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再起狼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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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總是那么不盡人意,還沒吃到甜頭,就率先嘗到了苦頭,好歹也是教皇,坐鎮(zhèn)靈星響當當?shù)娜宋铩?/br> 百年時光,幽幽而過。 什么時候受過氣? 喚醒的十二號人物,剛睡醒,就指指點點,甚至,還有這么兩個對他產(chǎn)生了抱怨。 真想說一句:你在叫我做事? 看看自己的等級,也是這里最高級別的吧。 打從這一次好不容易爭取到的重啟文明機會,等著功德圓滿回去晉級,再怎么也得獲封一個黃字級別的爵位吧。 黃字級別,可掌握一顆生命星球, 這是他做夢都想實現(xiàn)的事。 …… 相較于他們的緊張,這會兒,人李伯爺和鎮(zhèn)西侯柳長風柳大帥,正坐在暗月城悠然的吃著烤龍rou。 不得不說,越是珍貴的物種,味道就越是好吃。 這龍rou,不論是蒸還是煮,是烹還是炒,味道都不一樣,但,味道都特別好吃,別看外表丑不拉幾的,但這rou質(zhì),比起深海幾千米下的大魚,都要好上不少,肥而不膩,糯而不入,嘴唇生津,口齒留香。 幾人吃得那是個滿嘴流油。 岳無情和公輸墨正在為那兩顆龍蛋蛋的歸屬而爭得不可開交。 李若愚加起一片炒龍rou,是用西南方向特地的小米椒炒制,很香,很辣,很可口,嚼了嚼,道:“鹽放多了。” 柳長風抿著嘴,笑了笑。 “去看你兒子沒?” “看了。” “小家伙長得很快。” 柳長風黯然,沒接話,他是一個誠摯的將軍,也是個合格的元帥,但,他不是一個好父親。 妻子,死在他的懷里。 孩子的爺爺奶奶,被他親手送上了西天。 以至于到現(xiàn)在,他都不敢正面去看到滿臉童真的孩子,甚至不敢想象,等有一天他長大了,問起母親的時候,該怎么回答。 “我們的路,還很長?!?/br> 聽到這句話,還在爭論歸屬的岳無情兩人,頓時安靜了下來,望著沉默不語的柳長風,同時將蛋蛋夾在他的碗里,默不作聲的看著。 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內(nèi)疚和慚愧感。 柳長風回城之時,他岳無情雖然沒說什么,但暗地里,卻已經(jīng)在戒備了,準備出手砍殺對方。 公輸墨,那就更不用了,一直在李伯爺耳邊喋喋不休,希望對方不要去見。 因為在他看來,柳長風回來,就是來打壓他李伯爺?shù)摹?/br> 然而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終歸覺得自己想錯了。 這里面,承受最多,犧牲最大的便是柳長風,對外,開拓進取,對內(nèi),毫不留情,并為了避免今后的紛亂,而親手采用了斬草除根的方式去對待家人。 這樣的人,憑什么去懷疑他? 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去評判他? 他的所作所為,大義上為了國家,可在場的人不是廟堂中的老油條,誰又不曉得這里面的真實原因是什么? 老劉站起身,抽了根煙, 李若愚笑了笑,拍著柳長風的肩膀,道:“你也沒多少時間多愁善感了?!?/br> “是的。” 柳長風點頭。 自打他選擇了鎮(zhèn)西這個侯爵之稱后,便選擇了今后要走的路,對于這點,李若愚自然是無比欣喜的。 因為兩人的目標,在某些時候,有了重疊,相當于以后的路,不用李若愚帶著走,而是他走出了自己的路。 共同的目標, 星辰大海。 人在蟄伏的時候可以茍且,但不能跪下。 這時候, 柳長風再也不是那個隨便是誰都可以拿捏的軟柿子了,百年來的第一個軍功侯,威望如日中天,長虹貫日,無人可以比。 實則,他回來后,外界的猜忌比之暗月城本部更多。 到底是有那么些人,是始終不愿意相信他的,一個敢親手屠戮自家人的狠人,誰敢真心和他交朋友? 父母都敢殺的人,誰能保證對方會不會在什么時候,給自己捅一刀子? 所以他的苦,他的痛,無人可知,但同樣的,也能理解。 鎮(zhèn)西侯選擇了西邊的封地,這里已經(jīng)有個李伯爺了,任誰都會下意識的想,對方是回來做什么的。 一個手握兵權(quán),地位崇高,掌握了無數(shù)新時代武器的人,動一動腳,整個大地都會顫抖的存在。 坐落到了暗月城,誰不心驚膽戰(zhàn)? 但, 李若愚不在乎這些。 公輸墨是他的頂級軍事,自打聽到柳長風要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在勸誡,但,他還是不在乎。 別人的良藥苦口,在他耳中,就是個笑話。 辛辛苦苦站起來,不是聽閑言碎語的,是打江山的。 人活一世,要的是灑脫,猜來猜去,多累啊不是。 什么自滅滿門, 什么冷酷無情。 什么功高蓋主, 什么鷹犬走狗,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柳長風回來了。 他可以一身戎裝的回來,也可以一身布衣的回來,千遍萬變,人不變。 李若愚掏出一根煙,點上。 岳無情問道:“要開戰(zhàn)了?” “對?!绷L風替李若愚回答了這句話,實際上,這句話也的確是對方要說的。 “現(xiàn)在開打,能行嗎?” “不打,今后就沒機會打了?!?/br> “就怕有人會暗中作梗。”公輸墨道,他指的自然是廟堂中人。 李若愚道:“那些人,蹦跶不了多久了?!?/br> 自打上次大朝會,經(jīng)過四皇子那么一折騰后,廟堂中的泥胎都安分了不少,戶部尚書和禮部尚書死在帝都,加之于動亂中的伏尸百萬,早已讓他們成了驚弓之鳥。 誰都喜歡出風頭,問題是,出風頭會死人的, 這是個狠人, 沒人敢去觸他的眉頭。 “就這一次機會,一次不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逆風翻盤了?!?/br> 柳長風順利的打到了羅馬帝都城下,要說沒問題,不可能,明顯沒有看到教廷的影子。 誰也不清楚對方到底在醞釀什么陰謀。 但從羅馬大帝給李若愚的信來看,顯然對方已經(jīng)上了天空城,準備鎮(zhèn)壓他們了。 一直以來, 晨曦帝國的造作,都沒引來教廷真正的鎮(zhèn)壓,無非是小打小鬧,或者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 但, 這一切都在柳長風暴力穿過無人區(qū)的時候,結(jié)束了。 一切祥和,都結(jié)束在了那一場幻境之中。 一旦出兵,便是國戰(zhàn),這是瞞不住的。 上次中路軍出兵,是為了奪取克里神亞,鎮(zhèn)壓圖芒王國的鋒芒,但這一次,不同,圖芒王國已經(jīng)淪為了歷史。 再次向西出發(fā),矛頭只有一個,那便是羅馬。 準確的說,是羅馬的神明中堅分子。 敬小慎微等著被敵人發(fā)現(xiàn),倒不如索性直接敞開了說,我就是要打你了,怎么的,不服?就干! “我吃飽了。” 老劉聽到這,摸了摸嘴巴,閃身離開, 眾人心知肚明,沒說什么。 作為暗月城的千里眼和順風耳,這是他的本職工作,戰(zhàn)爭不是兒戲,不是說率領(lǐng)三軍過去,就能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并且,這次和上一次完全不同。 相對而言,國戰(zhàn),是不死不休,一直要等到一方完全被吞噬方能休止。 不需要女帝授權(quán),當然,在柳長風選擇鎮(zhèn)西二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授權(quán)了,這點,從全國各地開始狂征賦稅就可以看出來。 上次大朝會后,其實,女帝就在整改了,不僅集權(quán),還加強了威望,同時,已經(jīng)在為下一次戰(zhàn)爭做準備。 毫不夸張的說,國戰(zhàn)一旦開啟,戰(zhàn)火,終將燃遍整個世界。 雖然,有一紙命令,讓東方的倭國不敢造次,可那邊還有個實力不可小瞧的白鷹帝國,他的存在,也是個不穩(wěn)定因素。 所以, 這一次戰(zhàn)爭不僅要快,而且要狠,猶如刀子,直接插進敵人的心葬,讓敵人沒有翻盤的機會才行。 別人只看到麒麟軍團并入了暗月軍,卻看不到這里面的深意。 有心人,早就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不然,賦稅怎么解釋? 從倭國強制性索要的奴隸和十年的物資做什么解釋?真的是留在沿海十二城穩(wěn)定那二十萬流民嗎? 與龐大的帝國比起來,即使這二十萬流民都死光了,也不會動搖帝國的根基。 然而, 羅馬不一樣。 現(xiàn)在, 他們正惶惶不安,教皇不在,人心混亂,正是進攻的好機會,不然,等著教皇那老匹夫,準備好了在戰(zhàn)場擺開陣勢開打的話,也就是失去了先發(fā)制人的意義。 “我也吃飽了。” 岳無情起身,拜了拜,轉(zhuǎn)身走下樓。 公輸墨放下嘴里的龍rou,起身也要走, “你留下?!?/br> 公輸墨頭也不回的道:“在不弄點戰(zhàn)績出來,別人都要說我是靠關(guān)系混飯吃的飯桶了?!?/br> 李若愚笑了,這家伙,估計還在為今天的暗月晨報生氣。 暗月晨報作為暗月城對外唯一的發(fā)言窗口,擁有莫大的監(jiān)督權(quán)力,雖然不能真做什么,但誰也不希望頭版頭條上寫自己是個老油條吧。 為此,歐陽還單獨來說過這件事,覺得暗月晨報有點過分了。 李若愚只是淡然回道:“不能正視自己的問題,只能讓其真正的出現(xiàn)問題。” 由此可見他對暗月晨報的偏愛。 而后者也仗著他的支持,有恃無恐,到現(xiàn)在,除卻女帝之外,誰都在他們的炮轟之下,包括……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