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邪影幢幢
書迷正在閱讀:別慌,看我反殺他們、替身七年后發(fā)現(xiàn)我就是白月光、霸絕天、你好過分、和系統(tǒng)作對后我成了天才導(dǎo)演、卡牌大明星、通神塔、在相親節(jié)目上假戲真做了、我在七零舞丹青、我的劍成影帝后想撩我[娛樂圈]
趙烺帶著警衛(wèi)隊剛來到街道對面,三道人影當先走了出來。 凝目一看,卻是李廣、嚴寬、柳翠三人。 “二少爺!” “趙公子!” “烺哥!” 趙烺正待開口招呼,三人已當先喊了出來。 見得趙烺安然,三人極為開心。 秀秀也從趙烺手臂脫開,蹦跳著上前打著招呼。 李廣一臉驚喜地來到趙烺面前,左看右看一番,道:“烺哥,你沒事!太好了!” “多虧你們及時來援,不然我可真的沒命了!” 趙烺頗為感慨,幾人想起地宮險事,真可謂是九死一生,盡皆唏噓無比。 一番寒暄,幾人傷勢無礙,話題自然轉(zhuǎn)移到了地宮之事上面。 秀秀聽的無聊,遂與盤在趙烺腳邊的黑貓打鬧了起來。 幾人見狀啞然,還是趙烺當先開了口道:“地宮里救出來的馬小朵呢,她怎么樣了?” “還在昏迷著!” 柳翠將話接過,道:“剛才醒來之后我已查看過了,小朵姑娘好像是受了什么藥物影響,對外界刺激反應(yīng)極淡,至今昏迷不醒。” “唉,小朵姑娘也是個可憐人!” 馬小朵之父身為報館主編,本欲協(xié)同鐘榮光等人刊報揭露前十八甫警署署長萬老四販賣鴉片之事,卻沒成想于萬福樓赴宴之時與其兩個老友一同暴斃。 當時在場的還有趙烺跟鐘榮光先生。 趙烺對于毒物的抗性極大,而鐘榮光先生身中劇毒也多虧了趙烺用自己的血液營救才撿回了條性命。 趙烺被人懷疑是下毒者,為了自證清白,也為了給枉死之人一個交代,遂接下了調(diào)查真兇之責。 只是這真兇還沒找到,就得到了馬小朵失蹤的消息。 亡人尸骨未寒,女兒又出了狀況。這其中如果說沒有關(guān)聯(lián),怕是誰都不會相信。 趙烺受鐘榮光之邀調(diào)查馬小朵失蹤之案,沒成想竟差點身陷春風居差點就沒命了。 好的是費了那么大的周章,終于將馬小朵救了出來,還無意間幫孫中山先生籌備了一批軍資,也是意外之喜。 想到這里,趙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兩個字:“教宗”。 這兩個字身在地宮之時常被人提及,趙烺雖知必是邪教無疑,但具體是什么教,卻又無從得知。 心中疑惑,趙烺看著身周李廣等人,問道:“地宮之人作惡多端,你們可知其具體路數(shù)?” “這個……還當真不知?!?/br> 幾人齊齊搖了搖頭,李廣想了片刻說道:“此次所遇歹人悍不畏死,是乃生平未見。他們雖然沒啥功夫,但一個個不惜以血rou之軀對敵,可真是讓人生寒!” 柳翠聞言臉色也有些難看,說道:“據(jù)我觀察,那些人好像是被控制著一般,根本就不知道疼痛,可真是邪門!” “控制他們的,肯定是邪術(shù)師!” 嚴寬說話語氣極為嚴肅,引得幾人紛紛側(cè)目。 趙烺正待再問,秀秀跟小黑玩鬧著湊了過來。 她一臉驚奇地看著趙烺,道:“哥哥,春風居一伙是誰你竟然不知道?” “???” 看著秀秀理所應(yīng)當?shù)臉幼?,趙烺滿臉疑惑,回道:“他們是誰我還真沒想明白,不過秀秀聽你所言,我跟他們認識?” “當然了,他們是白蓮教之人?!?/br> “白蓮教?!” 趙烺幾人齊聲驚呼,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對呀,就是白蓮教。” 秀秀將小黑一把抱在懷里,而后神色認真地說道:“地宮青色光幕是那個白胡子惡人的邪術(shù)陣法,上次在寒山村外密林也是他攔著我們的。不過他兩次出現(xiàn)都被我蠱蟲給打跑了,下次他要是再敢來加害哥哥,我一定不會讓他再活著離開?!?/br> “原來是白蓮教,難怪會對我們痛下殺手!” 秀秀一番訴說,幾人疑惑盡去。 只是趙烺面色痛苦苦思之下,卻還是想不起來當日在寒山村外密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哥哥,你怎么了?” “烺哥,你沒事吧?” “二少爺!” “趙公子……” 趙烺臉色蒼白額頭青筋暴起,幾人先后發(fā)現(xiàn)異狀都十分擔憂。 “沒事,可能是剛才累著了?!?/br> 寒山村一事距今也才不到倆月,大部分的細節(jié)趙烺都還記得??晌ㄓ写逋饷芰种?,趙烺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每每想及,腦袋都會隱隱作痛,苦不堪言。 想不明白,也沒精力再去細想,畢竟事情繁多,半點精力都容不得松懈。 不再細想寒山密林之事,腦中刺痛漸歇。趙烺揉了揉太陽xue,頓覺整個人精神了些。 李廣等人眼見趙烺臉色好轉(zhuǎn),遂終于放心。 “白色蓮花!” 一番思緒,唯有一抹蓮花白猶留心間。不管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白色蓮花都是白蓮教最顯著的一個標志。 趙烺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子,道:“白蓮教死而不僵,為禍甚深,實乃我中華大地上一顆毒瘤,必須根除。” “公子放心,剛才去見了孫先生。他此次前去佛山已將白蓮教在佛山所建巢xue整個端掉,廣州想來是可以安穩(wěn)一段時間了?!?/br> “孫先生真乃我中華之幸!” 趙烺由衷稱贊,看著對街忙活的孫中山先生,心中更加敬佩。 夜風習(xí)習(xí),吹的幾人身上染血衣襟獵獵作響。 刺鼻的血腥味經(jīng)久不散,哪怕是趙烺幾人久經(jīng)殺陣見慣了血腥,也未免感覺極不舒服。 “都是大好的中華子民,何以迷了心智為禍祖國大地。如果齊心抵御外敵,那何嘗不是一大助力?!?/br> 看著這滿街殘尸斷臂,趙烺心中感慨,心情愈發(fā)沉重。 他看了看站在邊上的李廣等人,道:“我們先把馬小朵送到廣安醫(yī)院吧。” “我隨你們一起!” 柳翠突然站了出來道:“你們都是大男人的不方便,秀秀又是個小姑娘沒什么氣力,就讓我跟你們一起去照顧小朵姑娘幾天吧?!?/br> “這倒是也行,不過柳姑娘不向?qū)O先生復(fù)命嗎?” “剛?cè)ヒ娺^孫先生了,也將剛才推測向先生復(fù)述了一遍。先生說多事之秋,趙公子這里需要幫手,讓我來多幫幫你,等到將小朵姑娘安置好了,我再回去就是?!?/br> “如此甚好!” 馬小朵昏迷不醒,的確需要人去照顧。 趙烺等人多有不便,思來想去,柳翠倒的確是最好的人選。 馬小朵身體狀況未明,此時也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 趙烺一聲招呼,柳翠與秀秀上樓將馬小朵背了下來,一行人便跟孫中山先生作別之后帶著警衛(wèi)隊向廣安醫(yī)院進發(fā)。 廣州城內(nèi)暴亂漸歇,路面上也平靜了很多。 趙烺一行人速度極快,疾步前行間半個小時不到已來到了廣安醫(yī)院不遠處的大街。 醫(yī)院的燈光劃破黑暗遠遠照射過來,趙烺等人速度又快了幾分,眼見著醫(yī)院大門已經(jīng)遙遙可望了。 “救命!help!……” 就在此時,一道中西交雜的求救聲在左側(cè)巷道響起,隨后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那邊傳了過來。 “追上那個吃心的洋人,殺了他!” 于此同時,一道道瘋狂的追擊呼喝聲也響了起來。 “停!” 趙烺右手半舉,身后之人一齊停下腳步。 巷口距離趙烺等人只有不到二十米遠,停步等待之下,不到幾個呼吸時間,一個黃發(fā)碧眼的中年男子便沖了出來。 “洋人?” 此前所聽救命之聲雖然夾雜有英文,但那道道中文救命之聲可是語調(diào)純正,絲毫沒有一絲外族之音。 趙烺心中疑惑,遂站在原地細細觀察。 “救命!” 巷口洋人亡命奔逃來到大街,眼見著眼前不遠出現(xiàn)了一列隊伍,便大呼求救狂奔而來。 刷! 嚴寬見狀拉起槍栓對準了洋人,趙烺一把將他拉了回來,搖了搖頭。 那名洋人距離趙烺等人越來越近,巷子喊殺之人已追了出來。 “白色蓮花?” 巷子里出來了數(shù)十黑衣人,袖口皆有白色蓮花圖案。 街邊路燈燈光雖然微弱,趙烺卻看的清楚。 他此前前去十八甫警署求援之際,那名留守警察已向他說了有暴民打砸洋教廷,殘殺洋人之事。一看,這暴民竟然就是白蓮教。 思緒時間,洋人已來到趙烺面前,乞求地看著趙烺道:“救救我,他們要殺我!” “后面待著,這里交給我了?!?/br> 洋人身著白褂提著一個銀色藥箱,看來是個洋醫(yī)生。 趙烺一把將那洋人拉到身后,看著追來的那十余黑衣人,臉色漸冷。 黑衣人眾來到趙烺等人十米開外站定身子卻不顯懼色,仍舊肆無忌憚地揮舞著手中長刀指著趙烺喝道:“洋鬼子吃孩童取人內(nèi)臟,罪大惡極,對面的趕緊將他交出來!” “血口噴人,那些內(nèi)臟都是取自死去的動物尸體用作醫(yī)學(xué)解刨實驗的!” 洋人氣的臉色通紅,從警衛(wèi)隊的保護中走出,來到趙烺身邊指著對面那些黑衣人對峙道。 “哼,管你什么尸體,紅的白的,我圣教說你有罪你就該死。對面的趕緊將洋人交出來,不然我們連你們一塊殺了!” “哦?” 黑衣人眾只有數(shù)十人,且手上只有冷兵器,不知道他們從哪來的勇氣如此有恃無恐。 趙烺冷笑著看著他們,道:“什么圣教,依我看不就是過街老鼠白蓮邪教罷了!” “敢辱我圣教之名,他們都是有罪之人。殺!” “圣教千秋,教主護佑;圣光加持,刀槍不入!” 黑衣人眾手舉長刀神色瘋狂地沖了過來,看他們的表情,似乎對警衛(wèi)隊平舉在手的長槍真的沒一點害怕。 “給我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