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忘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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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玩累了,這兩晚沒有做,就只安安靜靜相擁而眠,她騙他先睡,她要看資料。 景雨宵覺得如果今晚睡著于她而言,太可惜。她撐著頭看他乖巧的睡顏,伸手點他的鼻子、嘴唇,明明那么熟悉,看了無數(shù)遍,她覺得看不夠了。 “如果時間重來,你還會想認(rèn)識我嗎?” 她自言自語似的,“不管你想不想,我的答案是想?!?/br> “旅行的那些照片我打印出來了,本來想印兩分,如果你以后結(jié)婚,大概也不需要了吧?!?/br> “所以我自私的只留給自己?!?/br> “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我的家鄉(xiāng)南寧是一座南方城市,它的寓意是南疆安寧,是不是特好聽!我小時候過年就回那里去,除夕夜那晚,一到十二點全城準(zhǔn)時放煙花,可惜滬城這里不行?!?/br> “那款玉米拉絲面包,我學(xué)會啦,你嘴真的被我養(yǎng)叼了?!?/br> 臥室安靜的只有他清淺的呼吸聲,還有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 晨曦而至,景雨宵拉起行李箱,輕輕帶上門。 微不可聞的嘆息聲:“算了,還是忘記我吧。” 洋甘菊的另一個花語是【對不起?!?/br> 她不求月老終成眷屬,只求老天保佑他平安喜樂。 呂津煬做了個夢,夢里一直有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背影,旁邊的一切都迷糊掉,他無論怎么呼喊,那個人也沒有回頭,他拼命往前跑,一直跑... 他坐起來,額頭上冒冷汗,左邊的胸口震震悶疼,旁邊的位置早已空,甩了甩頭試圖清醒些。哦想起來,她不是說玩游戲嗎?這么早起來躲他? 呂津煬把二樓找個遍,沒有。 “雨宵,我看見你了...”他在樓梯口,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坐沙發(fā)上,頓時嚇一跳。 周平眼眸起了波瀾,緩了緩情緒,“你好,津煬?!?/br> “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舅舅,別怕。” 呂津煬懷疑走向他,他完全不認(rèn)識這個人。 “雨宵呢?” 周平指木桌上的信封。 一個普通黃色信封,拆開里面有一張紙,還有那條洋甘菊的項鏈。 【呂津煬:很高興認(rèn)識你,這一年我們相處得挺愉快的。這是十月里發(fā)生很多很多的事情,你對我而言已經(jīng)不是朋友,有些話我不再多說。從舅舅那里知道關(guān)于你的一些事情,你真的很厲害,未來一定會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狙擊手!不管如何,跟舅舅回家治好你的病。不用害怕,他會幫你?!窟@千真萬確是她的字沒錯了。 他徹底傻住,所以她這是不要他了嗎?要趕他走?腦子一片空白,左邊的心臟又開始震震悶疼,他還是不敢相信,昨天不是開開心心過生日,今天就玩失蹤? 周平看他發(fā)愣這會,眼神空洞看著木桌,面部沒有太憂傷的表情。 試圖安撫:“津煬,過去就過去了?!?/br> 倏然,他站起身,暴怒地嘶吼:“你騙人!!我不要你管?。 ?/br> 他發(fā)瘋般沖向二樓,重新把家里能找的地方找一遍,甚至連垃圾桶也不放過。 他絕望的站那,用力敲自己的頭,在正常人看來,就像精神病醫(yī)院跑出來的瘋子。只有他內(nèi)心知道,此刻有多恐懼,心里有多慌,他沒有安全感極了,只能這樣發(fā)泄,因為他的智力的確不像正常人那樣。 “津煬,回去治好你的病,你的事我慢慢跟你說。” 周平遞給他一些照片,和戶口本。 良久,呂津煬逐漸接受事實,他不算聰明的大腦竟然捋清一切。 認(rèn)命地說:“如果我治好,她會回來嗎?” 周平:“也許會,她只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生活?!?/br> “你是被人害成這樣的,你以前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br> “那...我只有一個請求?!?/br> ...... 終于!弟弟黑化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