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善后
書迷正在閱讀:別慌,看我反殺他們、替身七年后發(fā)現(xiàn)我就是白月光、霸絕天、你好過分、和系統(tǒng)作對后我成了天才導(dǎo)演、卡牌大明星、通神塔、在相親節(jié)目上假戲真做了、我在七零舞丹青、我的劍成影帝后想撩我[娛樂圈]
第275章尸體里的蟲子 青蛇男子撓了撓頭,道“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覺得有些道理?!?/br> “唉,我也不知道你是明白了還是在裝糊涂!” 青蛇男子眼神迷茫,看起來好像還沒有完全明白趙烺的意思。 趙烺看著對方一知半解的神色,尋思著事情要一步步來,給對方幾分鐘消化的時間。 他有些無奈地拍了拍青蛇男子肩膀,道“接觸了這么長時間了,只知道你是清風(fēng)寨的少族長,還沒問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撲爾哈,義士你呢?” “李烺!” 趙烺不愿暴露自己身份,仍然用了之前的化名。 他看著打斗過后此時仍然一片狼藉的寨子,道“撲爾哈,我怎么感覺你對清風(fēng)寨的掌控力度極為薄弱啊! 剛才九樸青反叛之時,忠于你的部屬一片散沙根本就沒有戰(zhàn)斗力的樣子差點就被人家給全殲了。 這其中難道有什么緣由嗎?” “說起來慚愧,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撲爾哈不好意思地看著四周到處忙活著的族人,嘆道“我自小向往苗疆之外的生活,所以一直不愿意待在這里幫父親處理寨中事物,只想走出去看看。 只是苗疆族規(guī)森嚴(yán),沒有大族長的允許,所有寨子里的人都不能隨意走出苗疆地界。 沒辦法,我也只能一直在這里百無聊賴地生活著。 這一切本來極為平靜,只是卻在半個月前發(fā)生了變化。” “半個月前?” 趙烺沉吟了一下,道“也就是說清風(fēng)寨接連發(fā)生族人死亡之事,恰好是在你父親離開之后?” “李兄,真的是這樣?!?/br> “如此說來,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了!” 趙烺緊皺的眉頭稍松了下,道“你繼續(xù)說剛才的事情!” 撲爾哈點了點頭,道“半個月前父親接到了大族長的傳信去開一年一度的村寨聯(lián)合大會,卻至今未歸,所以我才以少族長的身份暫時處理清風(fēng)寨的事務(wù)。 族中諸事我都不大熟悉,一時慌亂,自然沒能力帶領(lǐng)好他們處理危機(jī)事端了。 要不是機(jī)緣巧合之下,義士來到了我們清風(fēng)寨,這里可真的要易主了?!?/br> “我怎么說清風(fēng)寨這么大的寨子,發(fā)生叛亂跟鬧著玩一樣都沒有什么應(yīng)急措施!” 趙烺思索了片刻心中逐漸明朗。 他拍了拍撲爾哈肩膀,道“此事看來簡單但委實兇險,你能明辨是非,當(dāng)機(jī)立斷也殊為不易了。 來,我這就讓你看看殺死你族人的到底是誰!” 剛才一番爭斗,致命的傷口沒有落下,但身上零零碎碎的一些皮外傷還是有的。 趙烺不著痕跡地將自己身上的血污抹到手心,而后隨手涂抹在身前一具尸體的傷口之上。 撲爾哈看的一頭霧水,卻是被趙烺拉到幾步之外。 “義士,這……” “不要說話,靜靜看著就好,真正的兇手馬上就要出來了,希望不要嚇到你!” “嚇到我?想我自小在苗疆大風(fēng)大浪見了不少……” 撲爾哈話才說了一半,身前猛然傳來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他聞聲看去,待看清了眼前景象,卻是嚇的臉色都有些蒼白起來。 前方尸體傷口上密密麻麻的毒蟲傾巢而出,如滾水沸騰,一刻未曾停息。 這些毒蟲有蜈蚣、毒蝎、蜘蛛等,看起來極為可怖。 與此同時,道道泛著腥臭的黑色積液從傷口處流了出來,頓時一股熏臭彌漫四處,連趙烺都覺得辣眼,那撲爾哈更是胃中泛酸差點都吐了出來。 幾分鐘之后,尸體上終于沒有毒蟲爬出,外面的那些毒蟲也不知為何在接觸到空氣之后一只只接連暴斃,撲爾哈見狀臉色才好了很多。 他深吸了口氣平復(fù)了下情緒,有些不敢置信地指著滿地蟲尸,顫聲道“我的族人尸體里怎么會有這么多毒蟲,義士你真的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 “玩蟲你們苗人才是行家,這恐怕得問你自己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族人們不是被漢人所害,而是死于苗人之手……” 嗡! 撲爾哈話音未落,一道泛著金光的黑影忽然從尸體鼻孔里猛然竄出,而后朝著撲爾哈迅速沖了過來。 “小心!” 事情發(fā)生的極為突然,撲爾哈嚇的身子一僵整個人都楞在了那里。 虧得趙烺及時發(fā)現(xiàn)了情況,一把將撲爾哈推至一旁,而后右手一揮將那道黑影擊落。 黑影落下,兩人才看清了樣貌,原來竟是一直小拇指粗細(xì)的金色蠶蟲,剛落到地上又翻滾著身子向趙烺二人彈射而來。 “金蠶蠱,快……快跑!” 撲爾哈臉色慘白嚇的說話都不利索了起來,拉著趙烺就想逃開。 趙烺不為所動,一把將撲爾哈拉到身后,而后目光一凝右眼似有道道幽光出現(xiàn),金蠶蠱蟲的行動軌跡頓時清晰無比地落在他眼中。 與此同時,蠱蟲的速度在他眼中也慢上了幾倍。 “找死!” 趙烺一聲厲喝右手一揮一把捏住金蠶蠱蟲頭部,而后還未等那蠱蟲反應(yīng)過來,手上悶然實力,便見那肥碩的金蠶蠱蟲啪地一聲爆開,就此沒了氣息。 亮金色的蠱蟲汁液濺落在地,激起了一陣陣呲啦呲啦的腐蝕之聲。 “太可怕了……這……竟然是動輒就要人命的金蠶蠱!” 撲爾哈心有余悸地搓了搓臉頰,看著地上被腐蝕出來的一個個雪坑,一臉崇拜地看著趙烺,道“義士,你太了不起了,請受我一拜!” “別玩這些虛頭巴腦的!” 撲爾哈還未等彎腰就被趙烺一把拉了起來。 趙烺指著眼前的尸體,道“據(jù)我探察,這里的尸體每一具里面都蟄伏著許多毒蟲,這種程度的毒蟲只有你們苗人才能布下。 再加上你們前長老九樸青反叛之事,我想到底誰是兇手你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了!” “好他個吃里扒外的老東西,殘害自己同族之人,冤枉漢族朋友,妄圖把我當(dāng)槍使置我于萬劫不復(fù)之地。 他可真是該死! 來人,把九樸青那個老賊給我弄醒,我要好好審審他!” “慢著!” 趙烺一把將撲爾哈拉回,指著高臺上的囚人,道“事已查明,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呢?” “對對對,看我這差點糊涂了!” 撲爾哈歉意地給趙烺道著歉,而后回身看著族人,大聲道“如今真相已明,殘害我們同族之人就是九樸青這個老賊,整件事情跟漢人沒有關(guān)系,他們一直都是我們的朋友。 為此,你們要感謝李烺義士,他對我們清風(fēng)寨有再造之恩。 以后我們的恩人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幫恩人完成。 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為恩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好,現(xiàn)在先把臺子上的漢族朋友都放了好酒好菜伺候著,我跟恩人還有要事要談!” 撲爾哈一聲令下四周苗人頓時跑上高臺開始忙著打開木籠,安置那些被囚的漢人。 兩方人其樂融融,絲毫沒有剛才劍拔弩張的樣子。 高臺上的漢人被解救之后,就近被帶到了各家吃食。 趙烺終于放心,看著欲言又止的撲爾哈,笑道“看你這樣子應(yīng)該是還有什么事情想要我?guī)兔?,如今也就不要客氣了直接說吧!” “還真有點事情要麻煩義士!” 撲爾哈臉色痛苦地看著四周尸體,道“這些人都是我們清風(fēng)寨的族人,按道理來講早就應(yīng)該讓他們?nèi)胪翞榘病?/br> 只是前面九樸青從中作梗所以一直沒能好生將他們安葬,如今雖然查明了真兇可以安葬他們了,他們尸體上蟄伏的毒蟲又成了一個隱患。 什么樣的事情我都不害怕,只是如果安葬這些尸體的時候,這些毒蟲蠱蟲突然爆發(fā),使得我們族人白白丟了性命,那就完了!” 說到這里,撲爾哈不再吝惜哀求之辭,雙眼祈求地看著趙烺道“我知道依照漢人的習(xí)俗不能輕易觸碰外人尸體,只是我實在不忍心看著這些自小看我長大的族人死后還不能安然入眠。 所以,你能不能……能不能……” “你是想讓我你將這尸體里的毒蟲跟蠱蟲全部驅(qū)除對吧?” “對對對,義士你是答應(yīng)我了?” “嗯,死者為大,我答應(yīng)你了!” 趙烺拍了拍撲爾哈的肩膀,當(dāng)是安慰對方。 后他一細(xì)想,又追問道“不對啊,此前于四風(fēng)鎮(zhèn)游玩之時,聽說苗疆除了苗衣神婆外,每個寨子都有一個女子精通蠱術(shù),保村寨平安。 這些事情不應(yīng)該交給你們的蠱師來處理嗎,我怎么一直沒有看到過她?” “唉,提起這個就鬧心!” 撲爾哈臉色擔(dān)憂地看著寨外的方向,道“我們清風(fēng)寨的蠱師就是我的親meimei撲爾敏。她自小聰明好學(xué),對于藥術(shù)跟蠱術(shù)極為精通,能力遠(yuǎn)勝于我這個不成器的哥哥。 如果她在寨子里留著的話,這些事情她當(dāng)然可以處理的井井有條的。 只是半個月前父親去大族長所在村寨議事,meimei擔(dān)心他的安危暗中跟了過去,卻是跟我父親一樣至今未歸。 而我派去的探子至今也沒有一個回來,著實是讓我擔(dān)心不已。 如此這般,清風(fēng)寨才落到了這般田地,也是讓義士看笑話了!” 聽到這里,待在邊上仔細(xì)凝聽的趙烺眉頭又皺了起來。 此前身在四風(fēng)客棧裝睡偷聽之時,趙烺就聽到秀秀跟其婆婆談?wù)撨^苗疆族長的事情。 說此人野心極大,收攏了許多實力不明的好手,想將神婆圣女一脈的實力全部收為己有。 趙烺當(dāng)時就上了心,沒想到如今在這清風(fēng)寨又聽到了關(guān)于苗疆大族長的事情。 他沉思了片刻,裝作隨意地樣子看著撲爾哈問道“一直聽你說大族長,也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有什么講究?” “義士想知道,那我自然知無不言!” 撲爾哈頓了一下,道“苗疆多為高山林地,交通閉塞,有的時候百里之內(nèi)不見人煙。高山密林中又有許多村寨坐落其中,如果依照尋常的法子,確實鞭長莫及,不好管理,所以我們各村寨都有各自的族長掌權(quán),以處理各自的大小事務(wù)。 只是苗疆之地極為廣大,如果與外族發(fā)生了什么爭端各部族長各持己見,就會像散沙一般沒有戰(zhàn)斗力。 所以我們一直維持著老祖宗的傳統(tǒng),每三年都會由苗疆各部族長出面,選一個主事的大族長出來。 而至于每一年年終議事那也是必要的,各部族長將自己覺得棘手的事情拿出來討論,供大族長一起決斷。 只是以前的年終議事最多一個星期父親就回來了,今年卻是都半個月了,父親也還沒有任何消息,真是急死人了!” “附近別的村寨族長回來了嗎?” “方圓百里除了我們清風(fēng)寨之外,大大小小還有四個寨子,昨天我都派人去詢問過來,他們的族長一樣都沒有回來!” “這樣看來的話應(yīng)該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不好決斷,他們一直還在商議也說不定,你也就不要擔(dān)心了!” 趙烺拍了拍撲爾哈的肩膀,道“你先去幫我準(zhǔn)備一桌可口的飯菜,我?guī)湍銓⑦@些尸體里的蟲子都除掉。 準(zhǔn)備的飯菜油水記得要足一點?。 ?/br> “那是當(dāng)然的!” 撲爾哈搓了搓手連連應(yīng)是,而后離開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