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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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宇將龍紋劍等東西都收入了戒指中,只留了一把匕首,以及拿出一顆煉魂石。 煉魂石是用來照面的,而匕首,自然是防止在水底下遇到意外。 傅天宇的游泳技巧不錯,一個猛扎,就竄入了清潭,清潭中的水極其冰冷,傅天宇打了個寒顫,睜開眼睛,就看到三三兩兩的三眼靈鰭游來游去,這里似乎并沒有其他魚類,至少傅天宇就從來沒有見過。 傅天宇憋住氣,憑著煉魂石散發(fā)出來的微弱光芒,在潭底游動著,兩分鐘后,傅天宇覺得自己的胸膛要爆炸開了,人類始終不能在水底待上太久。 而就在這時,傅天宇發(fā)現(xiàn)前方有光線傳來。 在底下河道行走過的傅天宇,頓時大喜,有光線傳來,那么就意味著有出口。 強忍住要暈過去的感覺,傅天宇趕緊朝著那光線傳來的方向而去,此時他就是想要原路返回,恐怕也回不去了。 然而那邊雖然有光線傳來,但是距離仍然很遠,傅天宇已經(jīng)堅持不住。 “拼了?!案堤煊钚闹信鹨宦?,雙腳重重的蹬在一旁的巖壁上,整個身子如弓箭般,突然直射了出去。 潭水的阻力打的他渾身刺痛,傅天宇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如果不能出去的話,他鐵定要在水中憋死。 傅天宇的意識慢慢的模糊了,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朝著那光線快速游去。 一道白光閃過,傅天宇暈了過去,他再也堅持不住了。 第七十四章 當務之急 滴答,滴答,一聲聲滴水聲,將傅天宇吵醒了過來,傅天宇茫然的睜開眼睛,頭疼欲裂,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水邊,整個身子泡在水中。 “這是哪?”傅天宇掙扎了幾下,終于爬了起來,渾身酸痛,晃了晃腦袋,他這才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頓時大喜,終于還是讓他出來了。 “哥哥,你這是怎么了,這里是哪里???”月兒從魂牌中跑了出來,好奇的打量著周圍。 “咳咳,月兒,我沒事,這里應該已經(jīng)是外面了。”傅天宇的臉色仍然很難看,不過在漸漸的恢復,眼神也逐漸清明了起來。 傅天宇坐了一會后,這才打量著四周,這里是一個溶洞,不過光線很足,四周都是鐘乳石,頭頂不停的有水滴著。 “月兒,走吧,哥哥帶你出去,不過出去后如果有人的話,你要呆在魂牌里,知道不?!备堤煊罨謴土梭w力,這才說道。 月兒不怕陽火,自然也就不會害怕白天的太陽,傅天宇不想她嚇到人,所以有必要再提醒一下。 “知道了,哥哥,我不會讓你擔心的?!痹聝汉芄郧傻幕卮?,很興奮的樣子。 外面的一切,對于她都有很大的吸引力。 傅天宇整理了下衣服,將龍紋劍拿了出來背在后面,這才朝著外面走去。 巖洞很深,傅天宇走了大半天之后,才從一個隱蔽的出口,走到了外面,溫暖的陽光照射下來,傅天宇一時睜不開眼睛,只是渾身感受著大地的溫暖,他已經(jīng)兩年沒有曬過太陽了,整個人都顯得蒼白。 月兒漂浮在傅天宇身邊,看著外面生機勃勃的景色,不由得四處雀躍,發(fā)出陣陣歡笑聲。 傅天宇仔細的打量著四周,這里應該離禁谷不遠,傅天宇不知道這兩年中禁谷是否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鐵愣子三人,到底是死是活。 “看來得去禁谷一趟,不過以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恐怕會被認出來啊。”傅天宇皺了下眉頭。 當初見過他的人中,還有云中三獵和其他幾個追殺到礦洞的沒有下去迷宮的人活著,他的相貌已經(jīng)暴露,如果就這么出去的話,恐怕不用多久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而且禁谷中的人,會不會讓他再進去也尚未可知,傅天宇更怕的是禁谷中的人暴起奪寶,這是他不得不防的。 重寶的誘惑,傅天宇不信禁谷的人不起貪念。 “哥哥,那邊有人來了,我先進去了?!本驮谶@時,月兒飛快的跑了過來,隨即鉆入了傅天宇脖子上的魂牌中。 傅天宇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不過月兒的感覺是很靈敏的,否則當初也不至于在迷宮中找到他,傅天宇想了下,退入了溶洞入口,這里有樹木遮蔽,可以藏人。 很快,兩個人的腳步聲傳來,傅天宇凝神側(cè)耳,聽到了來人的聲音。 “真是他娘的倒霉啊,被派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張兄,你說我們這苦日子什么時候到頭啊。”一個破嗓子埋怨道,那聲音,能夠讓烏鴉得意昂揚。 “誰知道呢,這什么禁谷的太他媽的邪門,連天刃堡都奈何不得,涼州派出軍隊過來想要平了這禁谷,結(jié)果一夜之間,所有帶兵的人的人頭疊放在軍營前,還真夠帶種的,據(jù)說離越國的皇帝都驚動了,這里很可能會成為戰(zhàn)場,到時候不要殃及到我們才好。” 另外一個人擔憂的說道,這兩人,應該是摸個勢力安插在這里的。 “看來很多人都還不死心呢,這樣出去的話,恐怕要麻煩了。”傅天宇心中暗討道。 “只是不知道師兄他們怎么樣了?”傅天宇想著,忽然握了我拳頭。 當兩人從那秘洞走過時,傅天宇突然竄了出去,以幻影迷蹤身法迅速接近,兩手手刀落下,將兩人打暈了過去。 傅天宇將他們拖入溶洞中,他正想了解情況,這兩人的出現(xiàn),倒是省了他功夫。 將兩人制住,傅天宇拍醒了其中一人,那人茫然的睜開眼睛,看到傅天宇的時候很是驚慌,就要掙扎起來,不過卻被傅天宇一巴掌拍過去,拍的兩眼直翻。 “這位兄弟,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的話,我這匕首不小心掉下去,可就不要怨我啊?!备堤煊钣沂帜弥h利的匕首比劃了兩下,那森冷的寒光,顯示著這匕首的不凡。 “你,你想干什么?”那人驚恐的問道,眼珠轉(zhuǎn)了幾下,就看到自己的同伴正趟在一邊。 傅天宇邪邪的笑了幾聲,盯著那人。 “你們是什么勢力的人,為何會在這里?”傅天宇沒有從兩人身上看到什么標記,判斷不出這兩人的身份。 “我們是三鷹幫的,你最好放了我們,不然我們幫主不會放過你的?!蹦侨怂坪醪畔氲阶约撼錾聿环病?/br> “三鷹幫?”傅天宇瞇了下眼睛。 他記得當初進入礦洞追殺自己的,正由三個人身上繡著頭鷹,恐怕正是三鷹幫的人,而三鷹幫作為涼州有數(shù)的勢力,傅天宇還是聽說過的。 “原來是三鷹幫的兄弟,你們在這里做什么?我記得這里不是你們的地盤呢?”傅天宇明知故問。 那人正要說什么,忽然傅天宇眼神一瞪。 “給老子老實點,問你什么答什么,要是等下和你那同伴說的不一樣,老子削了你?!?/br> 那人沒有想到傅天宇說翻臉就翻臉,剛才還一臉的微笑,突然就變得兇神惡煞了起來,原本想威脅下傅天宇的話,硬生生的被逼了回去。 “我,我們這這里見識禁谷?!蹦侨瞬皇怯补穷^,讓傅天宇有點失望,他還想弄點手段的,結(jié)果這家伙就說了。 “哦?禁谷,這禁谷是什么地方,你們怎么插手這里的,老實的將這里的所有事情跟我說一便,否則我宰了你?!备堤煊類郝暫鹊?,手中的匕首還不時的比劃兩下 。 那人不敢隱瞞,將近兩年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傅天宇跳入地洞之后,禁谷的人就將那些人給請了出來,再也不許別人進入,當時天鷹二老已經(jīng)進入地洞中,按照禁谷的說法,那是必死無疑,所以不會再對楊再天他們客氣,一個不留的全部逼了出來。 然而無論是天刃堡,還是三鷹幫,以及其他人和勢力都不死心,這禁谷也從此成為了近兩年中江湖匯總最熱鬧的地方,如今 禁谷前面,有不下數(shù)萬人在哪里蹲點,而他們兩個,正是三鷹幫派過來的,不時在周圍走動。 “哦,竟然還有這好事,你說那得到重寶的人跳進了一個地洞中,那其他幾個人呢?”傅天宇轉(zhuǎn)而問道。 在剛才這人的話中,并沒有提及到鐵愣子他們,似乎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和禁谷身上。 “其他人?”那人不懂的看著傅天宇。 “呃,就是那和那個身懷重寶一起的人,據(jù)說那小騙子就在這里,是吧?”傅天宇解釋道。 “你說那小騙子啊,據(jù)說沒死,現(xiàn)在和兩個什么莽幫的幫主躲在禁谷中,也不知道現(xiàn)在如何了?!?/br> 傅天宇這才松了一口氣,只要鐵愣子三人沒事,那他就放心了。 傅天宇隨后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是關于禁谷外面的人的,這些人可都是為了他而來,傅天宇不能不關注。 相比于鐵愣子三人而言,傅天宇更加危險些,畢竟他們在禁谷中,一般人進不去,除非禁谷被滅了。 “你們剛才說的那離越國的軍隊是怎么回事?”傅天宇忽然想起剛才自己聽到的話,不由得問道。 當初在落劍山莊,離越國就派出數(shù)萬大軍,難道這里也派過來了? 對于離越國,傅天宇并不想招惹,畢竟自己面對涼州的這些江湖人生就已經(jīng)夠頭疼的了,如果再被官府盯上,那可就真的寸步難行了。 不過現(xiàn)在,似乎不是他想不想招惹的問題了,只要他一出現(xiàn),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那么鐵定有無數(shù)的人對他眼冒星星,不抓到他不會罷休,傅天宇知道現(xiàn)在自己在別人眼中,可是比唐僧還唐僧。 “半年前離越國曾經(jīng)派出一萬軍隊,要求進駐禁谷,結(jié)果被里面的人打了出來,軍隊的人揚言燒谷,結(jié)果當夜所有帶兵的人的腦袋就被疊放在了軍營門口,此時已經(jīng)鬧了好一陣,據(jù)說這些天離越國國都的高手將要過來鏟平禁谷?!蹦侨艘荒樉次返恼f道,禁谷絲毫不將離越國軍隊放在眼中的威勢,可不是他們這些門派所擁有的。 傅天宇若有所思,當初在迷宮中餓死的人中,就有離越國的秘廷高手,想來離越國是不會輕易放過他了。 傅天宇將那人打暈過去,接著問另外一人,做了印證之后,開始尋思如何將鐵愣子他們叫出禁谷來。 現(xiàn)在禁谷并不安全,留在這里遲早要被牽連,不過現(xiàn)在禁谷外面隨時有人盯著,里面就是飛出一只蒼蠅,恐怕也會被人檢查一遍,要想讓鐵愣子他們出來,可不簡單呢。 傅天宇將那兩人的衣服剝了下來,自己換上,他的衣服早已經(jīng)破爛不堪,穿了兩年沒有換過,已經(jīng)不能再穿了。 用剩下的衣服將兩人綁住,傅天宇改變了下裝束,這才走了出去,真正見過他的人沒有幾個,傅天宇倒是不擔心自己被一下子認出來。 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將鐵愣子三人給弄出來,不然當真離越國的大軍來到,傅天宇兒可不信禁谷的人能夠擋的住。 第七十五章 包打聽 禁谷外面,方圓數(shù)里的地方,已經(jīng)被江湖人士占據(jù),雖然兩年時間過去了,可是因為禁谷的不配合,沒有人知道傅天宇在地洞中是死是活,而跟隨傅天宇下去地洞中的人,除了天鷹雙老是孤家寡人之外,其他的天刃堡的長老和秘廷高手,那個不是天刃堡和離越國宗地位尊崇的人,絕對不會放任就這么死在禁谷中的。 是以,不但離越國有了大動作,而去天刃堡,也盡數(shù)派出了高手,離越國立國不過百年,軍中血性悍將無數(shù),并沒有一般國家中那種不思進取的頹廢作風,而秘廷院中,更是高手無數(shù),如何能夠放任禁谷如此的大臉。 一個萬人小部隊中的所有軍官被割下頭顱,這樣的挑釁,如果離越國沒有后續(xù)的動作,恐怕要貽笑大方了。 天刃堡也是如此,作為傳承了上千年的超級勢力,哪里是一個小小的禁谷可以隨意侮辱的,楊再天作為現(xiàn)在的堡主,更是一直都呆在禁谷外面,從天刃堡調(diào)集而來的老一輩的高手,已經(jīng)云集于此。 除此之外,涼州稍微強大的勢力,也都朝著禁谷而來,小小的禁谷,已經(jīng)成為了所有人的眼中釘,rou中刺,這點,卻是與禁谷原來低調(diào)的作風極其不相符。 在這之前,哪怕是天刃堡,也沒有覺察到這里什么時候有一個如此的禁地,里面的人,竟然個個都是超級高手,七個守護在谷口的老人,個個都是八級武者,這點,已經(jīng)讓所有人都有了清晰的認識。 這兩年中,死在七個老人手中的人,已經(jīng)不下于兩位數(shù),那些自認為身手不錯的人,如果敢踏入禁谷范圍,必然會遭到七個老人的封殺,沒有任何的情面可講。 從這點來看,所有人不得不承認禁谷的強勢。 傅天宇穿著從那個三鷹幫的弟子身手拔下來的衣服,改變了自己的裝束,正行走在禁谷外面。 因為經(jīng)過他的人并不多,而且經(jīng)過兩年在地底的生活,傅天宇的如今的皮膚已經(jīng)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一眼看過去就如一個病秧子一般,而且之前他那頭短發(fā)如今已經(jīng)成了披肩發(fā),在用繩子在頭上扎了起來后,前后的形象已經(jīng)大為改變。 禁谷外面的樹木已經(jīng)盡數(shù)被砍伐,一個個帳篷木屋立在了禁谷外面,傅天宇隨意的走著,不時看到有小商販在這里游走著,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意可做,這些商販倒是不放過賺錢的機會。 所有人 三三兩兩,各自有各自的圈子,其中那些如天刃堡,三鷹幫等的勢力,則是由自己的劃分地盤,在禁谷前面,互不干擾,傅天宇在這里幾乎沒有認識的人,只是四處走動著。 很快,傅天宇就將這里的情況給摸透,心中不由的震撼不已。 這里這次可謂是豪杰齊聚,許多曾經(jīng)聽提愣子說過的江湖中人,一一現(xiàn)身,其中以天刃堡的實力最強,三鷹幫次之,而離越國的軍隊,駐扎在另外數(shù)里之外,并沒有和這些江湖中人攪和在一起。 “嘿,這位小兄弟,想知道禁谷的秘密不?本人號稱包打聽,這涼州的事情,還沒有我老包不知道的?!本驮诟堤煊罟涞揭粋€比較空曠的地方的時候,突然一個老頭攔在了他的前面。 只是一個極其猥瑣的老頭,傅天宇一眼就覺得有點眼熟,不過隨即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人的氣質(zhì),很想自己那猥瑣的師傅,兩人的摸樣,卻并不相同。 “包打聽?你真的什么都知道?”傅天宇嘴角微翹,這里的大概情況他已經(jīng)弄清楚了,只要轉(zhuǎn)上一圈,這里的人談論的無不是關于禁谷中的事情,以及這外面又有誰來了等等。 “那是自然,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包打聽可是金字招牌?!蹦抢项^一臉得意的說道。 “哦,為什么你肯定我會向你打聽東西呢?”傅天宇看著老頭,有些興致的問道。 這里那么多人,這老頭怎么單單找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