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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比铍俅鸬霉麛?。 “怎么練?”孫賀鈞端起旁邊的大碗茶,飲了一口,“下午我給他們訓(xùn)練腿部動作,你這樣,練不了?!?/br> “可以把我的大腿綁在把桿上。不動腳踝,跟著練大腿的軟功?!比铍僬f,“然后我把您給他們要求設(shè)計的動作都錄下來,我回去慢慢練習(xí)?!?/br> 孫賀鈞問她:“你平時的柔韌性怎么樣?” “能劈叉,橫劈和縱劈都可以?!?/br> 這些也都是演員的基本功,她在學(xué)校一直都有堅持練習(xí),即使畢業(yè)后出來拍戲,也是會一周堅持出三次形聲早功。 孫賀鈞的眼神這才多動了動:“可以,等陳玉來了,讓她替你綁著。” “好。” 孫賀鈞沒再和她多說,他不說話,阮胭也安安靜靜站著。 一直站到陳玉他們過來。 孫賀鈞讓陳玉替阮胭把右腿掰到把桿上,用帶子纏好。陳玉還有些驚訝,這么拼? 由于阮胭的韌性好,綁上去的時候也不怎么費力。 一整個下午,她的左腿都被綁在把桿上,她用右腿單獨站立著,左手扶著把桿,右手用pad錄下孫賀鈞和陳玉指導(dǎo)趙水晴和徐延的視頻。 孫賀鈞沒有給她過多的關(guān)注,只是偶爾才掃過來一眼。 到了訓(xùn)練結(jié)束后,孫賀鈞也什么都沒說就直接走了。 陳玉替阮胭把左腿放下來,血液回流,她差點沒站穩(wěn)。 陳玉說:“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br> 阮胭點點頭:“放心,我雖然腳踝受傷了,但還是會堅持訓(xùn)練的?!?/br> 雜技,形式各樣的招式固然重要,但軟功是最基本的,鄧飛虹的前期準備只給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阮胭只有對自己狠一點,等腳恢復(fù)好了,后期的效果才會好。 陳玉拍拍她的肩:“別太拼?!?/br> 阮胭點點頭。 陳玉和徐延都走了,訓(xùn)練室里就只剩下了趙水晴和阮胭。 趙水晴看著阮胭腳微跛的樣子,她說:“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拼。” “嗯?!比铍侔裵ad收好放進包里,準備離開。 趙水晴說:“怎么現(xiàn)在不用紙記東西了?!?/br> 阮胭收拾東西的手停住。 她偏頭看她一眼:“趙水晴,你是不是覺得你現(xiàn)在找到了一個靠山,我就不敢動你了?” 趙水晴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確是有幾分這個意思。她聽說了阮胭和沈勁分開的事,這才想過幾句嘴癮。 阮胭把包背上:“勸你一句,有婦之夫別去碰,來接你的車子里都還掛著一家三口的相片吊墜,別傻了?!?/br> 趙水晴被她踩住痛腳,她反擊回去:“總比你以前把聞益陽耍得團團轉(zhuǎn)來得好?!?/br> “趙水晴?!?/br> 阮胭背著包,腿還跛著,走到她面前,她比趙水晴高幾公分,她的視線牢牢地盯著趙水晴。 “你把聞益陽帶壞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你信不信,我能讓你跟我一起跛著腳拍完這部戲。并且,我保證,你跛得會比我更慘?!?/br> 趙水晴往后退了一步。 阮胭的狠,她是知道的,當(dāng)時那件事被阮胭發(fā)現(xiàn)的時候,阮胭直接灌了她一整扎酒…… 她倔強地開口:“我沒有帶壞他,他骨子里就是個黑的。” “那張紙不是你給他看的?” 阮胭現(xiàn)在還記得,那時聞益陽剛來臨江念書,她去見他的時候,他隨口說了句,教授今天說計院學(xué)生的字,大多拿不出手。 她就給他買了本字帖讓他練。 那時,她真的還沒有想把他往陸柏良身上引,只是覺得這個小孩和陸柏良長得像,忍不住對他格外偏愛一些。 再后來,越走越近,她對他的好里,總是情不自禁帶了些別的意思。給他送吃的,帶他去海洋館,送他孔雀魚…… 直到有一天,他忽然抽出一張寫滿了字的紙,是熟悉的《多寶塔碑》,他干凈的手指扣在桌上, “jiejie,我找到了一張紙,這張字,臨得比我好多了。是你寫的嗎?” 阮胭看著上面紙上的字跡,整個人呆在原地。 那是陸柏良以前寫的,是他以前示范給她看的。 “不是我寫的。你哪里來的?”阮胭不動聲色把紙抽回來。 “你借我的書里夾著的?!?/br> 阮胭嗯了聲,沒有繼續(xù)解釋。 聞益陽寒潭一樣的眸子盯著她,他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把紙翻了個面。 白凈的紙張,背面的右下角寫著一串龍飛鳳舞的字: “陸柏良,你的字怎么寫得這么好看呀^” 第56章 修羅場 “師兄, 你當(dāng)時選方向的時候,怎么想到要去做圖像?” 胡珊支著下巴,問聞益陽, 她的一頭小短發(fā)短得可愛。 上次自從在聞益陽的實驗室這里見到阮胭后, 她就經(jīng)常來聞益陽這里晃悠了——總是希望能和女兒偶遇QAQ 后來知道聞益陽原來是被阮胭資助過,她來得就更勤了。而自從她真的把對聞益陽沒興趣轉(zhuǎn)到阮胭身上后, 聞益陽對她的態(tài)度反倒沒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因為圖像很有意思, 破損的,能得到修復(fù);相異的, 能變得趨同。你不覺得這種神奇的變換其實很有意思?” 聞益陽戴著眼鏡, 漂亮深邃的眼睛隱在鏡片下, 一動不動地盯著眼前的捕魚游戲的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