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饞請你吃大胡蘿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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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醫(yī)院里很靜。 男人抱著兔子走進辦公室,連門也沒敲。 他有些膽怯,在門外站了很久才打算走進去。 進門的一瞬間就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的辦公桌。 房間里沒有開燈,月色卻照明了一切。銀灰色的玻璃柜被搬空,桌上的私人物品也不見了。 男人斂著眸,低頭看著地板。 不見了…… 跑了 因為他和別的小孩子不一樣。 懷里揪著兔子的手緊了幾分,片刻平靜后,神經(jīng)遲緩的周景?終于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臉色陰沉扭曲,下一刻,懷中的玩偶被拽著兔耳朵狠狠甩在桌子上。 一下,兩下,他癲狂般摔打著手中的兔子,忘記了那是他最心愛的玩具。 桌板上的灰塵飛揚,男人的眼里一片猩紅,帶著被背叛后的憤怒。 要找到她!懲罰她! 汗珠沾濕了劉海,男人停下動作,硬拖著兔子往外走。 “嘶嘶”地板上傳開微弱的聲音,一只兔子玩偶被拖在地上,那兔子極其可憐,被摔得鼻青臉腫,臟兮兮,臉上還破了一個大洞時不時有棉絮跑出。 拖著兔子的始作俑者臉色陰沉,脾氣一看就很臭。 “周景?!”前方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女人穿著白大褂,頸上還掛著聽筒。舒醉臣的辦公室要重新修整,她被迫臨時搬出,助理幫她搬東西的時候資料沒拿完,她只好回來找,免得明天被清潔工掃掉,沒想到會碰見他。 “那么晚了你怎么了?怎么會在這里?是不舒服嗎?,小小呢?”這幾周都是顧小小帶著他,她除了趁他睡覺的時候過去給他打個藥就沒有了。大概是藥物原因,周景?沒什么力氣,嗜睡得很,倒也避免了和他碰面。 男人抱起兔子,沉著臉準(zhǔn)備繞過她。 哦對了,他忘記她是誰了。舒醉臣摸摸鼻子,看著男人的背影不放心地跟了上去,走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地上的棉絮。 “唉!你兔子壞了!”她拉住他的手,“嘶,好好的兔子怎么壞成這樣。” 男人抿抿唇,沉默好半晌才吐出幾個字,“是他們弄壞的……他們要搶我的兔子?!?/br> “他們?誰?是院子里的小孩嗎?”舒醉臣扒拉著他懷中的玩偶,估量著破洞的地方。 “嗯……”男人的聲音很低,聽起來像委屈了,眼睛也紅紅的,好不可憐。 “真是壞孩子,怎么能這樣呢!”虧她之前還給他們分糖吃,早知道就不給了,“??不哭,舒醫(yī)生帶你去補兔子?!?/br> 許是兔子對他很重要,沒費什么力氣,之前對她萬分抵觸的周景?乖乖跟著走了。 周景?長得太好看,尤其是生病的他,穿著單薄病號服,白到無害,毫無防備地,舒醉臣就領(lǐng)著他到了醫(yī)護人員的宿舍區(qū)。 “家里沒有凳子,只能坐床了……”舒醉臣工作狂魔,生活簡單枯燥,房間里只有簡單的家具,沙發(fā)也沒有,只有一張很大的床。 男人點點頭,上床,堂而皇之地蓋好被子,乖乖挨著枕頭。 ……她叫他坐,沒叫他躺啊。 算了…… 兔子破的洞實在大,舒醉臣從衣柜里翻出之前給周景天織圍巾剩下的黑線,一點一點把洞勾縫起來,認(rèn)真又細(xì)心。 很快,軟唧唧的兔子臉上就多了一道鋸齒般的黑色刀疤,嗯……很霸氣! “好了……” “唉你別抱啊,臟臟的,我?guī)湍阆匆幌隆笔孀沓寄弥米佣氵^男人的手站了起來。 “要抱著兔子!”周景?顯然生氣了,語氣很急,差一點就抱到了……兔子。 兔子是不能躲的! “那你先抱這個”舒醉臣把白色的枕頭塞到懷中。她知道的,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會執(zhí)著地依賴一些東西,可能是一只玩偶,一塊糖亦或者是一個人。 “這個不是兔子!”周景?被動抱著枕頭,好看的眉頭皺起,看著女人抱著尺寸巨大的兔子進了浴室。 門沒有關(guān),她光著腳站在玩偶兔子前拿著花灑對著它淋,不一會,她半跪下來,給兔子涂上泡沫,纖腰下壓,圓潤的臀翹起,她像是被兔子圈進了懷中。 床頭的柜子上擺著鏡子引出男的臉,那雙陰郁的眼里寫滿了嫉妒,全都是——嫉妒。 嫉妒,嫉妒可以靠近她的一切。 周景?像一個幽靈般踱到她身邊,跪在她身后,抱住她。 “會討厭我嗎?”身子忽然被圈住,后背貼上了一具寬大的身軀,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什么?” “會討厭我嗎?”男人沉著頭,抵著她的頸肩蹭,無限親昵的樣子。 “怎么會討厭你呢?”舒醉臣對他莫名的親昵感到奇怪更被他這番沒頭沒尾的話弄得有些暈。 “可是……我討厭你呢——”第一眼就討厭她,討厭她的靠近,討厭她靠近以后又離開。 “周景?你在說什么?先放開我……我身上濕?!边@小孩估計是困了,開始粘人。 “嘭……”四周變得黑暗起來,老式的宿舍樓像往常一樣跳閘,男人摸黑將她攔腰抱起,丟在床上,舒醉臣暗叫一聲不好,下一刻沉重的身子壓下來,壓得她幾近喘不過氣。 好重…… “我說過了……會懲罰你”男人叼起她的指尖用尖牙咬住,廝磨,留下淡淡的齒痕。 “周景?……唔”腰后忽然刺進了什么東西,就只是一刻,身子的力氣全都被抽走,軟,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頭。 舒醉臣以為他給她打的是鎮(zhèn)靜劑,其實不是,她還有知覺,甚至越發(fā)清晰,感受著男人的解開自己的衣服,扯下自己的裙子,解開最私密的里衣,讓她全身光裸。 感受著,他將她翻過來,壓在那枚枕頭上,灼熱的軀體貼上來,蠶食每一寸肌膚。 他咬得不深,每一寸都是只留下淺痕,臨走時舌尖輕輕舔舐,帶走了那么微弱的疼痛留下的只有癢。 “我說過了……我不要抱枕頭……枕頭不是兔子?!?/br> “我說過了……我要所有的糖……” “我說過了……不要給我打針……” “我那么喜歡你……” “景?……” “啪!”臀尖上被重重拍打了一下 “唔……”舒醉臣悶哼一聲說不出話來,臉紅彤彤,眼淚止不住往下掉。她不是疼的,是羞的,羞恥。 好想把自己埋進枕頭里。 真是夠了,這小孩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啪啪又是兩下,清脆地要死。 “你是不是哭了?”男人貼上來,在她耳邊吹氣,“是我打得太重了嗎?” “不哭不哭,??幫你揉揉?!?/br> “滋滋”電流聲劃過,電器滴地一聲回歸運作。 房間亮堂堂,舒醉臣滿身香汗被男人壓在豎放的枕頭上,大奶被擠壓得變形,翹起的臀抵著男人的恥骨被他的手掌掌住,臀尖嫩紅。 貼在臀rou上的五指收攏,舒放,旋轉(zhuǎn),蹂躪,時輕時重力道控制得極好,嫩rou在指尖變形,若是周景?的手再往下深一點,一定能摸到腿間的那片粘膩的水漬。 “舒服嗎?”男人單手握住她的后腰,單純地問道,“舒醫(yī)生幫我縫兔子,呵——舒醫(yī)生真笨,玩具兔子是不會壞的?!?/br> 只有這只兔子才會壞,被他弄壞。 男人輕輕抿唇一笑,笑得靦腆……又陰暗。 “不過……舒醫(yī)生對我那么好……我請舒醫(yī)生吃東西?!?/br> “就吃小兔子最喜歡吃的大胡蘿卜好不好?” 他說著,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扣,露出連排的性感鎖骨。 “你一定會喜歡的。” woo18.υip (po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