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重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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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非程其實沒有說出全部實話。 他看著辛瀟發(fā)過來的晚安消息,心里既甜蜜又愧疚。 他的確是夢見了辛瀟幾次,場景也是他告訴她的那些,但每次夢境的最后,都是他抱著似乎是沉睡的不能睜眼不能動彈的她,做出讓他既興奮又羞恥的事。她沒有意識,偶爾只能做出一些基本的反應(yīng),而他的意識抽離在那些yin靡的畫面之外,像一個旁觀者,既不能阻止也無法感受。 每次醒來是最難受的,全身無法動彈,只能忍著等身體的反應(yīng)退去,加上夢中對她做出這樣出格,近乎強jian的舉動,在九月底發(fā)現(xiàn)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的時候,讓他每每想到都既難堪又羞愧,卻又有了非??蓯u隱秘的期望。 現(xiàn)在真的與她有了聯(lián)系,他不知道是希望夢境繼續(xù),而他好用這樣的理由,真的對她做同樣的事;還是希望夢境不再,而他可以借著半真半假的交往機會,自然地走到那一步。 不管怎么樣,他必須讓她完完全全喜歡上他,徹徹底底屬于他。 回了個晚安,又加上一個親吻的表情發(fā)給她,他看了一眼手機里存下的她的照片,懷著復雜的心情,閉眼睡去。 夢果然還在繼續(xù)。 兩人在健身房一起運動,很快,畫面模糊開去。 再回神,他看著赤裸的自己去湖底撈起她。 純白的絲緞長裙散在水中,她如同沉睡的仙子,雙眼緊閉,白色的衣物沾濕后幾乎透明,他能看到她胸前兩點,以及下身那令人血液沸騰的隱秘之地,如此誘惑。 裙擺被水流帶動,和她的長發(fā)一樣,像水草一般波動,又像是水底舞動的詭物,引他靠近,伺機纏繞。 他游過去,夠著她的腳踝,將她從水底拉起,再攬住她的腰身,試圖將她帶到水面去。 以往的每一次,他都是讓她飄在水面上,以水為床,覆在她身上,親吻挑弄。 可惜他全程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心里像缺了一大塊。 但這次不再同以往一樣了。 突然,原本沒有意識的她眉頭微擰,緊接著她手一動,竟然推上了他的胸膛,畫里畫外的兩個他同時嚇了一跳,不防她繼續(xù)動作,腳下一蹬,兩人位置瞬間翻轉(zhuǎn)。 他有些害怕地抬眼看去,即使知道這是夢,他也害怕她清醒過來,杏目張開,看到他此刻對她所做的事。 長裙依舊隨著水流,飄在兩人周圍,如果不是這樣的情況,這個畫面美到讓人心碎。 畫里的他,手依舊緊緊地握在她腰上,畫外的他,只能想象那是什么樣的觸感。 像是突然的力氣用盡,她再次沉下去,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他貪婪地緊緊抱住她,讓兩人如同真正的愛侶一般,親密相依。 他低頭望去,她被幾乎透明的衣裙包住的柔軟,正蹭在他赤裸緊實的胸膛,他不由發(fā)出一聲低嘆。 懷中人一直在擰眉,就像是從未放棄過掙扎,他有些怔住,羞愧又爬上來,放開了對她的鉗制,但又不舍地將手放回她的腰上。 夢境再次模糊下去。 就在他以為沉浮的意識就要清醒過來時,他突然有了一絲感覺,就像是他終于沖破畫面的牽制,和畫里的自己重合,而給他感覺的,正是上方的人。 她依舊閉著眼,但她的雙手卻再次有了力氣,一手插入他發(fā)間,扶住他后腦,另一手攀在他臂膀上,接著她不知是被水流沖下,還是自己動作,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好軟,他抽離開來仔細地看,以為她只是被水流沖撞得貼上了他而已,結(jié)果她的唇在微微地抖動,雖然動作很小,但的確是她自己在動。 細小的氣泡從兩人的唇間溢出,他心里說不出的滿足,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恍然間,她們又回到了水面。 而這一次,她的雙腿不再無力地隨波飄蕩,她主動地環(huán)住自己的腰身,他似乎能讀出她的渴望,她也在渴望他。他將頭貼過去,想要從她跳躍的心臟上,讀出她的心聲,他忍不住去緊緊地抱住她,而她的雙手也和雙腳一樣,可以自主動作,她沒有再試圖推他,而是將手掌輕輕地放在他的發(fā)上撫摸。 他下身早就腫脹硬挺,此刻正卡在她的臀縫,他從她胸前抬起頭,看到她依舊閉著眼擰著眉,而這微蹙的眉,似乎有了別的含義,好像是在控訴他,為什么不繼續(xù),為什么不給她歡愉。 輕笑一聲,他伸手去將她撈起,讓她靠在自己胸前,她的長腿依舊環(huán)在自己腰間,雙手也抱住他的肩背,而美臀幾乎是坐在自己的敏感之上,他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后背和腰臀,下身微動,輕蹭她的花心。 當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些美妙的觸感,都是夢境,都是虛幻的想象。 他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開心,像是終于得到了她的回應(yīng),夢境與現(xiàn)實遙遙相對,她從今天開始,就是他的女朋友了,不是嗎? 漸漸醒轉(zhuǎn)的時候,他嘴角噙著笑容,似乎在回味夢中的肌膚相親和她,腦中同時還回響著女朋友這叁個字。 他試著動了動身體,還是挪動不了半分,不過他不再焦急,今夜的夢,與以往都不一樣了,無論是自己還是她,這說明他的辦法是有用的,只需要再繼續(xù)下去。 意識到這個,他更加開心了,再相處久一點,她也許會更喜歡他。 既然動不了,索性繼續(xù)睡,他平復了下情緒,試圖繼續(xù)睡去,安下了心,他很快入睡。 再次睜眼時,身體不再麻痹,鐘非程拿過手機,時間是七點半,點開微信,辛瀟在七點二十時給他發(fā)來消息,讓他出發(fā)時告訴她。 他微微一笑,坐起來回了她的消息,起身下床洗漱。 同寢室的付舸還在睡,楚十七是本地人,周末回了家,本來還有一個同學,不過大二剛開學那位同學就轉(zhuǎn)了系,搬走了,所以他們宿舍和辛瀟宿舍都正巧都是叁個人,付舸和祝沁環(huán)還是老鄉(xiāng),或許什么時候介紹大家認識,一起出去玩。 鐘非程這樣想著,輕手輕腳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