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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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個你喜歡的“,少爺拿眼睛示意林想,林想哆哆嗦嗦的選了手銬,只有這個看起來傷害最輕。少爺輕嗤一聲,倒也沒說什么,取過來把林想拷了。林想手被他翻過來拷在背后,加上她穿的三點(diǎn)式,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剛被掃h(yuǎn)打非辦逮住的地下工作人員,少爺臉上情欲更勝,藏在褲襠里的東西也開始按捺不住似乎要醒過來, 少爺卻沒有猴急地開始扯林想,他拿眼罩蒙住林想的眼,“乖乖,第一次怕你受不住,我溫柔點(diǎn),別害怕?!绷窒肼牭竭@話,整個人都開始控制不住的抖,不知道的還要嘆一聲,這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就得了帕金森。少爺也控制不住的開始發(fā)笑起來,盡管這個人很惡劣,林想?yún)s不得不承認(rèn),少爺很帥,笑起來也有股壓制不住的性感滿溢出來。如果不是他這變態(tài)愛好,倒也真輪不到招妓的地步。 深處黑暗之中,聲音聽得更清晰?!芭距币宦暎瞧Э郾唤议_的聲音,然后是褲子落在地上的輕微布料摩擦聲,卻沒有聽到沉重的金屬物擊落地面的聲音。林想立馬就意識到他拿著皮帶,原來自己根本就沒得選,只是不用皮鞭罷了,他選了皮帶。林想的心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沉。 “你怎么非要出去啊,你看你頭上摔了個疤吧”,林想插著腰罵弟弟,小p孩晚上非要出去玩,夜里沒看清楚路,摔了一腳,正不巧頭磕在自行車上,一下子就劃出一個深口子。血汩汩的往外流,弟弟小不懂事,還要出去玩,爸爸mama看這傷口耽誤不得,連忙深夜去醫(yī)院。小城市夜里值班醫(yī)生少,林想爸爸原是口腔科醫(yī)生,不得不親自上陣。和縫棉被一樣粗的枕頭,穿上醫(yī)用線。消毒過后,麻藥也沒打,就開始縫合傷口。弟弟原本是很皮的,也被嚇怕了,聲音都顫抖著,“爸,你輕點(diǎn),我怕”。爸爸手藝不怎么好,縫的時候針鈍的穿不過去,也使勁好幾下才能穿過去,把弟弟嚇得更狠了。頭梗著,也不敢亂動,林想覺得那是自己最害怕的一次了。 原來并不是,少爺慢慢的向她靠近,像是在欣賞一條受驚的魚。手卻溫柔的摸過林想的rufang,“害怕嗎?” 林想不敢吱聲,從沒覺得時間如此漫長。突然從xue口一陣刺痛,少爺使勁拉著她的rutou往外扯,還用指甲刮擦敏感的rutou,林想一下子痛呼出聲。像是一條被抻到極致的皮筋,使勁想收回來卻做不到。少爺慢條斯理的吻著她的肩膀,“多漂亮的肩膀,你說,當(dāng)上面皮rou裂開的時候,會不會很帶感?”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roubang也再忍不住,一跳一跳的,從內(nèi)褲里伸出頭來。 “啪”真疼啊,原來這么疼啊。 “啪”打在之前的印子上,摩擦力驟然增大,可能是皮破了 “啪”血液從印子里滲出來,都是小傷口,沒有聚集成股,從上往下看的時候,倒像是一朵綻開的花 “啪”細(xì)小的傷口連起來,張力再也托不住血珠子,皮帶也沾了血,摩擦力減小,有時候甚至找不到著力點(diǎn) 少爺再也忍不住,扔了皮帶,跟條狗一樣,趴在林想身上開始喘。他雙手在林想背上到處亂摸,摸到一手血,整個眼里都是瘋狂的迷戀。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眼里的興奮更甚,他又摸了林想的背兩把,滿手糊的都是血。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扶住roubang,捅進(jìn)林想的xue里。 林想只覺得少爺?shù)男云鳚竦膮柡?,可也不像是潤滑油的質(zhì)感,等她明白過來的時候,禁不住在心里叫了一聲變態(tài)。這樣一想,林想更緊張,緊繃了身體,少爺被她夾得極爽,揮手在林想背上錘了兩下,原本有些已經(jīng)開始止血的傷口又被他錘破了。林想的x立馬開始分泌大量液體,林想在心里覺得悲哀,難道就想經(jīng)理說的那樣,自己這幅身體如此敏感,就是被萬人騎的命嗎? 少爺?shù)萌?,開始扶著林想的屁股大力聳動起來,林想搖的時候,成股的血液從背上留下來。少爺看的更興奮,有時候看血不流了,就上手去把結(jié)痂揭開,再多添兩道傷口。兩個人身上都是血糊糊的,少爺抹在roubang上的血液漸漸溶在林想的體液里,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倒好像初交一樣。 這場瘋狂而迷醉的性愛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小時,期間林想一直在流血,林想心里害怕,希望少爺趕緊做完,她總怕自己會血盡而亡。少爺就跟死狗一樣,趴在林想身上不肯下來,被子被高得像是兇案現(xiàn)場。等少爺終于射出來的時候,林想心里想著,可算結(jié)束了。 少爺?shù)故求w貼,叫來了張瑞好好囑托了一番,林想被抬到黑醫(yī)院進(jìn)行了處理。醫(yī)生看到林想血糊糊的時候還以為這人出車禍了,等發(fā)現(xiàn)傷更像是被人抽出來的時候,看林想的眼神就有些微妙,林想也不想說什么,懨懨的做著常規(guī)檢查。完事后就被保鏢帶會夜總會休息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林想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不知道在想什么,坐她旁邊的保鏢把手伸過來,慢慢的摸上林想的手,林想轉(zhuǎn)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沒見過,也許是見過自己忘記了。 “能和我做嗎?你第一次和經(jīng)理做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只是后來再沒什么機(jī)會和你搭話,我想和你做” “好啊,你去預(yù)約吧,酒店有我的價目表。不過你也看到了,我受傷了,少爺說我可以歇一段時間,不用接客,你可能要等等了”林想說話的口氣很是公事公辦,講的對方訕訕的放下了自己的手,前面開車那哥們吹了個口哨。林想身體緊緊靠著車邊。“是個狗都想上我?!绷窒朐谛睦飳ψ约赫f?!笆莻€狗都想上我?!?/br> 回到酒店后,林想一把把鞋給撤掉,牙也不刷,臉也不洗,就開始睡。睡到半夜的時候覺得床上多了個人,正想罵那個不要臉的敢白嫖,對方卻把她溫柔的摟進(jìn)懷里,“今天下午你很棒,我很喜歡。”林想給嚇得魂差點(diǎn)都回不來,這少爺怎么摸到自己床上了。自己下午才剛處理了一下,再來一場身體真的受不住,正在組織語言讓對方去找別的人玩,大少爺卻摟著她,接著睡了,并沒有要做什么的意思。lt;/div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