙江波剛要答話就被薛梨花拉走,走了好遠才低聲道:"出門在外不要隨便和人答話,很危險的,我們?nèi)ブ邪驼举I票!" 趙江波沒出過門呀,只能聽薛梨花的,薛梨花帶著他找到公交站,買了兩張到雞毛山的中巴票,兩個人把票給中巴車司機剪了角,傻傻的坐在中巴車上等。 中巴老板也不急著發(fā)車,跑來跑去的招攬客人,薛梨花其實也是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只是她比趙江波大,不好意思表示什么都不懂,兩人坐在一起,手握著手的干耗著。 兩個中年客人上車,其中一個吼道:"老板?什么時候發(fā)車,要是拖得久了,我們就不坐你的車了!" 中巴老板道:"馬上馬上!你們兩位先把票買一下!" 中年人道:"你發(fā)車了我再買票,要是有車先走,我們就下去了!" 中巴老板道:"才這幾個人,再等一等!" 中年人道:"人不少了,你可以走了,你車子一出站,我們就買票,你媽的,位子都快滿了還不走,你要等人滿了才走嗎?" 中巴車老板看了看,又在車外叫了幾聲,看看實在沒人上了,這才發(fā)動車子,出了站正常開起來時,兩個中年人才買了票。 那時的中巴也沒有空調(diào),北風吹得車窗直抖,中巴沿途不停的帶客,直到七點多鐘才開到雞毛山。 趙江波牽著薛梨花的手下來,大大的呼了一口氣道:"幸虧我不暈車,否則會吐了不可!" 薛梨花道:"先去看看去武安的車票?" 趙江波點頭,跑到一個象是臨時的售票亭,趙江波問:"師傅,我們?nèi)ノ浒?,還有票???" 售票員道:"最早一班8點,買了票就在這等!" 趙江波一看表,七點二十分,還有四十分鐘,這冰天雪地的站在路邊還真不好受,但形勢比人強,都到這里了,總不能回南京吧? 兩人買了票,趙江波發(fā)現(xiàn)對面還有一個農(nóng)貿(mào)市場,似乎有賣吃的,立即拉著薛梨花過街去了。 對街果然是個農(nóng)貿(mào)市場,大冬天的人并不多,趙江波找了一個還算干凈的早點鋪子,要了兩大碗羊rou湯,加三份的羊rou,再要了四塊烙餅。 薛梨花翻眼道:"少買點,想脹死我呀!" 趙江波道:"吃的最多的就是你,還叫我少買?" 薛梨花瞪了他一眼,剛要說話時,羊rou湯上來了,頓時食欲大起。 加了三份羊rou的碗里,幾乎都沒湯了,老板笑道:"rou太多,要加湯時叫我,不要再加錢的!" 趙江波點頭,吃了半碗湯rou、一個烙餅時,感覺已經(jīng)飽了,忽然戒指一跳:"嗯——有好東西!"當下放下碗筷,對薛梨花道 :"你先吃著,我去小個便!" 薛梨花急忙叮囑:"別亂跑!快點回來!" 趙江波點頭,急急的跑出鋪子,只見街口蹲著一個臟兮兮的河北佬,滿身的泥土,象是才出洞的耗子,面前的地上,擺著兩個泥糊糊的容器,心想:這就是了。 急步過去看時,只見兩個容器里一個裝著戰(zhàn)國時的玉器,另一個裝著幾十個戰(zhàn)國時趙國的布幣,裝做若無其事的蹲下來,先拿起一件玉器,仔細看時,卻是件龍形玉佩,和田的羊脂料,感覺不錯,再拿起一個,是件和田朱雀玉爵杯,都是大開門的貨。 當前網(wǎng)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 diyibanZhu#Gmail.℃○㎡ 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再看布幣,第一枚是個三孔布,正面有兩個篆字"下陽",翻過來也有三個篆字"十七兩",再挑了挑,拿起一枚有點不同的,正面篆字是"安陽",背面是"十二兩",都是不錯的開門東西。 趙江波嘻嘻一笑:"多少錢?" 蹲著的中年人眼睛一亮,伸出五個手指道:"五千塊?全部拿走!" 趙江波站起來就要走。 中年人喊住他道:"大清早的,哪有問了價就走的,還個口吧,能賣的話就賣給你!" 趙江波道:"五百!" 中年人想了想道:"八百吧!都是地里的東西,我們下地的也不容易!" 在中國許多地方,每到年根底下,農(nóng)民們都要找個外快貼補家用,盜墳掘墓更是經(jīng)常的事,但這些農(nóng)民沒有銷路,就算國寶級的重器也賣不到多少錢。 趙江波怕時間久了薛梨花找,猶豫了幾秒道:"好——!"說著話從口袋里掏,卻不把整迭的錢掏出來,只是在口袋里抽了幾張,也不好數(shù),拿出來一數(shù),只得七百塊錢,剛想說什么時,老板道:"算了,就七百吧!東西你拿走!" 那年頭在這處偏僻的農(nóng)貿(mào)市場,能掏出一百塊錢的人都沒有,何況是七百塊錢,中年人以為他只有這么多錢了,不賣的話,要等下一個問價的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就算有人問價,也不大可能掏出幾百塊錢來買他的貨,東西雖好,但總要有人要才能變成錢,所以立即成交了。 趙江波抱著兩個臟兮兮的容器,轉(zhuǎn)了個彎,找到一處沒人的拐角,立即把東西收進介子空間,拍拍身上的泥灰蹲下來,抓了一把雪把手擦干凈,就聽到薛梨花喊了。 "唉——!來了——!"趙江波回答。 薛梨花黑著一張俏臉:"小個便跑哪去了!要是把你搞丟了,我責任就大了!" 趙江波陪笑道:"這地方又沒有廁所,總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薛梨花咬牙道:"以后小便什么的,我們兩個一起去,我就在你邊上看著,又不是沒看過?哼——!哎呀呀!就這幾分鐘死到哪里鉆去了,搞得一身的泥!"說著話伸出手來在趙江波胸前拍灰,下手極重。 趙江波連忙躲到一邊去:"別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喲——!七點五十了,我們快過街!" 薛梨花哼道:"你也知道七點五十了呀?要是你一個人出來,還不知道誤了幾回車呢!"說完話,很自然的抓起趙江波的手,拉著他過街坐車。 沿途全是積雪,泥濘不堪,真?zhèn)€是馬滑霜濃,中巴車在荒郊野外蝸牛似的爬著,趙江波都擔心會有人攔路打劫,從早晨八點開到中午十一點半,終于到了武安縣長途車站。 兩人下車找了一圈傻眼了,根本就沒有賓館,小旅館看了幾家,環(huán)境太臟,晚上小便都要跑到外面,實在沒法住。 趙江波道:"實在不行,我們找個人家住算了!" 薛梨花道:"沒有發(fā)票怎么報銷,我們自己貼錢嗎?算了,先找個地方把午飯解決!" 兩個江南人跑到河北來想吃米飯根本不可能,荒涼的街上只有幾家賣面或者湯的館子,沒有米飯,吃羊湯的話只能配烙餅,菜也不是炒菜,而是一盆盆的煮好了放在一起,要吃什么老板給你裝。 最終兩人在武安車站不遠處找到了一戶人家,對街開著飯店,空出的兩間房燒著暖炕,后面是一個院子,是最干凈的一家,算是私房出租。 趙江波問:"老板!能搞到發(fā)票嗎?" 老板姓余,是個壯實的中年人,呵呵笑道:"發(fā)票還不容易啊,你去車站邊上,有賣整本的,有二十塊錢一本的,一百塊錢一本的,每本一百張,都是定額的發(fā)票,就是沒有公章,買到發(fā)票后,你得想辦法找人代你蓋章,否則回去沒法報銷!" 趙江波道:"為什么有的二十塊錢一本,有的一百塊錢一本呢?是不是有假的?" 余老板笑道:"都是假的,哪有真的?地方發(fā)票也沒水印也沒標記,沒人查也查不到,二十塊一本的是每張發(fā)票面額都是二十的,一百塊錢一本的是每張發(fā)票面額都是一百的!" 趙江波抽出二十五塊錢道:"老板替我們跑個腿吧!這五塊錢是跑腿費!" 余老板笑道:"不用多給錢,給我二十就好,左右也不遠,明天我就替你們跑一趟!" 趙江波不收他退回來的五塊錢,呵呵笑道:"要是有買公章白坯的,替我買一個來,公章直徑都是四公分的,買的時 候要注意一下尺寸!" 余老板問:"你買坯料干什么?難道你會·····?" 那時沒有電子刻章,所有印章都要手工刻,公安管得又緊,私刻公章并不容易。然對趙江波來說,印章這玩意就太搞笑了,都是宋體的字,大小間距也一樣,幾無技術(shù)可言,聽老板問點頭道:"對!就是不知道落什么名字好?不如····不如···叫石榴賓館吧!" 趙江波本來想起個梨花賓館的,但看著旁邊的薛梨花,若是起個梨花賓館,少不得要挨她的揍,所以叫了個石榴賓館。 薛梨花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面,在他腰間的軟rou上狠狠的擰了一把,然后把杏眼一瞪。 趙江波痛得要死,但不敢出聲,當夜兩人又是一番云雨。 第二天,薛梨花帶著趙江波,冒著風雪坐上了去磁州的中巴,然后再中途下來去華峰煤化工。 說起來設(shè)備找漏最難,但趙江波有戒指幫忙,通過意識流,很快的找到了泄露的管子,共是兩根,里面是沒法堵的,只能在設(shè)備兩頭割開漏管的彎頭,再用加長彎頭繞過漏水的管子,這臺設(shè)備就算修好了。 薛梨花對工作積極的一米,在趙江波帶工人修設(shè)備的時候,她上竄下跳,充分發(fā)揮她的聰明才智,想叫對方工廠買一臺新的設(shè)備,以替補這臺老設(shè)備。 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趙江波此人實誠呀!做人講究誠信為本,從不騙人,帶著兩個工人把這臺設(shè)備修的板板扎扎,又用了五年還沒問題,這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