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挺好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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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恪有些緊張。 他是不是該叫邢謠金主了? ……什么亂七八糟有的沒的,他明明是來追她的。 “我應(yīng)該先做什么?”他坐在沙發(fā)上,一雙長腿無處安放,坐姿莫名別扭。 “活好是嗎?我想見識一下?!毙现{以女主人的身份,不懷好意地笑道。 好不容易把自己身份擺正經(jīng)的男人唰的紅了。但他答應(yīng)得迅速,生怕她皺一下眉頭似的。 邢謠搬家倉促,還沒有用香水,身上是沐浴露和洗發(fā)水的味道。她的裙擺很大,被他握在手中慢慢往上卷,露出底下的純白內(nèi)褲。 鐘恪的指尖落在凹處,以打圈的方式按揉,漸漸出了水,卻不著急撥開濕掉的內(nèi)褲。 裙子繼續(xù)往上推,他濕潤的吻從她的腰腹一路到高高聳起的胸口。 “啊……”邢謠短促地叫了一聲,身體已然動情,一點(diǎn)即燃。 鐘恪下半身那物也脹得厲害,硌著她的大腿。但他還是以取悅邢謠為主,優(yōu)先照顧她的欲望。 邢謠沒忍住,一邊的酥乳被他把玩揉捏還不夠,主動送上另一邊,講話也黏乎乎:“這邊也要~” 鐘恪照例滿足她,然后問:“我的活還可以嗎?” “挺好的?!毙现{伸手解開他的褲子,兩腿把昂首的性器夾在中間。 以抽插的姿勢在腿心摩擦了一會兒,然后將愈發(fā)硬挺的大roubang納入小小的花xue。 “嗯啊……它好大啊?!彼难劬α辆Ь?,雙腿勾住他的腰腹。 男人很快就發(fā)力,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急。 “啊……哈…你慢點(diǎn)……”邢謠整個人都在晃動,吊帶裙重新覆蓋住赤裸的身體,兩顆櫻桃凸出,乳rou一搖一晃。 “鐘恪?!?/br> “嗯?” “我想親你?!?/br> “好?!?/br> 邢謠湊上他的唇,有些野蠻地撬開他的唇齒,互換蜜津。 聞吻了許久還不夠,她霸道地咬住他的唇角,反復(fù)描摹他的唇形,直到快要呼吸不過來。 下半身的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在無盡的快感中,她軟在鐘恪的懷里,xiaoxue正在不停吐露蜜水。 最后兩人到了床上,緊靠著一塊睡。 邢謠醒得晚,身下漲漲的,滿滿的,睜眼就對上鐘恪沉溺欲望的黑眸。他正在她身上馳騁。 她倏然紅了臉。 鐘恪放慢了速度,問道:“叁百塊是現(xiàn)金還是轉(zhuǎn)賬?” “唔……”邢謠剛想說轉(zhuǎn)賬,又改了口:“我身上好多紅痕,都是你弄的?!?/br> 鐘恪沒料到她會這么說,驚道:“你怎么還賒賬?” “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的心很黑的?!?/br> “那你是賴著不給了?” “是的?!?/br> “那我只好下次再來討債了?!?/br> “好啊。” 兩人都演戲上癮了。 鐘恪掰開她的大腿,cao弄得賣力。 “看在我這么辛苦的份上,你忍心讓我空手而歸嗎?” “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獎勵?!?/br> 邢謠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這我得好好考慮?!?/br> “你睡了我以后會翻臉不認(rèn)人嗎?” “難說?!?/br> “果然黑心?!?/br> 邢謠夾住腿:“你自己送上門來,怎么能怪我?” “你別那么緊……嘶……”他差點(diǎn)在溫暖緊致里繳械。 兩人又做了一會兒,剛清理完,不合時宜的門鈴響起。 “我去開門?!毙现{裹著浴袍,系好腰帶。 就在門打開的瞬間,又砰一聲關(guān)上。門外的男人甚至沒來得及開口說話。 “嗯啊……” 屋內(nèi),邢謠被鐘恪壓在門上親吻。 鐘恪實(shí)在不喜歡她那個大學(xué)時代的追求者。 “你不許見他?!?/br> “為什么?” “他不像好人。” “我也不是好人?!?/br> “兩碼事,不一樣。” 兩人貼著彼此的耳朵,聲音極輕。 門開的時候,辛淡看到邢謠被一個男人摟住。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 首發(fā):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