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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陵皓微微一笑:“不甚榮幸!” 說罷,他與冷傲嵐并肩一同走在城樓上。 冷傲嵐身子卓越的立在高樓上,對城樓下歡呼的百姓招手,那一身凜然無畏的大氣,俯視天下的勇氣,不禁令萬民折服,就連身邊的西陵皓也對她刮目相看了起來。 嫵媚艷麗的妖女,還是英姿勃發(fā)的帝王,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這一刻,他都有些迷惑了。 忽然,人群中有人高喊一聲:“抓刺客——” 不待冷傲嵐反應,已經(jīng)有一支長劍飛了過來。 “小心!”一個身影迅速將她撲倒,冷傲嵐抬頭一看,此人竟是南宮燁。 “傾妝,你沒事吧?”南宮燁擔憂的看向她。 冷傲嵐搖搖頭,只是復雜的目光望向了西陵皓,眼里不減失望之色。 她剛剛故意沒有閃躲,就是想知道,他會不會借此機會殺了她,但剛剛以他的身手,如果有心掩護,是不可能會等到南宮燁出現(xiàn)的。 顯然,他想借刀殺人! 看來,他并不想她當皇帝,原因很簡單,她做了皇帝,就要跟他爭天下。 在做天下之王,跟一個不愛他的女人兩者之間,西陵皓選擇了前者。 或許,任何人都會這么選,人總是有私心的。 冷傲嵐并不責怪他,他這樣做,反而能讓他們的關系明朗化了。 “你……”西陵皓被冷傲嵐復雜的目光,刺的有些心痛,他不得不開口。 但冷傲嵐已經(jīng)漠然的背過身去,沒有再看他。 “剛剛是誰敢刺殺朕?刺客可有抓到?”她瞇著眼,硬冷著嗓音質(zhì)問。 刺客被幾個侍衛(wèi)押了上來,破口大罵:“你這個妖女,你有什么資格做皇帝,一個女人而已,還想坐上龍椅,我呸!” 冷傲嵐大怒,眼里殺機浮現(xiàn),喝道:“來人吶,給朕掌他的嘴,重重的掌他的嘴!” “是!”幾個侍衛(wèi)領命,正要出手,冷傲嵐又阻止。 “慢著,玉娥,你去給朕扇他!”她朝身邊的玉娥命令。 這個男人不就是看不慣女人做皇帝嗎?她偏要做給他看,還讓一個女人打他,讓他還敢瞧不起女人。 玉娥忙領命上前,轉首又問:“女皇,掌多少下?” 冷傲嵐冷厲的開口:“掌到你手軟,掌不動了為止!” “奴婢遵命!”玉娥領命,捋起衣袖,狠狠的就扇了下去。 幾個巴掌過后,那造反的刺客已經(jīng)眼冒金星,滿嘴的鮮血,神志恍惚了。 冷傲嵐見他已經(jīng)沒多少力氣,擺手示意玉娥停下,這男子已是身子虛軟的癱軟在地下。 “來人吶,將這男子處以腰斬極刑!” 她狠狠的下了道命令,立即有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將腰斬的刑具端了上來。 城樓下的百姓,城樓上的士兵宮人們,看到冷傲嵐最新發(fā)明的這個腰斬的刑具,皆倒吸一口涼氣。 “行刑!”冷傲嵐毫不遲疑的下令。 侍衛(wèi)頷首領命,抬進了一塊碩大的桐油板,將那個刺客押了過來。 此時刺客的滿嘴都是血淋淋的,已經(jīng)是辦昏半醒,毫無掙扎之力。 侍衛(wèi)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這個刺客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了,再將他按倒在砧板上,往他嘴里不知塞了什么藥物,接著利落的從腰部一刀斬下。 剎那間,血霧噴濺三尺,刺鼻的腥氣漫天襲地。 侍衛(wèi)將這刺客的上半身,猛的扔到了銅板之上。 原本,一個正常人受到此種重刑,一定會血盡而亡。 但這名刺客此時,上半身卻因為浸到了桐油血不得出,只得像一塊血紅的rou團似的,在板子上痛苦的蠕動,翻滾,苦不堪言! 由始至終,這名刺客都再也發(fā)不出一聲慘叫,只是張著口將面孔扭曲成一個絕望可怕的形狀,可見他極其的痛苦。 西陵皓見狀,才明白過來,原來剛才侍衛(wèi)給刺客吃下的是啞藥。 此刻,他是有冤屈有痛苦,卻喊不出來。 冷傲嵐,她真是夠毒的!這樣折磨人的刑罰,她都能想得出來。 冷傲嵐眉毛一挑,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厲聲問道:“有誰還認為女人不能當皇帝的?現(xiàn)在就站出來!” 眾人全都顫顫巍巍的垂下頭,剛剛還小聲議論,現(xiàn)在已經(jīng)嚇的大氣不敢出一下了。 “朕雖然是女人,但是同樣也會體恤百姓,更能治國安邦,如果大家只憑朕是一介女流,就要抹殺朕,朕唯有用重典治世,相信國人都祈求國泰民安的生活,朕可以跟大家保證,在朕的治理下,一定會是太平盛世!”冷傲嵐眼眸流轉,一字一句清楚的說著。 一干百姓跟臣子,聽了后是既敬畏又害怕,立即就對冷傲嵐肅然起敬了起來。 連一旁的西陵皓都不由佩服起她來,這一場恩威并施的戲,她演的漂亮,只是對他來說卻是心腹大患。 他眼眸幽暗了下來,看著冷傲嵐對他勾起了唇角,轉身離開。 晴空萬里,朝霞滿天,映的天際一片迷人的緋紅。 冷傲嵐剛回到宮里,就立即命人關上了殿門。 她走到案幾前為自己倒了杯 茶,然后對藏身在暗處的人影,淡然的說了句:“出來吧。” 宮城煜一身黑色的長衣,從天而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你知道我一直跟著你?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他不禁感到驚訝,他以為她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 “從你昨夜來我的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