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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想,手長了不起啊。不從前面過去,偏要從后面進來。 察覺到她的不專心,他捏住她胸部的手又緊了緊。荊矜推了推總算停住了他像是吃人一樣的吻。 知道周一鑠是歌手,但卻是第一次領略到他的肺活量,他就喘了一口氣,下一秒就咬住了她另一個空虛還未被蹂躪柔軟。他吃起她的胸,就像在吃雪媚娘那樣。早在他們戀愛的時候,某次酣戰(zhàn)到天亮后,去喝早茶。 她無知無覺地點了一份雪媚娘,筷子還沒伸過去就被他搶了先,他垂眸舔咬了一口,忽地抬眸盯著她,那抹邪笑每每想起都讓她濕了腿根。 摸到荊矜腿心的濕潤,周一鑠的眼神忽地暗了,這一切都太過真實,他伸出兩根手指探了進去,溫熱的甬道裹住了他的手指,輕輕一扣,如愿聽到這個女人沙啞的呻吟聲,嬌媚得如同久遠的回憶里襲來,聽得不太真切。 于是他又重重地刮了她一下,“周一鑠你個混蛋,呃啊——”明明很喜歡,卻要罵人的嗔怪,是荊矜的風格沒有錯了。 ρo—①㈧△.¢oΜ睡我(H) 睡我(H) 確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是荊矜后,周景鑠的動作漸漸變得溫柔起來,他抽出在她身體里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品嘗這久違的味道,墨色的雙眸在黑暗里亮得很,是叫人不敢直視的光亮。 荊矜心懷鬼胎,沒有閑情與周景鑠敘衷情,抬手遮住他的眼,把雙唇奉上。舌尖輕易就叩開了周景鑠的牙關,舔過他的上頜,摟住他的脖子不斷加深這個吻。仿似這些年的分別帶來的思念,都在這一刻悉數(shù)釋放。 她以為自己不會想念的,卻發(fā)現(xiàn)事實是這樣的赤裸裸。 總算找回自己意識的周景鑠,微微張嘴咬住了她的下唇,細細地摩擦著,極富有耐心地碾磨著。 喘息聲在暗室里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的情潮覆上大腦,身體變熱,但周景鑠克制著自己的動作,不想把情事變成一頓外賣快餐。 此刻的荊矜已渾身赤裸,但很快周景鑠身上形同虛設的睡褲也被荊矜扒掉了。她冰涼的手掌心貼在他的囊袋上,也不需要揉捏,只是輕輕地撫過就讓原本就堅挺的器具越發(fā)脹大,打在她的腿間。 “你想要我,”荊矜壞笑著在他耳邊呵氣道,“而且你快忍不住了,周景鑠?!边@句話沒有如愿讓他心里的勝負欲被激發(fā),面上卻仍舊冷淡的,盡管他的氣息已經(jīng)紊亂、皮膚如同火燙的熔巖。 他扶住她的雙肩帶到了柔軟的床鋪上,柔軟的床褥本應是叫人感到溫暖的,可偏偏兩具軀體緊貼在一起時帶來的熱度,讓床褥變得沒那么舒適。 于是荊矜想也沒想就要翻身到上面去,周景鑠沒有阻攔,忍耐著心里要一步到位把她吃干抹凈的心思,任她將前戲繼續(xù)。 荊矜握住他的昂揚來回擼動,她已經(jīng)濕得不像話,粘稠的蜜液緩緩流下,滑過周景鑠的大腿、膝蓋,隨著她的動作半濕的毛發(fā)一下又一下地蹭著他的皮膚。 每一下,都是好幾秒的煎熬。 就在荊矜感嘆周景鑠的耐力沒幾秒,她的背脊就被周景鑠的手按住,被迫俯身靠近他。周景鑠雙手握住她的腰肢,將人稍稍提了起來,她閃躲不及卻很上道地自己去找準位置。然后他手一松,她那泥濘不堪的xue口就一點點吞沒掉了他。 那一口一口沒入的聲音在她耳邊無限放大,被滿足的愉悅讓她呻吟出聲。她的嗓音偏沙啞,叫春聲卻是嬌媚入骨,周景鑠的手從她的股縫探入,找到交合處讓兩人的負距離接觸更深入。成功逼荊矜失守,蜜液如發(fā)大水一般汩汩流淌。 荊矜趴在周景鑠的肩上,呻吟聲的余音還未結束,她就用力咬住了他的鎖骨,報復他剛剛的舉動。 太大,太深入了,她動都動不了。忽地周景鑠抱著她坐了起身,讓她的雙腿打得更開,接納得更舒服。他的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把人整個兒給抱了起來,維持這個姿勢站起身。荊矜出于本能,夾緊了他的腰,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熱不熱?”周景鑠也不給她回答的時間,直接就把她的背壓到了冰涼的墻壁上,像是打樁一樣要把她捅到墻里去似的。 荊矜再也忍不住浪叫起來,埋在她身體里的粗壯變得更加火燙起來,燙得她禁不住痙攣,渾身舒服得簡直想要嘆氣。她雙腿夾得緊了些,指甲掐入他背上的rou里,他捅她一下,她就惱他三下。 情人間的挑逗,帶著七分火辣,三分涼意。 站著的姿勢久了,周景鑠干脆把荊矜放倒在地,抓起一只腿圈在自己身上,握住自己的性器整根沒入,也不給她喘息的時間。 他不管下面如何,他逮著機會就親她的嘴巴,雙手玩弄著她的雙乳,扯出各種形狀來,讓她本身就充血挺立的紅梅更加嬌俏可口。但他始終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