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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里?不如我先借你點銀兩,你改日還我?”就當(dāng)是我還你靈霧山玉牌借用的人情,雖然你不知道這人情。 林悠抬眼看了她一眼,最后咬牙道:“好,有勞新亭?!?/br> 客棧老板殷勤地給林悠開了一間房,“這位姑娘,你的房間在二樓,與清茅小公子毗鄰。” 話音未落,清茅小道士邁步進了客棧,渾身濕淋淋的,宛若落湯雞。 客棧老板“哎喲”一聲,連忙給他遞了一方葛布,“清茅小公子,快擦擦,今天雨下的太大了,當(dāng)心風(fēng)寒,待會兒若是要熱水,我可差人送到你房間?!?/br> 清茅接過布擦了臉,“有勞老板?!?/br> 林悠驚喜道:“清茅師弟?!?/br> 清茅望向林悠,眼波微動,似乎怔愣了一瞬,才緩緩道:“林悠師姐?!?/br> 林悠皺眉道:“師弟為何不用清凈訣?”轉(zhuǎn)念卻想,莫非是顧及凡人在此? 清茅并未答話,卻問:“師姐為何來了王都?” 林悠便把獵獸之事說予清茅聽。 白小雨見二人開始寒暄,便搖著扇子上樓了。 房間的燭火亮著,陳易之已經(jīng)回來了。 “你找到那魘獸了嗎?” 陳易之坐在桌前,搖頭道:“并未發(fā)覺他的蹤影,他可能并非魘獸……” 白小雨點頭,對的,感覺他修為逆天,“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似乎是在模仿魘獸,化作黑霧,一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不過他也是從八荒而來?” 陳易之沉吟片刻,“八荒之中,除了兇獸,便只有真神之力的神道仙可出入,依他所言,似乎是困在八荒許久,甚是古怪……” 白小雨想到了冰冢,以及今日看過的天數(shù)丹卷,便緘默不言了。 陳易之見她沉默,便問道:“你將靈霧山的道修帶來了?”他方才神識已經(jīng)窺見了林悠。 白小雨:“正是,她來獵獸,正好與清茅小道士作伴。王都中兇獸似乎所剩無多,加之這里道門宗人甚多,我想,不如我們再過幾日便回鬼蜮,早日找到適宜你的金身,眼下更為迫切。” 陳易之忽而一笑,“既然如此,那便從命。” 白小雨臉一紅,轉(zhuǎn)了話題問道:“不過,從前林悠身上有容音的神識,可是她現(xiàn)在仍舊是大乘修為,我見她靈臺閉塞,久不進益,似乎神識難以發(fā)萌,究竟是怎么回事?” 陳易之婆娑起桌上的杯盞,“容音的神識與固虛一般似乎是在別處,并未回到各自仙體。可能……”他停頓了片刻,“仍在天靈珠中?!鄙褡R三界六道難尋,八荒業(yè)已坍塌,唯一的去處,便是天靈珠。 白小雨回憶起八荒之地見過的白術(shù),“那白術(shù)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從八荒之地出來了,只是不知道去了何處?” 陳易之笑道:“他執(zhí)意以天靈珠煉化三君神力,必不是一件小事。早晚總能找到他?!?/br> 這個早晚……怕你等不及。 白小雨一想到陳易之仙體破碎,神魂無歸處……化為萬千星辰湮滅…… 心中便是沉沉一落,她捂住心口,胸中似乎猛地神力翻攪。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diào)息數(shù)刻,那一抹驚痛才漸漸平息。 陳易之捏過她的手腕,“你怎么了?” 白小雨擺擺手,“無事,可能方才淋了雨,有些不舒服?!?/br> 陳易之一臉不信,鳳目微挑,眼含戲謔,“當(dāng)真?” 白小雨干笑一聲,“我想沐浴,熱水浴最好?!?/br> 果然,陳易之耳尖一紅,不再追問了。 白小雨泡在熱氣氤煙的木桶內(nèi),甚為浪漫地召出了片片花瓣,蕩漾水面。 她身心舒暢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陳易之就坐在屏風(fēng)之外,腰背挺直,像個木偶。 那屏風(fēng)上繡著綠水青山,雙燕銜環(huán),說得是人間新婚之喜。 白小雨望著陳易之僵直的脊背,壞心眼地“啊”了一聲。 陳易之背影微動,卻沒出聲。 白小雨翻了一個白眼,又更大聲地“啊”了一聲。 陳易之出聲道:“怎么了?” 白小雨嬌滴滴地說:“人家頭疼?!闭f完,雞皮疙瘩爬滿了手臂。 茶言茶語,看來,還是門技術(shù)活。 第48章 一顆圓滾滾的水珠托著一顆綠色藥丸,徐徐飄到白小雨眼前。 她聽見陳易之的聲音說:“這是清音丸,可緩解頭疼?!?/br> 白小雨:呵呵。 她用指尖戳破了那一顆晶瑩的水珠,綠色藥丸落到了她的掌心,冰冰涼涼。 手腕微動,那藥丸就被收了起來。 還是老老實實地泡澡吧。 過了片刻,卻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 清茅小道士的聲音響在門外,“師姐,歇息了嗎?” 這個時候跑來,清茅是有急事?可是,白小雨一點都不想動彈,傳音道:“已經(jīng)歇下了。若有事,明日再說?!?/br> 外面安靜了下來。 白小雨又泡了一會兒澡,才從桶里起身,換上了睡袍。 捏訣過后,濕漉漉的頭發(fā)干了。 陳易之在塌上盤腿閉目而坐,似乎是在坐禪。 雖說,美人賞心悅目,但是我沒地躺啊。 白小雨索性化作一根桃木簪,倒在了玉枕之上。 過了許久,她被陳易之從玉枕上拾起來,聽他聲音含笑問道:“你變成根簪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