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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半夜來撈林玥兒,已經(jīng)不是頭一回了,可這一次,謝寒顯得規(guī)矩許多,對于再將林玥兒夾胳膊底下這件事,他是萬萬不敢再做了。 屋外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林玥兒心中卻很疑惑,按她的推測,傅云弈之所以會在雨夜陷入夢魘,是因為心病所致,可他如今不是已經(jīng)相信自己回來了嗎?怎么還不能不藥而愈? 她雖滿心疑惑,但在看到屋外的謝寒與窸窣落下的小雨時,還是匆匆打了把傘隨他趕去憶蘭軒。 房里的燈都還亮著,林玥兒收了傘推開門時,見傅云弈正蜷在榻上。她隨意將傘往邊上一丟,著急的跑上前去查看。 “傅師兄,你怎么樣?” 傅云弈掙扎著抬頭看向她,額頭沁了一層薄薄的汗,雖然一副虛弱模樣,但他的意識是清醒的,整個人的狀態(tài),也比起之前病發(fā)時的樣子好很多。 “玥兒別擔(dān)心,這次比起從前好多了。”他的聲音輕飄飄的有氣無力,第一時間卻是在安撫她。 林玥兒心里酸酸的,忙伸手握了握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身上只是微微有些發(fā)燙,并不像之前那樣guntang后,這才松了口氣, 她落在他額頭上的那只手,還來不及全部收回,就被傅云弈輕輕握住,小心翼翼的護進心口,“別擔(dān)心,有你陪在我身邊,這一切并不難熬?!?/br> 聞言,林玥兒點了點頭,反握住他的手,空閑的那只手,從懷里抽出一條帕子,仔細(xì)的替他拭去面上細(xì)細(xì)密密的汗水,“我陪在這兒,哪兒也不去,傅師兄,你快睡吧?!?/br> 話罷在床沿邊上占了一小角,身子靠在床欄上,一雙腳還踩在床前的踏板上。這個姿勢多少有些變扭,但傅云弈今夜畢竟清醒著,她主動爬上床睡他邊上,怎么想都覺得怪怪的。 趁林玥兒沒留意的空檔,傅云弈朝她身后一步的謝寒看去一眼。 長久的相處,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碰了一下,謝寒正打算識趣的退下時,瞥見了床底邊上露出的厚裘襖。 他定睛一看,這顏色怕是不止一件,怪不得公子捂了滿頭汗。他挪了半步,不著痕跡的拿腳尖踢了踢,將露出的厚裘襖踢回去,這才盡職消失。 謝寒退下后,傅云弈輕拉了拉兩人交握的那只手,然后往床里面退了退,“玥兒,你可以進來一些,墊只軟枕靠在床頭休息,明日才有精神?!?/br> 她看著他澄澈清明的眼眸,張了張嘴,只能道了聲好。 傅云弈坦坦蕩蕩的提出這個建議,也是為她著想,她要是還別別扭扭的不同意,反倒顯得她滿腦子亂七八糟,思想很不健康嘛! 于是她踢掉繡鞋,爬上床,只是越是靠近傅云弈,她就越是緊張,緊張到連呼吸這種本能,好像都突然不會了。 四目交匯間,她心頭就是一顫?;呕琶γε查_視線,掌心的溫度都變得guntang。 冷靜、冷靜,林玥兒在心底反復(fù)強調(diào),她是來辦正經(jīng)事的! 自從下午她問過自己的心意后,有些事好像就回不去了…… ☆、可不可以 林玥兒爬上床后,握著他的手時,有意識的與他保持至少五寸的距離。 一面讓傅云弈快快歇息,一面屈膝靠向床頭也閉上了眼。 可眼睛雖然閉著,心卻無法平靜下來,根本沒辦法入睡。她甚至想不起來,之前這樣一個靠坐的姿勢究竟是怎么睡著的,多難受啊。 傅云弈替林玥兒蓋了蓋被子,這才乖乖去睡。 沒一會兒林玥兒的耳邊便傳來他均勻的呼吸。 維持著一個姿勢久了,多少有些酸漲,她舒展了一下屈起的雙腳,換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將他吵醒。 可變幻姿勢的過程不小心扯到了被子,還是將他吵醒了,隨著交握的手,被他輕握了握,他緩緩睜開了眼。 林玥兒有些抱歉,“吵醒你了?” 傅云弈輕輕搖了搖頭,有些遲疑的建議道:“玥兒,這床很大,你可以躺下來?!?/br> 聽聞此言,林玥兒腦袋先是嗡的一下,有些發(fā)懵,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不不不,不用的?!?/br> 話音剛落就見傅云弈抬了抬胳膊,從靠墻的那側(cè)扯出一條松軟的被子來,“你蓋這條被子?!?/br> 一人一條被子,確實涇渭分明,但林玥兒隱約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只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玥兒?” 傅云弈的聲音將她喚回神,她看他滿臉的坦誠與那雙清明的眸子,抬手接過被子,實在不好拒絕。 松軟的被子落在身上,窩進被窩的剎那,林玥兒舒服得喟嘆出聲,心道,冬天果然還是在被窩里睡覺最舒服啊。 傅云弈看著一頭扎進被窩的林玥兒,幾不可聞的輕笑一聲,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一覺至天明,林玥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正拱在傅云弈的胸口位置,這個發(fā)現(xiàn)令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僵著身子不敢亂動了。 交握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分開,她自己的那條被子也不知跑哪兒出了,此刻與傅云弈同蓋一條被子。 被子下她的一雙手緊緊揪著他微敞的衣襟不松手。 再往下,傅云弈的一只手輕輕搭在她的腰身上,指尖的熱度透過衣物,傳遞到肌膚上時帶起一片酥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