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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易之:“司空又來尋我?所為何事?” 司空道尊:“你三番四次取我丹藥,還問老道何事,恬不知恥!” 陳易之:“司空煉丹修行,為的不就是造福眾生。丹藥物盡其用,司空難道不以為是大善?” 司空道尊胡須氣得一翹,“三位神君神識將養(yǎng)二十載,就快復(fù)醒,看你能逍遙幾時?” 這是有仇家?白小雨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 只聽耳邊陳易之道:“你揮一揮扇子試一試?!?/br> 白小雨乖覺地取出白羽扇,一揮。 那二百天兵忽地被吹到了天邊,化作一團(tuán)小點。 只有司空老道一人勉強(qiáng)立在原處,手邊拂塵拉著綺羅。 白小雨:“這是什么神器!” 司空道尊臉色大變,“大逆不道!你竟用八荒兇獸煉化法器,上古真神湮滅后的神力乃是不祥!此乃逆天而行,有違天道” 白小雨本能地厭惡這所謂天道。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有什么祥不祥的,這個老頭莫不是缺鈣。 白小雨皺著眉又扇了扇子,扇隨意動,化作利劍,直朝司空而去。 司空老道佛塵一甩險險接住。 白小雨轉(zhuǎn)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陳易之,“這扇子厲害!” 陳易之說:“扇子既然試過了,就回去罷?!?/br> 白小雨點頭。 司空道尊就見兩人乘著葉片走了。 綺羅一臉煞白,“師傅,靈寶天尊不是說神魔神力反噬,仙體不保,為何我見他卻是安然無恙?!?/br> 司空道尊,凝眉細(xì)思片刻,“興許時機(jī)未到。我們先回仙界,待三君歸來?!?/br> 綺羅點頭,二人乘法器直上青云,“師傅待到三君歸來,白術(shù)上仙也會出世嗎?” 白術(shù)上仙從靈霧山離去二十載,司空道尊不知道二十年前究竟所為何事,不過秋云親眼所見白術(shù)煉制天靈珠秘術(shù),三君神識沉睡,這其中必有蹊蹺,“只待三君醒來,方可解惑?!?/br> 白小雨把白羽扇收進(jìn)掌心,猶豫片刻,問道:“那司空道士方才說得三位神君是什么意思?” 陳易之答道:“不過是我的故人,與我終有一戰(zhàn)。” 這是1v3的設(shè)定。 等等,全書有1v3設(shè)定的只有一個。 白小雨呆了呆,神……魔……這兩個字停在舌尖,像是不能說的禁忌。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悶悶地,擠在胸腔。 “你是神魔?” 陳易之看見白小雨陡然蒼白的臉色,內(nèi)心忽而一痛,“你終于想起來了……” 白小雨看陳易之面色沉郁,不由得解釋道:“是猜測,并不是記憶?!?/br> 陳易之眉睫低垂,在眼下映出一小片陰影。 “原來如此……” 白小雨聯(lián)想到先前的對話,追問道:“那三位神君就是你說的最后一劫?” 陳易之望向白小雨道:“正是如此?!?/br> 若過了最后一劫,陳易之就要與那精分金瞳神魔合二為一? 白小雨覺得那金瞳神魔無情無愛,對自己更有凜然殺意。 千萬不要??! 她斟酌片刻,問道:“一定要渡這最后一劫嗎?” 陳易之卻說:“我不見山,山亦來見我?!?/br> 白小雨覺得這日天的1v3設(shè)定太坑爹了。 神魔最為全書最大的反派,最大的作用就是升華男女主角的感情,在he之前給個大招。 男女主角排除萬難而在一起的那個‘萬難’。 白術(shù)上仙以己之力,召喚神君封印了神魔。 以護(hù)天道。 白小雨看書的時候就覺得這設(shè)計非常粗糙,但是畢竟蘇爽甜的小說,不需要把大設(shè)定解釋得太清楚。 就像白新亭,墮魔,成魔,最后魂飛魄散,好像也只是神魔心情不好把她弄死的。 不過,再目睹過陳易之精分出金瞳神魔以后,她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 作為一只咸魚,白小雨決定要頑強(qiáng)地茍下去,能茍多久茍多久。 沒想到隔天,陳易之卻對她說:“你的化神之劫就快到了?!?/br> 白小雨:哦漏。這茍不茍得住哦。 白小雨開始膽戰(zhàn)心驚地等她的化神之劫。 每次出門都在等雷來。 可惜鬼蜮冷月高照,云卷云舒,始終沒有降下天雷。 白新亭魂飛魄散,難入輪回,命數(shù)如此。 可是眼前的白小雨結(jié)魂補(bǔ)魄而來,卻要化神,乃是逆天改命。 她的化神之劫不是雷劫。 咸魚本魚·白小雨非常謹(jǐn)慎地窩在幽蘭殿里等化神之劫,卻沒想到她的劫數(shù)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她只是躺在床上睡覺,就入了夢。 白小雨知道自己在夢中,可是周遭的一切鮮活真實。 她在云際飄飄蕩蕩,俯瞰一處宅院。那高門大院內(nèi)有三重院落,青瓦白墻里第一重是前廳會客,中間一重是書房,最后一重是后宅。 她看見自己換作白煙,飄到了第三重院落,飄進(jìn)了一間掛著紗簾的房間。 繞過繡著松竹的屏風(fēng),紫檀木榻上躺著一個少女,身穿雨過天青色絲縷小衣,只是臉色白中帶青,不知是何緣故。 那模樣竟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榻旁圍著一圈人哭哭啼啼。 白小雨看見一道光牽引著自己進(jìn)入了榻上躺著的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