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饞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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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放開我!” “啊——”床位鐵柵上的束縛帶被扯過來,扣上了女人的皓腕,那么細(xì),卻逃都逃不開。 病床實(shí)在是太窄了,衣料摩擦間帶起火花,舒醉臣的額角溢出了細(xì)密的汗珠,眼淚不止。 “我真的沒有糖!” “騙人!” “哥哥說了,騙人的小孩是要被懲罰的!” “你不給我,那我就自己找,找到了,我就懲罰你!” 男人的手開始在身上游走,“是這個(gè)嗎?” 大手抓上了胸前的飽滿,舒醉臣身材豐滿,平常都愛穿薄內(nèi)衣,加上外套以后也看不出來,所性把胸墊都拆了,倒是方便了他。 黑色的職業(yè)西裝在身側(cè),白絲綢內(nèi)搭薄得不成樣子在凌辱間揉碎,男人的掌心貼上去,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點(diǎn)異樣。 “唔——不要,那個(gè)不是??!” “騙子,”指尖揉搓著那一點(diǎn),試探性地拉拽。圓圓的yingying的,分明就是糖。 “唔,別捏了,好疼……真的真的不是糖。”手腕被箍住,舒醉臣哭到?jīng)]力氣,動(dòng)都動(dòng)不了。 那家五歲小孩會(huì)這樣啊? 男人從腰沿撩出她的衣服,開始一顆一顆解著扣子,手腳卻跟不上大腦。行動(dòng)笨拙,耐心又差得要死,才一會(huì)兒就煩躁的要把礙事的扣子扯破,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嘶拉”一聲衣扣掙開,布帛破碎,白玉般的身體暴露。 “周少爺有嚴(yán)重的暴力傾向……”許是衣服撕裂的聲音過于尖銳刺耳,觸碰到了大腦的某根神經(jīng),忽然,這么一句話沖入大腦,舒醉臣不由睜大眼睛,一股恐懼席卷 。 涼意傳來,女人咬著牙顫抖,怕得要死。 暴力傾向……萬一他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糖,那她……豈不就涼涼了。 自己比誰都清楚,精神病人根本毫無理智可言,他們只會(huì)按自己的想法來。他極有可能會(huì)失手傷了自己! “周景?,景?,你冷靜一點(diǎn)” “冷靜!” ......冷靜……他不要冷靜! 每次只要一聽到冷靜這兩個(gè)詞,他們就會(huì)給他打針,好疼!好疼!動(dòng)都動(dòng)不了。 “不要!不要給我打針!” “??怕,怕打針,不要,不要打針” “我乖的,我會(huì)乖的”細(xì)腰被摟起,男人伏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緊到無法呼吸,他在害怕,害怕到了極點(diǎn),“不要,不要給我打針……” “好痛,好痛……”黑色的腦袋抵在她胸前不停轉(zhuǎn)動(dòng),摩擦著緊貼著女人因?yàn)槌龊苟鴰蠜鲆獾募∧w,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樣子。 “我好痛……”近乎嘶啞的哀號(hào),沙漠里的垂死的人看到綠洲般,無盡渴求著,渴求她的庇佑…… 舒醉臣沒想到他會(huì)是這樣的反應(yīng)。 是啊,他……他還是個(gè)孩子,或者說,是個(gè)沒有倫理觀念的傻子。他只是想要糖,這些對(duì)她非分的行為,都不是本意。 舒醉臣瞬間就放松了下來,柔聲安慰道:“好,好,不打針,不打針?!?/br> “想吃糖對(duì)不對(duì)?放開我好嗎,醫(yī)生帶你去吃糖糖,就在辦公室里面,就是剛才??去找我的地方?!?/br> “嗯……糖…吃糖”英挺的鼻尖抵在女人乳溝處,一股奶香撲來,醉人心扉?!罢娴模娴臅?huì)帶我去吃糖嗎?”他伏起身,長臂撐在女人的耳側(cè),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的眼,眼尾微紅,幾分探究。 “嗯。” 男人另一只手還在她腰下,拖著她軟成水的身子往上抬,聲音沙啞又低沉,“那這一次,全部都要給我?!?/br> “我要全部的糖?!?/br> 一顆,是不夠的。 “好…全部都給你……給你……別……別抬了”太難受了,女人仰起頸哭得更狠了些。腰被拖著高高拱起,全身的力量好似都落在那只要把她燙傷的手上。 身下的嬌嬌泛起紅潮,小腰撐在自己手上亂動(dòng),眼角淚珠漣漣,她似乎很難受。 周景解開束縛帶,幫她扣好扣子,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手伸進(jìn)衣服里撫著她的背,慢慢哄“乖孩子……不哭……” “外婆疼你……” ……外婆你媽,狼外婆吧。 “我們,去找糖,找到了,我分你一顆?!敝芫?很高,單手拖著她的臀像是把她掛在了腰間。 舒醉臣掙扎了一番,身子沒了力氣,帶著劫后的軟弱,索性乖乖攬著他的肩,走過門邊時(shí)忽然叫道:“你的兔子……”女人的聲音很弱,“掉……掉地上了……” 男人循聲低眸看了一眼,果然有一只玩偶兔子滾到了床下,他面無表情地揪著兔子的耳朵把它拎起來,塞進(jìn)女人懷里,滿意地看著依偎在懷里的她。 “小紫兔和小白兔”他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哪里來的小白兔?”奇奇怪怪,舒醉臣乖乖抱著巨大的星黛露,皺眉。 她給他注射的阻斷藥物并不會(huì)致幻啊,他這是哪兒看到的小白兔? 他一定是又犯傻了! 舒醉臣心里暗暗把男人的實(shí)際評(píng)估值智商降到了叁歲,并發(fā)誓她下次一定要好好叫他“男女授授不親”。怎么能脫自己大嫂的衣服呢?要脫也該是脫女主的衣服啊! “叼來的”舌尖舔舔口腔里的尖牙齒周景?,摟著她的臀往上抬,正好讓女人清溫?zé)岬暮粑@到自己的耳邊。 叼來的,那應(yīng)該是做儲(chǔ)備糧,這真是個(gè)貪吃的小孩。舒醉臣懵懵懂懂地想。 下次請(qǐng)他吃爆炒兔rou……兔頭也行。 ...... VVIP區(qū)離院長室很近,加之為了保護(hù)有錢人的隱私,整個(gè)VVIP通道都沒有設(shè)監(jiān)控。舒醉臣索性讓這個(gè)傻子給她當(dāng)了一回腳夫。 傻子看起來瘦瘦的,力氣大體力也好,抱著她走到辦公室門前還是呼吸平穩(wěn),一點(diǎn)汗都沒出。 “我去找糖,你就站在這里不要?jiǎng)?,我很快就回來?!笔孀沓及淹米尤厮掷?,赤著腳往辦公桌后面跑。 “糖糖糖……花花味彩虹糖……”女人翻找著。 完了……她給吃完了…… 抽屜里只有一個(gè)空瓶子,舒醉臣顫巍巍抬眸,看了一眼周景?。 萬一他知道沒有糖,又把她綁在床上怎么辦。 上一秒被禁錮在床上的感覺還歷歷在目,腰上的軟rou還帶著男人掌著自己時(shí)留下的灼熱,她還記得那雙在黑夜里閃著猩紅的眼睛,流露出的神色是讓人感到窒息的瘋狂。 萬一自己沒辦法安撫他被他時(shí)候掐死在床上怎么辦?沒辦法了。 女人抖著手打開另一個(gè)柜子。 注射器,鎮(zhèn)定劑…… 舒醉臣快速拆開包裝,抽液的手一直在抖,差點(diǎn)哭著扎中自己。 “找到了嗎?” “?。 鄙砗蠛鋈粋鱽硭穆曇?,女人嚇了一掉,握著手里的針管坐在了地上。 被發(fā)現(xiàn)了。 “你……” 舒醉臣來不及猶豫,一針扎了上去。 唔——”男人悶哼一聲,不可思議地看向扎進(jìn)自己手臂的針管,眸色翻滾,眼底醞釀著慍怒,“你!” 冰冷的液體注入體內(nèi),熟悉的刺痛感。 周景?緊緊抱著懷里的玩偶,痛到渾身蜷曲,最后高大身轟然軀倒在地上,到最后一刻還在看著她。 為什么!那糖哄他的人,要給他打針。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duì)他? 智力低下的周景?怎么也想不出答案,只覺得這一次的針比以往都要痛。 他下次,再也不要吃糖了。 再也,不要吃她給的糖了。 傻子生悶氣。 好期待舒醫(yī)生被壓在兔子上干的樣子。 想想而已啦,前期走劇情。 后面教小傻子生理課嘿嘿…… 思量了一下還是掏空存稿給大家解解饞,大家快看,回來就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