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頁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我離婚了、豪門千金破產(chǎn)再就業(yè)、爽文女主決定咸魚、女宦、網(wǎng)游之美人如玉、摘星、全球影帝、全世界都在嗑我和前女友的cp[娛樂圈]、大反派的白月光替身、重振大明
最后,伸手把相聲關(guān)了。 * 接下來的日子,阮胭照常在訓(xùn)練中心里訓(xùn)練。 她的腿慢慢在好轉(zhuǎn),差不多一周左右的時間,她的腳踝就徹底痊愈了。 鄧飛虹動作很迅速,很快就試好了新的女二號。叫程昭,是首電大四的學(xué)生,見到阮胭就笑瞇瞇地喊她“師姐”。 這是首電的傳統(tǒng),在首電,他們從來不喊“學(xué)長學(xué)姐”,而是“師哥師姐”,在開學(xué)的時候,他們還會有訓(xùn)新活動,早些年的“訓(xùn)新”是真的“訓(xùn)”,會讓新入學(xué)的師弟師妹們跑cao場,后來這事鬧得上了微博熱搜,接下來的幾年都用師弟師妹表演個才藝就可以糊弄過去了。 但正是由于這種代代相傳的師門情誼,才讓半個娛樂圈,都是首電人。 程昭和阮胭、徐延,他們?nèi)齻€人一起訓(xùn)練,差不多訓(xùn)練了半個月,程昭忽然拿了盒光盤來。 “阮師姐,這個是趙師姐讓我?guī)Ыo你的……” 阮胭皺皺眉,趙水晴拿的什么東西。 她回休息室,把光盤打開,是她們寢室原來六個人剛?cè)雽W(xué)時拍的視頻。 她和趙水晴是上下鋪,關(guān)系最近,翻個身就能感知到。 程橙是個沒心眼的。 阮胭剛?cè)雽W(xué)時,過得十分壓抑,是趙水晴和程橙陪著她去看心理醫(yī)生,才慢慢走了出來。 “茍富貴,勿相忘!” “先富帶后富,共奔富裕路!” “誰紅了不帶誰玩,誰就是個狗!” …… 從前在排大戲的時候,她就非常、極其不喜歡姐妹反目的戲碼,更深惡痛絕因為男人而反目。彼時大一的趙水晴還會站在旁邊附和寫這類劇情的編劇都是傻X……也是因此,她其實并不是很恨趙水晴把她對聞益陽的心思戳破。 她真正覺得失望的剎那,是她陪著趙水晴和程橙去試鏡,而趙水晴卻為了資源,就隱瞞了酒里有東西的事情,還把一無所知的程橙也拉了進(jìn)去…… “對不起。昨天他們抓到了你,你不是他們的目標(biāo),他們也不會傷害你,但如果抓到了我,我就會徹底完蛋?!?/br> 趙水晴的聲音響在結(jié)尾。 “阮胭,上了首電,再到畢業(yè)這兩年,我才知道,原來所有與競爭掛鉤的東西,從來都不會絕對屬于任何人。不屬于最努力的那個,也不屬于最聰明的那個,更不屬于最聽話的那個。只屬于最后決定的那個。阮胭,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么幸運?!?/br> 阮胭在聽到結(jié)尾趙水晴的那句話后,她徹底地、毫不猶豫地按下鼠標(biāo),把視頻關(guān)掉。 幸運嗎,趙水晴。 拍一部戲倒霉一部,又是傷手又是傷腿,她沒覺得自己有多幸運。 她打開微信,給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趙水晴發(fā)了條消息過去:“我不會潑你臟水,但也不會幫你。別再聯(lián)系,祝好?!?/br> 那邊沒有回。阮胭直接把人拉黑。 當(dāng)天晚上,趙水晴和那個香港富商的事情就被爆了出來,與此同時,還有諸多不雅照片。 一看就是那個許太的手筆。 但由于趙水晴太糊了,居然沒有引起很強烈的反響,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程昭看著新聞一片唏噓,阮胭提醒她:“無論如何,也要腳踏實地走,不要去沾染有家室的人。” 程昭點點頭。 “對了,師姐,你拿了影后以后,系里也給你建了一個你的收藏檔案柜?!?/br> 這是首電的傳統(tǒng),每一級表演系的學(xué)生誰獲得了國內(nèi)三大電影節(jié)的獎,學(xué)校都會在陳列館放上這位學(xué)生的展示柜。 “學(xué)姐,你的照片,除了公司和學(xué)校提供的以外,還有一位先生也捐了一些過來。我覺得他捐的那些,比公司給你拍的好看多啦。”程昭笑瞇瞇地說。 阮胭神色稍頓,誰捐的,沈勁嗎。 她想到了臨江別墅里,他為她造的那一整面的照片墻…… 阮胭說:“有機會我會回母校去看看的?!?/br> “嗯嗯,老師們都在夸你呢,尤其是陳主任……” 后面的日子里,阮胭依舊照常訓(xùn)練,她甚至比以前更拼,帶著鉛袋壓腿,綁著腿睡覺,日常練腰功。 幾乎雜技團(tuán)的演員們怎么訓(xùn)練,她就怎么訓(xùn)練。而這一切,孫賀鈞都看在眼里。但他依舊是淡淡的,一語不發(fā)。 沈勁也沒有阮胭發(fā)過一條消息,似乎,自從那次塔內(nèi)一別后,他們就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阮胭有時候看在他的空白的頭像,會覺得心里某一處很不舒服,鈍鈍的,那絕對不是痛,是什么呢。 訓(xùn)練結(jié)束的那一天,鄧飛虹提議請幾個主創(chuàng)去華遙市最靈的佛塔上一炷香,算是為接下來的開拍祈祈福。 阮胭和他們一起乘車過去,中途鄧飛虹還找不到路,說:“這里的人好多啊?!?/br> 阮胭說:“那邊偏殿人少一些?!?/br> 鄧飛虹訝異道:“誒,你怎么知道?” 阮胭頓?。骸扒皫滋靵磉^?!?/br> 鄧飛虹沒再多問,他們?nèi)ド狭讼悖简\地在佛前半跪著。拜完佛后,鄧飛虹和程昭還想去許愿,阮胭不信這個,興致不大,她就站在旁邊看程昭他們找小師父要了紅綢,寫上心愿掛到院中的梧桐樹上去。 “師姐,你快來看!這里居然有你粉絲許的愿欸!” 程昭興致勃勃地指著梧桐樹上的一張紅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