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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嘉言嗤笑,“我們可沒有任煜城那幫人的毛病?!?/br> “喬喬。”喬嘉言想起家里人給他的任務(wù),猶豫著問,“你覺得仲元洲怎么樣?” 辛橋本來想裝傻,正巧手機來了條信息,打開一看,正是仲元洲。 【你不是清粥小菜。】 辛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喬喬?你聽到我問你的話了嗎?” “聽到了?!毙翗蚩刂屏艘幌拢J真地回復(fù),“他人品樣貌都是極品,不過我現(xiàn)在事業(yè)為重,真不能談戀愛。表哥,你幫我跟外婆說一聲,心意我領(lǐng)了,別再撮合了?!?/br> “叮咚~” 【你口味挺重的?!?/br> 辛橋:“……” “表哥,我改口了。”辛橋木著一張臉告狀,“仲元洲表里不一,我看見他把一個小仙女掛樹上了。” 第60章 傻子才當(dāng)冤大頭 “你欺負喬喬?”喬嘉言怒視面前的人。 仲元洲慢條斯理地飲一口茶, 淡淡地說:“你見過比她精的女孩兒嗎?” 喬家老三喬嘉佑走進來,問他:“怎么了?喬喬說什么了?她來跟咱們一起吃飯嗎?” 喬嘉言一個眼刀射向仲元洲,“喬喬說她沒時間。” “她剛下飛機, 沒時間也正常?!眴碳斡硬唤馑膽B(tài)度, 狐疑地看向仲元洲,“元洲怎么了?” “他把喬喬掛樹上?!?/br> 仲元洲聽他迅速將“小仙女”和辛橋?qū)μ柸胱? 心里好笑,大概也只有親人,才會對辛橋這么大的濾鏡。 更可怕的是,聽到那個詞的時候,他心里竟然想:她裝乖巧的樣子,大概真的是個小仙女…… 仲元洲的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寵溺。 喬嘉言看得渾身一麻,喬嘉佑承受能力更好,頂住了, 認真地詢問:“你把喬喬掛樹上?” 仲元洲沒說真實原因, 只沉吟片刻,說道:“或許,你們可以稱之為‘情趣’?!?/br> 這下子連喬嘉佑也抽了抽嘴角,“什么情趣要掛樹上?” “與其關(guān)心這個?!敝僭蘅聪騿碳窝裕澳悴蝗鐔枂柤窝?,辛橋和那位錢先生的關(guān)系?!?/br> 喬嘉佑確實更關(guān)心這件事,直接被仲元洲轉(zhuǎn)移話題。 喬嘉言沒叫來meimei,興致缺缺地解釋:“是為了她公司的藝人,不是上熱搜了嗎?得罪了品牌方,那個錢乾當(dāng)中間人引兩方見面,好握手言和?!?/br> “喬喬說沒說他們的關(guān)系?” “聽話音,就是普通朋友, 喬喬說他人不壞,挺仗義的?!?/br> “只要不是喜歡就好,那個錢乾就是個花花公子,要是真有什么,喬喬肯定會受傷。” 仲元洲一派從容,喬家不知道的辛橋的模樣,他一個人知道就行。 另一邊,辛橋堅定地拒絕了表哥的約飯,直接奔赴公司。 TAT娛樂太忙了,所以員工們午飯時間也齊聚小食堂,根本沒時間出去吃。 辛橋到的時候,老員工們有氣無力地打了個招呼,就繼續(xù)干飯,唯有新來的員工,看向辛橋的眼神十分熱烈。 “小辛總!”有一個剛進公關(guān)部的實習(xí)生激動地站起來,“你、你回來了!” 其他員工看著這個單純的實習(xí)生,嘖嘖搖頭:傻孩子,還沒將辛橋從偶像過渡到資本家的身份。 天下老板一般黑,只不過他們家這個給加班費尤為大方痛快,所以他們痛并快樂地當(dāng)著老黃牛。 辛橋親切地慰問新來的實習(xí)生們,鼓勵他們好好工作,努力留在TAT娛樂這個大家庭里。 實習(xí)生十分受鼓舞,大聲答應(yīng)。 辛橋拍拍離得最近的小姑娘肩膀,見她激動地臉都紅了,這才去窗口打菜,回來的時候,就坐在實習(xí)生們中間。 大家邊吃邊聊,一頓飯后,實習(xí)生們渾身打雞血,踏著大步回崗位上繼續(xù)灑熱血。 至于老員工們,辛橋直接交代人力那邊記錄好考勤,等公司忙過這陣兒,可以給大家補年假。 老員工們也打雞血了,完全沒想過究竟啥時候能忙完…… 辛橋回到辦公室,祖靜敲門走進來,并且給她帶了一壺紅茶。 “這是要長談嗎?” “男朋友劈腿了。”祖靜放下茶壺,給辛橋展示她懷里的一沓文件夾,“所以我特地泡了一壺濃茶,今夜我和TAT共眠?!?/br> 辛橋嗆住,“你說真的?” 祖靜平靜地點頭,“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陶梓就被罵上了熱搜。” 祖靜說著,要給辛橋倒茶。 “我來,我來。”辛橋十分有眼力見兒地起身,親自給祖靜倒茶,動作十分狗腿。 倒完茶,辛橋滿眼帶著對戲劇性情節(jié)的驚訝和……八卦,“所以,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剛抓完jian?” “準(zhǔn)確的說,我當(dāng)機立斷,扔下一對兒光不出溜的狗男女,在接陶梓的路上,了解過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給您打的電話?!?/br> 三十歲就能爬上TAT娛樂的公關(guān)部總監(jiān),祖靜當(dāng)之無愧。 非常熱愛工作了。 辛橋不知道說啥表達她的情緒,只能豎起大拇指。 “所以我沒來得及虐渣,一腔無處可發(fā)的怒火全都撒在了那位anan小姐身上?!弊骒o一口喝完一杯濃茶,“小辛總,您現(xiàn)在聽我匯報嗎?” 辛橋小學(xué)生乖巧坐,“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