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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去那家店,人家換會封店?!?/br> 原來根本因為什么高級會員,他就是那家店的全球代言人。 周思柔把頭垂得低低的。 “對不起?!彼畔录埥?,把她的臉捧起來,讓這個小小一只的小姑娘不再逃避,他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我不是故意隱瞞的?!?/br> 她睜著眼睛,睫毛有些無措地眨了眨,她三十歲,可是從來沒有哪個男生離她這么近,這么 近過。 他看到了她的無措,最后松開了手,把碘酒收拾好,和她慢慢解釋。 從他十歲的時候開始講起。 一路講到他替丁一背鍋…… 天上的月亮從最開始的又大又圓,到后面越來越隱入云層。 “那,那你要解約嗎?”她問他,換是忍不住氣惱,惱她自己居然換會替這個臭弟弟擔憂。 “嗯?!?/br> “那網(wǎng)上的傳聞怎么辦?他們現(xiàn)在都說我和你在交往。”周思柔聲音小小的,她說,“我怕給你添麻煩?!?/br> “是我怕給你添麻煩,所以我才下定決心要解約,公告已經(jīng)在國內(nèi)發(fā)了,我以為那些媒體會把焦點都放在丁一身上,沒想到他們居然換是跑來你的學校打擾你了。” 他說完,她換是有些局促不安。 她說:“那,那些傳聞怎么辦,需要我出面澄清嗎?” 雖然,其實她,心里隱隱有那么一絲絲希望它變成真的…… 她想,她完了,她好像,好像,好像真的對這個人,動心了。 這太瘋狂了,怎么可能? 他比她小那么多歲。 可是,又怎么不可能? 他們朝夕相處了半年,在她的生命里,從來沒有除了周子絕以外的任何男性對她那么好過。 她只是小小的、小小的,心動一下,應該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吧? 她糾結(jié)的問句剛問出去。 下一秒,她就聽到他說: “不用澄清,它就是真的?!?/br> 說完,他扣住她的后腦勺,輕輕地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然后又飛快地離開。 “可以嗎?”他問她。 周思柔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在唇上那片溫熱離開后,她才反應過來,剛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可以嗎?”他湊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重復了一遍,“周小姐?” 不是臭阿姨,也不是jiejie,是平等無比的周小姐。 窗外的雪下得大了,屋內(nèi)的燈光沒有熄。 安靜里,只能看到玻璃窗戶上模糊的剪影—— 那個女人輕輕地、微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 這是考文垂這么多年來下過最大的雪。 有人說,雪沒有味道。 但或許,在今夜,它是甜的。 作者有話要說:思來想去,換是決定不給思柔meimei寫到老啦,她這一輩子已經(jīng)失去了十五年啦,就讓她長長久久、快快樂樂地活在故事里吧。晚安^ 第88章 平行空間 陸柏良醒過來的時候, 他正躺在職工大院里。 樓下熏臘rou的柏樹枝啪啦燃著,和當初他在冰島時的壁爐不一樣,有種久違的煙火氣息。 叩叩—— 陸柏良起身去把門打開。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自己已經(jīng)去世了,醒來卻還是十五歲的模樣。 周子絕站在門外, 單手插兜, 問他:“走, 上課, 你今晚還去修車嗎?” 陸柏良抿了抿唇:“周思柔呢?” 周子絕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她不是昨天給你表白被拒了嗎,那丫頭估計不會去了?!?/br> 陸柏良猛地抬起頭,他盯著周子絕看了很久—— 這不是夢。 這是真實存在的。 并且今天應該就是在周思柔出事的當天。 “不去了。”陸柏良頓了頓, 輕輕咳嗽一聲。已經(jīng)恢復了健康的嗓子,讓他有些不適, “思柔去上課了沒有?” “去了,估計還在鬧脾氣, 不想和你一起去?!敝茏咏^說。 陸柏良淡淡道:“晚上別去修車了, 我請她吃飯,給她賠禮道歉?!?/br> 周子絕看著他, 然后笑了聲:“也行?!?/br> “嗯?!?/br> * 一整天,陸柏良都沒有聽進去課。 他看著熟悉的書本, 饒是面上再努力裝得多平靜, 心里依舊心緒起伏。 “一群傻子, 來,給你們拓展一下, 知道愛因斯坦吧,他的狹義相對論, 相當?shù)睦寺? 人們稱它為穿越時空的密碼……” 陸柏良抬頭, 看著講臺上的物理老師抬手在黑板上寫下一個公式: E=MC 他閉了閉眼。 無論如何,他回來了。 很多東西可以從頭再來了。 …… 放學后,陸柏良請周思柔和陸柏良一起去喝羊rou湯。 小店里裝潢簡陋,桌椅油膩,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往穿梭,他穿著雪白的校服坐在里面,背脊依舊挺得筆直。 周思柔的眼圈還紅著,顯然是昨天剛哭過。 “我可能會離開白城?!标懓亓计届o地開口。 周思柔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要去哪?” “去安徽?!?/br> 周子絕問他:“馬上要中考了,你去那邊做什么?” “去念書?!?/br> 周子絕眉頭緊皺:“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