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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看到董茜打人,他沒有多言,過去扶上了妻子的肩膀。 溫柔至極的聲音放得很輕:“怎么啦,這么生氣?為不值得的事生氣是會變老的哦!” 誰知,往常能安撫住女人的小情趣卻在此時完全失去了作用。 董茜扭身躲開丈夫的觸碰,難以置信地沖他嚷道:“你不是說,那個女人再也不會回來和我搶了嗎?為什么?為什么她會回國?!” 聞言,溫柏瞬時皺眉。 他先使眼色讓經紀人退下,后者如蒙大赦,趕緊消失在這對可怕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夫妻面前。 確認人離開后,溫柏才再次面向妻子,聲音也變得格外嚴肅認真:“你是說,俞水回來了?” “除了她還能有誰!”董茜在丈夫面前肆意發(fā)泄著自己的怒氣,像是一個得不到想要玩具的小孩子,和父母歇斯底里叫囂自己的不滿,“《唐皇》要拍電影版,楊文請了指導老師??墒?,分明我才是曾經的女主演不是嗎?憑什么讓她一個幾十年不演戲的賤人去?這不是在公然打我的臉嗎?!” 溫柏一陣沉默,呼吸加重,也完全沒有料到已經退圈的人竟然又毫無預兆地復出。 片刻,他不顧妻子任性的大力捶打,將她禁錮到懷中,溫柔地一如剛才不知曉事情經過的模樣:“先冷靜一下,阿茜,一切交給我。嗯?” 而在丈夫的哄勸中,董茜終于不再掙扎,而是伏在溫柏肩頭,泫然欲泣:“為什么?為什么我總是被她搶走重要的一切,她明明都已經不需要那些……而我們的女兒,似乎也延續(xù)了我的苦命,屢屢被別人踩在腳下……怎么辦啊,老公?” 溫柏輕輕拍著妻子的背,吻了吻她的頭發(fā),聲音無比溫柔,卻是滿臉篤定的陰沉:“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交給我阿茜,你的、女兒的,我一定都一樣不少地幫你們搶回來!” 意猶未盡地上完課,喬瑰在保姆車上都在出神回憶著課上的內容。 俞水針對她的演技和個人戲路都提出了建設性意見,總體來講,還是肯定居多的。 喬瑰第一次覺得,學習原來也可以是一件如此美妙得讓人享受的事情。 她從來沒有這么認真地去聽老師說的每一句話,只恨時間過得太快,沒能再多聽一些。 “喬瑰?” 她忽然被周培的喊聲叫醒:“怎么了,周姐?” 周培正扭身向后張望著,語氣中透露著幾分疑惑不解:“你有沒有發(fā)現,我們好像被跟了?” “有狗仔嗎?”聞言,喬瑰也連忙向后看去。 “不確定,就是忽然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總覺得身后有的車子莫名的熟悉,好像最近經常見到的感覺。” 沒有確定證據,周培也不想在關鍵時期分散自家藝人過多精力:“沒關系,不用管了,反正我們也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他們也跟不進別墅區(qū)里?!?/br> “哦,好?!眴坦妩c點頭,也不再多想。 十分鐘后,總裁辦公室。 康助理盡職盡責地報告情況:“薄總,喬小姐被人跟蹤了,我們的人發(fā)現后攔了下來。” 薄謹頓時放下手中的事:“人抓到了么?” “全部落網?!?/br> “嗯,好好審一審,到底是誰這么關注一個平平無奇的女演員?!北≈斠宦暲湫?。 這,就忍不住了嗎? 蒙在鼓中的喬瑰完全不知道暗中發(fā)生的事情,在整個指導期內,沒有一絲雜念地專注于對《唐皇》劇本和角色的研究。 直到試鏡當天。 她特意早早躺下,睡了一個充足香甜的好覺,第二天醒來時,勤奮的男人已經離開去工作了。 可是,走出臥室之后,她就發(fā)現,盡管傭人們極力掩飾,但是看她的眼神卻與以往大不相同,似乎還有點躲躲閃閃。 喬瑰本身就是演員,對他人的行為表現觀察得細致入微,所以,她百分百確定有什么事發(fā)生了。 她本來還不想在意,但后來卻發(fā)現,幾乎每個人都表現的很古怪。 于是,她忍不住問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一開始,傭人們還支支吾吾地不說,直到有人喊:“就算我們不說,喬小姐也早晚自己能發(fā)現?!?/br> 接著,他們到底是不忍直接說出來,只叫喬瑰看看娛樂新聞就知道了,然后就一哄而散,能跑多遠跑多遠。 喬瑰也沒有再問難別人,狐疑地點開娛樂軟件,猜想著,難道她又被人拉出來黑了? 可溫情上次見她的時候,貌似態(tài)度還可以啊,不像又有新仇的樣子。 而當喬瑰看到新聞標題,和那明顯是監(jiān)控截圖的圖片時,耳中一片轟鳴。 熱度已經沖到第一的頭條上寫著:喬瑰晚宴大膽勾引金.主,已被包.養(yǎng)數年之久。 下方的一張張配圖,正是她在薄家晚宴上穿著大膽露背禮服的模樣。 截圖的人非常善于挑選,知道哪些時刻的照片更加切合主題,也能夠更加坐實她拜金不要臉的狐貍精身份。 幾張圖包含了喬瑰禮服與其他尤其保守的著裝的對比,有喬瑰脫下外套露出后背的動作,更有與侍者撞在一起,濕.身的場景。 而其中最勁爆的,當屬薄謹從遠處大步走來,將自己的西服外套罩在她身上的監(jiān)控畫面。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沒錯,董茜這個名字是有諷刺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