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連環(huán)掌!
書迷正在閱讀:不甘雌伏、今天去辦公室看到老師果體,靈魂受到沖擊求安慰!/黑心老師的馴養(yǎng)手記、和狗卷談戀愛、愛豆總想掰彎我、撿星星、遁天情緣、任正非內部講話(最新版)、行動力、微表情心理學、我在驚悚游戲里當bug[無限流]
卻說太一死皮賴臉,手段盡出,最終留住了庚辰在身邊。而此時的鳳棲山,庚辰的長輩們,三清道人又在做什么呢? 卻說,三位女仙整治了飯菜,還特地為通天單做了一份??傻鹊饺丈先?,也不見他出來,眾仙等的很是尷尬,但臉上都掛著不失禮貌的微笑。 元始已經不耐煩了,而且臉上十分掛不住。而老子再怎么平靜如波,心如止水,這種情況下,也有些臉上掛不住了。 “我去看看?!痹嫉降走€是愛面子,起身道,“想來通天有事耽擱了,我去看看,諸位道友隨意?!?/br> “是啊,是啊?!?/br> “想來通天道友是有事耽擱了?!?/br> “是啊,定是耽擱了。通天道友一向十分勤勉的?!?/br> “元始道友去吧。不用管我們!” …… 眾仙也都識趣的附和道。 元始微微點了點頭,然后便離開了席間,腳步匆匆的回到了他們暫住的客房。還沒進門,在門口就聽到了,“呼嚕呼嚕的”聲音。 元始面無表情的抬腳進了房間,走到床榻跟前,一把將通天拽了起來。“通天,醒醒!醒醒!”他拍了拍他的臉頰。 通天被他揪著衣襟,還是不醒,而且鼻子里還冒出了一個氣泡?!簟瓏!簟瓏!?,此起彼伏的聲音成功讓元始黑了臉。 “唉,”元始嘆了一口氣?!拔艺娴暮芟霚厝岬慕行涯?,可現實不允許啊。你看到了,不是二哥不疼你,是你太不爭氣啊。”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然后,元始舉起了右手,瞄準了通天的臉。 “啪!” “啪!啪!” “啪!啪!啪!” …… 一套玉清連環(huán)掌后,通天的臉蛋紅的像剛出鍋的乳豬。不過,他終于醒了過來,雖然迷迷瞪瞪的。 “醒了?醒了就快起來!女媧道友他們還特地為你做了飯菜?!痹家桓钡粺o比的樣子,好像剛才動手的不是他一樣,他伸手撣了撣袖子上那根本不存在的塵土。 “特地給我做的飯菜?”通天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而且還迷迷糊糊,沒搞清狀況時,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是啊,羲和仙子還特地給你燉了補湯。”元始點了點頭,隨口回了一句。 “羲和仙子做的補湯?!”一聽這句,通天瞬間想起了昨天吃的那點心。 “我不去!我不去!”通天一把拉起旁邊的被子,蒙住了頭! “你真的不去?!”元始聞言,瞬間變了臉色。 “打死也不去!”通天的聲音隔著被子傳了出來。 元始現在已經可以預見到如果他不去,那么他們三清的臉被丟在地上摩擦的情景了。 “好!你有膽!”元始氣急了,想著左右都是沒臉,干脆下了決心,他雙手交握,關節(jié)處發(fā)出幾聲脆響,“那我就打死你好了!” “砰!” “咚?。 ?/br> “咣當!??!” …… 房間里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后,通天終于妥協(xié)了,可憐巴巴的求饒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二哥,別打了!別打了!” “早這么說不就行了嗎?”元始神清氣爽的起身站立,慢悠悠的說道。 “聽著,等會兒無論怎么著,你不許丟了我們三清的臉!”元始還是不放心,提醒了一句。 “嗯?!蓖ㄌ烀嗣约夯鹄崩钡哪橆a,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 元始聽了這話,眉頭才微微舒展,他右手一揮,一道淺藍色流光過后,通天身上已經變得干干凈凈,看不出一絲一毫的不對了。 不一會兒,他們兩個已經到了宴席地點。而且順利就座。 “既然人齊了,那各位道友,就請用吧。”伏羲作為東道主,招呼了一句。 眾仙微微點頭稱是,隨后動了筷子,開始吃飯。 通天這次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每一道菜他都先微微嘗了一小口,確定沒錯他才敢吃,而且后來越放越開,那酒他也嘗了,也沒事,所以一時興起,興奮的吃喝起來。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通天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這時候,伏羲舉杯一一向諸位道友敬了酒,到通天的時候,他擺了擺手,“我不行了,真的不能在喝了。” 老子給了元始一個眼神,元始見了,立刻從通天桌上盛了一碗湯,遞給他,然后笑著對伏羲道,“今日我三弟可能是喝多了,不勝酒力,不如讓他以湯代酒,伏羲道友以為如何?” “自無不可。”伏羲笑了笑,應承下來。 元始把手中的湯碗塞到了通天手里,低聲囑咐道,“喝了它!” “奧?!蓖ㄌ烀悦院目戳艘谎?,因為是元始遞過來的,他也沒在意,就這么舉起這個湯碗,遙遙敬了伏羲一下,后者也回敬。 然后,兩人皆是一仰而盡! 喝完之后,伏羲優(yōu)雅的放下了酒杯,而通天在喝完之后,臉色瞬間變色,還不等他說點什么,那刺激的味道已經直沖嗓子眼! 不僅如此,那酸爽到極點的感覺還迅速傳到了大腦,大腦立刻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緊急昏迷!以挽救他不能承受太過激烈刺激的感覺中樞! 于是乎,大家看到的情況就是,他喝完湯,‘咚’的一聲就倒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他不勝,不勝湯力,醉了,醉了,”元始看大家望了過來,趕緊給他找了個理由描補。 “這都是三位道友廚藝非凡啊,尤其是羲和道友,這湯的味道,很是美味?!痹紴榱宿D移話題,開始夸贊女仙們的廚藝。 其他人聽了這話,也就不在糾結通天的事,而是識趣的繼續(xù)用餐。 隨著時間的流逝,太陽漸漸西垂,天邊的云朵染上了一絲落日的余暉,變得瑰麗非凡。大片大片的火燒云或是聚集,或是分散,漂浮在天際。 赤紅,橙紅,深紫,燦金……各色云朵交織在一起,幻化出各種各樣的圖案,令人目眩神迷。 而此時,距離湯谷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之上,有兩人并排而坐,正仰頭看著天邊的火燒云。 一人身穿廣袖紅衣,正是九嬰。而另一人身穿黑色勁裝,手中還拿著一個白玉酒瓶,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而他,乃是十大妖帥中的欽原。 “你怎么知道我在湯谷?”九嬰看了一眼旁邊喝酒的欽原,抿了抿嘴唇,傳音問道。 欽原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把手中酒瓶放到了地上,右手一翻,一道墨色流光過后,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株植物。 只見這植物,有三三兩兩細長的葉子,擁簇著雪白的花朵,花蕊處有些淡淡的綠色,散發(fā)出散散的靈力波動,一眼望去,頗為不凡。 欽原把這花遞給九嬰,后者看清了這植物后,瞳孔猛的一縮,趕忙伸手接了過去。 “雀(月)光花?!你從哪兒得來的?!”他都顧不得自己說話漏風的事實了,脫口而出便是一句。 說完他便立刻反應過來,猛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是不是知道我牙沒了,故意引我說話?”他緊緊的抿著嘴唇,盯著他不放。 “一下子問了這么多,我怎么回答的過來?”欽原側身看了他一眼,淡定的反問道。 “那你就一個一個的回答!”九嬰看了看他的面部表情,可實在是看不出什么,只得這樣傳音道。 “好吧?!睔J原聳了聳肩,“月光花是我種的。我記得三百年前,你說想用這個入藥,但苦于兩位太陰星神都不在天庭,而不能得償所愿。” “我想著,月光花嘛,不就是沐浴月華而生的花嘛,恰好我昔年有幸,得到了一粒種子,就試了試,不想我運氣不錯,伺候了它三百年,前些日子,竟然長出來了?!彼p描淡寫的說著種花的過程。 九嬰聽了這話,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握著花莖的手也緊了緊,“就為了我的一句話,耗費三百年之久,值得嗎?” “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左右我也是閑著,隨手種來罷了?!彼此茲M不在乎,十分隨意的說道。 但九嬰知道,若論口是心非,再沒有比他更勝一籌的了,可他這樣,他卻偏不如他的意! 九嬰把花塞回他手里,故意傳音道,“既然如此,我才不要隨手種來的東西!沒得辱沒我的手藝!”他抬了抬下巴,故作高傲的看了他一眼。 “……”,欽原看了看手上的花,又看了看眼前的人,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妥協(xié)了。 “那倘若,是我精心栽培,夜夜呵護,為它引渡月華,吸收靈力,三百年來,無一日間斷,特地為你所種,你又待如何?”他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九嬰聞言,不由得心中一蕩,雖已經猜到,可聽他如此說,還是忍不住紅了臉。他伸手把那月光花又拿了回來,捏著花莖有些不知所措。 未免尷尬,九嬰立刻傳音,轉移話題,“你還沒說,你怎么知道我在湯谷?” “本來是去你寢殿給你送花的,可剛到內室,還沒進門就聽見你和白澤的對話,不等我進去,你們就離開了”,欽原又喝了一口酒,繼續(xù)道。 “我知道白澤一向智謀無雙,我擔心你,所以就跟來了,不過嘛,”欽原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現在看來,我是多慮了?!?/br> 他沒說完,九嬰早就明白了?!笆裁粗侵\無雙,分明是詭計多端!不過憑他有什么本事,還不是栽在我手里?!”他抬手握拳,得意的挑了挑眉。 “你不過是取了個巧罷了?!睔J原笑了笑,“這個時間,東皇陛下不回天庭,反而在湯谷,還有別人在,而且并非是妖皇陛下,那么那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天庭說不定很快就要有喜事了?!彼趾攘艘豢诰疲跉廨p松道。 “哦?我也只是猜測,你竟如此篤定嗎?”九嬰挑了挑眉。 “本來也不確定,不過看白澤那慘樣,我就確定了。”欽原回了一句?!皷|皇陛下的事,先撂在一邊,你的事,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九嬰不明所以,不知他再說什么。 “白澤被你算計的這么慘,你就不擔心嗎?”他反問了一句。 “哼,他能拿我怎樣?”九嬰不屑的撇了撇嘴,“打他的可是東皇陛下,跟我來湯谷,又是他自己說的,與我何干???” “話雖如此,可白澤不是好糊弄的。一旦他醒過神來……”欽原還未說完,九嬰就打斷了他。 “醒過神來又如何?”九嬰反問道?!八€能怎么著我?” “他不會怎么著你,”欽原搖了搖頭,“可他會把你的牙怎么著?!彼噶酥杆淖臁?/br> “他可是發(fā)了誓的!”九嬰一聽,忙捂住了嘴。 “那是你沒聽出來他的隱含意思?!睔J原慢悠悠的回了一句。 “何解?”九嬰沒聽明白。 “哼,”,欽原笑了笑,欺身而上,湊到他耳邊,嘰里咕嚕不知道跟他說了什么。 “好個白澤!又套路我!”九嬰不知聽到了什么,眼睛瞬間睜大,狠狠的傳音道?!拔茵埐涣怂 闭f著他就要起身。 欽原一把拉住了他,九嬰掙扎著要起來,欽原一著急,一下子把他放倒在地上了。兩手并用,壓住了他?!澳憷潇o點好不好?!” “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九嬰剛要說點什么,不過這才一抬頭就看他離自己這么近,不知怎么的,瞬間就不知道說什么了。 良久,竟是鬼使神差的問了他一句,“那我們怎么辦???” “打他呢,師出無名。不過,”欽原低頭看了他一眼,唇邊露出一絲壞笑,“我有個辦法,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哦?怎么做?”九嬰兩手并用摟住了他的脖子,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趕忙問道。 “就,就是……”,欽原看了他一眼,幾乎能在他瞳孔里看清自己的模樣。 “就是什么啊?”九嬰再度往下壓了壓他的脖子,兩人離得更近了,他繼續(xù)追問。 “就是,就是”,他就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就在九嬰快要不耐煩的推開他的時候,他突然低下了頭。 九嬰感覺自己唇上突然貼上了什么涼涼軟軟的東西。他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某妖,楞了一秒后,猛的伸手推開了他! “你干嘛舔我缺牙的地方?!”九嬰怒氣沖沖?!澳悴恢篱L牙的時候,不能隨便舔嗎?!牙會長歪的!” “……”,欽原無言以對。 ‘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他剛要湊過去解釋,九嬰又踹了他個窩心腳! 恰好剛才,他們兩個在懸崖邊看落日,而九嬰這一腳,剛好讓他跌出了最后的站立點,腳下一空。 下一秒, “?。。?!” 一聲尖叫響破云霄! 九嬰站在懸崖邊看了一眼云霧繚繞的下方,夕陽的余暉照在他身上,這輕盈的縹緲之感,生生將紅衣的那份俗氣壓住,顯得他越發(fā)的出塵。 然而,九嬰此刻心里卻在想著,‘活該!我牙要是長歪了,決饒不了他!’他恨恨的跺了跺腳。 ‘嗯,哼,我的牙啊,什么時候才能長出來啊?!踔橆a,委屈巴巴的抿了抿嘴唇。此時在他心里,什么都沒有自己的牙重要。