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的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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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曦和女媧在紫府洲里暴打東華,此事最終以東華急中生智,用羲和的昏倒需要照顧為借口,脫離了她們的‘魔爪?!?/br> 羲和醒了之后,與常曦秉燭夜談了一宿,不知說了什么,總之第二日,常曦雖然對東華還是沒什么好臉色,但是到底沒有上手招呼了。 只是,她心里還是很不舒服,對東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甚至為了jiejie,她決定常駐紫府洲了,順便還說服了女媧。 那天的情況是這樣的。 “我不回廣寒宮了,我要留在這兒,監(jiān)督那個男人!”常曦握拳,信誓旦旦的說道?!翱傆幸惶欤∥乙欢〞宩iejie看清他的真面目!那樣,jiejie就不會要他,就會跟我回家了!” “你不回天庭了?”女媧驚訝了一下。 “那我怎么辦?我找你jiejie,本來是想和她一起去天庭找我哥哥的,可現(xiàn)在,唉。”女媧看了一眼寢殿的方向,想起剛才那儷影成雙的場景,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 “她有人要了,跟我不是一伙的了?!迸畫z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可憐巴巴的低下了頭,垂頭喪氣道。 “現(xiàn)在連你也不回天庭了,我一個人,怎么去天庭要回哥哥???而且,他還不一定會跟我回來呢?!迸畫z抬頭看向天庭的方向,又嘆了一口氣。 兄妹連心,她其實(shí)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伏羲的心情,他現(xiàn)如今很開心,估計還笑的很可愛,可他笑的越可愛,不就越顯得她可憐兮兮沒人愛嗎? “那你要去哪兒???”常曦問了一句。 “我要回鳳棲山閉關(guān)!”女媧沒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常曦道友,就此別過吧?!彼傲斯笆?,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別啊,”常曦反手拉住了她,女媧疑惑的回頭看她?!傍P棲山什么也沒有,你一個仙有什么意思啊,而且你不是答應(yīng)幫我了嗎?你走了,我一個仙怎么敵得過那個一肚子壞水的東華啊?” “可是,”女媧有些遲疑。 “哎呀,可是什么呀,反正都是修煉嘛,在哪兒修不是修啊,而且你看這三島十洲,是洪荒難得一見的海外仙境,風(fēng)光宜人。” “再說了,這兒還有我和jiejie陪著你,在這兒修煉不是比你孤零零的一個仙在鳳棲山更好嗎?”常曦不帶喘氣的一連說了一大段。 ‘孤零零’三字,一下子就戳中了女媧的心,她想到了伏羲近來干的好事!心中暗道,‘哥哥可以為了別人不回家,那我為什么不行?我也不回去了!’再三思量下,她做了決定! 于是,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那好吧,我留下。” “太好了!”常曦聽了大喜過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我們姐妹同心,其利斷金!東華那個小白臉,別想占我jiejie的便宜!”她豪情萬丈的比劃了幾下! “你說東華是小白臉???”女媧聽到這兒,倒是來了興致。 “我覺得他長得還是蠻好看的吧,真不知道什么樣的男子才能入你的眼?”她上下打量著常曦,十分好奇。 “反正不是東華這樣的!”常曦抬了抬下巴,“一點(diǎn)男子氣概都沒有!”她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是東皇太一那樣的?”女媧又舉出一個例子,她記得因?yàn)橹把实劭∽非笏齤iejie羲和仙子的事,洪荒有一陣子也傳過他們兩個的流言。 “也不是!他太霸道了!我不喜歡!”常曦?fù)u了搖頭,“其實(shí)當(dāng)初jiejie和妖皇帝俊來往的時候,我就不高興,我總覺得,像他們那樣大權(quán)在握的男人,不會一直把心留在女人身上。” “反正就是,哎呀,我也說不清,就是覺得這樣的男人,不適合我?!背j乜鄲赖陌櫫税櫭碱^。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媧這下子是真好奇了。 “我覺得吧,怎么著,他也得是個偉男子??!虎背熊腰,超有男子氣概的那種!”常曦比劃了一下。 “呃,”女媧順著她的描述想了一下,遲疑道,“你喜歡巫族?” 不能怪她這么想,實(shí)在是,一提起虎背熊腰,這類形容男子的詞語,洪荒眾人普遍想到的,都是巫族那群穿著獸皮裙,披頭散發(fā)的巫族們。 “我才不會喜歡巫族呢!”常曦擺了擺手,一口否決!“我可是妖族的太陰星神,怎么會喜歡上死對頭呢?再說了,巫族里,也沒一個長得英俊的啊?!彼硭?dāng)然的回答道。 “那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個巫族長得很英俊,那你就有可能動心了?”女媧順著她的邏輯推了一下,得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 “巫族中會有長得英俊的?”常曦笑出了聲,“你看看十二祖巫吧,一個比一個有礙觀感!祖巫都這樣了,還能指望他們的族人好看到哪兒去嗎?” “不可能,不可能,”常曦連連搖頭,“他們之中若有英俊的,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br> “那妖族的妖帥們呢?比如說商羊?他常年領(lǐng)兵打仗,也算得上是妖族中的偉男子了吧?!迸畫z又提出一個人選。 “你說商羊?別提了,整個妖族誰人不知,他和白澤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黏在一起,找他當(dāng)?shù)纻H,我擔(dān)心變成三人行啊。”常曦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可能。 “不會吧,妖族這么開放的嗎?”女媧真的被這勁爆的回答驚呆了。 “怎么不會?妖族啊,最是喜歡遵從天性的,若是兩妖看對眼了,當(dāng)下春宵一度也不是不可能啊?!?/br> “真的啊?這也太開放了吧?!?/br> “這算什么?還有更開放的呢。” …… 常曦挽著女媧的胳膊,兩人說著話慢慢的走遠(yuǎn)了。自此,她們兩個便留在了紫府洲。 日升月落,滄海桑田,時間永遠(yuǎn)不會停下腳步,轉(zhuǎn)眼間,千年已逝,道祖紫霄宮二講的時候,即將到來。 這千年間,整個洪荒風(fēng)起云涌,關(guān)于妖族上層的話題沒有斷過,可當(dāng)事人們,卻絲毫不管,仍是我行我素。 羲和仙子與東華帝君癡纏在一起,常曦與女媧為了她也留在了紫府洲。 而妖皇帝俊則是與伏羲一同閉關(guān),推演陣法,試圖以周天星辰作為攻擊利器。而東皇太一則是自己閉關(guān),提升修為。 整個妖族天庭則是由白澤和商羊?yàn)槭椎氖谎龓泜兇蚶怼F渌默嵤虏恢狄惶?,只一件,他們做不了主?/br> 那便是羲和仙子與東華帝君的事,恰好紫霄宮二講在即,兩位陛下必定會出關(guān),他們打算將此事交由兩位陛下處置。 在這千年中,紫霄宮中的大能者們大多數(shù)都在忙著體悟天道,提升修為,而昆侖山的三清道人除了修煉之外,還得忙著帶孩子。 話說,庚辰從出生起,便在他們?nèi)齻€身邊,無論是平日里吃的仙丹靈果,還是玩耍的玩具,無一不是經(jīng)他們的手,雖然有時候它很頑皮,但卻不失可愛。 它的性子很討人喜歡,又是九爪應(yīng)龍,資質(zhì)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領(lǐng)悟力也是頂尖,雖然通天這個師父大多數(shù)時候都不靠譜,不過老子和元始很好的彌補(bǔ)了這點(diǎn)。 在這一千年間,他們?nèi)齻€同心協(xié)力,終于把那條懵懵懂懂的小白龍培養(yǎng)成一個翩翩少年龍,無論是修為,氣質(zhì),還是外貌都足以傲視洪荒。三清都很滿意。 不過只有兩件事,令他們擔(dān)心。那就是庚辰的龍族身份,還有就是東皇太一對它的那種占有欲。 這千年間,龍族似乎從未放棄過尋找它,而從它還是一顆蛋的時候,東皇太一就能為了它冒天下之大不韙,在昆侖山門口對他們出手,而后又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送東西來,三清真的很擔(dān)心啊。 這兩個難題著實(shí)令三清道人傷透了腦筋啊。 東皇太一那里,他們暫時想不到什么解決辦法,不過對于庚辰的龍族身份,在庚辰即將化形的時候,他們終于想到了辦法。 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昆侖山的麒麟崖前的空地中,已經(jīng)有數(shù)丈長的小白龍盤成幾圈,把龍頭埋在身子中央。 以它為中心,周圍的靈氣化作環(huán)形的氣流,開始大量涌入它身體中,并且勾連體內(nèi)的龍珠,周身氣息在節(jié)節(jié)攀升,它正在為化形做準(zhǔn)備。 而三清道人則是呈現(xiàn)天地人三才陣勢把它圍在中央,他們一絲不茍的看著中央的小徒弟,只等它一開始化形,就立刻動手。 因?yàn)榇藭r天道不全,故而并未有雷劫降下,昆侖山又為洪荒萬山之祖,靈氣充裕,只等它吸收靈氣到了極點(diǎn),就可以開始化形了,脫去獸型,化為先天道體的模樣。 時間逐漸流逝,庚辰身邊的靈氣越積越多,周身瑞氣蒸騰,天地也開始出現(xiàn)異象,天上風(fēng)起云涌!顯出七彩華光! 等到庚辰渾身都被一陣陣的白色云氣籠罩時,三清道人同時掐訣出手了! 一道白色流光,一道藍(lán)色流光,再有一道青色流光同時從三清指尖飛出,于半空中糾纏旋轉(zhuǎn),逐步刻畫出一個散發(fā)著陣陣華光的橢圓形的法陣, 等到法陣成型后,三清道人便繼續(xù)施法,在上面刻畫出無數(shù)神秘的線條。 與此同時,蜷縮在地上的小白龍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換自己的形態(tài)了,長長的龍尾開始消失,四只龍爪也開始褪去,幻化出胳膊和腿來。 在他完全褪去龍族形態(tài)的一瞬間,三清看準(zhǔn)時機(jī),把半空中已經(jīng)刻畫完成的法陣沉入他體內(nèi),最后在他眉心化成了水滴狀的圖案。 等到地上的小白龍徹底消失不見,被一位唇紅齒白的白衣少年取代時,他們才順利停手。 三清道人走到他身邊,通天蹲下把他半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并且伸手探了探他的右手腕,感覺到只是因?yàn)榛蜗牧颂喾?,一時脫力昏過去,他才松了一口氣。 “三弟,庚辰徒兒如何了?”老子首先開口問道。 “無妨,只是一時脫力,休息幾天就好了?!蓖ㄌ旎亓艘痪?,順便把徒弟扶了起來,他也起身。 “那我等剛剛所施法術(shù)?”老子看著庚辰額頭的水滴狀印記,繼續(xù)問道。 不等通天回答,元始已經(jīng)上前一步,看了看靠在通天懷里的少年,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眉心,送了一道法力進(jìn)去。 不一會兒,元始探查完后,放下手來,對老子道,“大哥放心,我等三兄弟一同出手,哪有不成的道理?” “就是,就是,”通天附和道。 “那就好,”老子聞言松了一口氣,“這法陣會封住庚辰徒兒的龍族真身,并且隨著我等修為的提高,法陣的等級也會隨之提高,日后,只要他自己不說,修為又高不過我等,那便無人能看透他的真身了。” “通天,等他醒了,莫要忘了告訴他,從今往后,不可在外人面前提及自己的龍族身份。”老子看向通天,提醒了一句。 “大哥放心,我有分寸?!蓖ㄌ炫闹馗WC道。 “你有分寸?”元始哼了一聲,“那還真是難得?!?/br> “你!”通天被他懟了一下,當(dāng)下就要回嘴,可元始突然開口打斷了他。 “我覺得,眼下除了封印住庚辰徒兒的真身之外,我們還應(yīng)該再做一件事?!痹嫉哪抗饴涞搅送ㄌ鞈牙锏男⌒∩倌晟砩?。 “什么???”通天沒想到,大大咧咧的問道。 “二弟的意思是?”老子顯然想到了什么,“記憶?” “沒錯!”元始確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庚辰徒兒腦海中,有關(guān)東皇太一的記憶,全部抽出來!如此,才能保護(hù)他不受傷害!” “不行!”通天一口否決!“抽取記憶,這算什么保護(hù)?” “這千年間,東皇太一雖未再親自前來,可他的心思,在見庚辰第一面時,便昭然若揭!你們不是不知道?!”元始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們。 老子面色不變,但心里卻轉(zhuǎn)了幾個彎,而通天直接把心情擺在了臉上,臉色忽青忽白,變化的很快。 “如今妖族勢大,我們不宜與東皇太一撕破臉!如若不相見,便可不相戀,如若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我們管不了東皇太一,還管不了自己的弟子嗎?這難道不是眼下最好的辦法嗎?”元始看了他們一眼。 “就算取走庚辰的記憶,誰又能保證,他日后不會再見到東皇太一?再說了,這千年間,庚辰根本沒怎么見過東皇太一,二哥,你這說法,太牽強(qiáng)了些?!蓖ㄌ鞊u了搖頭,他還是不太贊同。 “我不與你理論!”元始不理他,袖子一甩,看向老子的方向?!按蟾纾∧阏f!” 老子沉默不語,他雖然主張順其自然,可封住庚辰徒兒的真身,已經(jīng)是人為cao作了,如今再多做一件,反而算不得什么了。 過了一會兒,老子看向通天,開口道。“既然我們都封印了庚辰徒兒的真身,那為了他的安全考慮,再取出一部分記憶,倒也算不得什么了。做都做了,何不把風(fēng)險降到最低呢?” 此話一出,就代表了老子的態(tài)度,通天本想說點(diǎn)什么,可是低頭看了看懷里唇紅齒白的小徒弟,又想想東皇太一那個時刻想叼走自家小龍的混賬金烏,最后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元始提議的,便也由他親自出手,雙手掐訣,淺藍(lán)色的光華縈繞著指尖,他將指尖點(diǎn)在庚辰額頭中央,小心翼翼的從中抽出了一縷白色煙霧狀的氣體。 這是記憶,是庚辰腦海中,自他出生以來,千年間,有關(guān)東皇太一的所有記憶。 無論是它在麒麟崖和太一吃烤rou,亦是太一送的各種小玩具,只要是和東皇太一有關(guān)的過往,都被盡數(shù)抽出,元始最后將這些過往煙塵,全都銷毀殆盡。 如此這般,元始和老子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通天抿了抿嘴唇,沒說什么,只是愛憐的摸了摸小徒弟的額頭。 當(dāng)通天看到小徒弟額頭那淡藍(lán)色的水滴狀的印記時,心中一動,右手輕輕拂過此處,一道青色流光過后,那印記便隱去了。 隨后,三清道人帶著庚辰一同離開了麒麟崖,朝三清殿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