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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仁鼓了鼓臉,萌兇萌兇地咬牙切齒:“擼!凈姐說了,隊長的便宜,能占就不能放過。” 辛橋:“……” 娜仁轉(zhuǎn)身,噔噔往餐廳走。 辛橋叫住她:“你干什么去?走這邊兒?!?/br> 娜仁順著她的手指看向客廳,躊躇,“奶奶知道了,會生氣的?!?/br> “怕什么?擼串兒喝酒,不就個電視,還有啥意思?” 辛橋手一伸,扯住她的領(lǐng)子拉回到身邊,手臂摟著娜仁的脖子,笑道:“想不想看你陶梓姐的節(jié)目下酒?” 娜仁被她拖著往客廳去,極力控制著嘴角上揚,不想露出期待的神色來。 可她眼睛瓦亮瓦亮的,什么心思都透出來了。 辛橋哈哈大笑,“看你這樣子,是沒受到網(wǎng)上的影響。” “網(wǎng)上怎么了?” “你沒看?” 娜仁搖頭,“我在練舞,組合首秀需要表演主題曲?!?/br> “那以后也不用看?!毙翗蛉o她一罐啤酒,“來,走一個。” “你陶梓姐的節(jié)目和勇闖天涯賊配。” 第37章 那么殘忍那么無情 老大老寬敞個客廳, 辛橋和娜仁靠在一塊兒,一人一罐勇闖天涯,呲溜一口啤酒, 擼一口手里的串兒, 再看著電視上陶梓站在碼頭風(fēng)中凌亂的樣子,“哈哈哈哈……” 娜仁本來想善良一點兒, 偷偷笑笑就行了,可是旁邊有辛橋幸災(zāi)樂禍地大笑,便也再存不住善良,忍不住笑出聲。 陶梓追著辛橋的車尾氣罵完,一個人又在風(fēng)里佇立許久,終于泄氣地提起那個黑色的大登山包,走到破爛碼頭上。 遠處,一艘木船慢悠悠地破水而來, 又慢悠悠地停在碼頭上, 船夫是個黝黑的中年漢子,一言不發(fā)地扔了個救生衣,等陶梓上船。 在陶梓之前,已經(jīng)有三位嘉賓出現(xiàn)在碼頭,也是這位船夫搭人過河。 那三個嘉賓都很干脆的上了船,唯有陶梓,嫌棄地看著地上臟兮兮的救生衣,怎么也伸不出手。 船夫看陶梓,陶梓回視,兩人僵持許久。 “上船?!贝虻泥l(xiāng)音嘶啞,隱隱有種陰森感。 陶梓大白天的抖了抖,瞬間慫下來, 麻利穿上救生衣,乖巧又笨拙地上了船,最后的倔強是老老實實地縮成一團,盡力不讓自己多和船接觸。 船夫沒開船。 陶梓想兇又不敢,不兇又不符合她性格,就這么慫里透著跋扈,喊:“船夫……大哥,怎么不走?” 船夫沒動沒回話,只定定地看著碼頭。 陶梓看過去,她那登山包孤零零地躺在碼頭上,想讓船夫幫忙拿,可一張嘴,對上人家的視線,就啥話也沒有了。 灰溜溜地爬上碼頭,再灰溜溜地爬回來。 而她還沒在船廂里坐穩(wěn),船夫便一用力,將船推離碼頭。 陶梓踉蹌一下,扶住船篷才沒栽倒,不想抬起手時,手掌上沾滿了墨水一樣的東西。 臟死了…… 陶梓欲哭無淚,死命在登山包上擦手,擦完還不舒服,把新手指南的硬紙揉吧軟,對著船篷上的墨跡就是一通蹭。 無知無覺地刮掉了墨跡掩蓋下的【狩獵者】刻痕。 辛橋的手機也開著《荒島求生》,陶梓一出現(xiàn),彈幕就比前面的三個嘉賓反應(yīng)都熱烈,滿屏的“好慘啊哈哈哈哈……”,直到有一個人提出“船篷上的痕跡,好像是一個字。” 彈幕風(fēng)向陡然一轉(zhuǎn)—— “我剛剛也覺得船上有墨跡好奇怪,是有什么提示嗎?” “那個形狀,好像是三個字?!?/br> “會是什么?” “那紙怎么跟鋼絲球一樣?” “擦得太快……” “突然不知道該同情誰?” 但無論彈幕中如何猜測,陶梓一通cao作之后,除了節(jié)目組,誰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因為新手指南有一條游戲規(guī)則就是:所有的道具和提示都為一次性,損壞后不再修復(fù)。 也就是說,后面的八位嘉賓再上船,看到的也只會是干凈的船篷…… 究竟是和提示擦肩而過的陶梓值得同情,還是后面再也沒機會發(fā)現(xiàn)提示的八位嘉賓更值得同情,都需要等一切揭曉之后才能得知。 辛橋悄悄看過信封里的東西,知道陶梓的身份,突然也搞不懂陶梓究竟是故意的,還是歪打正著。 娜仁卻是一邊擼串一邊心疼:“陶梓姐,看起來好慘啊……” “娜仁。” 娜仁投以疑惑的眼神,“隊長?” 辛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語氣慈祥道:“好孩子要誠實一點?!?/br> 娜仁試探地問:“那我笑了?” “笑吧?!?/br> 好不厚道呀。 娜仁心里這么想,眼睛卻瞬間變小,彎成一道牙兒。 這一段水路過后,所有嘉賓聚集到一起,陶梓依舊是最顯眼的,無愧于神顏這個稱呼。 十二個嘉賓,七男五女,全都是演藝圈各行業(yè)的務(wù)工人士,眾人自我介紹的時候,彈幕便給各個人起了代稱。 七男分別是: 電競選手——宅男; 番茄TV主持人——番茄; 浮夸富二代——富二代; 臉熟中年演員——大叔; 非著名男團成員——奶狗; 普通,但是很自信——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