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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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厲風(fēng)自身后向著背心突然襲來,激的趙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密密麻麻起了一層。 “殺人啦,殺人啦!” 直到這個時候,街道上的行人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的沖突,驚覺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搶劫案,慌亂奔逃喊叫了起來。 危機(jī)時刻,趙烺當(dāng)先一腳將眼前婦人踹開兩米之遠(yuǎn),而后迅速轉(zhuǎn)身,而危險又至! 剛才那搶劫的小偷手執(zhí)著刀片正向他沖來。 果然是一伙的! 剛才搶劫發(fā)生的時候周圍行人那么多,這青年與那婦人卻不偏不倚的直直往趙烺這里沖來。 當(dāng)時趙烺就感覺有些異常,只是那婦人焦急神色不似作偽,情急之下他就沒想那么多,正義感使然,下意識的就選擇了幫那婦人截下小偷。 可正是這份要命的正義使得趙烺身陷被動,危局加身。 灰衣青年手中匕首距離趙烺只有不到半米遠(yuǎn),此時再去掏槍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來不及了。 危機(jī)時刻,一股綠色幽芒突地自趙烺右眼升起,趙烺感覺自己猛然被注入了一針強(qiáng)心劑,肌rou猛地隆起,渾身充滿了力量。 灰衣青年手上的動作比起此前好像慢了幾分,趙烺幾乎能看清那匕首的運動軌跡。 趙烺身子向有側(cè)身半步,迅速躲過了那青年致命一擊。 青年身體一僵,面色震驚無比,看來此前這一招已經(jīng)奪走無數(shù)性命! 這次顯然沒有想到趙烺速度竟然這么快。 “殺!” 青年大喝一聲,手臂上揚,手中匕首泛著寒光向趙烺脖頸抹去。 趙烺胸口血液一直留個不停,此時有一陣陣的眩暈感傳來。 這是失血過多的緣故,要想逃脫只有速戰(zhàn)速決了。 想及李廣此前教自己的拳法,趙烺左手虛抓,一把將那灰衣青年右手緊緊握住,使得他手中匕首無法存進(jìn)。而后腰腹下沉,右手攥緊使盡全身力氣直直朝那青年面門擊去。 “嘭!” 此時只聽一陣巨響,那青年鼻子被趙烺一拳砸扁,門牙被敲碎好幾顆,滿目的血色若染坊的料缸被砸碎了一樣。 灰衣青年根本沒有想到趙烺反應(yīng)這么快,力量這么大,雙眼立時泛白昏死了過去。 就在這時,剛才那被踹飛的婦人趁著這個時間手拿刀片又狠狠沖了過來,好像剛才趙烺那一拳之威她根本沒有看到一樣。 “真是不知死活的亡命徒!” 這婦人如此兇悍,若是依著旁人肯定會被嚇到膽寒,從而動作僵硬或者就此呆立原地。 但經(jīng)歷了這么多奇詭異事,趙烺的心志可不是尋常人能比。 眼見這婦人目光殺意畢露,趙烺也沒有留手的必要。 他飛快將自己身上血衣一把拉下仍在那婦人頭上,將其視線遮擋,而后一個掃堂腿猛地將其絆倒在地。 婦人嘶聲厲叫,趙烺狠狠一腳踩在其手腕上。 此時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婦人右手手腕被整個踩碎,右手無力地癱軟下來,手中刀片“哐啷”一聲落在地面。 趙烺心中又驚又怒,驚的是她竟然如此執(zhí)著,痛下殺手!怒的是自己與這婦人無冤無仇,卻要致自己于死地! 趙烺蹲下身子將那刀片拾起,一把將那婦人頭上血衣拿下,而后將那刀片架在她脖子上,厲聲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哈哈,你逃不掉的,你肯定會死的!” 婦人面對死亡毫不畏懼,大笑兩聲之后卻見其喉嚨“咕咚”一聲不知咽下了什么東西,而后臉色迅速化為一片烏黑色,瞬間沒了氣息。 “該死,牙關(guān)里藏毒了!” 這種殺手其實趙家暗地里培養(yǎng)的也有,聽二叔趙溶此前所說,是其副手嚴(yán)寬具體負(fù)責(zé)的。 所以對于這種死士,趙烺此時也是極為無奈。 “到底是誰花費這么大力氣要殺我?” 看著此前倒在血泊里昏死的灰衣青年,此時許是牙關(guān)被擊碎,和這婦人一樣毒發(fā)身亡,趙烺心里莫名就感覺一陣惡寒。 被這樣的死士盯上,不論是誰都會感覺頭痛不已。 不怕賊人偷盜,就怕賊人惦念,此語真不虛! 隨著周圍人群的一聲聲驚叫聲,一陣陣竹哨聲在遠(yuǎn)方漸漸響起。 趙烺知道定是這片街區(qū)的警察趕來,但此時他還有事情要做,當(dāng)然不能任由這些警察發(fā)落。 緊捂著胸口,趙烺趕忙向家中趕去。 …… “二少爺,你怎么了?” 十來分鐘之后,“嘭咚”一聲響,院中大門被整個撞開,趙烺在李廣的視線里倒在一片血泊中。 “秀秀,二少爺受傷了,快去安雅報館找鐘榮光先生,我先把二少爺送到附近的廣安醫(yī)院!” 李廣朝著里屋喊了一聲,脫下自己衣服撕成布條,先將趙烺胸口那道一直血流不止的傷口繃住,而后背著趙烺便向著外面趕緊奔去。 出門之外就是大街,趙烺污血滿身,極為駭人,但還是有黃包車看在錢的份上拉著趙烺跟李廣就向醫(yī)院奔去。 廣安醫(yī)院是廣州十八甫這里最著名的大型醫(yī)院,聽說是由孫中山跟鐘榮光先生共同投資建設(shè)的。 此前鐘榮光給趙烺等人安排住宿的時候就提過這個地方,因此當(dāng)李廣看到趙烺受傷之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廣安醫(yī)院。..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黃包車夫看在李廣所給的一個銀元的分上,腳力極快,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將李廣二人送到了地方。 進(jìn)了醫(yī)院,接診大夫一聽是鐘榮光先生的朋友,整個醫(yī)院立馬忙活了起來 手術(shù)室的紅燈一直在亮著,李廣在外臉色焦急,來回踱步。 習(xí)武之人,氣力內(nèi)沉,體性陽剛,所以出汗極少,而此時李廣后背已然濕透! 片刻之后,隨著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秀秀帶著鐘榮光以及他的助手廖峰趕到了這里。 “李廣,你家二少爺怎么樣了?” “我剛才見到他回來的時候滿身鮮血,胸口有傷昏過去了,如今還在里面手術(shù),不知道具體狀況!” “唉!” 鐘榮光嘆了口氣,拍了拍李廣肩膀,坐在了邊上椅子等待。 秀秀跑的滿臉汗水,她彎腰深吸了幾口氣,來到李廣身邊怯生生的問道:“李廣哥哥,趙烺哥哥會沒事的對嗎?” “嗯,二少爺那么好的人,一定會沒事的!” “我們就在這里等著趙烺哥哥出來!” “好!”李廣說著,將秀秀攬住,怕她驚惶。 ……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半個小時過去了,手術(shù)室的大門仍舊緊閉不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廣等人的心情也是愈發(fā)沉重了起來。 李廣自責(zé)不已,要是一直陪著二少爺?shù)脑捑筒粫屗軅恕?/br> 秀秀看著手術(shù)門上的紅色燈光,又看了看一臉焦急的李廣,雖然年幼,但也懂得此刻焦急如此,小臉緊皺著,雙眼濕潤,眼見著就快要哭了出來。 就在這時,只聽“吱呀”一聲門響,手術(shù)門被整個推了開來。 隨著一陣陣病床滾動聲,兩個護(hù)士推著趙烺走了出來。 “嗚哇……趙烺哥哥沒了……” 眼見著趙烺躺在病床上眼睛緊閉,秀秀一直憋著的情緒終于撐不住了,嗚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小meimei,你哥哥他沒事,只是失血過多昏過去了,手術(shù)很成功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只需要再留院治療些時日就好。” “呃……大jiejie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我們醫(yī)生是不會騙人的!” “趙烺哥哥沒事了!李廣哥哥你聽到了嗎,趙烺哥哥他沒事了!” …… 推著病床的醫(yī)生此時也看見了站在李廣身后一臉焦急的鐘榮光,趕忙打著招呼道:“鐘院長好!” “病人情況都穩(wěn)定吧?” “嗯,病人傷口距離心臟只有一指來寬,失血過多,但他身體各項指標(biāo)比起常人要好很多,所以在止血完畢,輸血之后身體機(jī)能就迅速恢復(fù)了過來。 鐘院長不必?fù)?dān)心,病人只要靜養(yǎng)幾天就可以出院了?!?/br> “好,他可是我的子侄,一定要用最好的藥物來治療,二十四小時都需要人看護(hù),萬萬不能讓他再受到一點傷害?!?/br> “好的鐘院長!” …… 鐘榮光一番交待后,趙烺便被推到了特護(hù)病房。 李廣跟秀秀留在病房看護(hù),安雅報館事務(wù)繁忙,鐘榮光跟廖峰安慰了二人一番,便自離開廣安醫(yī)院。 “吱嘎”一聲輕輕將病房門關(guān)上之后,李廣回到病床邊上坐了下來,看著一直輕聲呼喚著趙烺的秀秀沉聲說道:“秀秀,依著你的判斷,此次傷害二少爺?shù)臅呛稳???/br> 佛山之行后,李廣于那寒山村外密林親眼目睹了秀秀的神奇蠱術(shù),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自己此前的認(rèn)知,不再把秀秀當(dāng)一個普通的小女孩看待。 “這個……” 秀秀嘟著小嘴,沉吟了片刻道:“趙烺哥哥此前在京城雖然得罪了不少勢力,但如今既然來到了廣州,有著孫先生等人的照拂,那些壞蛋肯定是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來的。 所以依我看來,肯定是來廣東之后得罪的勢力在作怪!” “你的意思是白蓮教?” 秀秀說到最后,李廣止不住的就驚叫了出來。 “嗯,除了白蓮教我想不到別的?!?/br> “白蓮教!” 李廣面色冰冷的念叨著這三個字,緊了緊自己肩上長弓,渾身殺氣畢露,狠狠說道:“別讓我看到那些躲在暗處的鼠類,不然我一箭一個,將他們腦袋上齊齊射個大窟窿!” 秀秀聞言吐了吐舌頭,沒好氣的道:“關(guān)鍵是那些壞蛋躲的極深,我們找不到他們??!” “對了,二少爺此前說過孫先生已經(jīng)著人掌握了白蓮教在佛山的據(jù)點所在,要不我們等二少爺傷好了一起跟過去將他們老巢端了?” “那也待等到趙烺哥哥醒了再做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